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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烽火恩仇录-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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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你们担负的是特殊的使命。如果你们侦察到了这股日本间谍的行踪,我将重赏你们每人五十个光洋!对发现者连升三级!如果你们将其击毙,不说你们团长,就是我这师长也要高升。”
他声音略带嘶哑,但非常洪亮。他继续说道:
“各位弟兄,你们立功受奖、晋级升官的机会来了,望你们在吴堡至府谷一带防区内,建立奇功!来,干一杯!”
八十余名兵士,连同团长、营长等近百人举起了手中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尔后便是团长、营长为这侦察连的兵士一一赐酒壮行……
两匹马一前一后“的的嗒嗒”地沿土路向前狂奔,越过土沟,穿过峡谷,钻进青纱帐后,向这支侦察“日军特别部队”的连部——代号为413高地疾驰。
“这支日军特别部队是我和蒋小三发现的。按照师长的旨意,我可连升三级,我这中士侦察兵就可荣升到中尉,也就是现在的连长徐毅这么大个官了。”郭兴银骑在马背上,一阵亢奋,他恨不得马上赶到连部,向徐连长禀报他的这一重大发现。他被提升为中尉军官,这将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啊!
郭兴银紧勒着马的缰绳,枣红色的大马在土路上狂奔,道旁的山影在他的眼前一晃而过。耳边的风“呼呼”作响。
突然,前方的土路旁闪烁着一团火光,接着是一阵震耳欲袭的剧烈爆炸,尘土即刻从地上冲出,巨大的呈扇形散开的泥土中夹杂着榆树的丫枝喷射到空中。
有情况!郭兴银急忙勒住马的缰绳,枣红马窜起前蹄一声嘶鸣。他在这急剧晃动的瞬间,仰头看天,见一架日本的飞机正朝他俯冲过来,随即在他的身后一阵“嗖嗖嗖”的点射。
郭兴银急忙策马钻进路边树丛,在一阵狂躁的令山林震抖的飞机发动机的巨大轰鸣声中,日机张开巨大的翅膀从他头上压了过来,随即是机翼下的机关炮的连续扫射。
郭兴银闪身下马,躲在一块巨石旁边,怒视着那有太阳旗标志的日本飞机。
日本的飞机在这儿一阵俯冲扫射、低空盘旋后,向北飞去。
受惊的枣红马窜进丛林深处,郭兴银的小腿已被弹片划伤,幸好未伤着筋骨,他打着口哨,一瘸一跛地寻找着马。
枪炮声停了,山地一片宁静。银杏林中的枣红马一听见熟悉的口哨声,急忙侧过头来,在一声长啸之后,朝受伤的郭兴银走去。
郭兴银撕下身上的布条,包扎好伤口,艰难地跨上马,走出了丛林,来到土路上。蒋小三已倒在血泊中,不远处,那匹棕色马的胸腹已被枪弹射穿,乌红的鲜血正向外流淌,坑凹内溢满了血。蒋小三的头颅被枪弹击穿,其状惨不忍睹。郭兴银怒视着着蓝天,清冷的阳光下,天边仅飘浮着几朵白云,四周死一般地沉寂。
“驾!”郭兴银猛地一把勒紧缰绳,枣红马扬起前蹄,跨过同伴的尸体,昂着头沿土路朝前冲去。
高大的枣红马穿过峡峪,跨过一片高梁地之后,便消失在青纱帐中。
担负侦察“日军间谍”的胡宗南七师3团侦察连连长徐毅,正蜷缩在青纱帐内一顶草绿色的帐篷里和几个排长打着长牌。
突然;青纱帐内传来一声马的嘶叫。徐毅立即放下手中的牌,估计去峡谷一带侦察的两个侦察兵已回来,他急忙钻出帐篷。
青纱帐内一阵“哗哗叭叭”的声响之后,郭兴银已骑马来到帐篷边。郭兴银跳下马走到连长身前,上气不接下气地把他在峡口一带的重要发现报告了一遍。
徐毅猛然一怔:“什么?你看清楚了?”
