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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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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爹就是答应了。”欧阳佩显很高兴。
  “这事,还得和你娘商量一下。”欧阳权沉吟着。
  “爹不是不知道,在娘的眼里,孙剑兰那个贱人比儿子还重要,若是和她商量,儿子还有活路吗?”
  “你是说,我要逼死你吗?”阮丁丁寒着脸,出现在门口。
  欧阳佩显吓得忙藏到父亲身后:“这里是祠堂重地,夫人……”欧阳权的话没说完,阮丁丁已经走到了他们父子跟前。
  “两天后,你必须按约定与剑兰完婚。”阮丁丁瞪着欧阳佩显:“你再敢耍什么花样,我就先打死了你,你也不用威胁你爹爹了。”
  欧阳佩显想起刚才娘一个耳光把自己打倒在地的情景,吓得哪还敢说话。
  欧阳权挡在儿子跟前:“夫人,就算佩显愿意迎娶,只怕孙家那边也不会同意吧。这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妾身知道老爷疼儿子。”阮丁丁冷笑着看着欧阳权:“不过,我这也是为了你儿子好。况且这件事情,也是婉儿的意思。”
  “妹妹觉得欧阳家与孙家的联姻真的会对夫人的大业有什么帮助吗?”陈玄衣与欧阳婉儿依旧端坐了隔着桌子说话。
  “兰若的事情,姐姐安排的怎么样了。”欧阳婉儿手里摩挲着翡翠瓶子,没理陈玄衣的话。
  陈玄衣心里冷哼道:“谁不知你是为了那个什么丁小莫,还是欧阳小莫在打算。不过,你这主意也是白打。”
  “今夜之战,小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欧阳婉儿的眼中的确有些忧虑。
  “妹妹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今夜,傅小卿必去赴约,我就不信这几十名好手,加上宇文敬,还杀不了他。况且,尊使可能也会前去。”提到小卿,陈玄衣有些心跳。
  “小妹就怕他不是一人赴约。”
  陈玄衣冷笑了一下:“这个你放心,即便燕月、小莫和玉翔未被他活活打死,也多半被打得直不起腰来,十成武功也就剩下一成,还不是只有乖乖等着就戮的份。”
  婉儿叹了一口气,攥紧了手里的瓶子。“傅小卿并不是个简单的人,如此危机环伺的处境,他真会下重手处置师弟吗?
  “明家一战过后,我看他们似乎认为已风平浪静了呢。否则,也不会来欧阳家处理这种家事。”
  婉儿笑了笑:“傅小卿这个人,年纪虽轻,却颇能服众,傅家弟子皆以其马首是瞻,更是傅龙城的左膀右臂,武功也深不可测,难怪夫人必要除之而后快了。”
  “服众?”陈玄衣冷笑道:“还不是仗了傅家首徒的身份,靠着手里握着家法,动辄将师弟们打得半死立了威。”她因了曾被小卿抓到差点严刑逼供,对小卿很是忌恨。
  “这次芸姨的计划真的很周密。杀了唐停的儿子给唐动示警,又让唐家与傅家结了怨。还让傅小卿在大厅之上,就忍不住对师弟们问责。”陈玄衣想起唐一鹤的死状,仍觉恐怖。
  “这个叫燕月的人,武功之高,只怕还在尊使之上。一个小莫已经能与宇文敬相抗,多了这么个绝顶高手,难怪尊使忌惮。好在芸姨早看出他的性格,才定下这借刀杀人之计,让小卿的家法去处置他。”婉儿站了起来,走到窗前,“那边的屋内,此时怕是血雨腥风呢吧。”
  “他也的确够胆色,果真和玉翔将丢剑之事瞒了未报。小卿能轻饶了他吗?若是由了师弟欺瞒,以后还怎么立得住规矩。我倒是希望,这傅小卿干脆发了狠,将他三个师弟一并都打死了,更省咱们的事。”陈玄衣狠狠地道。
  婉儿笑了笑,漫不经心地问道:“不过是燕月与玉翔的错,傅小卿不会连小莫也一并迁怒吧。”
  陈玄衣看了看婉儿,笑道:“妹妹是不了解傅小卿的性情呢,还是不了解小莫的性情。小卿若是下了死手打燕月和玉翔,小莫哪有看着的道理。”
  微笑着坐回椅子,陈玄衣好整以暇地道:“可怜这个小莫昨日已被打得遍体鳞伤,今日再被连累着挨上一顿,怕是比那两人死得还快些呢。”
