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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西藏秘密(出版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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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中的人都是谁,那个院子里,穿黄绸缎的是诺布朗杰,他是九世拉萨喇嘛的后代。左边这家,房顶挂经幡的,看见了吧?那是阿沛老爷家。街上骑马的那个,年纪大的是伦珠老爷,跟在后面的是他儿子丹增……扎西拿着望远镜,朝另一个方面望去,镜头里竟然出现了洛桑和几个官员,他们站在大昭寺的金顶上,拿着望远镜正在观察着德勒府。望远镜对望远镜,扎西惊得一激灵。
  洛桑在望远镜里也看到了扎西,他问边上的官员:“其美杰布在看什么呢?”
  官员朝德勒府方向观察:“他也在看我们。”
  洛桑又举起望远镜。镜头里,扎西回头叫德吉,德吉显得很镇静,没拿望远镜,反倒端着一杯茶过去递给扎西,两个人显得很恩爱。洛桑不屑地说:“都死到临头了,还打情骂俏的,这个骚娘们儿。”
  官员却说:“我倒觉得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洛桑咬牙切齿地说:“找什么?找死!”镜头里,洛桑看见旺秋上了屋顶,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就不相信德勒府的人是铁板一块!”
  德吉心里惴惴不安。扎西皱着眉头说:“仁钦父子一直在盯着我们,从来没有放松过。”
  德吉点头:“自打你在葬礼上露面,就没出过德勒府的院子,他们自然会起疑心。”
  “现在我想知道……其美杰布是个什么样的人?”德吉看了他一眼,不知该怎么说好。
  旺秋上前解释:“少爷爱玩,也会玩。他在家的时候,要么去八廓街我们德勒家的商店,要么就去别的府上应酬。在家里窝着的情况,不多。”
  扎西明白了:“难怪洛桑拿着望远镜观察我们。少奶奶,前阵子少爷不出院子,我们有借口,一是老爷的葬礼,二是外面的伤寒,但现在,到了我该出去的时候了。”
  “可你还没有准备好。”
  “我窝在家里死记硬背,永远也准备不好。”
  正当两个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仆人来报,雍丹府的少奶奶和二位少爷来了。扎西喜形于色:“来得正好,我拿他们先练练。”
  德吉只好让扎西出现在卓嘎、格勒和占堆面前。卓嘎听到拉萨城里的传言,她左一眼、右一眼地打量扎西,扎西故意摆姿态,和她逗着玩。德吉实在沉不住气,说道:“卓嘎,一点儿没规矩。”
  扎西却笑着说:“你让她看吧,看个够,不然,她心里不踏实。”
  卓嘎离开扎西,不忿地说:“真是邪性,外面都在谣传,说其美杰布是假的,说阿佳啦着了魔,被外面的野男人蒙蔽了。你说,有影儿没影儿的他们说得跟真事儿似的。”
  扎西一本正经地说:“谣传也不是空穴来风。卓嘎,我被菩萨点化了,跟从前还真不一样。”
  卓嘎又看了看扎西,嘟囔:“没变化啊。”她回头问格勒:“二老公,你觉得呢?”
  格勒笑她:“你就别丢人现眼了。”
  “管我呢。占堆,你看姐夫哪儿不对?”卓嘎任性地说。
  “好像……瘦了。”占堆端详着扎西说。
  “在外面奔波,瘦了是自然。你们再仔细看看,没变化?”
  卓嘎摇头。
  “卓嘎,你的心里就装着你的两个老公,你姐夫根本不入你眼。”
  “姐夫,你又笑话我。”
  “我头发变了,多明显啊。”扎西说道。
  “是啊,你怎么剃个喇嘛头?”卓嘎恍然大悟。
  “去年入秋,你们劝我到噶厦谋一个官位,你还送我一个金嘎乌,忘了?那时我头顶编着巴蕉。”
  “对对对。你头发呢?”
