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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章

一品道门-第5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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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默然不语,只是继续在不断勾画。
  此时细看,男子手中笔杆不知是何物,但那一根根笔毛却是一位位先天神灵。
  “疯了,为了一个女人,你当真是疯了!”后进来的青年喃呢自语,跌跌撞撞的跑出宫阙:“我绝不会叫你灭度时间的!绝对不会!”
  男子默然无语,不断勾画着画卷上的十只金乌。看似画画,实则是在炼器。
  良久,男子停下笔,只见无数笔毛化作齑粉,落入了画卷之内,被画布吸收,整幅画卷栩栩如生。
  “我一定要逆转时空,大日本身代表的便是时光,我有十只金乌,如今更炼制成了阵图,我一定会成功,待我燃尽世界,便可逆转太阳之力,回到过去!”一边说着男子手掌伸向东海,却见一颗火红色的树木被连根拔起,然后瞬间化作了画卷两端的卷轴。
  “轰!”
  忽然一股强横的力量转动,将张百仁轰了出来,此时张百仁意念回归本体,霎时间清醒了过来。
  “这是哪里?”张百仁眼中带有一抹沉思、迷茫,过了许久才记忆逐渐恢复,面色诧异的看向身前悬浮于虚空中的卷轴。
  “这……之前看到的是真是假?这是卷轴记录下来的时空影像!”张百仁看着眼前卷轴,略做沉思,然后晦涩的吐出一连串咒语。
  没有反应,眼前卷轴没有任何反应。
  张百仁皱眉,心中快速沉思,回忆之前男子的动作。
  “之前那男子便是天帝‘羲’,也就是我张家的先祖!”张百仁口中笨拙的调整着嘴型,不断回忆着男子的每一个动作。
  “确实是有一个法诀,之前看起羲动作太过于自然,便被我下意识忽略了过去。”许久后张百仁动作一顿,回忆起羲的动作,眼中露出一抹诧异,不断尝试着掐动法诀,心中揣摩着男子的口型、咒语。
  日落月升,不知过去了多少日,张百仁忽然一动,一缕太阳之力贯穿于指尖,指尖处卷轴一阵嗡鸣,居然化作一件素白色衣衫,被其穿戴在了身上。
  一瞬间,似乎光芒万丈,整个天地乾坤的所有光线尽数为其所夺。
  “这是羲的衣袍,羲之所以时日灭世,是想逆转时空,然后回到过去。”张百仁面带沉吟,他修炼三阳金乌正法,又触及时空之力,对于时间说不上的敏感。
  “若非后羿射日,没准天帝还真有可能成功了!”张百仁心中思忖,朝阳之力赋予人无尽生机,夕阳之力夺取人的无尽生机,在这其中似乎有时光之力作用其中。
  不过手段太过于歹毒,张百仁一直没有使用,而是弃置于高阁。如今思虑起来,才想起这三阳之力是何等的玄妙,太阳之力何等的霸道,叫人挡无可挡。
  心中念动间,衣袍再次化作卷轴悬浮于身前,张百仁对于这卷轴倒有些感触。
  法袍既然记录了天帝的言行,那当年天帝修行之时,如何利用大日金乌炼体的,是不是我日后也有机缘能窥视得到?
  想到这里,张百仁顿时来了精神:“不简单!不简单啊!这法袍可真是一件宝物,还可以穿在身上,天帝精心炼制的宝物,可不是简单之物。不过当年羲拉仇恨太大,这法袍太惹眼,如今白帝尚在,不知是否还有某些老怪物也在,可不能传出去!还是偷偷的打枪,闷声发大财。”
  虽然说如今天地间没有先天神祇的踪迹,但张百仁也不敢放松,白帝还活着呢,更何况是先天神祇?还有禹王鼎内的那老家伙,这可都是教训啊。
  缓缓将时日炼天图卷起,然后塞入盒子里,朝阳老祖说这盒子是扶桑木做的,现在张百仁却可以很肯定的道一句:“不是!绝对不是!”


