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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汉风1276-第3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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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蛮子多次交手,深知他们的阴谋诡计,又身兼御赐金刀九拔都和伯颜丞相两家的兵法,决不会再次中计的!

而且,我们这次没有脓包软蛋、帮倒忙的新附军,也不是八万蒙古军,而是整整三十万大军,各族最英勇的战士!”

对,三十多万从各族挑选出的精锐战士,集中了蒙古帝国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军事力量,还有号称永远无敌的整支怯薛军团!就算征服整个世界,都已绰绰有余!

“细封兄弟说得好!”蒲察合安兴奋的挥舞着狼牙棒,带起一阵阵凛冽的风声,正巧有个挑着秸秆的汉人农夫低着头从官道上走过,蒲察合安怪叫一声,狼牙棒就呼啸着向他头顶落下!

“蒲察兄弟不可!”细封步濑和萧达狸同时惊叫,淮扬之地久经战火,农夫少而土地荒芜,这三十万大军齐聚与此,人吃马嚼所费不少,除了朝廷从各地转运接济,还要靠本地征募粮草,杀光了农夫,哪儿去找秋粮?征南都元帅张珪可是下了严令,凡在江北杀人劫财者一律军法从事!

“哈哈哈!”蒲察合安长笑着手腕一抖,狼牙棒就变了个方向,闪着寒光的钢钉在农夫眼皮子底下擦了过去,再偏得一两寸就要撕下大块肉了!

可怜的农夫吓得面色苍白如纸,全身筛糠也似的抖起来,蒲察合安大笑道:“便是这等懦弱无能的南蛮子,咱们一个可以打他百十个!此战必胜!”

萧达狸和细封步濑松了口气,恶狠狠的看着汉人农夫,“都元帅只说江北不许杀人,待渡江之后,咱们就大开杀戒,杀他个血流成河!”

党项鹞子、契丹勇士和女真武士同时放声大笑,浑不在意四周农田中弯腰劳作的农夫,是用怎样仇恨的眼神,盯着这群侵入自己家园的强盗……

扬州城外的中军大帐,平南副都元帅阿里海牙正拿着份大都方面发来的急报,声音中略略带着点焦虑:“都元帅,汗八里已第三次发来站赤急报,问咱们什么时候开战了。这三十万大军堆在淮扬,人吃马嚼所费不少,北方素来贫瘠,粮食供应很紧呐!我看大汗就算再信任咱们,只怕也架不住中书省卢世荣整天叫苦啊。”

的确,南征的第一个月,大都方面简直不闻不问,只有军中报往大都的军情,没有大都发往军中的命令,第二个月,终于有了忽必烈向前线发来的慰问圣旨,和随圣旨而来的御酒,到第三个月上,月初一道圣旨,月末又是一道,虽然八思巴蒙古文写成的圣旨上仍旧一派温言勉励的词句,但任何人都知道朝廷亟盼胜利的心态。

“事到如今,也不必瞒着世叔了。”因为阿里海牙和张弘范平辈论交,张珪在只有二人独处的时候,总是称阿里海牙为世叔。

瞒着我这个副都元帅?回鹘人有些儿不满,但他知道这位世侄绝非故弄玄虚之人,便沉下心听他解释。

张珪指着地图侃侃而谈:“咱们在水上没有任何优势,这滔滔长江不单是南朝的万里长城,还是他们用船运兵的通衢大道,就算咱们不计损失强行渡江,汉军也能乘船快速赶到咱们附近,和炮船配合水陆夹击,咱们没有任何胜算可言!”

阿里海牙不得不点点头表示同意,他以灭宋大功臣的身份在广州湾治水军,却被大汉海军封锁在珠江口内始终不得出海,最后广州一战根本就是狼狈逃窜,则大汉帝国海军威力如何,自然心有戚戚焉。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刻,阿里海牙甚至常常自问:被大汉海军自始至终封在珠江口不得出战,数年中无所作为,究竟是失去了许多次沙场征战建立功勋的机会,还是避免了兵败身死,如张弘范、李恒那样的结局?

