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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弑荒(岁丰)-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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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儿想到什么了什么?”

“我们难道可以将祸水牵引而走,将整件事情都引向五行宗,而且这不仅只是灭杀常微先生学生的事,我们还将寮城里所发生的事情都嫁祸给五行宗!”

陆长云听闻如此周详的计划,心中便是震惊不已,他看着眼前这名年纪轻轻的儿子,发自内心的路出一丝笑意,他大笑说道:“好,好,不愧是我陆长云的儿子,真是妙计,妙计啊,哈哈哈!”

大笑声从陆府的客厅内渐止,夜色逐渐迷离下来。

但这时,陆长云却忽然凝重问道:“嫁祸给五行宗确实是好,但奎儿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知晓这是我们所为,那会对我陆府有多大危害,而且他们本是传承已久的宗派,底蕴无比深厚,如果真要与我陆府兵戈相交,那我们的胜算可不大啊!”

“父亲,你太低估常微先生的能力了。”

陆长云看着儿子有些崇敬的目光,问道:“怎么说?”

陆小奎看着门外夜色,淡淡道:“常微先生既然能够让帝国君王都礼让三分,那么他的影响力可见一斑,而且父亲不要忘了,堂堂大弛国的存在意味着什么,一个寻常家族都会有修行者去守护,整个如此大的帝国又如何能没有修行者守护?”

“大弛国存在年代已久,但他们却能一直压着南部汀临郡不来犯上,要知道汀临郡可是整个世间地域最为广阔的地方;在他们里面,传闻有着巫师无数,巫师的杀人之法更是妖邪无比,然而不管这些巫师有多么可怕,可他们这些年来却至始至终不能将疆域蔓延到东方大弛国的领域里,甚至就在数次交战之后,汀临郡的疆域反倒被大弛国的铁骑占据了无数。”

“父亲可知,这支被唐国强过领衔的铁骑,他们的杀伤力有多么可怕?”

陆长云摇了摇头,质疑说道:“你这么说是有道理,但修行者的力量又岂是区区铁骑就能抵挡的了?”

陆小奎解释说道:“父亲说的不错,单以少数来对比,铁骑即便再强大也不可能与修行者相提并论,但是大弛国的铁骑何止千万,如果你用几万乃至十几万的铁骑来唯独一个宗派,那么这个宗派又会好到哪里去?”

“一名修行者可以杀死十名铁骑,但百名呢?”

陆长云顿了一口气,说道:“可我们怎么能够保证,大弛国君王会将这支守卫疆土的铁骑借给常微来对抗五行宗?”

“铁骑是打守卫战的,大弛国君王自然不会傻到用他们去与五行宗抗衡,但即便大弛国君王不用铁铁骑,可他也一定不会看着常微先生孤身一人而不顾,所以他一定会另想办法帮助后者!”

“什么办法?”

陆小奎脸上浮现一抹极其自信的弧度,随之淡淡说道:“父亲,你好糊涂,你难道忘记谷叔是从哪里来的了?”

陆长云闻此,脸上的担忧终是尽数敛去,随之笑意说道:“还是奎儿脑子够快,真是好计谋,哎,为父老了,以后陆府就要交给你了,你哥哥前往中州数年,始终不曾回来过一次,所以家族繁荣的重任,还得由你来担当啊!”

陆小奎闻此,便是恭敬说道:“父亲谬赞了,我身为陆家子嗣,对于繁荣家族之事自然要放在首位并心无旁骛才是,这是我的使命与责任!”

“好,好!”

陆长云很满意陆小奎的表现,接着便说道:“既然事情都已决定,奎儿便去请你谷叔出马吧,他老人家可是自小便喜欢你,而且不仅对你疼爱有加,甚至溺爱还高过了你哥哥,想必只要你去请他老人家,一定毫无问题!”

陆小奎拜拳说道:“是,父亲,孩儿这就去办!”

陆长云回道:“去吧!”