“我看得清清楚楚,一共有三十来个人。”郭兴银回答道。
徐毅立即兴奋起来,侦察到“日军间谍”的行踪这是要连升三级官的。这“日军间谍”居然被他的中士侦察兵逮住了踪影。
“你是什么时间发现的?”连长徐毅问。
“今天早上天刚亮。”郭兴银答。
“这儿距那儿有多远?”连长徐毅问。
“没有多远,估计不到十五里地。”郭兴银答。
“为什么已到半晌午了,你才赶回来报告?”徐毅问。
“在路上遭到日军轰炸。”郭兴银说完,撩起了裤管,把受伤的腿指给陈连长看。
陈连长看了看伤、他确信无疑,因为半个时辰前,他在青纱账里看到了那架日本飞机。
“蒋小三呢?”陈连长问。
“他被炸死在路上,连马也被打死了。”郭兴银说到这儿,他心里非常悲痛。
“妈妈的!我操他日本鬼子娘个大。地面有军事间谍搜集情报。天上用飞机作掩护,老子非把这帮王八蛋歼灭不可!”徐毅愤怒地嚷道。
他打算立即组织兵力对日军间谍进行阻击。
“一排长、二排长、三排长,你们都出来!”徐毅站在帐篷外大声喊。
三个排长放下手中的牌,提着带套的手枪走出帐篷,站在他面前。
“老子们不想立头功,只想跟那日本鬼子干一仗,管他日本特务不特务,只要是日本鬼子,就打!”
未等徐毅把话说完,一排长急忙说:“连长,这可是日本特务,应想些办法,不然,连影子都逮不上。”
徐毅不愧是侦察连长,他的脑筋转得快,认为一排长的话是对的。于是他问:“你们有啥高招?”
二排长说:“事不宜迟,我们得迅速朝峡口那边追去。”
一排长说:“峡口距黄河只有四五华里,估计,日军间谍可能要过黄河,往西安方向窜去。”
徐毅紧张地思索着,他认为,既然日军间谍在峡口一带出现,他们必定要渡过黄河。那么,就应当兵分三路,一路人马往峡口一带追击,咬住日军间谍的尾巴;另一路人马渡过黄河,在黄河以西开展侦察;再一路人马作机动,随连部迁往沙家店。
部署之后,他决定带一排的侦察兵亲自朝发现日军的峡口追击。
一会儿,三路人马撤出这代号为413高地的青纱帐,沿黄河从南向北形成三面夹击的侦察态势。
徐毅带着 一排二十余名侦察兵,骑着战马—溜烟跑出青纱帐,翻进山坳之后,钻进一条狭长的山沟,向峡口飞奔。
当他们到达峡口之后,便占据了峡口两边的有利地形。
徐毅举起望远镜朝峡口下边望去,见峡口下边没有一个人影,荒凉的土路上没有一丝儿动静,灰白的土路蜿蜒向黄河边延伸。
日军特别部队在哪儿?徐毅又举起望远镜,朝四周了望,仍然什么也没有发现。
他妈的,难道他们会飞!”徐毅放下望远镜。他打算带兵沿土路朝黄河边追击。
于是,十余匹战马又一溜烟地沿土路向黄河边一阵狂奔,不一会儿,便在西边的山垭上消失了。
早晨,当东方的天际边出现蒙蒙光亮时,雪狼便带着这支执行小蚕绝密计划的全部人马到达了峡口。
连夜一百五十余华里的急行军,他和他的特别部队感到有些疲劳。
那个被称为专家的林恒再也走不动了。朱仁堂担心这位为小蚕藏匿稀世珍宝立下汗马功劳的古文物专家累死在途中,便向雪狼建议停下歇息。雪狼见这儿离黄河岸边不远,便叫队伍停下,作短暂的停留。佯装叫化子的三步倒和猩猩便继续朝前赶路,侦察前面的动静。
一会儿,峡谷东边山垭上传来一阵“嗡嗡嗡”的震响,这是飞机发动机的声音。
“飞机来了!”雪狼一声大吼,特别部队们迅即从身上扯出一块涂抹成泥土颜色的布毯,迅即盖住绝密资料和身体,只露出眼睛观察着天上和周围的动静。
飞机发动机的巨大声响震动着山谷,一会儿,一架日军的飞机从山垭上飞过来了。日机狂吼着,张大机翼在山谷中缓慢地穿行,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便冲出隘口向南飞去。
这就是日本跟踪小蚕行动的侦察机!雪狼作出了判定。
