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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下不帅(李惟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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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惟七
江苏文艺出版社
编辑推荐
1。 作者李惟七是铁杆古龙迷,在她自身扎实的文字功底基础之上,《天下不帅》极具古龙气质,书中的两大主人公神似楚留香和李寻欢,相信广大的古龙迷应该比较喜欢。
2。 相对于其他武侠小说而言,这本书非常“纯净”,以友情为主线,江湖味道却又很浓,看完之后绝不会觉得单薄寡淡,反而畅快淋漓。
3。 狂歌纵酒、丹心碧血的江湖,纯净醇厚、生死与共的情谊,且文中穿插丝丝入扣的悬疑推理,扣人心弦,这样的武侠故事不单女性读者会喜欢,相信也会受到男性读者的喜爱。
男人可以不帅,但不可以不男人
朋友可以不多,得一知己足矣
他们,甚至无须绝色女子的陪衬,这样的男人,你有多久没看到过了?
这是一篇非常“纯净”的文,以友情为主线,江湖味道却又很浓。这样一篇定义为武侠的文,却能让人看后有如欣赏言情般舒服,又如体会狂荡江湖般畅快淋漓。
笔调大气磅礴,人物塑造不落俗套,群戏突出,笔力非凡,情节推进紧凑且出其不意,实为不可多得的好文。


《天下不帅》:假如你曾经认为一个人是你的朋友,那么这个人就永远都是。友情是累积的,爱情却是突然的。友情必定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爱情却往往在一瞬间发生。
——古龙

江湖传言:古龙笔下的女人非奸即盗,充当着兄弟义气的炮灰。那么,这部铁杆古龙迷向古龙大侠的致敬之作,是否也是如此呢?答案是肯定的,却也是否定的。
文中不乏漂亮可爱的女人,但倾国倾城一如林诗音的,没有。因为这是“纯净”的男人江湖,忠肝义胆一如君无意,狂放不羁一如苏同……甚至无须绝色女子陪衬。这样的男人,你有多久没看到过了?
“我不怕你抗旨,只怕你抗旨之后还要回朝;我不怕你付出二十年功力,只怕你功力全无之后还要上马杀敌;我不怕你笨,只怕你总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苏长衫对君无意如是说。
男人的世界里,丹心碧血、知己义气就是生命,哪怕狂歌纵酒,热血沾裳。

名人推荐
一直期盼能在晋江寻到一篇无关爱情、无关耽美、无关庸俗的卿卿我我、无关穿越、无关故意吸引眼球的重口味暴力的文,苦寻无果,绝望之际,《天下不帅》让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香九楼

《天下不帅》里面的男人们,多多少少都有年少时心里朦朦胧胧的那个人的样子。忠肝义胆,一如君无意;风流倜傥,狂放不羁,一如苏布衫(虽然他不帅);眉眼间、举手投足间勾魂摄魄,一如微生砚;憨厚淳朴,一如南门若愚;对别人心狠手辣,唯独对自己痴情一片,一如苇沾衣……时至今日,多少人都慢慢远去了,只是在听到熟悉的歌,依然还是会想起那些模糊地影子。
这些男人,单拿出每一个,也应该是标准的男主的样子吧,有血有肉。然而,可能是我有缺点吧,竟然偏偏喜欢上了有缺点的那一个——最不帅的苏布衫。
——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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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朋友?

隋大业七年。

中原大地上一百六十年的铁蹄之声铮铮远去,两晋竹林遗风、南北朝敕勒民歌,都似昨夜一场绮梦,被大隋朝日出恢弘的晨光悄然摒退。

雁门关金色的晚霞均匀的铺在山脉之上,风沙之中朦胧绰约,山河俊秀。这里五原、马邑、榆林、定襄等四个郡县相连,南面是阴山屏障,再往北去便是东突厥疆土。塞外朔风还猎猎回响着汉代飞将军的千古功勋,山下的丰州历来是北方边境军要之地。秦为上郡北境,汉属五原郡,后周置永丰镇,隋开皇中升永丰县,改丰州。

此刻,丰州五原郡刑场外围满了人,正是酉时。

远远可以看见地上跪着近百个囚犯,两排侩子手正高高的举着刀,刀背映着残霞,有种嗜血的锋利。

坐在上方正中的中年人官威十足的眯着眼睛,脸上有一只犀利的鹰钩鼻醒目——他就是丰州刺史曹治,在城内一向人人畏惧。站在身旁的儿子曹元贞却生得骨瘦如柴,突出的颧骨显得悍厉。

刑官看了看曹治,见他点头,便大声喊道:“时刻已到,行刑——”

“且慢!——”

尘沙中,只见一人一马风尘仆仆赶至!

