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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金陵谭圣人杂文随笔-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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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歌不行,语文不行,就什么也别言语了,还闹腾个什么劲儿?

  爱冒充全才,又不配偏师,因此古往今来确实称得上厉害的人,真的多不到哪里去。

  忽然想到徐志摩,他的那首著名新诗《再别康桥》被几代国人捧上了天。其实,拿鲁迅的散文诗《野草&;#8226;题辞》比一比,就知道什么叫做霄壤之别了。而倘若徐竟被认做霄,现在的新诗人们又是什么呢?

  然而可悲的是现在居然还有“职业诗人”,实在没法用形容词形容了。

  听说有一种写诗的软件发明且传播出来了,只要随意输入几个关键词,就一首新诗。我过去看过一种帮小学生写作文的软件,朋友操作给我看时我失望之后也很欢喜,并因此认定了在写文章这件事情上电脑要想代替人脑还属于扯淡。这回我服了,我亲眼看见电脑作诗居然比我们的新诗人更多想象力,甚至更多技术含量,看来新诗人们手工新诗创作遭遇威胁的时刻就要来临了。这可咋整呢?买凶毁灭是一定来不及了,我看新诗人们不如丢下伪手艺,学一门真手艺,比如剃头什么的,倒实惠些。从新诗到韩寒再到鲁迅再到电脑诗,进化论分明证明了电脑诗恶霸时代的出现只是迟早的事而已。在这一点上,接近电脑美术字对于钢笔字的取代。

  钢笔字虽然有时被称为“硬笔书法”,但究竟比毛笔字更不算艺术,定义为擦边球也很勉强,到底多半还是属于实用范畴的。我们宁愿容忍毛笔字狂舞乱飞看得人们眼花缭乱甚至一点儿不认识,却不允许钢笔字有任何一笔一画写成鬼画符的形状——岂非自讨没趣么?所以电脑美术字固不可以取代毛笔字,却迟早可以完全取代了硬笔字。非要较真,名人硬笔或还成立,硬笔名人可以休矣。

  新诗虽然有时被称为具有“诗意”与一定的“韵律”(什么韵律?),但究竟不算诗,定义为擦边球也很勉强,到底稍许还是属于汉语文学的。我们宁愿容忍旧诗大掉书袋背得人们目瞪口呆甚至一点儿不明白,却不允许新诗装神弄鬼搞什么回车键——岂非脑壳进水么?所以电脑诗迟早可以完全毁灭新诗,却不可以毁灭旧诗。

  关于已经有定论的极少数近现代新诗(严格地说,干脆就改名为:“带有诗歌意味的分行小散文”,使成为一门独立的新式文类,才更有利于大家伙儿去创造那与诗歌和散文们都不相干的专史,从头记起不过数十年个把高手,就算你仍旧没能耐混成什么经典,百十年后起码也够个出土残纸级别吧???——与其跟过去真正的诗人拼厮找死,倒不如依我之计。哼哼,打住。)佳作,我预言,再百年之后它们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大概相当于《八个样板戏》在戏剧史上的地位,这么个比方是相当精确的。

  别叫诗,写了算了,没准搞得好。

  叫了诗,别写算了。准搞得没好。

  琢磨琢磨,中国诗歌该往何处去?

  谭圣人曰:凉快去。

  新诗旧诗,一时半会儿都消灭不了,该干吗干吗去吧。新诗人至少现在活着的这一代,还是不必担心露宿街头的。因为凡有傻子在,就有诗在——这句话,是不是好象推翻了前文的一切论说呢?

  至于有人怀疑韩寒杨恭如们能不能有资格谈诗歌和音乐,这个说法本来就带有严重的挑衅心理。一切艺术创作,都是针对某一批人群创作的。如果这些诗歌和音乐是公开卖给广大工农兵学商朋友看的听的,任何人包括韩寒杨恭如们就完全有资格谈。再拿回古诗说事儿,白居易是写给乡下老妪看的,你就可以谈;林和靖是写给梅妻鹤子看的,你就不配谈。无论现在印多少册了,与艺术价值也无关。阳春白雪下里巴人,两回事情。做盲易,做文盲很易,做诗盲更易。谁也没待见谁哩!

  夜迟了,就韶这么多。

  【谭圣人直注】曾经下笔拐弯抹角,应叹夏虫不足语冰。呆鸟们只会下笨蛋,还有跟瞎起哄的心。

装不装,无题还是有题
今天早上开电脑,看见这样一篇文章,题目是:《由熊十力的一段话想到的》,作者周学庆。这里摘抄一段:

  1943年,徐复观初次拜见熊十力,请教熊氏应该读什么书。熊氏教他读王夫之的《读通鉴论》。徐说那书早年已经读过了。熊十力不高兴地说,你并没有读懂,应该再读。过了些时候,徐复观再去看熊十力,说《读通鉴论》已经读完了。熊问,有什么心得?于是徐便接二连三地说出许多他不太满意的地方。熊十力未听完便怨声斥骂道:“你这个东西,怎么会读得进书!任何书的内容,都有好的地方,也有坏得地方。你为什么不先看出他的好的地方,却专门去挑坏得地方,这样读书,就是读了百部千部,你会受到书的什么益处?读书是要先看他的好处,再批评他的坏处,这才像吃东西一样,经过消化而摂取营养。比如《读通鉴论》,某一段是多么有意义,又如某一段,理解是如何深刻,你记得吗?你懂得吗?你这样读书,真太没有出息!”

