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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让我煮了你-第33章

小说: 让我煮了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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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不急不缓地流逝,日头由正中缓缓移至西边,终于在卢敏之跳脚急shi前,粲然一笑钻进云霞。
  “爹,文姐姐和白公子还没有回来,咱还等不等?”
  卢敏之望了望外面的天色,沉吟一声:“算了,他们在外面应当吃过了,咱们先吃吧。”
  “嗯,好。”桌上骤然少了两个人,卢婉儿颇有些不适应。抿抿嘴角,有些怅然起来:待他们办完事情,便要走了吧?到那时,便又只剩她跟爹两个人同桌而食了。
  卢敏之心中有事,对文舒与白随意的晚归便未放在心上。他匆匆扒了几口饭,便搁下碗筷道:“爹今天事情有点多,先去忙了,你们慢慢吃吧。”
  他说罢便起身朝外走去,将卢婉儿与陆仲轩的疑惑抛在身后,走至书房来回踱起步子。
  夜色缓缓加深,卢敏之心中的不安却并没有减少,反而愈来愈重。朦朦胧胧中,他直觉有些不妙。几日前他曾经夜不成寐,每每睡着必做噩梦。那时他已隐隐有所感觉,似有在他掌控之外的事情要发生。难不成是指今日的状况?
  他想不明白,陆仲轩明明是贪财慕权之人,如何会将密室有财物的事情透露出去?
  然而任他抓破脑袋也想不通,只得反复做起深呼吸,劝慰自己勿再多想。也许事情未必像他想象的那般严重呢?也许真有人同他开玩笑也说不定呢?也许只是陆仲轩使的卑鄙计策,想借此提醒他、要挟他呢?
  夜色越来越深,空气沉凝,风凉露重,鸟息虫歇,一片安寂。
  卢敏之寻了根蜡烛,同火折子一起塞在袖中向外走去。然而刚走两步,又回转过身朝床畔行去。他来到床头,两手在枕下一通摸索,只听咔嚓一声,床头内侧陷下去一大块。探手一摸,拎出来一串澄黄锃亮的钥匙。
  他掂着手中沉甸甸的钥匙,心中稍作安定,抿抿唇,向外走去。
  “咔”,密室中一片漆黑,半点光影也无。卢敏之轻轻拧开火折子,抖出一点豆大的火苗,将备好的蜡烛点燃,看着它在无边的漆黑中晕染出一团昏黄。
  “嘎吱嘎吱”,搭建楼梯的木板已有些年头,踩踏上去,发出重压难支的声音。卢敏之两脚踏上坚实的地面,眼睛微眯,只顿了片刻便朝记忆中最熟悉的地方走去。
  那里,几口镶嵌铮亮铆钉的红木箱子坐在原处,岿然而立,半点也不曾挪动过。卢敏之心下稍安,心肝肺一下子安分下来,就连肠子以及肠子里的米田共都消停不少,不再上下颠倒地撒欢儿。
  他就说嘛,这密室如此隐蔽,如何会被人轻易得知?再说,陆仲轩若肯告知他人与其分一杯羹,那就奇了怪了!他长舒一口气,扯扯僵了一天的脸皮,走至那几口大箱子前。
  箱子上的锁还在,整整齐齐、安安分分地挂在原处,丝毫未动。
  根本就没有人来过嘛!卢敏之松快地展眉一笑,将钥匙插入锁孔,只听咔嚓一声,铜锁应声而开。他收好钥匙放进怀中,一手举着蜡烛一手去掀箱盖,只等满箱珠光宝华让他彻底安心。
  然而就在箱盖打开的那一刻,他满脸的笑意霎时僵住了——箱子,是空的!
  空的?空的???他不信地狠狠闭上眼睛,甩甩头又再度睁开,反复数次,骇然发现那些本应堆积如山的珠宝依然不见踪影!他心中止不住的恐慌,连忙去看其他几口箱子。只见另外几口箱子同样空空荡荡,半点银屑都没有!
