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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劫情撒旦:蜜月下堂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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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房中拥抱了好一会,梁秉文才想起要找杨如海道谢,至于她为什么能够治好李辰的脸,他虽然想知道,但是杨如海既然要单独为李辰治病,肯定是不想任何人看见或者知道的,他不会乱问,更不会乱说!

    胡喜喜开着车,一路都没有说话,杨如海问道:“想什么?”

    “还记得朱晴子吗?”胡喜喜有些清愁,似乎在感慨一些事情。

    “记得,那个曾经想对你横刀夺爱的女人,最后落得个高位瘫痪!”杨如海当然记得她。

    胡喜喜沉默了一会,道:“假若有一天,陈天云不爱我了,我一定不会纠缠,更不会跟他的第三者厮杀,原来在爱情也好婚姻也好,潇洒离场是安全的,不伤人,不伤自己!”

    “你怎么忽然这么大感触?”杨如海笑道,“和你的性格不相符啊!”

    胡喜喜叹息道:“潘柔在一场婚姻里,有太多的自以为是,以为不许他抽烟,是为了不让他得肺癌;不许他喝酒,是为了保护他的肝;不许他看通宵,不许他上网,是为了保证他的睡眠;不许他和朋友打牌、上馆子,是为了不让他荒废事业,一事无成。不许他和女人接触,就是怕他犯错误。一切的一切,都是用爱的名誉出发,但是偏偏,她做了最伤害感情的事。”

    杨如海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胡喜喜,“你怎么了?像一个恋爱专家一般,受刺激了?”

    胡喜喜微微一笑,“没有受刺激,他对我好得不得了。但是无论多么浓烈的爱,在以后逐日的柴米油盐中也会消磨,我只怕,我和她经不起这样的日子。我甚至想过,当他有一天回来跟我,他有了另外一个女人,并且深爱那个女人,我会有什么反应。”

    “你对男人存在根本的不信任,这和你年少的经历有关!”杨如海习惯性地用诊断的角度看问题,无论胡喜喜外表看起来多么明朗,但是那段幽暗的过往像手掌中的黑痣一样时刻跟随,摊开双手便能看见。

    “也许,”胡喜喜辩白道,“但是我更多的倾向是,我可能会遇到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然后抛家弃夫跟这个男人跑路!”

    “我拭目以待吧!”杨如海淡淡地道,语气表示了轻蔑。她和陈天云这一路走来虽然不说是惊心动魄,但是至少历经磨难,虽然说恋爱和婚姻未必尽然相同,但是处理得当,婚姻可以比恋爱更美好。

    “你和我哥最近怎么样?”胡喜喜问道。

    “介乎好友和老婆之间!”杨如海回答道。

    “你们都登记好几了,怎么还像朋友一样相处?我怀疑你们到底有没有在一起睡过!”

    “自从你结婚之后,说话便十分风尘化了!”杨如海拉开话题道。这样的相处模式虽然不是她想要的,但是至少她也不排斥。她不强求太多,一切淡然若水,她相信是她的,最后总会得到。

    “现在要去哪里?”胡喜喜正好也不想继续那伤感的话题。

    “吃饭吧,你吃饭没有?”杨如海问道。

    胡喜喜苦笑:“吃饭?前天晚上吃过的。”这两天都是随便吃块三文治填肚子便算了,哪里还有时间吃饭。今天算是例外了,本来还有个午餐会议的,被她临时取消了。

    “神经病!”杨如海也不能淡定了,像看怪物一样看她。

    “下个星期一有两个人来应聘,希望合适吧!”胡喜喜一边打方向盘一边说道。

    杨如海问道:“你这么忙碌,陈天云不生气?”两个人基本连相处的时间都没有了吧?才新婚燕尔啊。

    “他?”胡喜喜可怜地道,“他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回家睡觉了。”

    “干什么?”杨如海问道。

    “收地计划有变动,但是动工的日子又逼在眉睫,便连夜商讨对策总之,一个字,忙!”

    “收地这个事情,价钱给高点不就得了吗?”杨如海问道。

    “是这么简单就好!”胡喜喜做过地产开发,知道收地是最艰难的一项,因为很多村民他不跟你说钱,他说感情,是啊,谁愿意离开自己生养的地方呢?。感情,恰巧是他们这些商人最匮乏的东西。

    两人说着车子已经来到咖啡厅的门口,胡喜喜让杨如海先下车,自己进停车场把车停好再步行出来。

    容我拖沓地过渡一两章哈,精彩在后头!

第三十五章  真相大白之一

    第二日一早,梁秉文的父母带着潘柔的父母来到医院找杨如海,他们听了梁秉文的话,半信半疑,强烈要求马上找杨如海求证。

    杨如海刚上班,今天她不用到门诊,便带着潘柔父母来到顶楼,七年前,潘柔便是从这里一跃而下,留给大家的除了是惋惜之外,还有悲伤痛恨。

    潘柔父母上前握住那根似乎还带着温度的栏杆,老泪纵横,丧女之痛,无论过去多少年,依旧刺痛着父母的心。

    杨如海撑起一把伞,一缕幽魂在伞底形成。

    潘柔父母先是一惊,继而凄凉地哭了,他们没有立刻上前,而是一步一步慢慢地搀扶着走过去,潘母凄然道:“三十三年前,我在这家医院生你出来,你是个不足月的婴儿,出生的时候特别孱弱,一味沉睡,连啼哭都没有力气。那时候,为我接生的医生把那么轻的你放在我的双腿上躺着,一路把我推出产房,你的蠕动从我双脚一路传到我的心里,当时我心里盈满感动和感恩,我发誓,一定要你成为一个最幸福的女儿。出了产房,你爸爸抱起你,我们已经有过一个儿子,但是你爸爸抱起你的时候,双手依旧微颤,他说,抱着的像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我骂他,哪里有人把自己的孩子比作东西?你爸爸憨笑,凝视着你尖细的脸说,不管,总之是属于我的宝贝。他为你取名柔,希望你有柔和慈善的心。在医院几日,你偶尔会张开眼睛看我们,一直沉睡的你身体开始黄疸,我和你爸爸紧张得不得了,医生要抽你的血,从你的脚板底抽,那是你第一次哭得如此尖锐,那时候,我和你爸爸的心都拧起来了,我发誓,不能让我的宝贝受一丝一毫的痛楚。”