第0847章 张斐教子
  扶桑木被天帝化作两段,变成了画卷两端的卷轴,那这盛装画卷的盒子是什么木头做的?
  十日炼天图被张百仁卷起,拿在手中仔细端量,卷轴与木盒的材质不是一个品种。
  自己这回没白来,金顶观一遭赚大发了。
  张百仁轻轻将卷轴放入木盒,将其塞入袖里乾坤内。
  “天帝的伟力出人预料,可以说唯有太阳之力,才能打开这十日炼天图的影像。而且这幅卷轴本身便是一副阵图,被天帝以无数神灵、天地本源、众生本源炼制而成的至宝,具有玄妙莫测之威!也不知这衣衫是何物促织而成。”张百仁可不敢将衣衫穿在身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天地间可以有白帝残魂,就不能有别的上古大能残魂?
  一旦与天帝有仇的人依旧存在,自己岂不是暴漏了?
  从上古活到今朝,虽然苟延残喘,但有哪一个是简单之辈?
  走下石台,不见朝阳三老,张百仁一个人在纯阳道观转悠,慢慢的转了一会,然后才露出愕然之色:“怪哉!纯阳道观这个布局出乎人预料,纯阳道观在阳,金顶观在阴,一阴一阳恰好镇压气数,减慢气数的流逝。”
  不曾想转悠一圈,循着山间小路,居然来到了上次张百仁化掉张百义道功所在之处。
  此时凉亭内已经是人走茶凉,想起往日景象,张百仁默然无语。
  继续在山中行走,忽然来到一处宽敞的山洞前,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自山洞内传出来,听的人羞红了脸。
  女子声音清脆婉转,勾人火起,不知是那家女子,居然来山中偷情。
  男子声音张百仁却是听得清楚,不是张百义还能有那个?
  张百仁眉头一皱,张百义却是烂泥扶不上墙,白白辜负了张斐的一片苦心。
  可惜自己没有隐身术,不然到可以进去看看活春宫!而且张百义好歹也是自己的弟弟,对于那女子,张百仁心中也存在避嫌的念头。
  正待转身离去,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然后就见一袭道袍的张斐,脚步急促向山中走来。
  “砰!”
  因为脚步太急,甚至于跌了个狗啃屎,头上的发簪都摔烂了,脸上满是血渍,手心也破了一大块皮,血淋淋的格外恐怖。
  “掌教!掌教!你没事吧!”有金顶观弟子此时连忙赶上来扶住张斐。
  张斐怒气冲冲的推开两位弟子,继续闷头向山中赶去。
  见到张斐上山,张百仁赶忙躲在远处的一颗大树后,心中存了看好戏的念头。
  “逆子!你给我滚出来!”站在思过崖前,张斐对着山洞狠狠的喊叫了一声。
  山洞内销魂的声音一顿,霎时间变得寂静无声。
  “还不给我滚出来!”张斐叉腰站在山洞前,一双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听了张斐的话,山洞内响起一阵迟缓的脚步声,然后就见张百义身形不整,衣衫散乱身子发抖的逐渐走出山洞。
  “逆子,还不给我跪下!”张斐一步上前,大耳刮已经落了下去,霎时间打的张百义头晕目眩,跌坐在地,一时不知南北东西。
  “拿家法!”张斐面色铁青道。
  两弟子准备好了早就预备在一边的玉尺,听闻此言立即捧着戒尺走上前来。
  “斐哥!”此时赵如秋脚步匆匆的从山下赶来,气喘吁吁的看着两位弟子:“你二人先退下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二位弟子低着头,心中略带惋惜,不能看金顶观第一纨绔遭殃,实在令人心头遗憾。
  “啪!”
