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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争一仙-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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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紫晶圣灵气……张勇武吸收一口,会直接爆炸,不提也罢。

    ……

    几个时辰过去,张勇武修炼完毕,浑身伤势痊愈,若不是表皮那些纵横交错的疤痕太为狰狞恐怖,哪里还能看出当初重伤过。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前者痊愈,白谊问道!

    若张勇武被他连累而死,他会很内疚。

    “哈哈,我当然要学吴言时师兄……血峰山既然无我一席之地……我便下山,寻找突破契机……下次归来,我要直接踏上内门山。”

    “当然,在我走之前……还有一些老朋友……我要亲自拜会拜会……唐木雯我敌不过,这些蠢货,我可不会手软!”

    张勇武身上,陡然杀意弥漫,配合着他凶悍狰狞的脸,使得这杀意无比暴虐。

    白谊点点头。

    张勇武的仇恨,还是让他自己来发泄,自己可以轻而易举斩了唐木雯,但那样没有什么意义。

    “哈哈……不说那些废话……你能从秘境活着出来,我能死里逃生,都是值得开心的大事……岂能不喝酒庆祝……哈哈!”

    张勇武一溜烟跑出去,直接冲上山腰,回到他原来在新规山的住处。抛开地面,竟然藏着一只储物袋,打开之后,赫然全是酒坛子。

    开封……酒香四溢。

    “呃……这个……酒……还是……”

    见状,白谊脸色有些难看,就连冷漠的脸庞,都有些躲闪。

    “白师兄,你不会……不敢喝酒吧?”

    这个表情,令张勇武目瞪口呆,遥想当年,白谊臭水沟里捞着吃臭泥,都面不改色啊。

    “呃、嗯!”

    白谊有些脸色都有些窘迫。

    “啊……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不狂饮一番!”

    一口好酒下肚,张勇武大笑一声,终于有了嘲笑白谊的一次机会。

    “也罢……挚友相见,不可扫兴……如果一会我有什么异常……希望,你能忘记吧!”

    白谊思索一会,而后狠狠一咬牙,猛地扛起一只酒坛。那表情,简直比单挑筑基强者还要视死如归。

    “对了……这地震?”

    白谊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像是少宗山的,随口问道。

    “这些事请,与咱们大概无关……兄弟见面,开心……喝酒!”

    闻言,张勇武瞳孔收缩,但一闪而逝,旋即扛起酒坛。

    “好吧……那就……喝、吧!”

    白谊苦笑一声,所幸将什么少宗山抛在脑后,确实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咕咚咚、咕咚咚、咕咚咚!

    一个个空酒坛,不断碎裂。张勇武馋了半年,痛饮……白谊也是奉陪狂饮。

    不知何时,一只紫色松鼠,也参与到了饮酒狂潮之中。

    这豪迈的松鼠,体态滑稽,与白谊争抢着酒喝,气氛无比融洽。

    天空中,断宝镜嗡嗡作响,里面的器魂血意,也狠狠咽了口吐沫。他深陷恩怨仇杀之中,似乎很久很久,没有如此开怀畅饮过。

    “白谊,不要怪我用酒拖延你的时间,若你现在贸然出现在少宗山,顷刻间就是一具尸体……我不能让你冒险,对不起!”

    看着被酒坛子挡住脸的白谊,张勇武神色有些闪动。

    前者肯定是刚从秘境逃出来,他身为少宗,既然没有去少宗山,必然是对那里一无所知,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已经是风口浪尖的……少宗。

    少宗山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他怕白谊会冲动,后果会不堪设想。

    ……

    这场酒,足足喝了两个时辰!

    此时此刻……张勇武目瞪口呆,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诡异事件,一身酒气,早已被惊恐蒸发。

    即便他被唐木雯擒拿。

    即便他无数次深陷死境。

    他都未曾如此……目瞪口呆。

    在他错愕的眼中,白谊爬在地上,双手托着腮帮子,认真的望着他,说出了一句他永生难忘的话:

    “我是一朵花,快给我浇水……我要……开!花!了!”

    而一旁,那紫色松鼠,竟然是认真的用小爪子,捧起一撮又一撮的土,盖在白谊脑袋上,似乎在……施肥!

    嗡!

    张勇武屈指一弹,一柄法剑嗡嗡作响,他脑海中第一个念头,是白谊被夺舍了。

    “他……不会……醉了吧……如此不胜酒力。”