  “剃了呗。这次出藏,我去了尼泊尔的蓝毗尼,拜访了佛祖诞生之地,坐在那棵粗大的菩提树下,感悟颇深,就把头发剃了,割断世俗的诸多烦恼。”
  德吉赶紧打圆场:“他胡闹,人家还以为他要出家当喇嘛呢。”
  “能当喇嘛倒好,清静。拉萨这个是非之地,钩心斗角,你争我夺。阿爸啦就是太专注于此,仁钦更是不择手段……老爷都不在了,他竟然还散布我的谣言。可恶至极!”
  卓嘎愤愤地说:“这种损招也就仁钦能想得出来。阿佳啦,那天你要真是一把火把仁钦父子给点了,那多痛快。”
  “痛快什么,我那是虚张声势,吓唬人的。”
  占堆也很气愤,他说道:“仁钦真是可恶至极,卓嘎,我就说嘛,你不用担心,阿佳啦是个明白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冒名顶替的男人蒙蔽呢。”
  卓嘎点头:“以后我再听谁胡说八道,就撕他嘴!”
  扎西接话茬儿:“撕,你一定撕。而且还要揪着他的耳朵到我面前撕,给我找个乐子。这些天给老爷念度亡经,憋闷死我了。”
  格勒来了精神,他提议:“七七也过了,老爷也去了佛国,姐夫、阿佳啦,你们也该出去走走,透透气,换换心情。”
  “我是要出去透透气,明天,你们陪我去哲蚌寺还愿吧。”德吉说。
  “还愿不急。我倒有一个找乐子的去向,现在黄羊正肥,不如我们两家去打猎。吹吹风,也冲一冲在城里的晦气。”格勒说。
  扎西积极响应:“草原上已经返青了,我们去耍林卡吧。”
  德吉用脚在桌子底下踢扎西:“你刚回来几天,又要出去。”
  扎西夸张地惊叫:“你踢我干什么?”
  德吉有些不好意思,冲着两个妹夫,尴尬地笑了笑。
  扎西问德吉:“一起去吧?”
  “我不去。”
  “阿佳啦不去,我也不去,草原上冷飕飕的,黄羊有什么稀罕,杀生作孽。”
  占堆讨好卓嘎:“你不想去,我在家里陪你。”
  格勒满不在乎:“你们不去更好。姐夫,我们到了草原上,可就撒欢儿了。”
  扎西附和着:“没错,撒欢儿去,明天一早,就出发。”
  等卓嘎他们走了以后,德吉埋怨扎西,你今天答应得没道理,你是个喇嘛,不杀生,去草原打什么黄羊。况且,其美杰布的马性子烈,你骑得住吗?扎西安慰她:“我从小就爱马。先在家里给老爷喂马,去了寺里给活佛喂马,你放心吧,不管什么样的马,在我面前都比小羊羔还乖。……少奶奶,你那个二妹夫,不是等闲之人。”
  “土登格勒为人谨慎精细,凡事心中有数。”
  “如果我能瞒过他,就能瞒过其他人。”
  “如果瞒不过呢?”
  “被他看破了,总比被别人看破了要好!土登格勒毕竟是你的妹夫。他还会跟仁钦站在一起吗?”
  “倒也是。要不,我跟你一块去,总能帮你。”
  “有用吗?你要不放心,就让旺秋跟我去吧。”
  “他去?还不如不去,你跟他总拧巴。”
  第二天,扎西和格勒吃过早饭,带着一群仆人就出发了。第三天他们就来到拉萨北边的一片牧场。
  两个人骑马提枪在原野上狂奔,一起到林子里搜寻猎物。很快他们就发现一只黄羊在林子里觅食,两个人骑马追了过去,慢慢地向黄羊靠近。格勒见黄羊站住了,对扎西说:“姐夫,我的枪法不好,你准,你打!”
  扎西不情愿地端着枪瞄上,然后把枪一偏,放了一枪。黄羊跑了。格勒回头看了一眼扎西,举起枪朝黄羊打过去,也打偏了。格勒跑在前面追黄羊,扎西跟在他后面。
  扎西突然大叫一声:“别追啦!站住,站住!”
  格勒不理他,继续往前跑。
  扎西举枪朝上放了一枪,命中一枝大树杈。大树杈掉了下来,正好拦在了格勒的面前。格勒吓了一跳,回头问道:“你往哪儿打呢?羊会上树啊?”
