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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轩辕诀[四部全]-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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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曾三冷笑道,“兄弟你酒还没沾唇,怎么就开始说起了醉话?老哥受粘杆处那伙恶贼迫害,可是你亲眼瞧见的,那恶人统领,是那吃里扒外的董大海啊!”
  “董大海?”冯慎反问道,“真的是他吗?”
  “不是他还能是谁?”曾三急道,“是他假扮成我的模样,与海棠那贱人串通起来害我,你当初不也说了嘛,他们粘杆处有邪法,会制人皮面具……”
  冯慎道:“照三爷之意,我在城郊庄院见到的,应该是董大海了?”
  “想来是他、想来是他……”曾三忙道,“我当时早被他们制服,囚在地窖里呢。”
  冯慎又道:“若董大海真是贼首,那他原本的相貌,手下人应该早已熟识。那夜庄院中并无外人,他为何不以真实示人,反要自找麻烦、戴上你曾三爷的面具?”
  “这个……”曾三迟疑一阵,道,“他那会儿往来于曾宅和那庄院,或许……或许想图个出入方便吧。”
  “那好,”冯慎道,“再请教三爷。那董大海既然掌控了曾宅,还留你何用?换作是我,定会将你除去以绝后患。并且那夜他们弃宅逃离,有闲暇卷走古董细软,却没空处置你这囚在地窖中的曾三爷?或杀或挟,都花不了太多工夫吧?”
  “歹人的心思我哪知道?”曾三狡辩道,“许是他们觉得费事,想把我扔在地窖中慢慢饿死吧。”
  “笑话!”冯慎道,“那地窖在后院中如此突兀,一眼就能察觉。只要稍加搜寻,便能救你出来。粘杆处行事滴水不漏,怎会那般疏忽大意?对了,三爷不提我还忘了问,那口地窖是怎么来的?”
  “还能怎么来?”曾三道,“挖的呗!”
  “我当然知道是挖的,”冯慎道,“我是问那地窖挖来何用。”
  “自然是存菜贮酒,”曾三道,“我说冯兄弟,有地窖的人家多了去了,我凭啥就不能挖?”
  “三爷不必顾而言他,”冯慎冷笑道,“你这仿苏州庭院的宅子,可不比那寻常百姓家。曲水池环绕,太湖石林立,又岂会大煞风景,挖一口不伦不类的地窖?”
  曾三语塞半晌,道:“兄弟认准了我是那统领?”
  “不错!”冯慎笃定道,“那粘杆统领就是你曾三爷!而那口地窖,也无非是你们这伙恶贼提前备好,用以存赃密会!”
  曾三面色愈加阴沉,“兄弟,话可不能乱说!该不是你们捉不到那董大海,便想拿老哥来抵罪吧?”
  “哈哈,”冯慎笑道,“世间并无董大海这人,我又何须捉拿?不止如此,就连那海棠,也是三爷编排出来的人物,你杜撰了这么一出故事,不就是想瞒天过海,让我们不往你身上起疑吗?”
  “这些都是你的猜测!”曾三忿然道,“你有什么凭证?”
  “凭证当然有!”冯慎道,“我跟三爷挑明了吧,打你从地窖出来那天,我便看出你在演戏!之后种种,无非是将计就计,只待合适的时机,好将你们粘杆恶贼一网打尽!”
  “嘿嘿嘿……原来你早知道了,”曾三阴笑道,“不知我哪里露了破绽?”
  “破绽可谓是不少啊,”冯慎接着道,“依三爷那套说辞,应该是被恶人关了小半年吧?然半年前,我尚在顺天府任着司职经历,缘何你当时在双眼蒙蔽之下,仅凭一句‘冯巡检’,便知道是我?还有,三爷被救出后,为让我相信你是久困,便装出饥肠辘辘的样子,带我去天桥,吃了顿卤煮小肠……”
  曾三道:“吃卤煮又怎么了?难道也露了马脚?”
  “是啊,”冯慎道,“正是那陈氏父子的一番话,才让我对三爷的真实身份更加的确凿!那陈老汉曾说,他们是今年谷雨时节才到的京师,那会儿曾爷若真在地窖里关着,又怎会知道天桥附近来了家小肠陈!?”