  之所以有上面一段,是因为刚才和女同事聊天,我发生感慨:浏览网页,搜到一位曾经教诲我的恩师的新作品,竟即心生鄙夷。转而,又想到女同事的话:你该看到人家的优点;转而,突然忆起早上看到的上文;转而,于是就要在这里写下一点东西。

  鄙夷,恩师,新作品——产生把如左三个关键词构成语法关系的这种念头是相当不道德的,还要写成文字发表出去更是严重不象话的。但我始终以为,无论存在于脑海,还是打算写出来,都是一种已经不必修饰了的过去之存在(又牵涉到时间与物理的老话题,本文于此不再展开了,以免一发不可收——当时自诩:所谓意到笔不到么!嘻!),好坏高低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由之引起的新思考。因此——我对那些自毁少作、拒不承认成名以前的应酬作品署款真实性的作家们一向很不以为然。古人有个不知道叫成语还是俗语的词儿反正四个字:装神弄鬼。说白了就是告诉我们,神无非是装出来的,鬼全都是弄出来的——跟没说白了一样,也是装。

  装不装,无题还是有题,且说我的正题:一种文艺或学术作品,使人先看到优点还是缺点,观众的欣赏层次、解读能力虽然很重要,但作者的心理层次和操作能力就更重要——决不仅仅是技术上的。有的作品最夺目的就是优点,有的作品最夺目的就是缺点,至少此乃第一视觉上不容否认的事实。你再是高人也不可能做到完全丧失直觉,因为速度(惯性下的潜在速度)是伪装的最大克星,理性只好显得力不从心。为什么现在一批自视更高(注意不是甚高,甚高的那些其实本身已经很低了,故尚能在一定局域内相对吃香)的尖端研究者们(以学院派居多)如此关注第二流以下的作者及其作品?除了审美疲劳之外,更多的确是由于某小团体或某个人经过多年钻研实践,终于发现了研究对象某一方面的某一优点,于是###如醉不已,无限放大其说,甚至一叶障目,企图蚍蜉撼树——颠覆千古名家座次,同时也就台阶将自己推到了一个仿佛高处不胜寒的位置,飘然自觉远远地把同行们甩在了身后,牢骚难遇却终不悔,死到临头或恨无闻,竟不晓得即使如此仍不过如来掌心的一只遭耍的猴儿。俗话说“当局者迷”,雅话曰“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都是说的一个道理。正是成也“高”字,败也“高”字。高人们的语录对于非高人来说,往往反倒是极危险的,比如“诗到无人爱处工”、“高书不入俗眼”什么的这些都算。高人们其实也装着呢,可是他不是普通人那样的装法。高人的装,实际上严格地规定了高人的门槛,骗的就是你们这些最会装的,装到连自己都不以为自己是装的,也算装出“范儿”来了。然而历史的真相是:越装,你离高人就越远。只拿你磕头供奉的香灰洒了你的眼睛,活该!——反正你丫有钱。

  女同事基本上算个外行,熊十力基本上算个大师。她俩(这里再插几句:刚才关于这个词的选择,用“他俩”,还是“她俩”,我一直在思忖,擦了又改。因为在我的上边句子的语序里,我是先说的女同事,后说的熊十力。不管什么地位不地位大师不大师,人格上敢不平等!在我们的汉语里,一堆女的中间只要凑进一个男的,这个群体就不能被称为“她们”,而只能称“他们”。我不是女的,但对这点我很有意见,所以这里我决定不从俗,只从“前”,就像按姓氏笔画排名一样杜绝排名争议——如果有争议——必然有争议,而且我相信没几个人不怕死的愿意跟我站一头*)——括弧太长,以下接前文——她俩,以不同样的形式给了我同样的意见,但是我必须做出最后的判断:听归听,想归想,做归做,批评学习互不干涉,自我共进平行思维。平行思维——不啻是一种学术风格,而且体现美德和人格。平行也要打假,小分队想成大气候就别那么着急会师。

  有资格坐在一处的论辩双方永远各执一词面红耳赤,常常却是因为定义的不同而非逻辑失误。我的结论是:和熊十力老不打架。我想足够聪明的读者应该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呔!我这不还是装么!

  *次日更新,春硕老弟补充:如果其中有个领导是女的,那么恐怕还是得称她们。因此说明:杨朱无书,境界跟咱差不多高的不一定爱写书,但是离杖藜夸父毕竟还有不小的距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愚蠢的理由
众所周知,有一部分人,曾或有过自杀倾向,曾或真的自杀了,他(她)们通常被人们称为病人。他(她)们中间又有一部分人,因为各种理由或事实,被视为或被证明是天才。于是大众虽然惋惜,生怕自己的儿女不小心摊上这类天才(显然天才并不止这一类,有很多类),另一个层面来讲,也逐渐造成了或有意或无意的畸形认可,甚至发展到认可只有这样的天才才配称为天才中的天才。谈论他(她)们时,有人会亢奋、愉悦甚至渴望体验、效仿。于是有人尝醉,有人试粉,有人留下两行诗,有人留下五幅画,有人留下还差一章就不写完的小说,脸上含着小泪,心里含着大笑,自杀了。他(她)们中间又有一部分人,也有之先杀一两个别人的,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更令大众甚至自己都相信本人已疯——已疯的天才,就必然是天才中的天才中的天才了。

  出于当事人智商和情商的先天差异,自杀的方式很多,从最俗的跳楼投河上吊割腕服农药服鼠药毒服安眠药开煤气管道,到稍见创意的那什么(下文略,虽说殊途同归,我却不想教坏,具体办法细节恕不展开了),更有高级到令自己对生命结束的时间和地点全然不知的——最为大巧若拙的自杀方式。

  他(她)们中间,如果说有天才,我想是完全可能的,而且我还想,我们不应该过于低估天才们的智商和情商。然而在我这里,尚有一个最低的衡量标准,便是:无论当事人生前身份如何,景遇如何,如果他(她)们中间有人的自杀,是以为死了死了,一了百了,得大解脱;或以为又一个梵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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