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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张爱玲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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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她看见了她(黄磊)
她看见了她
  我与西岭雪只有一两次见面,却似乎一见如故,或许是因为我看了她的书,她看过我的戏吧。所以这次给这本再版的《西望张爱玲》做序的事儿,她一提我就应了,也正好我前些日子刚读完这本书,再就是我也是个张迷。
  一个作者能让人们关注他的作品是件不容易的事儿,若还能因其作品让人们关注作者本人就更难了,再若能让人们为之着迷并且将其视为传奇的就该是张爱玲了。
  初读张爱玲是在大学时,看着她的文字,读着其中的故事,想着那些个人物,怎么也不相信这是个与我当时年龄差不多的女子写的。那两年张爱玲刚刚进入大家的视线,尤其是校园,历史的种种因素曾让这个充满传奇的女人在人群中消失了,所以我们竟然是在面对一个“新”作家,读着她的“新”作品,这样一来我们与张爱玲似乎也成了同代人,剧中人也变得不遥远了,恍惚间我们会回到曾经的大上海、老香港,我们甚至把剧中人当做了真实的人,把张爱玲想成了剧中人……
  于是在资讯不发达的那几年我们想尽办法找到她的照片,看着她的脸竟然觉得那不是她,那只是一个扮演者。又问自己那张爱玲到底应该是什么样?也想不出来,于是渐渐忘了这是个人,张爱玲这三个字也不是个名字了,倒更像是个形容词,可以用来形容很多事,比如让我描述西岭雪,我就会说:她很张爱玲……
  西岭雪很张爱玲,所以她着迷于她,在她的作品中就有两本是关于张爱玲的,一本小说,一本传记,两本都是西岭雪穿越时空面对张爱玲的梦呓。文字就不用说了,才情更是了得,但最关键的是她真的见到了她。
  我曾经在剧中扮演过张爱玲笔下的人物,也大概读全了张爱玲的小说,之后各种舞台、影视有关于张爱玲的我也都关注着,当然也包括不同版本的传记。这一本《西望张爱玲》很特别,读时觉得与其说是传记,不如说是一封长信,一封西岭雪写给张爱玲的长信,一封西岭雪替张爱玲写给我们的信……
  “西望”两个字我一开始想当然地认为就是地理位置,西岭雪住在西安嘛。读完了觉得与方位无关,“西”该是指她自己吧。
  我问过西岭雪笔名之前的真名是什么,她说她忘了。看了些她的穿越题材小说后,想起她说忘了时的神情,心想我们可能都忘却过一些什么,比如名字,比如曾经你是谁。
  张爱玲的《色·戒》中有个人物叫黄磊,当初吓了我一跳,如今读过西岭雪的书,心想,也许那真的是我呢。
  著名导演、演员:黄磊 。 想看书来

张爱玲传 目录(1)
目录
  第一章夜半无人私语时/
  我在雾里行走,追逐着张爱玲的脚步;我的灵魂行走在天上,行走在20世纪20年代的上海;我拨开迷雾,从天空俯视那庭院,闻到幽微的花香,听见一个女孩子清泠的读书声。
  第二章小荷才露尖尖角/
  我的灵魂在天空中行走,日夜奔徙,徘徊于张爱玲的两个家——一间在法租界一幢雄伟的西式大厦里,是一层有两套大套房的房子,宽敞明亮;另一间在苏州河边的弄堂里,阴雾迷离——后来我才发现,那不是迷雾,是鸦片的烟。
  第三章她不是白雪公主/
  我的灵魂游荡在时间的永巷里,紧追着张爱玲的脚步,……我想借一盏银灯,将脚下的路照得清楚,然而只是一低头,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只有隐微的哭声来自隔壁的老房子。
  第四章香港的求学岁月/
  好吧,让我把这一段在香港追逐张爱玲的故事轻轻地说给你听,请你在美女耸肩瓶里插上一枝新采的梅花,或是玫瑰,或是紫罗兰,或是随便什么应季的鲜花,然后选一只白地兰花的小小香薰灯,撮上少少一点沉香屑,少少一点就可以,因为她在香港的时间并不长——
  第五章劫后余生录/
  我的灵魂飞在香港的上空,被炮声惊得阵阵恍惚,好不容易才可以收拢心神。这是1941年12月8日,太平洋战争爆发了。炮弹一声接着一声,飞机一架接着一架,炸弹一颗接着一颗,老百姓拖儿挈女地哭号着,躲避着,奔走着,惊叫着:打仗了!真的打仗了!