  这,这???卢敏之脑中空茫一片,浑身泛冷,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一般。手掌一松,蜡烛颓然掉落在地,滚了几滚,熄灭了。两腿哆嗦几下,最终无力支撑身体,缓缓软倒在地。
  这可怎么办?他脑中盘旋着五个大字外加一个巨大的问号,这可怎么办?谁来教教他,他该怎么办?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可是主子亲自交代他好好看管的!现在丢了,半点也没剩下,他还有何活路?
  蓦然间,他脑中浮现出那晚。那天晚上他浑身冷汗地惊醒,醒后由记得气质高华面容冷厉的女子负手而立,口中溢出毫无温度的话语,像寒冰一样刺进他心间。她说:要你也是无用,你就地自裁吧!
  他三魂七魄飞了大半,许久许久才稍稍回神。摇摇晃晃着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回房间。
  日头睡足了觉,打着哈欠从云层中跨出,将温暖明亮的光线遍洒人间。
  卢婉儿与陆仲轩坐在饭厅,许久也不见人来,甚为诧异。相视一眼,齐齐起身向外走去,一个去叫文舒与白随意,一个去叫卢敏之。
  “叩叩叩!爹?爹你起床没有?叩叩叩!”卢婉儿敲了半晌,里面无人应声,用力一推,门开了。她探头进去,唤道:“爹?”
  她缓缓走进去,见床下有一双靴子,而帐幔是垂下的。爹生病了?卢婉儿担忧地撩开床幔,这一瞧,不由瞪大美眸惊呼道:“爹?!”
  只见卢敏之紧闭眼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脆弱得像一折便碎裂的纸张。
  “爹?”卢婉儿推推他,“爹?爹你醒醒!”
  “嗯?”卢敏之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在晃他,喉中逸出一声呻吟,眼皮颤了颤,睁开眼睛:“婉儿,你怎么来了?”
  “爹,你病了?”
  卢敏之抬手拍拍她,笑笑道:“没有,爹怎么会病呢?爹昨天太累了,睡得沉了些。”
  “哦。”他脸上太差,卢婉儿还是有些担忧,“爹你身体不好,别那么累。你病倒了,婉儿怎么办?”
  卢敏之心头一颤,强笑道:“好,好,爹以后不那么操劳了。乖,不要担心。”
  “大人?大人?”这时,陆仲轩窜了进来,怀中抱着一只锦匣,匆匆忙忙跑进来道:“大人,你看!”
  “什么?”卢敏之见他怀中所抱的恰是他给白随意的锦匣,不要略略拧眉:“你拿这个做什么?”
  “大人,这个匣子,开了。”陆仲轩一手垫在匣子下面,一手放在匣盖上,轻轻一掰,匣子便开了:“大人您看。”
  卢敏之探头一瞧,只见匣子里静静躺着一本蓝皮书簿,封面上画了一张笑脸,下书:打开瞧瞧?
  他心头没来由地一沉,低低道:“打开它。”
  “是。”陆仲轩应声掏出那本蓝皮书簿,轻轻掀开书皮,只见第一页半个字也没写,乃是白纸一张。他偷偷瞄了眼卢敏之的眼色,见其面色并无不妥,便又缓缓往下翻。
  第二页,仍是白纸。
  “再翻。”
  “是。”陆仲轩便一页一页地往下翻。
  白纸,白纸,还是白纸。直到最后一页,不再是白纸了,而是黑黑的几个大字:笨蛋,懂了没?
  “嗯哼!”卢敏之心头一阵发闷,差点没缓过来,晕死过去——他就这样被人戏耍了?他费了老大功夫抢来的东西,居然只是一摞废纸??
  上面的“笨蛋”两字墨迹浓重,几乎占了大半篇幅。卢敏之定定瞧了片刻,只觉两眼要被刺瞎似的,疼痛难忍。他深吸一口气,狠狠闭上眼睛,许久才缓缓吐出,对卢婉儿挥挥手:“婉儿你先出去,爹有话要跟陆公子说。”
  “哦,好。”卢婉儿虽然不知何意,但见他面色红润,比刚才好上不止一星半点,便点点头放心地向外走去,临走时还体贴地关上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昨天想更新来着,可是刚刚打开后台,kuacha一下木有电了……乃们晓得的,阿轻十点半自动熄灯断网,默默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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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那个,那个,阿轻是一只小白,阴谋什么的,实在不擅长,可是又不能一点不写。何况坏人做了那么多坏事,不修理修理他们怎么行?唔,于是阿轻就笔力稚嫩、幼稚地写了这一章。(话说阿轻自己看着都别扭,感觉好牵强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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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那啥,估计下一章就能把这一段结束,去写白白和舒舒。唔,亲们表抛弃阿轻,等等阿轻好咩?