……

……

第二百八十九章 绕城

在聊城的一座郊外,那边有一座低矮的小山,小山上树木青翠,偶尔还有几声蝉鸣,依稀是整个夏天的模样,但今夜却显得格外安逸悠然。

在小山的前面,有一座茅草屋。

茅草屋看起来有些陈旧,也不知何时建起,又存在了多少年。

便在这夜星漫天的同时,星空璀璨下的茅草屋显得有些与世无争,仿佛住在屋内的人,就如一名朴实无华的百姓。

从寮城出门后,远远望去便能瞧见这坐茅草屋散发着一丝光线,光线是暗沉泛黄的烛光,但远在山外的一名青年见到这道光线时,心中不由十分欣喜。

青年长得很是俊美,提拔而立的身子如同直松一般,他目光凝视着远在小山前的茅草屋,看到了这道昏暗的黄光,便根据里面所散发出来的许许淡色烛光而知晓屋内还住着人。

于是,他急匆匆向这座小山走近,然后走到了茅草屋的前边小院。

小院里清幽凉爽,夏风不停的吹拂,吹起了铺垫在屋顶上的干草掠动,同时也拂起了青年垂落在脸颊的青丝。

青年目光有些望着这座草屋,耳边听见屋内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声音。听声音应该是屋内的主人在用食。因此青年便跨步向茅草屋内走去,然后走进了这座简陋至极的茅草屋。

草屋之内比外边看起来更加简陋,没有丝毫的装饰品;一张陈旧的木桌,一张看似极其容易坍塌的木床,床上更没有任何的被褥与干草,看起来显得有些可怜与单调,青年来到木桌之前,看着木桌上所坐着的人,却迟迟没有说话。

人是中年人。

一头简单的杂乱长发,满脸都是胡渣子。

中年人自顾自的吃着碗中的白饭,筷子时不时夹住桌上的唯一一碟子花生米。

青年静静等候中年人吃完了饭,随即无比恭敬的行了一礼。

此刻,寮城的首秀公子陆小奎向一名看起极其普通的平民低头敬拜,如果按照此刻的情景,那么此事说出去绝对会让寮城的所有人都哗然,但没有人会知道这一幕就发生在这片黑色的郊外,更没有人可以跟踪陆小奎来到这里。

中年人瞧见陆小奎黑夜来袭,心中依稀没有任何惊讶,他目光平和的看向此刻的陆小奎,淡然的脸上又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便在这时,陆小奎开口说道:“谷叔,小奎来看你了。”

中年人自然便是谷叔,那个被陆小奎父子极其看重的男人,他点了点头,说道:“你似乎已经好久没来看我了,怎么,有事就想起谷叔来了?”

陆小奎闻此,当下羞愧说道:“谷叔不要生气,小奎这些时间实在有些繁忙,故而未曾脱开时间来找您,不如这样吧,谷叔就随小奎进寮城住吧,陆府虽然谈不上多少繁华,但总比这里的草屋要好些,而且您也不用老吃着花生米伴白饭!”

谷叔闻此笑了一声,随之摇了摇说道:“不用了,我在这里已成习惯,寮城对我而言,还不如这里来的清幽僻静,而且你们世俗的那些鸡鸭鱼肉我也早已不再留恋,这花生米是我爱了一生的食物,用它配饭,比起山珍海味不知要好上多少,你不用在这些琐碎的小事上拘束!”

“说吧,此番冒着黑夜来我这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陆小奎知晓对方的身份特殊,性格亦是无拘无束,向来都是言出必行的人,外加他定居在这里的一些隐藏在背后的因素,故而也便不再坚持,他顿了一口气,俊美的脸色恢复了凝重,抱拳说道:“此番来找谷叔,确实是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要谷叔出手帮忙,不知谷叔是否得空?”

谷叔从木椅上站起,来到了星辉遍地的木屋门前,他负手说道:“你且说吧!”