  第六章上海的公寓生活/
  我的灵魂飞在天上,时而清晰,时而迷茫。幸好有断续的胡琴声为我引路,有“克林克赖”的电车线为我引路,有静安寺的钟声和百乐门的乐曲为我引路,还有那清渺的第一炉香,第二炉香……
  第七章海上奇人录/
  我重新追上张爱玲的脚步,看到她穿着一件鹅黄缎半臂旗袍站在一户人家的门前犹豫。门里透出馥郁的花香,还有一个老人的吟哦声,我不禁微笑,知道她找对了人。
  第八章遇到胡兰成/
  我的灵魂一直地飘上顶楼,看到六零五室门前有个男人在敲门——长衫,礼帽,相貌清癯,身形萧索,彬彬有礼地问:“张爱玲先生在么?”然后自门洞里塞进一张字条去……
  那便是胡兰成。
  第九章与子相悦/
  我的灵魂行走在爱情的荆棘路上,孤独地行走着,举步维艰,寻找一条不受伤的捷径。我没有找到,张爱玲也没有找到;我更没有替张爱玲寻到那捷径;我的灵魂在哭泣。
  第十章一红倾城/
  我的灵魂,叹息叹息再叹息——爱玲结婚了,就在爱丁顿公寓她的房中。
  大红帖子写着双方的生辰八字,一对红烛插在馒头里——没有烛台,没有凤冠霞帔,没有宾客盈门、锣鼓喧天,只有炎樱的主婚,青芸这唯一的宾客,还有我的灵魂徒劳地说着祝福的言语——她们听不见我的话,而我自己亦知道这祝福的虚无——悲剧已经注定,无人可以改变。
  第十一章乱世佳人/
  我的灵魂在风里战栗,不仅仅是因为冷。
  这是1945年的正月十五,元宵节,然而月亮却不够圆满,仿佛被冻住了,有云朵缓缓地飘过来,在圆月上遮出阴影,而且没有散去的意思。人们形容美女是花容月貌,那么这晚的月亮便好比是一个忧郁的美女,恰应着“乱世佳人”的俗语。
  第十二章侠骨柔肠有谁知/
  我的灵魂透过传奇的窗口,看那晚清人家的女子在灯下抹骨牌,或是起课?。 最好的txt下载网

张爱玲传 目录(2)
……
  我又飘去阳台,看爱玲赤着脚踝,站在黄昏的霞光里篦头,垂肩的长发丝丝缕缕地落下来,在手臂上披披拂拂,如同夜雨,看得我心疼不已——这万千烦恼丝,是为谁掉的呢?时局?爱情?事业?
  第十三章倘若她留在中国/
  我的灵魂坐在旧上海的电车里。电车一路“克林克赖”地驶着,驶过长歌短调,驶过柳淡烟轻,驶过灯红酒绿,驶过粉黛脂浓,驶过冷雨凄风……车窗里戳出一大捆白杨花,是一种银白的小绒骨朵,远望像枯枝上的残雪;车窗外,是鳞次栉比的街道,临街的商店,商店的橱窗,橱窗里的模特儿。然而,总有一点什么不同了。
  第十四章挥手自兹去/
  我走在时间的永巷里,寻觅着张爱玲的踪影。
  她去了香港,我一时找不到她了。
  ……
  我在迷雾中行走,兢兢业业地追随着张爱玲的脚印,或许,她也在红尘之外注视着我,借我的手还原一段传奇。我以为我找到了她的方向,然而发现自己走进死胡同……
  第十五章美国的忘年之恋/
  我行走在夜的海上,跟随着张爱玲一路颠簸漂流。这是我的灵魂第几次陪她漂洋过海?
