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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公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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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清在铺子里翻来覆去地挑拣布料,因为是给沈絮做的,他自然就想用最好的料子。老板看他那样认真,于是问:“小公子是要送谁?”
  临清小声道:“我家……公子。他是个读书人,我想选个好些的料子。”
  “这匹如何。”老板抽出一卷湖绿色的布匹,“春日穿青色,最是应景。且这款布料手感极好,便是洗了也不皱。”
  临清摸了摸,确实柔软光滑,心动道:“这匹,多少钱……”
  老板说了价钱,竟是比成衣还贵。临清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买了。
  从店里出来,他又去县衙找周勉,还他那十文。
  周勉今日轮休,却在县衙里替舅舅,也就是县老爷誊写卷宗。听到有人找自己,宛如得了赦令,扔了笔一溜烟跑了。
  见到临清,周勉有些惊喜,“你怎来了。”
  “我来买做衣服的布,顺路过来还钱。”临清道,将十文钱还给周勉,问他:“周大哥有空么,赏脸让临清做东吃个饭罢。”
  周勉正愁不愿回去抄写文字,立刻道:“有空有空,走罢。”
  临清看他一副巴不得赶紧离开的着急模样,有些奇怪,但也没问。
  周勉灌了口酒,才解释道:“衙门里的师爷甩手不干了,我那县老爷舅舅便抓了我做顶替,我替他抄了几日卷宗,又听了几堂审,是手也酸头也痛,真真苦煞人也。”
  临清好奇道:“师爷为何不干了?”
  周勉道:“我那舅老爷虽五十好几了,脾气倔得跟小孩儿似的,平素就总跟师爷斗嘴,公堂之上都能意见不合吵起来。前几日审那个抢你钱的贼人,师爷说该收押,舅舅说该刺配,师爷嫌舅舅处事狠戾,舅舅嫌师爷优柔寡断,一吵便不可收拾。师爷一气之下辞了官,回老家去了。衙门一时找不到新师爷,又衙役里又只有我识字,便被抓去临时顶替师爷的职位,真真倒霉透顶。”
  临清道:“做师爷不比做衙役好?”
  周勉摇头,“我生性不好文墨,那些律例条文更是看得头疼,还是巡街站堂来得痛快。”
  “这都几日了,难道镇里就寻不到一位可以做师爷的人?”
  “自是有读书人,可我舅舅那脾气,没哪个受得住,所以到现在还没找到。”
  临清忽然想到了柳玉郎,“周大哥,我有个朋友,他是个读书人,很有才华,现在给乡长做执笔,如今赋闲在家,想来镇里谋生计。不知……”
  说到这,临清赧然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有些攀亲带故的意味。
  周勉却亮了眼睛,“如此甚好,你快叫他来县衙应聘,我巴不得早一日回去做我的衙役。”
  临清没料到他这样爽快就答应了,感激道:“嗯,我回去就告诉他,叫他过来拜访你。”
  “不必拜访我,直接去县衙找县老爷即可。”周勉道,“他若能留下当师爷,我才要感谢你。”
  临清越发觉得此人不拘一格,是位可以深交的朋友。
  便不再同他说客套话,举杯道:“周大哥,临清同你碰杯。”
  两人又随意聊了些各自的事,互报了年岁,临清好奇道:“周大哥成亲与否?”
  周勉笑着摇头,“尚未娶亲。”
  “周大哥这样的好人,一定有很多女子喜欢,周大哥没有看上一个么?”