张珪的话音,将阿里海牙从回忆拉回现实,这位身兼两家之长的都元帅指着临安以东不算太远的地方,“这里,浙西山区,曾经是方腊反宋的根据地,至今仍有魔教余部,而两浙、江西、八闽、广南之地,吃菜事魔者不知凡几!”

一瞬间,阿里海牙的眼睛突然变得很亮,他明白了张珪这么几个月,是在等一个什么样的机会——这个机会,能一举将大汉帝国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张珪的声音依旧平淡无奇,仿佛那位岩石般坚硬的伯颜丞相,但他的眼神却燃烧着灼人的火焰,好像他那位御赐金刀九拔都的父亲:“黄巾、赤眉,以草莽而席卷天下,昔日的方腊,亦能动摇故宋江南半壁。魔教在江南传教已二百年,方腊余党遍布两广八闽、荆湖两浙,一旦发动,必定能令汉国天下糜烂不堪,汉军扑灭各地反叛疲于奔命,到时候咱们再兵发江南,与浙西魔教南北呼应,则大汉帝国前后受敌,必亡无疑!”

说罢张珪向阿里海牙一揖到地:“事涉机密,全军除本都元帅麾下死士之外无一得知内情,对世叔有所隐瞒,还请赎罪。”

“魔教和汉军,南蛮子和南蛮子自相残杀,到时候咱们再从身后给他们包饺子!都元帅妙计,佩服佩服!”阿里海牙也是一揖到地,“彼此皆为朝廷建功立业,都元帅知,便是末将知,何分彼此?”

中军帐挂着的大幅羊皮纸地图上,魔教方腊洞所在的婺源县被点上了一团浓重的红色,仿佛一片鲜血的海洋,正从那里扩散,向徽州、向临安、向福州,向整个江南蔓延……

徽州下属休宁县通往婺源的官道两侧,火红色的岩石高达百丈,被流水、风力所风化侵蚀,形成了堡垒状的山峰和峰丛、千姿百态的奇石、石桥和石洞,奇峰插云乱石穿空,正是明显的丹霞地貌。

官道在群山之间曲折盘绕,时而低伏入谷底,时而高扬上山巅,江南山路虽不若蜀道之难于上青天,但成群结队的挑夫们仍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初秋山间凉风习习,人人却挥汗如雨。

婺源距离繁华地区并不算远,西面是盛产瓷器的景德镇,东北方向是商贾云积的徽州,便是离宋、汉两朝都城临安也算不上太远,可是此地群山环绕交通不便,几乎与世隔绝,盘山官道上往来行人不多,惟有从景德镇挑瓷器去徽州的挑夫、马帮往来行走。

白虎头,是官道上最为险要之处,水滴石穿绳锯木断,青石板铺成的道路竟然被挑夫们长年累月踩出了一个个深深的脚印,挑夫徐大牛正担着草绳包裹的两担瓷碗慢慢往上走去,只见他裸露在外的小腿上根根青筋暴起,牙关紧咬两腮鼓胀,显然是用尽了全力。

妻儿老小的口中食、身上衣,都要靠一滴滴的汗水来换取呵,华夏子民从不像蛮族强盗那样不劳而获!徐大牛努力的走着,勤劳而又坦然的劳作。

忽然,他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脚底一滑,身子再也保持不了平衡,连人带担子四仰八叉的往后便倒,偏偏身后便是万丈悬崖!

第455章 波斯胡姬

 徐大牛在险峻至极的白虎头踩滑了脚!众挑夫惊得目瞪口呆,无奈人人肩上都挑着担子,反应不过来,眼睁睁瞧着伙伴身手在空中乱抓,却连一根救命稻草都没有抓到,四仰八叉的连人带货朝左边倒去,而他倒下的方向,可是云遮雾罩、深不见底的悬崖啊!

“救人!”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听得一声断喝,一两丈外便有道灰色的人影电射而至,速度快得只在众人的视网膜上留下了一串残影,也不知快到极处的影子究竟是人是妖,只见他旋风般卷过,掠过将坠未坠的徐大牛身边,全身已坠到比路面还低的挑夫,竟然奇迹般朝上飞起,便是那担压在他肩头的瓷器,也跟着飞了回来!