  曾三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冯慎继续道:“至于董大海和海棠,正是你偷梁换柱的掩饰。你胡乱描述他们的模样、信口编排他们的身世,看似是提供线索,实则想混淆视听。利用两个并不存世的‘假人’,将我们的视线完全转移,好让你那一伙残党,堂而皇之地隐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不得不说,三爷这套以假充真的连环计,使得倒也算漂亮。可惜假的终归是假的,再怎么粉饰,也成不了真!”
  “冯慎啊冯慎,你小子真是太可怕了!”曾三脸一仰,目透狠光。“没错!我便是尚虞备用处现任统领!”
  “三爷总算认了,”冯慎道,“不过我有一点不明,当初在那庄院中,你为何不将我杀了灭口?”
  曾三冷冷说道:“之所以不杀你,用意有二。这其一正如你所说,是我那庄院暴露,兄弟们无处藏身。故而我灵机一动,设出了那局。我们先赶到曾宅,将钱财埋在那地窖的暗层中。而后让手下将我捆绑,反锁在里面。等官府发现后,我再用那套说辞蒙混过去。待风头一过,便以雇用人手为名,将我那帮兄弟,正大光明地‘雇’回宅中。至于其二嘛,是想在你身上讨样东西。嘿嘿,你小子精明伶俐,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吧?”
  “我猜得到,”冯慎点了点头,“三爷想要的,是那‘轩辕诀’!”
  “知道便好,”曾三语调一软,道,“兄弟你自己想想,为藏那‘轩辕诀’,你担了多少凶险?你留着反正也没用,不如换我代为保管。少了这份累赘,安心跟着肃亲王飞黄腾达岂不更好?”
  冯慎苦笑道:“三爷或许不信。那‘轩辕诀’早被抢走了,至今为止,我都不知夺‘轩辕诀’的是何人……”
  “信!我怎么不信?”曾三道,“夺‘轩辕诀’的,是个功夫极强的神秘人!”
  冯慎一凛,“这事你也知道?”
  “嘿嘿,”曾三道,“那夜你去悦来客栈取‘轩辕诀’,我就一直在暗处悄悄跟着。怕被你发觉,我便用那训养的鹩哥引路。本想寻好机会再动手,谁知半路却杀出了程咬金。”
  冯慎眉额紧拧,回想道:“可据那神秘人所说,他与你们粘杆处并无瓜葛。”
  “是的,”曾三道,“当时那神秘人夺去‘轩辕诀’后,飞石击杀了我那鹩哥。他亮了那一手,我才知他早就察觉我躲在暗处,故没敢轻举妄动,任由他带着‘轩辕诀’,如鬼魅般消失了……”
  “三爷,”冯慎不解道:“‘轩辕诀’既然被抢,为何还来找我讨要?你应去寻那神秘人。”
  “你当我没找吗?”曾三道,“可自那晚后,那个夺‘轩辕诀’的神秘人便像泥牛入海,根本寻不到半点踪迹。我久思之下,还是将念头放回了你身上!”
  “明知无果,仍图所欲。”冯慎笑道,“三爷这样,无异于缘木求鱼啊。”
  “嘿嘿,”曾三也笑道,“冯慎啊,你小子鬼花肠子多。谁知那神秘人抢去的,是不是本假的?”
  冯慎心中一颤,面上却不动声色,“三爷非要这么想,那我也无话可说。”
  “兄弟,”曾三道:“那‘轩辕诀’要还在你手里的话,劝你还是交出来。要不你这后半辈子,可就别想安生了。实话告诉你,我这上头,通着天!”
  “通着天?”冯慎冷笑道,“我倒想瞧瞧,三爷头顶那天,究竟有多高!”
  “就怕你没命瞧!”曾三喝道,“冯慎,交出‘轩辕诀’,咱们之后便井水不犯河水。如若不然,你就别想活着出这曾宅!来啊!都别藏着了!”
