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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劫情撒旦:蜜月下堂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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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儿,回到我身边来!”他松开她,炽热狂乱地看着她,过了十年,心底压抑的感情并没有半点淡去,相反,还越加的浓烈。

    朱巧巧鼻子堵住,心里也有酸酸涩涩的,说不出话来,睁大眼睛看着他,她伸手触摸他的脸,冰冷而坚毅,她把头伏在他的手臂上,不知道用什么话去应答他。且不说她将死之人,如今他已经有妻子有儿子,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份前途可观的工作,他整个人都在向一个生活的顶峰推进,而她

    她心乱如麻,却不忍说出个不字。

    “你不愿意?”他的声音渐渐冷寂了下来。

    朱巧巧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手依旧在抚摸他的眉毛,眼睛,一点一滴,都和记忆中的影像无二。

    她不说话,用唇吻住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唇!

    不需要言语,因为无话可说!

第一百章   细语话当年

    将近十二点,朱巧巧不舍地道:“该休息了!”

    李哲文因着药力的影响,也有点困了,但是他依旧瞪着眼睛道:“我不困!”

    “但是我困了!”朱巧巧把头伏在他手臂上,喃喃地道:“要不,今晚我就这样趴在这里睡!”当然是傻话,因为天亮,郑雅姿便来了,她不想和她撞上,有时候可以放纵,但是放纵也要有个分寸。

    李哲文哪里舍得让她这样趴着,可也舍不得她走,便把身子挪了一下,柔声道:“躺在我身边!”

    朱巧巧抬头惊愕地看着她,李哲文无奈地道:“就一晚上,我不会要求你什么!”

    朱巧巧嗓子有些干燥,她端来他喝过的水杯喝了两口温水,“她几点钟来?”脸上升起一丝羞愧,她每天跟自己说希望他幸福,但是却下意识地去破坏他的幸福。

    “不必在意她。”他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和郑雅姿的关系,至少,此刻不是说这些事情的好时机。

    朱巧巧心底微微酸痛,怎么能不在意?她很在意,真的很在意。她很嫉妒她,嫉妒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守在他身边,嫉妒她可以为他生下乖巧的儿子,嫉妒她可以冠上他的姓,死后可以上他家的神桌这个曾经是她的少年,如今是别人的丈夫!

    离开差不多十年了,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蹉跎,当医生严肃地宣布她约莫只剩下十八个月或者更少的时间的时候,她忽然很想回来看看他。当初是想回来见见他便算了,但是当真的看到他的时候,她再也硬不下心肠走了。

    脱了鞋子,她侧身睡在他身边,把头枕在他没有受伤的一边手臂上,他的气息就在耳边,温暖的,柔和的,清晰的,往日,她在梦里都会梦到这样的情景。

    心里像是堵了什么似的,一口气呼吸不来,眼泪便悄然滑出。

    他闭上眼睛,十年来,第一次感觉生命的完满。

    “你还爱我吗?”他轻声地问,话出口,他觉得不该问,随即道:“当我没问!”

    她没有做声,连呼吸都像是屏住了,许久,她才道:“睡吧,我教个闹钟,五点钟走!”

    五点钟,相信她不会这么早来的。

    “不必这么早。”李哲文愕然地道,“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我习惯了晨运!”她口是心非地道。

    李哲文哦了一声,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陷入长久的沉默中。

    她想从他手臂上把头抬起来,但是他道:“不要动!”

    “我一直枕着你的手臂,会麻的!”

    “无所谓!”

    朱巧巧热气往眼眶上冲,在他的手臂上塞了一条毛巾,自己的头尽可能地抬起。

    “你为什么不结婚?”他轻轻叹息一声,问道。

    她低声道:“我和他都觉得婚姻是束缚,结不结婚,其实无所谓!”

    李哲文脸色顿时苍白起来,虽然明知道她会有男朋友,大但是听到她亲口承认,心里还是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咬了一口般,鲜血淋漓!

    “睡吧!”胸口被千万种情绪堵住,他觉得连呼吸都是困难的,空气中有无形的压力,生命里,再寻不到一丝的美好和留恋。

    他没有这么伟大,还要对她说什么祝福的话语。他不是爱情小说里面的主人翁,即便受尽了痛苦折磨,却还在原地等着她。不等了,早就不该等了!

    “当年,为什么离开我?”他哑声问道,“我只想要一个答案,没有其他想法,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找出原因,我有什么地方做地不够好?还是你爱上的是你这辈子的对先生?”

    一直以来,她的对先生都只是他。她鼻子被堵住,不通气,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在这些天以前,她一直都很感恩,因为她虽然有这个病,但是上天却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她这十年都是赚回来的。而且,她还能回到原来的地方看到自己深爱的男子,看到他已经成家立业,有一个很幸福的未来,她很感恩。

    但是,这一刻,她好痛恨。为什么让她遇到这个男人却又要残忍地把他们分开?

    “年少无知,觉得外面的世界总是好的!”她只能给他一个这么浅薄的答案,不管他信不信。

    “后悔过吗?”哪怕是一声后悔,也让他心里好受些。

    她摇摇头,“没有后悔,外面的世界确实很精彩。我一直不赞成人的生命只用单一的方式单一的乐器去演绎,生命是要多姿多彩绚丽的。”

    “那时候我妈妈跟我说,你这种坏女孩是不会停留在任何一个男人那里,你就像一只花蝴蝶,不断地再花丛中飞,你会爱上一个又一个男人,然后遗弃一个又一个男人。这些年,你爱上了几个男人?又遗弃了几个?”他的声音凄绝至极,含着无尽的讽刺。他不信妈妈的话,他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她和他在一起是真心爱他的。一起长大情谊,让他对她一丝一毫的怀疑都没有。但是如今,他开始相信妈妈的话,否定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

    朱巧巧沉默了一会,“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好几个了吧,但是基本都不长久。”她能告诉他一直都只有他吗?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如今她抱着他,他却是别人的了。不能痛,已经痛了很久。如今能抱住他,已经是一种幸福。

    她这种尘世中漂泊的女子,又怎么敢奢求?