    半响后,张勇武收起战战兢兢的法剑,终于明白了,白谊刚才胆怯的原因。

    这个浑身是倒刺的家伙,竟然……醉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天亮了

    整整一宿,魔羚宗的大地,无休止颤抖着。

    张勇武脸色憔悴,一夜无眠,似乎这一夜,比半年的折磨,还要折损寿元。

    白谊陷入沉睡,松鼠不在折腾,他空闲下来,仰视着天空。

    因为新规山距离魔羚宗山门最近,所以天空时不时飞过的一道道急匆匆的惊鸿,那点亮天空的璀璨匹练,令他无比神往。

    那些脚踩惊鸿匹练,高高在上的人影,不是内门天骄,便是长老级别的至尊。

    他们接到传音,都是连夜赶回魔羚宗,要参加那百年难得一遇的……少宗……血海战。

    风雨欲来,风满城。

    了解这血海战,张勇武还是得益于被折磨的这半年。

    那些看守他的无聊弟子,折磨之余,最大的爱好,便是互相探讨魔羚宗的秘辛……也是他自己禀性难移,和白谊还在用生铁剑砍树之时,他便热衷于打听一些热门事件。

    而白谊这个名字,莫名其妙成为少宗,当之无愧是这段时间魔羚宗的大热门……和陈启凡成为紫金序列、秘境内门死亡,共称三大事件。

    随着半年之期来临,白谊迟迟未出现,根本没有接受少宗试炼的意思……血海战这个名词,逐渐被好事弟子挖掘出来……并且这场必然要开启的厮杀,也令无数弟子摩拳擦掌。

    少宗主之位,普通弟子并不指望……但若能早点选择队列,成为少宗主的心腹,之后前程,将一马平川。或许选对了人,还可能有幸登上序列山,那可是天大的机缘啊。

    少宗传承,一代一人。

    当代掌门一生只可收徒一人,这一人,便是掌门亲传,也是当代少宗主。

    这少宗主人选,长老山的长老们,可以不服,但却不能否决……能够否决少宗主的地方,只有少宗试炼传承之地……序列山。

    序列山,汇聚了魔羚宗历代无数至宝……还存在着魔羚宗最强的人……历代……紫金序列!

    几千年岁月,魔羚宗无数次风雨飘摇,无数次面临灭宗危机,多少掌门坐化、战死、被刺杀……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魔羚宗传承,其最核心的原因,便是那……序列山。

    掌门不一定是紫金序列,掌门不一定是当届最强……但序列却永远是魔羚宗底蕴,是魔羚宗最后的盾牌。

    而这血海战的争锋,便是争七个名额,争七山山主,只有山主,才有资格试炼……最后,以试炼成绩,让历代紫金序列裁定,谁是……少宗主。

    而这七个名额虽然看似不少,但很可惜……历史上开启过几次血海战,最终只有三名弟子能够获得试炼资格,最强盛的那一年,出现了四个……从此,再无高峰。

    ……

    唰!

    张勇武仰望天空,似乎痴呆。此时,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辰。

    突然,远方一座山峰之上,一轮刺眼夺目的金色光团,缓缓冲天而起。

    似一团火球,似一轮骄阳,冉冉升起。

    天……魔羚宗的天……亮了!

    那刺目的光线,普照大地,粗暴的撕裂了夜幕的面纱,让隐藏在漆黑下的一切,膛目结舌。

    刹那间,黑暗中行走的猛兽,仓惶逃回老窝。露珠和枝叶绵缠,还来不及蒸发。打鸣的公鸡,目瞪口呆……天亮了,可时间不对。

    “那是……白谊的少宗塑像!”

    刺目的光线,令张勇武瞳孔生疼,但他还是聚精会神,看清了火球内部,是一个迎风而立,面色冷漠的少年塑像。

    “裂了!”

    轰隆隆!

    张勇武刚刚开口,呢喃一句,那火球似乎抵达一个顶峰,而后,轰然炸裂。

    刹那间,天空再度炽目。

    那团火球,如烟花绽放,白谊的塑像,被炸的粉碎。

    滚滚声浪,席卷大地,一层看不见的波纹,将无数大树连根拔起,将远方泥土掀翻。

    碎片携数不清的光带坠落,形成一张光线大伞,铺天盖地,缓缓降落下来,笼罩了整个魔羚宗。

    张勇武心脏狂跳,浑身止不住颤抖。

    魔羚宗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上空,目瞪口呆,他们的呼吸,几乎窒息。

    这一刻,所有人的血液,几乎达到了沸腾的临界点。

    天幕,缓缓黯淡下去,那些碎片,降落在了魔羚宗大地。

    新规山、血峰山、内门山、掌门峰、长老峰、序列山、秘境禁地。

    魔羚宗这七座最显赫的山峰,都有不同数量的碎片降临。

    掌门峰……即便魔羚宗长老,都不敢轻易踏足。

    序列山……那更是比掌门峰还要恐怖的地方,不提也罢。

    秘境禁地……半年前,秘境关闭,任何人不得踏足……禁地,就是禁地,即便是血海战,依旧不得闯入。

    所以,七座山峰,已经有三座山峰的碎片……无主。

    而剩下的四座山,便是各大天骄争锋的场所。

    能够踏上序列山的唯一信物,便是少宗主塑像碎片的数量。想要大量收集碎片,必须是山主,必须要有属下,这是一宗掌教之职责,也是能力体现。

    这些碎片散落大地后,会出现在任何想得到、或者想不到的地方。

    可能就在你眼前的桌子上,可能直接到了你手中,可能在房间内的地板中央。

    但也可能被埋在地底深处,直接渗透到树木圆心,可能在一只公鸡的体内……无奈的是,大部分碎片,几乎都被掩藏着。

    这些碎片,想要靠一个人收集……难于登天,哪怕你有通天之能。

    七天之后……序列山启……山主争夺……开启。

    ……

    “那个雕塑……似乎是我吧!”

    张勇武还在发呆,丝毫没有发现,一道漠然的人影,悄然和他并肩,早已抬头仰视着天空。清风吹起他的长发,使得后者给人一种深邃的神秘之感。

    若说瑕疵,便是他头顶有些泥土,还有些已经干枯的水渍。

    呼噜、呼噜、呼噜!

    另一边,松鼠死死抱着一只酒坛子,嘴角一道口水,早已汇聚成了小河。

    “醒了……噗……”

    张勇武转头,看着面色冷漠的白谊,一口气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我饮酒之后……是不是有丑态?”

    白谊摸了摸额头,脑袋一片空白,关于喝酒后的一切,他记忆空白。

    在他记忆中,自己有限的几次饮酒,都是这种结局。

    “你说你是一朵花……好,我帮你浇水!”

    “你说为什么没有蜜蜂采蜜……我帮你找了几只蚂蚁代替!”

    “你看蚂蚁打架……劝了整整两个时辰架……结果……蚂蚁被你劝死了!”

    “之后,你又请我吃糖豆……我被你塞了整整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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