  曾三话音刚落,后院里便涌出十几号人。假瓦匠与疤痢眼各带了人手,将冯慎前后围定。
  “一窝蛇鼠都到齐了,这阵势着实令人心慌啊,”冯慎伸手取过酒盏,不紧不慢地呷了口酒,“容我先压压惊。”
  “才知道害怕?”曾三道,“晚了!”
  冯慎看一眼曾三,轻蔑道:“三爷只距我几步之遥,我若挟持了你,你这帮手下还敢轻举妄动吗?”
  “你能挟持我?哈哈……哈哈哈哈……”曾三狂笑道:“小子,我承认你功夫不赖,可跟我比起来,还差着老大一截呢!”
  “哦?”冯慎道,“三爷不是说笑吧?记得那夜在庄院中,我双手被缚,三爷仍是敌我不过啊。”
  “那晚是有心放你,所以才故意卖了几个破绽。”曾三眉毛一挑,满脸倨傲。“你小子若不服气,大可来试试!”
  “人贵自知。既然三爷有把握,那我何苦自讨没趣?算了,我也唤些帮手吧!”冯慎手一松,掌中酒盏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随着一声脆响,曾宅四面突然火光大起。曾三与院中众匪一愣神的工夫,墙头上便已趴满了荷枪实弹的火枪兵。
  望着那一支支蓄势待发的火枪,曾三直接傻了眼。“官军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怎么没人发觉?”
  “统领”,一名恶徒苦着脸道,“今晚盯梢的几个弟兄……都在屋里躺着呢……”
  “好你个冯慎!”曾三回过神来,恨道,“怪不得你在门口下了重手,原来是早有预谋,想去了我的眼线!”
  “哈哈哈”,冯慎笑道,“为把你们尽数拿获,肃王还特意从火器营调来人手。若不提前清掉三爷耳目,如何将你这曾宅团团围定?”
  “冯巡检”,墙头跃上一名蓝翎长,“我们火器营的人马已部署就位,巡捕营的兄弟也候在外头,随时都能破门!”
  “有劳,”冯慎冲墙头一拱手,“冯慎斗胆,请诸位兄弟再缓上一缓。”
  “冯巡检不必客气”,那蓝翎长回道,“肃亲王有吩咐,让我们全力配合,那就等你号令了!”
  蓝翎长说完,便按兵不动,一双虎眼,紧紧留意着院内动静。
  “三爷,”冯慎转过头,“在这四面楚歌下,你还想负隅顽抗吗?”
  “唉”,曾三长叹一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看来我尚虞备用处,气数将尽了……”
  “哼哼,竟然自比那西楚霸王?”冯慎冷笑道,“那三爷是否想要自刎谢罪呢?”
  “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我曾某人岂会束手就擒?”曾三从袖口暗捏一支长镖,趁冯慎不备,甩手掷去。“跟你们拼了吧!”
  那长镖来势刁钻,宛若一道寒光,朝着冯慎心窝扎去。再想闪避,已然不及。情急之下,冯慎只得将身形疾转,以肉肩生受了这一镖。
  “大胆凶徒!”墙上蓝翎长见状大怒,手中令旗就要挥下。“给我毙了这匪首……”
  “慢!”冯慎抱臂急喝道,“兄弟们少安毋躁,先莫开枪!”
  “可是这……”那蓝翎长切齿道,“罢!就听冯巡检的!”
  一干火枪兵闻言,也都将瞄好的长枪慢慢放下。
  “谢了,”冯慎一咬牙,将肩头长镖拔下。“嘶……三爷好俊的镖法……”
  “小子,要攻便攻,”曾三阴起脸,“啰啰唆唆地废什么话?”
  “三爷不畏死,可也得替你这帮手下着想吧?”冯慎道,“要真火拼起来,他们可要吃大亏!”
  “我们尚虞备用处,就没有贪生怕死的孬种!”曾三冷冷地环视众匪,“兄弟们,你们说是吗?”
  被官军一围,众匪早吓得噤若寒蝉,可在曾三淫威下,也只得硬着头皮道:“我们……我们与统领共存亡。”
  “共存亡?哼!”冯慎将手中长镖一仰,对众匪道,“你们瞧清楚了,这确是你们统领之物吧?”
  “废话!”疤痢眼喝道,“这是我们统领的独门暗器!”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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