陆小奎跟着脚步来到谷叔边上,随之亲口将林易与五行宗余风的事情尽数向谷叔道了一遍。

谷叔听到陆小奎讲诉事情经过,最终说道:“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记得带我向你父亲问好。”

陆小奎携身离去。

……

……

从遥远的中部某湖畔赶回,路途中则又在身边带上了一名女子,君问此番的天下行走可谓真是各种现象缠绕。

幻象一直缠绕在君问的脑海里,那是一座庞大的阵法,连同整座青山都被影藏在这座阵法之下,君问自问本身修行年数长久,其修为更是直逼五境而去,然而在面对先前的那座阵法时,他却依然在大阵了迷失了方向。

虽然他在最后时刻破开了阵法,但君问依然很忌惮那名施法的青年。

青年便是余风,五行宗少主余风。

余风是一名极其出众的青年符师,自小便开始接触阵道,况且对于五行宗而言,符道便是整个宗派的继承传统,他们依稀讲究扎实的修行之道,只不过相对于那些名门千古大宗派,符道对五行宗有着格外的意义与特俗含义。

君问不认识余风,他也不像大师姐一样知晓五行宗是什么宗派,他只是很在乎先前将自己困在阵法内,并在人手中夺取她的东西的符师。

符师是谁他很明白,就是那名在进入酒家里看着自己并喝着女儿红的青年,他之前感应到对方的修为与自己不相伯仲,但他不曾想到对方竟是一名稀有的符师,而且是一名如此强大的符师。

君问右手持鱼竿,左手提水桶,似乎不管去哪里,这些行头都成了他的独特代表。

他目光清澈的望着远方,看着夜中那座巍峨的城池,随之开口说道:“我们不进去,绕城走吧。”

人一直跟在他的旁边,静静的跟了十几天,但两人路上几乎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人静安而立,眸光遥望着眼前的城,她从未如此细心的看过这座城,她发现此时的城很耀眼,很美丽,灯火亮的像是火海燃烧,而且从其狼狈逃离开始,她其实一直都在思念这种城。

城中有她将近二十年的回忆,虽然此刻早已荡然无存,但她依稀抵不住那些内心的思念与留恋,她静静说道:“我们去哪里?”

君问淡淡回道:“北面。”

……

……

第二百九十章 追影

说完北面二字,君问转身便从城外面的郊野向北方行走而去,他右手持着鱼竿,左手依稀是那只装载着小红鱼的木桶。

人满是留恋地望着火色的城,恋恋不舍的眸子忍不住闪起一窜泪花,仿若就在此刻,她那双洁净美丽的眸子里下起了一场绵绵秋雨,而且就在这场秋雨里,还夹带着一抹飘然动人的秋雾。

秋雾苍茫,断人心肠,迷蒙又让人心伤。

人的脚步很轻柔,轻柔到走路都不带一丝轻响,她跟在君问后显得小心翼翼,像是连黑夜都为其更加深层了几分,为她守候着这份寂寞与孤独。

于是,两人便如此安静悠然的一前一后行走,他们行走在这座喧闹的城外郊野,走在这片幽暗的黑夜里,直到走了很久之后,两人才开始缓缓接近这座城的北面。

城北处,灯火阑珊,稀稀落落。

相比城中以及东南两面,这里的氛围要显得稍稍安静,而且城北之外本是只有荒野一片,大山茫茫,没有多少人会来往行走;北面没有任何的通道可走,更没有任何的城池之路可以连接,仿佛只要向北驶去,除了那阵法维护的大坝村外,便再没有任何的去路。

君问与人行走的脚步不是很快,但也决计不会缓慢,所以等到他们从西面走到城外,再彻底行走到北面城门口时,时间早已过了十余日。

人依旧一身粗布长袍着身,头上裹着一个特殊的头巾,但脸上却没有再用粗布遮掩,她与君问走到城北之边,两人一同注视着城外夜色茫茫,前者不知所动,后者则没有丝毫要转身进城的意思。

便在这时,城门中忽然间响起了一串紧凑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紧促,也很稳健,而随着声音想起后,城里便走出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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