    “你走的时候,是不是拿了我妈妈的钱?”心开始泛滥的痛,反正已经痛了,也不在乎继续痛下去。痛绝望了,才能重新开始!

    “是的,她给了我一百万!”朱巧巧没有否认,那时候,她穷困潦倒,连离开的车票都买不起,甚为一个杀人犯的女儿,她恶名昭彰,没有亲朋好友愿意借钱给她。当确诊了脑瘤,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无以名状的恐惧中,医生说脑瘤的位置很深,不适宜开刀,只能保守治疗,只希望脑瘤能不继续长大。这些年,她从鬼门关来回奔腾了好几次,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心里却还有最牵念的人,怎么办?

一百零一章   洗尽铅华

    李哲文闭上眼睛,嘴唇轻颤,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落在洁白的枕头上。

    曾经,他发誓,若是证实了她果真要了母亲的钱,他会狠狠地打她一个耳光,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只值一百万。不对,当时她已经是打定了离开的主意,母亲的那一百万只是催化剂,加速她的离开。

    此刻,昔日的誓言显得这么肤浅?即便如今她承认了,他心里却恨不起来。

    “对不起!”她轻声道,声音压抑着种种痛苦。

    李哲文深呼吸一口,鼻音很重,“睡吧!”

    他不愿意再说一句话,就这样带着满腹的怨恨和满腹的不甘闭上眼睛。面容上的痛如此清晰,是一辈子无法卸下的烙印。

    他这一生都很优秀,唯独认识了这么个女人!她沉沉地想着,若是那年,他和她不相识,他这辈子要过得开心幸福很多。

    对不起,对不起,李哲文,这辈子,我辜负了你!心底有疯狂的泪流过,咬破了嘴唇,依旧遏制不住泛滥的心痛。

    他下半夜开始慢慢地入睡,她撑起身子贪婪地看他的脸,他的漆黑浓眉,他当年的男孩,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伟岸的男子,可以保护很多人。她的手一直放在他的脸颊上,一直触摸着他刚长出来的胡茬,硬硬的,桀骜不驯。

    她张张嘴巴,想说点什么,但是又怕惊醒他,不敢出口,只无声地道:“你值得一个好女人,一个幸福的人生。”而她,名声恶劣,患有恶疾,随时都会死去,她没有资格守在他身边,若是这些年她留在他身边,他今日也不会升迁为局长,他会为她的病而尽一切的努力,她会毁了他,或者说这个病会毁了他们两个,会毁了他们的爱情。她病一年,他或许可以守在她身边,两年,也许还是可以的,但是三年,四年,五年呢?她甚至连孩子都不能生,一个连生儿育女都不可以的女人,还算是女人吗?

    下辈子,只希望你能遇到一个完美的女子,然后她可以为你付出一切,别再找我这样的倒霉鬼!她泪悄然滑落,无声哭泣着。

    她凌晨离开的时候,他是知道的。她动身的时候惊醒了他,他不敢动,不敢张开眼睛,怕看到她离去的背影,自己会忍不住掉下眼泪。他已经为这个女人伤了太久的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他整个人生都会毁掉的。

    开门,关门,都仿佛不发出一点声响,她脱掉高跟鞋,赤脚走在医院清晨的宁静走廊里,步步惊心!

    宝儿婚后的生活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在那所包含着梦想的房子里,她找到了舒服的角度。和陈晓光的相处很简单,一如平日般的好友相处,嘻嘻哈哈,偶尔说说人生道理。

    她似乎完全从那场伤害里淡了出来,提起宝裕,她是神色不惊的。

    只有她自己知道,午夜梦回,依旧痛入心扉!

    杨如海的婚礼还没到,便先接到宝裕和林青黛结婚的消息。

    是宝春告诉她的,宝春愤愤地说绝对不会喊林青黛做大嫂,在她心里大嫂只有一个人,那便是薛宝儿。

    宝儿用笑脸告诉宝春,她很幸福!只是幸福的背后是什么,她自己都不敢窥探。

    笑容撑到宝春离开彻底崩溃。她知道他们会结婚的,但是本以为他们会给她一点尊严,等一年半载才结婚,但是,他们这么迫不及待地给她一个耳光,竟然在悔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迅速操办了一场婚礼。她只觉得全身都是冰冷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嗡嗡作响,愤怒和羞耻往她的脑袋里涌,然后喉头一阵腥甜,是鲜血翻涌而上。

    如此的迫不及待,她到底妨碍了他们多长时间啊?失魂落魄地离开咖啡厅,她坐在车上痛哭失色。她不想满大街展现自己的悲伤,只想把自己埋在某一个洞里,不被任何人看到。

    包括陈晓光!

    她之前的忘记他忘记伤害的种种努力全部白费,他们连治疗伤口的时间都不给她,如此等不及要展示他们的爱情,要向全世界宣示他们的幸福。她说过要彻底忘记他,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不会再感到任何伤心的感觉。但是这一刻,她觉得没有活路了,她活不下去了。

    想起网上那位怀着孩子烧炭而死的编辑,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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