  扎西不理他,气哼哼地过来:“叫你站住,你就是不听。”
  格勒话里有话地说:“我就知道,你不肯打那只羊,因为你不杀生。”
  扎西装没听见,一把将格勒拉回来,然后搬开树杈,用枪托捅一下地面,轰的一声,地面陷了下去。原来是个陷阱。格勒大惊。
  扎西说道:“你再往前走一步,命就没了。”
  格勒伸头看陷阱。陷阱里立着竹签子,很恐怖。
  扎西指了指陷阱边上的树杈上挂着的一个树枝编的圆环:“这是猎人留下的标记。”
  格勒佩服地说:“姐夫,打猎你确实比我在行。”
  两个人走出林子,找了一个朝阳的山坡,坐下来休息。扎西有些口渴,一扭头,看见远处有两个牧女赶着一群羊朝这边走来。他说道:“一会儿,让仆人去弄些鲜羊奶回来喝。”
  格勒朝羊群那边张望,他笑了:“人奶比羊奶好喝。姐夫,那有两个姑娘,一人一个。”说着,他站起来,飞身上马,冲着牧女奔了过去。扎西无奈,也只好上马,跟在他的后面。两个牧女一见他们,撒腿就跑。格勒追上一个姑娘,一把将她撸到马背上。他冲着扎西喊:“这个姑娘比你那个漂亮,一会儿我俩换。”说完,驮着姑娘跑远了。
  扎西骑马去追另一个姑娘,牧女吓坏了,拼命地跑,最后钻进了自己的破帐篷。扎西下马,跟着牧女来到帐篷里,他温和地说:“小姑娘,你不用害怕,给我挤点儿鲜奶吧。”
  牧女见他没有冒犯自己的意思,点了点头,出去了。扎西打量着帐篷,徒空四壁,特别破烂,三块石头搭着一个烧火的灶。
  一个破衣烂裳的乞丐远远地过来,他见到牧女,乞讨:“给我点儿吃的喝的吧,求求你了。”扎西闻听,感觉声音很熟悉,他探头一看,竟然是刚珠。他赶紧走出帐篷。刚珠一见扎西,撒腿就跑。扎西喊他:“刚珠,你站住。”刚珠跑得更快了。
  扎西追上去,一把将他捉到:“刚珠,你怎么在这儿,你应该在门隅啊。”
  刚珠跪地求饶:“少爷,我绝不回拉萨,我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也不会说你的事情。”
  扎西打量着刚珠,越发奇怪,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刚珠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洛桑派人给旺秋捎口信儿,约他再次见面。旺秋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去了。当他来到药王山下的山洞时,洛桑正在等他。一见旺秋来了,洛桑如释重负地迎了上去:“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旺秋轻描淡写地说:“为什么不来呢?你上回说得对,一个圈里的羊还有顶牛儿的时候,德勒、仁钦两家发生了一些误会,很正常。”
  “你真是大智之人。德勒府有你这样的管家,真是福分。”
  “我今生能在德勒府做奴才,那才是福分。”
  “看来你还挺知足,你侍候完老爷,又侍候少爷,你自己怎么没成个家啊?”
  “你什么意思,想给我介绍一房亲事。”
  洛桑笑了:“你看上了哪家的小姐,贵族也好,平民也好,只要你开口,我去给你说。”
  旺秋也笑了:“我就死心塌地地侍候我们家的主子了,没外心。”
  “成亲也不是外心啊,旺秋管家身边也应该有个女人侍候。”
  “看来,你真想送我一个女人?”
  洛桑从袖子里抽出一卷文书:“我要送你一个称心的!女人你自己挑,多的是,但养女人的宅子,我给你备好了。房契在这儿。”
  旺秋瞄了他一眼说:“你上回送我一个金佛,这次又给我一宅子,一步步地诱惑我,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交个朋友。”
  旺秋想了想,笑了,他拿过房契,放进了袖口里。
  自打扎西早晨出门以后,德吉就一直坐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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