    说到这里,潘母已经近乎虚脱,说不下去了,潘父搀扶着她,她从牙缝间说出最后一句:“但是,三十三年后,我重新来到这家医院,但是我不是去产房,我去太平间,去认领我视若珍宝的女儿潘柔,人心肉做,你如何能这么残忍对你的父母?”

    潘柔嘤嘤痛哭,跪在地上:“爸爸,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产房,太平间,生死一线间。

    杨如海看过许多生生死死,但是听到潘母发自内心的诉说,她的泪水也禁不住涌上来。有时候,最能感动人心的,不是爱情,而是亲情。她自小离开父母,但是父母留给她的爱已经足以燃点她未来的路,她不会做自毁的事情让父母伤心难过。

    “错了?那你知道你错在哪里?”潘母想厉声责骂,然而之前对她的种种愤恨都被心中那份柔软击倒,这句话出口,也只是带着一丝怒气的哀问而已。

    潘柔哀哀抬头,沉痛的脸在她的眸光接触到梁秉文之后重新变得执狂怨怼,她冲着梁秉文大骂:“你还敢来?你还敢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杂种,不要脸,下流无耻,好,好,反正底下冷寂,正好拉尼作陪,看你和那贱人如何能双宿双栖?”说罢,便想不顾一切地冲向梁秉文。

    杨如海一把拉住她,厉声道:“站住,你想魂飞魄散就冲出去。”她如今没有上人身,光天白日之下不能暴露在阳光中,否则会消磨她的阴气,最终会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就魂飞魄散,和你无关!”潘柔回头瞪了杨如海一下,用尽全力挣扎,却半点动弹不得,她也知道杨如海的神通,所以挣扎了几下便没有再徒劳。

    潘父潘母见此情况,伤心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不到时隔七年,她依旧在记恨执着这件事情。她所谓的知错,并非真的知错啊。

    梁秉文冷声道:“没错,我已经和李辰结了婚,现在很幸福,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会打算要一个孩子,或许是一个女儿吧,将来,我会告诉她,她的父母是几经辛苦,受尽折磨才换来现在的生活,我要她珍惜身边的人,珍惜生命!”

    “放你的狗屁,梁秉文,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我看你们能好得了多久?我就知道你忘记不了李辰,我就知道你们趁着我怀孕的时候做一些男盗女娼的事,你不嫌丢脸我还觉得肮脏。”潘柔破口大骂,声音尖锐而执狂,杨如海早布下结界,没有可以看见这一切,更没有人可以冲进来。

    梁秉文一字一句地道:“我梁秉文敢当天盟誓,和你一起这么久,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和你之间,已经无话可说!”说罢,他退出一边,没有再发一言。

    潘柔轻蔑地冷笑,“好,真有种,当着我父母的面你当然可以说得冠冕堂皇。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都亲眼撞破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们肮脏的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认吗?我告诉你,要不是你这对狗男女身上都带着当年在城隍庙求来的符咒,我早就弄死你们。既然你说没有私情,为何还带着那年你和她一起去求的平安符?若是没有私情,当年我问你的时候,你说那布袋里装的不是那道平安符,而是你妈妈给你求的。我也真是太蠢了,要到我死了之后去找你们,城隍出来对付我,我才知道你足足骗了我几年的时间。梁秉文啊梁秉文,你真是有脸说啊!”

    梁秉文把脖子上的符咒一扯,甩在地上,冷然道:“好,既然是因为符咒你无法对付我,现在,你现在来对付我,我梁秉文无愧天地,不怕你!”

    潘柔面容陡然狰狞起来,嘴里发出一丝叽里呱啦的声音,杨如海知道她在念咒语,做了冤鬼七年,倒也学了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这个法术可以为她暂时阻挡阳光的杀伤力,但是也只有几分钟时间而已。

    好吧,且让她认清楚事情的真相,有些事情自己经历,会比任何解释来得有用。

第三十六章  真相大白之二

    潘柔用尽全身的力气,伸开双手往梁秉文推过去,只是双手刚接触梁秉文的身体,便被一阵电流击中,然后梁秉文脑子里的某些记忆像是湖水一般往她的脑子里倒灌。

    先是深爱李辰,继而和她背叛李辰,对李辰愧疚,忘记李辰,开始和她恋爱,然后是出来工作,结婚,被她严密监控,觉得郁闷,被领导责罚,被同事耻笑,被女同事排斥,领导多番责难,见客户晚归,电话查岗,然后还要让客户接电话,客户用异样的眸光看他,他心中烦躁,回家发脾气,她寻死觅活,甚至恶意刁难,无理取闹,他怕她出意外,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哄她,她拿乔,要他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证明他的真心,工作不如意,没有人缘,同事见到他不是掩嘴偷笑便是埋汰他,她怀孕,他努力工作,早出晚归,她思疑他外遇,开始查他,她烦躁,用尽各种方式折磨他,他带她看医生,医生让他多迁就多陪她,公司的企划案出了问题,晚上打电话给他开会,被她痛骂老总秘书一顿,他发脾气出走,喝得酩酊大醉,继续回来,继续工作,然后是见客户,落下外套,接到电话说送外套来,他下楼看见送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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