  戒尺声如雷霆,打的张百义一声惨叫,满地翻滚。
  那两位弟子身体一颤,快步的走下山,不见了踪迹。
  “斐哥,家法怕是重了吧!”本来气呼呼的赵如夕瞧见张百义惨状,顿时心又软了下来。
  “你给我闭嘴,今个没你什么事,若非你整日里惯着他,岂会有这般不识好歹之辈!”张斐眼中杀机缭绕,又一戒尺猛然抽打下去,打的张百义再次不断哀嚎不已。
  “这戒尺到有些门道,居然灵魂、肉体双重作用,类似传说中的:醒神尺!”张百仁暗自沉思,儒家有吾日三省吾身,便是用这戒尺惩戒自己,以作修炼。而这戒尺落在张斐手中,却成了罚人的东西。
  “为何与人鬼混!”张斐一把抓住张百义脉搏,然后面色铁青:“果真是邪门歪道,居然还敢修炼双修大法,为何自毁道途?”
  一边说着,手中戒尺再次狠狠抽打了下去,打的张百义惨叫不已,声音回荡在山林间,无数鸟雀为之惊飞。
  自己为了其走上正路付出多少?自己去低声下气跪地求人,自己在大雪中跪了一日,才换得一次机会,没想到这逆子居然毫不珍惜,重蹈覆辙,你叫张斐如何不怒?
  一边说着,张斐心中发恨,再次狠狠的抽打了下去。
  “该死!你这孽障,今个我就打死你!”张斐手中动作不停,只见张百义不断来回翻滚,惨叫声不绝于耳。
  赵如夕一双眼睛看向山洞,然后再看看张百义,没有作声。
  “打我!打我!你尽管打我吧!你心中只有大哥,整日里口中不断念叨大哥如何如何,我却是烂泥扶不上墙,你管我作甚?我也没多大志向,只想安安静静生活,结成阳神而已,你为何缕缕为难我?”张百义一边痛苦的哀嚎,一边高声呼喝:“我自知及不上他,我便是烂泥扶不上墙了,你们整日里拿他与我比,我便自认不如人,你们就干脆打死我吧!省的我整日给你们丢脸。打死我你们去找张百仁,张百仁道行高绝,威震天下,正是你们心中满意的苗子。你们对张百仁千般满意、万般满意,你干脆去将张百仁找回来就是了。”
  “逆子!逆子!还敢还口!”张斐手中戒尺抽打下去:“你还有理!你还有理了!好生的道门正宗你不修,偏去修行邪门歪道。你既然沉迷于男女之事,那我便叫你成亲,圈禁在山中,成为我张家的种猪。正好我张家之人一心只顾道途,不愿耗费元气,如今人丁稀薄,你便日日夜夜在金顶观为我张家子孙繁衍努力吧,什么时候我张家千子千孙,才允许你下山!”
  “老爷!”赵如夕闻言心中一惊。
  这架势可不对劲,张斐这是要放弃张百义的意思。
  “爹!不要!不要!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张百义闻言身子一僵,然后猛然回过神来,不断跪地讨饶。
  瞧着哭哭啼啼,衣衫狼狈的张百义,张斐将手中戒尺扔掉,呆呆的坐在了一边青石上,看着远方风景,许久无语。
  “晚了!全都晚了!”张斐抓了抓头发,两行泪水滑落:“我这是造得什么孽啊!”
  瞧着孤寂、无助的张斐,张百义反而慌了神:“爹,你怎么了?”
  “随便你吧,爹日后不管你了,一切都晚了!你体内真气已经混入元阴,一切都重蹈覆辙,都晚了!晚了!”张斐老泪纵横,身形瞬间佝偻下来。
  “爹!爹!你别哭!你别哭啊!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吧!你就打我吧!”张百义抓住张斐衣袍,慌忙爬过去捡起地上戒尺,塞入张斐手中:“爹,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吧!你就打我吧!”
  “啪!”张斐将戒尺扔在地下,一双眼睛看向远处群山:“为父以后都不会再打你了,那欢喜禅法,你若喜欢,就继续练吧!只是莫要坏了人家清白。”


第0848章 二叩首
  爱之深,恨之切!
  瞧着张斐老泪纵横,张百义顿时慌了神,将戒尺塞入张斐手中:“爹,你别哭啊,你打我吧!孩儿不痛!你快打我吧!”
  “晚了!晚了你懂不懂!一切都已经晚了!都已经结束了你知道吗!”张斐声音有气无力,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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