  ……
  这一次的海航,又会给她的人生带来什么样的转变?
  第十六章绿衣的母亲/
  我的灵魂游走在纽约的上空,看到那个天堂和地狱并在的人间。有人说:爱一个人,就送他去纽约;恨一个人,就送他去纽约——爱玲来到了纽约,这是她的地狱,还是天堂?
  第十七章台港行/
  我的灵魂无比欣喜地看着张爱玲在阔别国土六年后,又再次飞来中华大地——虽然她是第一次来台湾,可这毕竟是中国人的地方,她的双脚重新踏上中国的土地,触目都是黄皮肤黑头发的同族同宗。我的灵魂听到她激动地脱口而出:“真像是在梦中。”
  第十八章永失我爱/
  书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灵魂感到疲惫了,很想随着身体一起放个假。那么巧,杂志社有个会议在兰州召开,会后,老板忽发慈悲,给我们一星期假去敦煌旅游……只有在人群中逼挤到窒息之后,才会了解到孤独是多么可贵的一件事。
  这一刻,我再次想起张爱玲。我无比理解她。
  她对于拥挤的承受能力显然比我更低十倍,而对于孤独的需求空间则比我更大百倍。是以她在她的最后时间里选择了一种自闭的生存方式,与世隔绝。
  第十九章梦里不知身是客/
  张爱玲说过,每个男人一生中都至少有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红玫瑰,一个是白玫瑰。
  而其实,每个女人一生中,也都至少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毒,一个是解毒的药。
  如今她的两个男人都死了,留下空空的药瓶。她拿它来盛满孤寂、烦郁、厌世弃俗,最后装进她自己,盖上瓶盖,与世隔绝。  
  第二十章永远的海上花/
  我的灵魂随着张爱玲迁徙流连,如同海上泡沫随波逐流。安徒生说,人死后会拥有灵魂,而海的女儿虽然千秋万岁,但当她们死后,便只有化作泡沫,终生漂流。
  

第一章 夜半无人私语时(1)
第一章
  夜半无人私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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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雾里行走,追逐着张爱玲的脚步;我的灵魂行走在天上,行走在20世纪20年代的上海;我拨开迷雾,从天空俯视那庭院,闻到幽微的花香,听见一个女孩子清泠的读书声。
  这是1928年的上海,小小的张爱玲,那时还叫做张煐,拉着弟弟的手,坐在院子的花树下读书——我愿意它是桃花,因为那个形容她是“民国世界的临水照花人”的胡兰成说过“桃花难画,因要画得它静”;至于书么,或许便是《红楼梦》罢,那是她反反复复读了一辈子的书,她说过第一次读时才八岁。
  他们抱着母亲从英国寄来的玩具,男孩子还戴着舶来品的草帽,两个孩子,一个八岁,一个七岁,在一树桃花下扬起纯真童稚的脸,宛如天使。
  我心动地聆听。
  ——如果上帝在这个时候的天空经过,大概也会驻足倾听。
  她没有弟弟美,神情也略显呆滞,没有弟弟那种讨巧的乖恬。可是她的声音抑扬顿挫,有着对文字天生的感知力与领悟力,渗透了灵性。
  弟弟张子静多少有些不专心,是在惦记保姆张干为他预备了什么样的晚饭,也是在想妈妈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已经想不起母亲的模样,甚至想不起“母亲”这个词所代表的具体含义——但总归是一个好词,是一件好事,不然不会一大家子人这样兴头头地回到上海来,接驾一样地等待母亲的归国。
  连下人们都较从前勤快些,因为知道她们的女主人就要回来,小煐的保姆何干和子静的保姆张干,早早地就替两姐弟预备下了见面那天穿的衣裳,连被褥也都拿了出来晾着。满院子拉着长杆短杆,晒着金丝银线的绫罗绸缎,发散着太阳的香气,有种蓬勃富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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