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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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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凌轩一开始坐在一旁抽烟,顺便看看医书。

忽然,就走到我面前,冰凉的手掌抚摸到了他踢我位置附近,“让我来说好了,拇指姑娘最后因为太过弱小,最后成了蛤蟆的新娘,一辈子只能被一只蛤蟆欺压。你……这个小B崽子……对这个结局……可还满意?”

他满脸笑容可掬,恶毒的看着我的小腹。

我嘴里头有些发干,这哪儿是童话啊,这是暗黑童话吧。

结果,肚子里居然好似传出了一声欢笑声,那小B崽子似乎很喜欢这样弱肉强食的故事。我仿佛能感觉到,他伸出小手,想要摸易凌轩的手。

却猛的情绪一变,似乎是被易凌轩的某种能隔空控制的力量给控制住了,他身体僵硬。给我传递的感情似乎是十分惧怕,又不敢反抗的。

我抬头问易凌轩,“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没干什么,我只是跟他交流交流感情。”易凌轩笑的就跟欺压良民的恶霸一样,忽然就将我打横抱起。

随手就放上了床,冰凉的手指将我脚上的运动鞋脱去。

凉凉的寒意顺着我的脚底心,就传入了心房,我猛的一下睁大眼睛,“你……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帮你完成白天答应补偿我的诺言。明天你就要回学校期末考了,大王,想想还真有点舍不得你。”他邪异而笑,深吻突如其来的就落在我的唇上。

一时间,我有些天旋地转。

随之就是势如破竹的攻入,让人措手不及无法抵抗。

一夜的筋疲力尽,在入睡前,我几乎都要睁不开眼睛了。那是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水乳交融,他的刚猛和第一次在酒店有过之而无不及。

等到结束之后,就好像掉到深渊一样。

挣扎都挣扎不起来,只是一直的下坠着,早晨睁开眼睛脑袋都是疼的。迎面就撞上,他温缱而笑的面容,“怎么不多睡会儿?”

“要……考试,不早起要来不及的,我记得是九点的。”我挣扎的起身,他递来一杯水。

我喝过水之后,翻了一下早就被他放在床头的手机,现在才早晨七点多钟。不过,吃过早饭,赶去学校大概也八九点钟了。

温习了一遍考试的流程,一般大学和我们学校一样属于考试周。

就是一整周都是在考试,一共五天,考八门科目。有的一天上下午都要考试,有的天数只要考半天。

早起洗漱换衣之后,吃了点早餐。

就领着小豆豆回学校,易凌轩把我送到了校门口。

雪还在不断地下着,外面的气温其实都零下十几度了,呼吸似乎都带着冰渣子。我两手揣在大衣口袋里,一路跑跑跳跳的去了考场。

我们学校为了防止作弊,所有的考试考场都是打乱的,我是和不同的系一起考的。他们也考古汉语文学,卷子都和我们一样的。

考场里,一个我们寝室的都没有。

唯一认识的,还是坐的位置离我很远的张燕,但是按理说。王金花虽然是大一,可是根据她给我发的短信,应该是跟我一个考场的。

可是属于金花的位置,一直都没人坐,空荡荡的让人有些担心她。按道理,金花这种胆小怕事的妹子,怎么敢不去考试。

我就是借她俩熊胆,她也不可能敢缺考的。

除非……

遇上了什么事!

随着铃声一响起来,考试就开始了。

金花还没来!

这一场考试对于老子来讲,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睿脑灵明咒就在我的掌心里揣着。心里默念那几句道家真言,随随便便就把考卷填满了。

卷子一写完,那些狗屁倒灶的古文就从脑子里消失了。

满脑子都是我在杰森的小屋里,看到的金花在镜子前和清朝鬼发生的事情。心里的不安感,愈发的沉重了。

我本来不想装逼提前交卷,因为老师说了提前交卷要倒扣二十分。可是我实在有些担心金花,应是写了半小时就交了。

监考老师站在讲台上还问我,“你知不知道提前交卷,要倒扣二十分。”

“我……我好朋友没来,我想找她!我担心……她!”我没瞒着监考老师,我对金花的担心,回头看了一眼金花的作为。

监考老师蹙眉看了我一眼,似乎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去吧,我就当你没提前交卷,金花我也认识。她没那个胆子缺考!你快去联系她看看。”

看来监考老师,也是通情达理的人。

我急忙谢过,赶回了寝室。

一路狂奔,身上都跑出了汗,小豆豆在我口袋里颠的吱吱直叫。我们寝室的门一打开,就是一股阴冷之气扑面而来。

夏兰和郭静两个人都没在,只有一个瘦的跟杆儿一样的身影坐在床边,那个身影颇为的孤寂落寞。

呼!

我松了一口气,金花没事!

我张口道:“金花,你在寝室呢,怎么不去考试呢?”

她没说话,随着我一步一步额靠近。

才见到床上有一个碗口大小的血迹,第一反应就是金花可能来例假了。可是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床上还有奶白色的液体。

金花的身子在发抖,我第一时间拉住了她,“是五通神又来找你了吗?”

“不……不是……”她的颤抖根本就是来源于人类原始的恐惧,是不可遏制的,嘴巴四周都是牙齿咬出的血印子。

人只有在极度惊恐下,才会不能自控的,用牙咬了自己的唇部周围。

只见她双眼无神,瞳孔都和丢了魂的僵尸一样,没有焦距。

本来灵动的一双眼睛,灰死而空洞。

我连忙先搂住她,想用自己的身子温暖她,她却颤抖的更厉害了,“学姐,救我……求求救我……”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你别害怕,一切都有我在……”我看到金花的惊恐,却不得不让她冷静下来。

她在颤抖中吞咽了一口口水,“我好像……好像被允礼那个了,我好害怕。我不想死,我能感觉我身上的阴气被吸走了,我好冷!”