天地为纸山河泼墨,策马而来的身影,如同草书中力透纸背的一笔,惊艳了朔风和黄沙。等再近些,便可以看到他清隽如墨的眸子,清明如月的风华。只听他勒马大声道:“这三百名丰州百姓所犯何罪,要处以极刑?”

“君将军擅闯法场,是来阻拦曹某人执法的?”曹治慢条斯理的问。

人群里传来一阵喧哗之声,更多的人惊愕的望着来者——

“君将军!”

“是君将军……!”

围观的百姓们沸腾了。

上个月有传闻说君将军被贬到丰州,竟然是真的!

大隋军中实行府兵制,有十二大将军和二十四军,十二卫既是戍守京师的禁兵,又统领天下府兵。其中又以左右翊卫最为显贵,其下属的亲、勋、武三侍统辖五军府﹐其统帅的外军号称“骁骑”,为天下七大外军之首,其它六路豹骑、熊渠、羽林、射声、佽飞都唯骁骑马首是瞻。所以,这左翊卫上将军可以说是手握天下兵权之人。

左翊卫上将军君无意,十三岁上战场,征战十载已成为沙场不败的传奇,据说他总是一身素衣往来于千军万马中,又持有天下名剑谡剑,因而有“白衣谡剑”之称。

“人命关天,此事不说向朝廷交代,也要向丰州百姓交代。”只见那传说中战功卓绝的君将军纵身下马,字字如金石。

“他们身负修边重任,却消极怠工,延误工期。”曹治冷笑。

“入冬以来天寒地冻,民工们每日要凿冰三尺来取水,跋涉十里挑沙石,许多人的手脚都冻伤溃烂,他们为修边防每日拼命赶工,消极怠工之说绝非实情,还请曹大人明察。”君无意大步走上刑台,将一卷羊皮放在曹治面前:“况且,延误工期恐怕还有其它隐情。”

那羊皮卷只露出一角,曹治已变了脸色。

“大胆!”曹治身边的武将胡猛拔出刀来,数十名侍卫也“刷刷”拔刀。

君无意不动声色的将羊皮卷朝曹治处推了一推:“修边责任重大,曹大人当最为清楚。”

曹治脑子里瞬间转过了千百个念头,他将修边关的民工暗中抽调了六成,为自己修府宅的事情,怎么会有证据泄露出去的?君无意手中既然有图纸,将之毁去便是。怕就怕他手中还有其它的证据。原以为君无意不过是一个罢官之将,无羽之凤、无爪之虎,没想到他一到丰州,就搅起这样的风云。

念头转动之下,曹治心中杀机已动,脸上却嘿嘿干笑道:“君将军之言本官自当受教。但皇命在身、刁民在侧,本官更不敢懈怠。”

曹家父子在丰州盘根错节数十年,军队都被他们的亲信所把持,君无意也清楚,此时将他们抽调民工之事当众揭露,不仅救不了百多人的性命,更会逼曹治狗急跳墙,为毁灭证据而大开杀戮。

于是,君无意神色不变道:“延误工期虽然有罪,但罪不至死,曹大人自当依法量刑,让丰州百姓心服。”

“君将军恐怕还不知道,曹某人这个刺史并不是什么太平盛世封赏的官爵,而是沙场血战得来的,百姓当然个个心服口服。当年我随大隋文皇帝征战四方,刀下所杀的枭雄武将何止百人!”曹治放声大笑:“我差点忘了——那时君将军年纪尚幼,大概没见过我大隋开国的那一番凶险。”他这番话大有揶揄,更兼威胁之意。