  欧阳婉儿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轻轻咬了嘴唇,过了半天,才笑道:“我听说陈姐姐曾被傅小卿抓到过,也差点挨了鞭子,今夜这剁下他首级的事情,就姐姐去办好了。”
  陈玄衣原本一直带着嘲弄的笑容,看着欧阳婉儿的背影,听了这几句话,脸上的笑容突然就凝住了。
  “陈玄衣,想跟本姑娘甩嘴皮子,你还嫩点。”欧阳婉儿心中冷笑道。
  燕月性子再傲,也是血肉之躯,他相信自己绝对能做到如关云长般即便是刮骨疗伤,也可谈笑风生,但是估计关云长在老大的藤棍下,也未必能如自己挺的时间这般长。
  刮骨疗伤也不过就痛那一条胳膊,刮得再慢,也总有停的时候,可是老大如旋风般打落的棍子,却让他从肩到背再到臀胫和腿,都痛得入了骨髓,入了心肺。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会不会停。这种无休止的痛和恐惧才是让燕月最受折磨的。唇边的血一直滴落,他似乎也能感觉到背部的血也不停地滴落。
  “傅少侠。”院子内传来谢百鸣的声音。
  燕月一惊,不自觉地便想用手去提裤子,手刚伸到身后,老大的棍子已经狠狠落了下来,他痛得差点呼出声来。
  “老实跪着。”小卿冷着声音,将棍子扔到地上。行了出去。
  燕月在心里呼出一口气。
  “谢谷主。”小卿微抱拳道:“有什么指教。”小卿迎出房门,对谢百鸣淡笑道,并没有让客之意。
  谢百鸣看看小卿手上沾染的鲜血,叹了口气:“傅少侠,你可是又在刑责师弟吗?”
  小卿笑了笑:“在下的确有些事情,倒是不方便请谢谷主入内奉茶了。”
  “年轻人谁不气盛?行差踏错也是难免。令师弟都是人中之龙,少年俊杰,更是少有的年轻高手,傅少侠还是该宽仁为怀,勿太苛责了。况且,就算傅少侠不怜惜师弟,自己的身体气坏了也是万万不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兄逼弟反(四)

  送走谢百鸣,小卿笑了一下。
  回到屋内,燕月、小莫和玉翔依旧老实跪在那里。
  小卿确实有些累了。他走到椅子上坐了。看着面前燕月。
  燕月不自觉就想弯了腰。
  “跪好。”小卿喝道。
  燕月不敢反抗,跪直了身子,却低下了头。
  “抬起头来。”小卿冷冷地吩咐。
  燕月涨红了脸,忍着羞愤看向老大。
  “小莫,我昨日是如何说的。”小卿看着燕月,喝问小莫。
  小莫骇了一跳,低声道:“若是怕羞,就该记着教训。”
  “你记下了?”小卿看着燕月。
  燕月忍了又忍,还是脱口道:“小弟就是六十岁,也还会被师兄教训,有什么怕羞的。”
  小莫和玉翔心里同时又吓了一跳。
  小卿嘴边就含了笑。
  燕月当然知道老大这笑容的含意,捡起地上的藤棍,再次奉给老大,虽然身上的伤似乎因为害怕更加痛了起来,但是燕月仍旧为自己这句话成功气到老大而有一丝得意。
  当然这得意是极短暂的。当已经被血浸软了藤棍再次呼啸着打在他早已无完好皮肤的身上时。燕月才知道自己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将承受多大的后果。
  “啪”地一声,三指粗的藤棍居然从中断成两截,飞了出去。
  燕月虽然痛得要死,还是忍不住在心里乐了一下:“棍子折了。老大的脸色一定很有趣。这里毕竟不是大明湖,老大还好意思再去借根‘家法’来吗?看来自己有救了。”
  这些念头还没转完,小卿已经飞起一脚,将燕月踢飞了出去:“你好大的胆子。”
  小卿误以为是他刚才出去时,燕月在藤棍上动了手脚。
  燕月正好砸到旁边的茶几,哗啦一声,那个绸缎包的盒子也掉在了地上,散了开来。
  盒子里掉出的东西,让燕月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小莫和玉翔看到了盒内的东西,也吓得屏住了呼吸。
  小卿微微一笑:“这位欧阳姑娘,倒是会送礼物。”盒子里掉出来的正是一根雕金手柄的九曲蛇皮鞭子。
  鞭子抽到身上,比棍子尤甚,燕月的□□声已无法控制。
  小卿却并不似先前那样一个劲的狠打。抽了几下,便停下,只是用鞭子划过燕月身上一道道的血痕:“知道错了吗?”