他打算立即组织兵力对日军间谍进行阻击。这就是日本跟踪小蚕行动的侦察机!看来,必须在渡过黄河之后,重新选择行动路线,只有在大山和丛林中穿行才最为安全可靠。如果乘车行进,必然遭到全军覆没。可眼下已到达黄河岸边,怎样才能渡过黄河,这是目前急需解决的问题。
雪狼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贾剥皮身边,他在同贾剥皮一阵耳语之后,把朱仁堂叫到了一个土堡的旁边。
“朱将军,渡过黄河之后,得改变行动路线,应当迂回前进,而不能直线行进,只要翻过秦岭,进入蜀中之后,就可完全摆脱日军间谍的追击。”
未等雪狼把话说完,朱仁堂说:“雪狼先生,行进路线问题,只要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你可作些调整。无论遇到多大的艰难,都得把这蒋委员长的绝密资料安全地运达目的地。就是路上再艰难,充其量不过半年而已。”
“到现在,我们仅用了半个多月时间,就从东北走到这儿,估计不到三个月我们就能走出困境!”雪狼坚定地说。
“这也是,我想,我们到达陕西之后,找一个合适的地方休整一段时间。”朱仁堂说。
“不,陕西境内是不大安全的,刚才你不是看见了日本人的飞机了吗?只有到达秦岭之后,在秦岭上才能找休整地点,除此而外都是危险的。”雪狼说。
朱仁堂沉默。他之所以提出休整,他是想重新估价小蚕计划的得失,根据以雪狼为首的特别部队的行动速度、作战能力,尤其是他的高超智能,推测能否达到预期的结果,准确地说,如果雪狼等特工智勇过人,这批珍宝可能就会被他控制住,进而被他占有。
他不得不考虑到用一段休整的时间来调整他的部署。
雪狼从刚才出现日机的情况分析,这儿不会安全,不会有多长宁静的时辰,如果他们继续呆在这儿,将会有一场血战。因为他和那些基地的特别部队转移的这批绝密资料,对于党国极其重要,也许关系着抗日战争的胜败。
他似乎已窥测到一个时辰之后这儿将会出现些什么,于是他纵身跃上隘口的高处,举目远眺,见隘口以西的天边灰白的色调很浓、很厚,显然那儿就是黄河,水雾已弥漫到天空。必须立即赶到那儿,观察岸边的动静,以选择适当时机渡过黄河。
他向贾剥皮打了个手势。贾剥皮走到雪狼身边,二人一阵耳语,于是一套行动方案立即形成。
由黑鹰带着一路人沿隘口东侧绕到黄河岸边;雪狼带一路人同朱仁堂沿小路从正面奔赴黄河边;贾剥皮带一路人从隘口向北,尔后到达黄河西岸。
事不宜迟,雪狼一声令下,三路人马立即旋风般地离开这隘口,他们三三两两地,似聚似散,零零星星地沿各自的行进路线向黄河岸边走去。
贾剥皮头缠白色毛巾,穿着黑色对襟大褂,手拿一根树枝,赶着从峡口榆树林中偷来的毛驴,驮着由猩猩携带的精良武器和一些通讯装备器材,缓慢向前走着。金刚、猩猩,用一根树棒挑着两条发黑的兽皮口袋,光着脊梁,脚穿草鞋,行进在零散的队伍中间。
胡彪扛着一只皮囊,肩上挂着一只蓝布草药袋,缓缓地向西行走。走在最后的是神父,他身穿青布长衫,脚上套着布鞋,一双白布长袜,扎着裤管,光着头皮,俨然一个三十出头的天主修道士的模样;他肩上挂着一只布袋,布袋里装着一只微型冲锋枪,腰间别着两只驳壳枪,在后面押阵。  
  这土路上零星的行人,似乎像这一带的庄户人,缓慢地向黄河边移动,过黄河去陕西境内赶集。可他们相互间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前后相距不过百步开外。
当走在后面担负警戒的神父,沿土路翻过一个山坳时,他猛然间发现山坳下边的土路尘土飞扬,有十余人骑着马朝山坳上追来。
神父急忙闪身躲在路边,选择好一个地形观察着这支人马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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