“大人威武勇猛,劳苦功高,我岂能没有耳闻?正因为如此,曹大人一定更深知太平盛世得来不易,更懂得怜恤百姓。”君无意和颜悦色的说着,突然眼神一抬:“有落叶。”

曹治还没反应过来,耳旁突然一凉。根本没有人看清楚君无意是何时出手、如何出手的,仿佛只是阳光格外绚烂的刺了一下,君无意的谡剑已回鞘!而曹治面前的案上,一枚落叶变成三枚——本已薄如纸的落叶被削成三层,每层都形状完好,丝毫未破!

侍卫们都看得惊呆了,所有的挑衅都如薄叶般被齐齐削平。

曹治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刚才君无意削的不是落叶,而是他的头颅——现在,他的人头还能安然在颈上吗?

“轻薄狂叶,竟敢落在刺史的公案上,打扰曹大人处理公事,扰乱百姓耳目。”君无意随手轻轻拂掉桌上一分为三的落叶。

守卫林立,竟无一人敢阻止他。

君无意不动声色的继续说:“此案由曹大人亲自经手,自然对案情了如指掌。我虽也知一两细节,但不足为凭,另有几幅图纸也暂未携带在身,不敢打扰大人公断。”说完,他淡淡一笑退至一旁,负手而立。

曹治向来雄霸一方,整个丰州无人敢说半个“不”字,今日却步步受制、横行不得,心中咬牙切齿直欲杀君无意而后快,面上却半分也不露:“君将军既开金口,本官也对此案相当重视,彻查案情正在情理之中。有百姓无辜受屈的,本官自当为他们昭雪,有什么不法之徒丛中作梗的——本官一个也不会轻饶!”

“爹——”曹元贞一脸悍厉不甘心,看到曹治的脸色,却闭了嘴。

“人犯先行押回!”曹治冷斥一声,刑官唯唯诺诺的跟在身后,连声道:“是……是……”

半月后。

塞北刚下过一场冬雨,朔风卷黄沙,天寒地冻。

正是傍晚时分,随着炊事兵一声大喊:“吃饭了!”士兵们陆续拿着碗排到大锅前,锅里不过是些夹着沙子的糙米饭,漠北苦寒,只有等打仗胜利或过节时才有鱼肉。平时就是窝窝头和糙米饭,加上一点盐巴,几根菜梗。

一身白衣的君无意也站在队伍中间,本来他虽然被罢官,但仍有一个中郎将的虚职,不必与士兵一起吃糙米饭的,但他宁愿与士兵同食同住。可士兵们不知为何,一直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君无意。

比如此时,明明大家挤在一起排队,年轻的兵士们你捶我一拳、我打你一掌,十分亲热开心,一天辛苦的训练也只有这吃饭的时刻是最放松的——可君无意前后却都空空荡荡的,其他人自动和他留出几尺的距离。

欢乐,将他隔绝在外。

他虽站在队伍中间,身影却是孤单的。

轮到君无意了,炊事兵舀起一勺饭到他碗里,却是明显比其他士兵的饭沙子多。队伍里的其他士兵只当作没有看见,各自端了饭去吃了。

君无意端着饭朝一个桌子走去,桌上本来坐着的五六个士兵立刻起身离开,像躲避什么似的到旁桌去了——

几点冷雨铺在青石桌上,君无意一个人坐下,刚到丰州时他还会加入到谈笑的士兵群中,但士兵们不自在的回避他几次之后,他心里虽有些难过,但也不再去了——自小他就宁可自己受些罪,也不愿看别人受罪。

咽下一口满是沙子的米饭,纵使君无意在生活上向来朴素,这糙米饭着实有些难以下咽——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将饭吃了下去。吃着吃着,他像想起了什么,唇角挑起了微笑。

“你笑什么?”突然,一个声音问。

一个高大的北方汉子在他桌前坐了下来,那汉子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眉毛生得浓如刀。

君无意微微一怔,这是他来丰州后,第一次有人与他同桌吃饭。

“你笑什么?”那汉子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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