  燕月的眼中满是屈辱,咬着嘴唇。
  “老大,燕月师兄已受了教训,老大饶过他吧。”小莫终于忍不住再次求情。刚才他曾试图求情,已被老大顺手赏了几十棍子,如今再次开口,老大的脸色果然更冷了。
  “你也将裤子褪了。”小卿拿着鞭子,点着小莫。
  “老大,丢剑的事情,小莫并不知道。”燕月急忙为小莫求情。小莫本已伤重,岂能再添新伤。
  “他若知情,也必会帮着你隐瞒。”这就是小卿的理由。
  “师兄。燕月知错了。”燕月看着摇摇晃晃地小莫,终于屈服了。
  小卿又继续抽了小莫几鞭,才走到叩首的燕月旁边,“真知错了吗?”
  “是。燕月不该教唆师弟狡言饰过,欺瞒师兄,屡教不改。”燕月哽咽了声音:“师兄要如何教训都是应该的,师兄教训的对。”
  “现在知道错了,刚才为何一直不认?是棍子打得你不疼?”小卿的鞭子再次狠狠抽在燕月的臀胫上:“非等着站不得坐不得时才肯认错?”
  燕月即便如何忍着,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小弟错了。”
  小卿站直了腰,抖了抖手里的鞭子:“你既知道错了,还不跪好等着受罚。”
  刚才那些责打,不过是逼了燕月低头,既然低头认错,当然还要再罚。
  燕月心底就透过一丝凉气。
  “傅少侠,傅少侠。”院门外,又传来管家欧三的声音。
  小卿略皱了眉,将鞭子扔到燕月跟前:“举着它。”然后走了出去,临出去前,又整了整衣裳。
  “让小莫也一同过去吗?”原来是欧阳权请小卿和小莫去赴宴。如今已到了昏时了。
  小卿回到屋子,屋内已有一种淡淡地血腥气。他冷冷地道:“小莫,给你半个时辰,整饬干净了,去欧阳前辈那里。”
  小莫应了一声是。
  小卿又转向燕月:“等我回来,再重重修理你们。”
  “欧管家,烦您请几个伶俐的下人过来,将屋子稍微收拾一下。”小卿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是。是。”欧管家一面叠声答应着一面道:“其实小人原本也是为您住的那院子安排了仆役的,但是燕少侠说不必了,所以……”欧管家的声音渐渐模糊,已随着小卿走远了。
  燕月抿了抿嘴唇,将手里的鞭子顺手扔了出去,砸到墙上,只听隔壁屋内哗啦一声,有清脆的玉器摔碎的声音。玉翔和小莫望着燕月又白了脸。
  “不会,是老大最喜欢的那套翡翠茶具吧?”燕月喃喃地道。
  欧阳权和阮丁丁设宴款待,孙二夫人也在座,慈航静斋的两位年长师太,欧阳婉儿也在末座相陪。
  “这两位是慈航静斋的天清大师和天白大师。”欧阳权对两位师太极尊重。
  小卿的目光落到两位师太身上,抱拳道:“在下傅小卿。怎么不见两位的高足?”
  天清和天白对望一眼,天清端容道:“清一和白一乃是晚辈,这里并无她们的座位。”
  小卿笑道:“她们两个若是晚辈……”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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