  周勉饮了一口酒,淡淡道:“强求不来。”
  临清知道这是托辞,以为触及人家伤处,便不再问,连忙转了话题。
  周勉又问了临清,临清不敢说自己是沈絮的私宠,只说家道中落,随公子移居乡野,公子教书,自己耕地。
  沈絮不喜张扬,临清也不喜。周勉为人豪爽,临清却怕被他知道自己喜好南风,引对方生厌,而失了一位朋友。
  “你对你家公子倒情深意重,难得难得。”周勉道。
  临清笑笑了,不自觉地伸手抚摸放在身侧的那匹布,脸上浮上一层柔和的光彩。
作者有话要说:  毕业季忙成狗……
  不定期更新,见谅见谅……
  再次道歉加感谢追文的妹子(or汉子?)~~

  ☆、第二十二章

  临清回去后,便同柳玉郎说了此事。柳玉郎次日动身去镇里应聘,当日就被县老爷留下。柳玉郎要感谢临清,临清笑着说不必,柳玉郎若没有真才实学,也得不到师爷的工作,自己不过顺手搭桥罢了。
  柳玉郎还是把临清同沈絮请到家里吃饭,琴晚做了红烧鱼,沈絮大赞他手艺好。
  琴晚笑道:“你这样夸我,不怕临清生气?”
  沈絮转头去看临清,果然已经嘴巴已经撅嘴高高的。
  柳玉郎失笑,“沈兄,莫说我不教你,内人在场,千万莫夸旁人,否则呐……”说着,拿眼睛去瞧琴晚。
  琴晚于是赏了他一脚。
  言谈宴宴,回到家里后,沈絮倒在床上,念及明日又要上课,不由叹道:“唉,人活着真不易,为争一口吃食,早出晚归,同牛马何异?”
  自己与柳玉郎,从前哪个不是锦衣玉食、游灯戏马的风流纨绔,如今却沦落到为五斗米奔波劳累,难免心酸感慨。
  临清在替他收拾明日的教具,道:“多少人想如你这般得了轻松活计,你倒得了还不知好。”
  收拾好了,便坐到烛火下开始裁衣。
  沈絮看着他仔细划线、剪布的侧影,莫名有种慈母缝衣的感觉,这个家要是没有临清,大概真无一点家的味道。
  沈絮悠悠叹气,“你不怀念从前的日子么?”
  临清沿着画好的线慢慢剪开布料,“你说在沈府的日子么?不怀念,你那些小妾整日叽叽喳喳,吵得人头疼。”
  还每日过来嘲讽炫耀,气得他没有一日睡过好觉。
  “你就不曾觉得从前衣食无忧让人留念?”
  临清放下剪子,望了沈絮,“衣食无忧是好,可若是心里不快活,吃得再好住得再好又如何?现在虽然辛苦些,可是心里安稳,若让我选,我宁愿留在这种田为生。”
  沈絮语滞。
  这样简单的道理,自己怎就一时糊涂忘了?
  从前读古书,向往竹林七贤的洒脱快意,怎换到自己身上,却又耐不住隐居的寂寞?原是心中尚有所念,离了富贵才明白,自己愧称一声才子,只是一个耽于名利的俗人。
  可笑可笑。
  沈絮摇头苦笑,笑自己还不如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看得开。
  临清本对他执念从前颇感不屑,可见了他沮丧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安慰道:“我知你安逸惯了,突然吃这样的苦,心里自是不甘愿。可如今已经这般了,不如往好的上想,人还在,便总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沈絮被他安慰,倒不好意思起来,干笑了两声,道:“我总是反应慢半拍,抄家过了这么久,现在才察觉出各种凄恻,叫你看笑话。”
  临清嗤道:“你什么笑话我没看过,还差这一个。”翻了个白眼,道:“还以为你不在意才整日呆呆愣愣不知疾苦,原来是才醒过神来。”
  沈絮无奈笑道:“又拿教训人的样子出来了。”
  临清哼了一声,埋头裁衣去了。沈絮一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看他做事,看着看着,瞌睡就上来了。等临清吹灯上床时,沈絮已经睡熟了。
  因着临睡前的那番感慨,沈絮做梦梦到以前。
  偌大的沈府,别院就十几个,每个里面住了一个偏房小妾,沈絮一如后院,就被涌上来的小妾拉住,个个都要把他往自己房里扯。
  凝碧道:“相公今晚该去我那了。”
  栖霞道:“相公该去我那,我煮了莲子汤,相公随我过去品尝。”
  流云道:“相公你多少日没来过我房里了,不成,今晚定要去我那歇息。”
  沈絮被她们拉得东摇西晃,喃喃道:“别吵别吵,一个个来……”
  凝碧便上来亲他的嘴,栖霞解了罗裳,流云脸红嗔道:“相公你坏。”