连人带货,怕不有三百斤的力道,这灰衣人竟能凭一己之力把开始下坠的徐大牛从鬼门关上拉回来!挑夫们张大了口半天合不拢,却见那灰衣人极快的回到了一位青年身边,默默的替他牵着马匹,低眉顺目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鬼门关上打个转又回了阳世,徐大牛骇得心胆俱裂,挑夫穷朋友们给他掐人中、揉太阳穴,舞弄半晌才恢复神智。

方才踩滑脚,自以为必死无疑了,哪知道非但性命保住,就连瓷器担子都还好好的压在肩膀上——那灰衣人手段妙到巅毫,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法子,叉手舞脚往下掉的徐大牛只觉得背后一股大力涌来,不由自主的飞回山道,肩上的担子也跟着飞起,轻轻落回地面,漫说人没有没有分毫扭伤挫伤,便是草垫子包裹的瓷器竟然也一件没有碎!

待徐大牛慢慢恢复了神智,。穷朋友们异口同声的给他指:“佛菩萨保佑,太上老君开眼,是那位公子的仆人救了你!”

挑夫们挑了瓷器从景德镇到婺。源,再从婺源去徽州,走的是上坡,对面一行人是从徽州方向去婺源,走的下坡,这白虎头地形险峻至极,前面有个急弯挡住了视线,徐大牛这时候才发现那队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刚刚从急弯那边转了过来。

这群人骑着名种骏马,青年神。采飞扬,老者相貌清奇,女眷则貌美如花,看打扮不像商客,倒好像达官缙绅致仕归乡一般,可又没有多少行李。

徐大牛却管不到许多,走到那灰衣人身前,扑通一。声跪下拜道:“恩人!俺一家老小都指着俺卖力气吃饭,您老人家救了徐大牛一命,就是救了俺全家性命,大恩大德俺一辈子都报答不清咧,只好请您留下姓名……”

奇怪的是,徐大牛说得声泪俱下,那灰衣人却像尊。石像似的没有任何反应,非但没有搭话,甚而连看也不看徐大牛一眼,木木呆呆的隐在位青年公子身后,好像自己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徐大牛急得抓耳挠腮,面红耳赤的道:“莫非是怪。俺恩怨不明么?恩人不知,挑东西的力钱要到徽州才结,大牛身无分文可以报答,空口白牙的难怪恩人不信……”

徐大牛是个直。肠子的汉子,说着说着就钻了牛角尖,竟然要纵身往悬崖下跳:“俺们挑夫穷汉睁眼瞎,也晓得忠义两个字,如今恩人见怪,便舍身还了这条命罢!”

“老哥何必呢?”青年公子手中折扇一伸,拦在了徐大牛身前,“我这仆人性子执拗,不爱听人谢的,你要谢便谢我吧!”

公子身边那位肌肤莹白如玉、双目秋波婉转的少女,伸出春葱也似的手指,在吹弹得破的脸庞上轻轻一刮,似在说:“不羞,不羞,施恩望报!”

灰衣人却向主人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他的一切都属于主人,主人让他杀人,他便杀人,主人让他救人,他就救人,无论恩怨都不该归于他,因为他只是主人手中的利刃。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徐大牛跪下,“咚!咚!咚!”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若不是公子示意他起来,只怕他能在青石板路上磕出印子来。

这位公子身上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叫他无法违拗,看他们一行人雍容大方的气度,徐大牛也不再提什么报答的话了,只是问道:“不知恩人姓甚名谁?大牛此生无以为报,只好回家请爹娘、老婆在佛前点一盏长明灯,保佑恩人福寿绵长、高侯万代!”

一位面容清瘦俊奇,身材颀长的老者微笑着捋捋花白的胡须,点头道:“福寿绵长倒也罢了,高侯万代嘛,我家公子却敬谢不敏了。”

徐大牛只当老者自谦,兀自追着问公子姓名,那青年公子一笑:“缘随天定,相逢何必曾相识?徐大哥也不必过于介怀了,若是真要祈祷,就祈祷咱们大汉国运日盛,天下百姓安康吧!”

“这位公子好胸襟!”三丈外两位女子笼着面纱,皆是身材婀娜,但说话的那位身材更为妙曼多姿,声调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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