  39
  39、第 39 章 顶罪 。。。
  卢敏之面无表情地瞅着床边七彩斑斓的锦匣,目光顺着繁复锦绣的纹路绕来绕去,好半晌方道:“白阁主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仲轩摇摇头,缓言道:“回大人,白阁主自昨日跟在下的师妹出去后,到现在仍未归来。”
  还没回来?卢敏之稍稍拧了眉,疑道:“那这匣子?”
  若说这匣子是陆仲轩打开的,他万万不信。卢敏之心想,他虽然算不得一代英杰,好歹也非寻常粗人可比。他尚做不到的事情,陆仲轩岂能做到?
  “回大人,在下跟婉儿小姐在餐厅等候许久,仍不见大人、白公子还有在下的师妹现身。一时担忧,便前来探望。”
  “在下去唤白公子时,敲了半天不见人应,便推门进去。走进一看,房中并无人在,被褥收拾得齐整无褶。”
  “在床上,在下发现了这个。”陆仲轩指指那锦匣,面不红心不跳地道:“大人曾说这匣中装有宝物,更曾命在下监督白公子早日将其打开。是以在下一见此物毫无遮掩地置于床中央,为防下人们乱动东西,便将其拿起,欲藏置在隐蔽、安全处。”
  “熟料,这匣子居然是开着的!在下一拎之下,里面的东西哗啦全掉出来。在下心惊不已,却丝毫不敢耽搁,连忙将东西带来给大人看。”
  这话半真半假。前面房中无人、匣子躺在床中央是真,他想把它藏起来也是真。然而后面,他勤恳忠诚欲表忠心的话却是虚假。
  他与卢婉儿分开后,一路行至白随意门前。见他房门紧闭,周围又鲜有的不见小厮婢女晃动,眸光一转,抬脚朝房门踹去。
  房门并没有从内上锁,被他一踹之下登时大开。他毫不客气地大步迈进,见屋中空无人影,眉梢一挑,方晓得他与文舒尚未回来。
  既来之,岂能空手走之?陆仲轩邪邪一笑,欲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抬眼打量一周,目光停留在床上的锦匣上。
  白随意啊白随意,你也有今天?他眼中闪过一丝快慰,这匣子有多重要,没人比他更清楚。他犹记得那日,白随意与文舒落入客厅下的陷阱中,卢敏之看向他的眼神有多狠戾。如果他将这锦匣藏起,那白随意的小命儿……呵呵!
  他想到做到,拿起匣子便往外走。哪知匣子被他夹在腋下,居然啪嗒掉下一本蓝皮书簿!他诧异地将其捡起,细细瞅了半晌,登时便笑了——白随意啊白随意,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却不可活!你既然存了这等心思,偷换匣中宝贝,又大意地不知藏好,就等着小鬼索命吧!
  卢敏之听着他的话,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的神情。见他满面凛然之气,忠诚恳切,不由得想笑,自胸口掏出一纸信封递给他道:“陆公子且瞧瞧这个。”
  “这是?”陆仲轩接过信封,只见上书“城主大人、陆公子亲启”,登时有些不解。他不明所以地抽出信纸,细细瞧去。这一瞧,蓦地瞪大了眼!
  “陆公子?”卢敏之见他怔在当场,冷笑一声,“不知此信做何解释?”
  陆仲轩呆愣半晌,急道:“大人,冤枉!”
  “哦?”
  “大人,在下从未对旁人提起过此事!”陆仲轩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明明是温煦的大好天气,他却觉得有如冰天雪地一般寒冷:“大人,这,这,在下着实不知!”
  卢敏之自他手中抽回信件,缓缓往后靠去,盯着他道:“陆公子的意思,是有人栽赃陷害于你?”
  “是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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