卧槽!

好似兜头一盆凉水淋在我头上,天啊,怎么会这样……

清朝鬼不是没有精魄吗?

我愣了半天,才蹦出一句话,“允礼呢?你知道他上哪儿去了吗?”

“我不知道。”王金花将我搂的更紧了,双手的拳头都攥紧了我身上的衣料,“昨天深夜醒来的时候,我突然就动不了了,也不能说话。我只能看着他……脱我的衣服……”

说着说着,金花的声音变得极小,而后只有她的啜泣声。

鬼压床!

是鬼以自己的能力,屏蔽人体的感官的行为,让大脑无法调度肢体。

清朝鬼一直以来就是个色鬼,可我没想到他会在我不在的时候,直接就把金花给上了。事情大条了,他就选择逃避责任,溜之大吉。

我脑子里各种念头闪过,说实话我也没有任何的主见。

眼下,也许最重要的,就是先让金花的情绪和身体状况稳定下来。

“金花,先别太过紧张,我先给你倒杯水。”我在震惊当中强行要求自己冷静下来,王金花的身体状况我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人体本身就是女阴男阳,金花说的阴气被吸走了,实则就是她自身的阳气。一旦被吸走过量了,轻则体弱多病,重则暴毙而亡。

我又不是真的灵医,连入门水平都算不上。

只能先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热水,又偷偷用拥有黑乾坤的手指甲在水里蘸了蘸。端到金花面前,金花抓到热腾腾的温水,便颤抖的往嘴里灌。

小豆豆似乎也很心疼金花,从我兜里跳出来,爬上了金花的肩膀。

小小的老鼠爪子,擦着金花脸上的眼泪。

金花以前很害怕老鼠,可是小豆豆一点都不像是街边的那种又脏又臭的硕鼠。皮毛在最近长的有点发灰,灰中还带着些许蓝光。

像是俄罗斯蓝猫,那种漂亮的皮毛的眼色。

她摸了一下小豆豆,哭的更加的厉害了,“学姐,我该怎么办?”

“你……你喝水以后,还有什么地方是不舒服的吗?”我的黑乾坤摁在她的脊柱上,能发现她阴虚的身子正在慢慢的恢复。

说明洗甲水还有补充阴气的功能,看来这次过年我得好好感谢一下我家的灰四仙婆婆。这么多次化险为夷,全都要感谢,她给我的黑乾坤如此的有用。

她抬起自己的手掌,虚抓了几下,“好像恢复点力气了,我刚才还以为,自己……自己要死了!”

别说是王金花了,刚才我也以为她要没命了。

允礼下手真重,就算是他兽性大发,也不该对金花下这么重的手。要是没有这一杯洗甲水,王金花怕是凶多吉少。

他……

他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就对了,别害怕,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我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的告诉她我的决定,“这样,我帮你把被套和床罩都拿去洗了,下午带你去医院检查看看,怎么样?”

“不行。”金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她还是有气无力的低着头。

双手却深深的嵌入了被褥中,语气柔弱却那般的坚定,“下午学姐要考试,你……你不可以缺考。我……我也不可以缺考了,不然学分就彻底不够了。”

的确,我们学校虽然是偏向文科的大学,教学上比起理科类院校是有些松散。可是学分上,是分毫不让,要是没修满,毕业都难。

跟网络上传的什么,国内大学易进难出,简直就是两码事。

我问她:“那是真的没事吗?”

“当然,我很好,我想自己洗被褥。学姐,你千万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我怕别人说我。”金花起身,打算抱着被褥去洗。

结果,还没站定两秒钟,就瘫软在地上。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搂着她的小腰,打横抱起。

金花的脸一下就红成了红苹果,柔软的身子不安的颤抖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抬头看我,“学姐,你干嘛。”

“送你去休息,就你这样,还考个屁试。”

我抱她到了我的下铺去,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有点于心不忍,“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往处说的。”

搂着金花那些被褥,我送去了盥洗室手洗。

这种天儿还不容易干,但是没办法,上面的味儿太重了。一边洗被子,我一边还在想,这件事应该还是要及时的和易凌轩商量。

清朝鬼这么出格的举动,着实……

着实有些反常。

带水的手,摸了摸他送我的那根头绳,禁不住就自言自语起来,“允礼,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手指尖触碰到玉佩的时候,好像被什么冰凉的东西击中了。

耳边响起了一个清冽文弱的声音,“顾星,你想我了?”

“谁?”我猛的一回头,我以为是清朝鬼出现了,没想到门口站在隔壁班的张燕。她看见我之后,冲我打了一个招呼,就开始低头洗袜子。

顺嘴就跟我聊起八卦,“顾星,你知道吗?我们上上上……上届的学姐被抓了。因为在寝室楼里杀人,就是那个你和金花发现的那个男尸的凶手。”

“哦。”我应了一声,依旧在想自己的事。

张燕说的这件事,在我的意料范围之内,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她又说:“我爸爸的朋友是警察先生哦,听说那个女的还招了,在尸体上养寄生植物尸肉的事情。好可怕,听说尸肉是吸收尸体上的精血和怨气,长出血肉一样的果实。人只要吃了就会……”

在搓衣板上没停的手,终于停下来了。

我竟然是屏住呼吸,去听张燕说的这个八卦,冬末春初冰凉的水顺着龙头浇在手背上。好像那股刺寒能顺着手指头上血脉,窜到心头深处一样。

“就会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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