  美人环绕,好不快活,沈絮飘飘欲仙,如登仙境,仿佛印了醉人的佳醇,呵呵笑道:“过来,让相公疼你。”
  沈絮在梦里与众小妾颠鸾倒凤,风流无边。临清早上醒来,迷迷糊糊感到有什么顶在自己腿上,还有双手伸到自己的衣服里,大胆地贴在胸口,热得像块烙铁。
  临清悠悠转头,对上沈絮一脸痴笑。
  临清:“……”
  气血瞬间冲顶,临清脸炸通红,自是明白那顶在自己大腿上的硬物是什么。
  两人睡在一起这样久,除却第一晚沈絮因为冷而抱了自己,两人都是各占一边,井水不犯河水。哪里料到,沈絮竟会搂着自己做春梦。
  临清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羞得眼泪都出来了。
  沈絮的手忽然动了动,意犹未尽般在临清胸口抓了一把,临清登时叫出声来,“啊!”
  沈絮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睛,有些迷糊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通红的人影,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他渐渐看清临清的脸,再顺着往下看到自己的手,以及感到某个部位正精神勃发地顶在一个软和的地方——
  沈絮:“!!!”
  他猛地收回手,往后一缩,面红耳赤地解释:“我我我——”
  临清压根不敢看他,飞快躲进被子里,像刺猬一样把自己蜷起来,脸烫得可以烧开水了。
  沈絮万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还会做春梦,而且还把临清当做小妾又搂又抱,还拿小沈絮戳对方。沈絮老脸通红,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忙不迭地爬下床,不敢再留在那充满暧昧气息的地方,匆匆穿好衣服,尴尬道:“我,我……唉!”
  沈絮张口结舌,立了立,羞恼地奔出屋去了。
  他冲到后院拿井水不停往脸上泼,泼了几下,怔怔望着铜盆里的人影。
  真是魔怔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他不是沉于声色之人,可这段时间与临清同吃同住,连自渎都不曾有,憋得久了,自是化作春梦一解相思。
  只是,只是——
  他看着自己的手,少年那光滑的触感,细腻的肌肤,以及纤腰一握的轻盈体态,不自觉地又浮现在脑海里,仿佛还能感受到摸上去时那凝脂般的触感,家中小妾摸上去都没这样舒服喜人,他禁不住想,这样柔软的身子,如果吻上去——
  不行不行不行!
  沈絮猛地睁开眼,被自己方才想的骇住了。
  自己怎么能对一个男子产生如此龌龊的念头!就算久不近女色,欲望得不到纾解,也不能对着临清发情啊!
  沈絮的心砰砰直跳,不知是为自己肮脏的念头所骇,还是因为晨间那旖旎香艳的一幕。
  沈絮这日是灰溜溜去学堂的,脚步都是踮着的,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临清闷在被子里闷到中午才出来,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分不清的气的还是羞的。
  他一想到沈絮的手曾横在自己胸膛,沈絮的那处曾贴着自己的大腿,就脸红脖子根,心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般。
  在沈府后院待了一年多,临清自是知道房中事是怎么回事,还曾为了那呆子,偷偷摸摸买了书回来学,怕那呆子突然要来,自己什么都不懂平惹对方不快。
  可学了许多,那呆子却一次都没来过,临清又失望又松了口气。那书上画的模样,实在让人捂目不敢看,临清到底年纪小,对这种事又怕又羞。
  来这陆山村后,开始同沈絮睡作一块,临清心里难免胡思乱想,但睡得久了,两人都规矩,便就慢慢放松下来。
  然而如今忽然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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