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让我煮了你 >

第15章

让我煮了你-第15章

小说: 让我煮了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莲,是流莲吗?文舒心中怦怦跳了起来,直觉告诉她,那个‘莲’,就是流莲!
  可是,‘离’是谁呢?她直觉那是白随意,可是随意的名字里面并没有‘离’字啊?她困惑不已,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白光:随意,白随意,这个名字是他的真名吗?
  难道……
  “舒儿,想什么呢?”陆仲轩见她呆呆地出神,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傻丫头,休息一会儿吧,待会儿该吃晚饭了。”
  他转身要走,不妨袖子被文舒紧紧拽住:“师兄,你说,怎么才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呢?”
  如果题字人真的是白随意,那他该有多伤心?他是个直性子,肯定做不来背叛之事,更做不来始乱终弃之事。文舒忆起他梦呓的那句“流莲,你不要离开我”“贱人,滚,别让老子再看见你”,心想,大约是流莲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吧?
  她说话的声音低沉而悠远,陆仲轩一时吸引住心神,缓缓答道:“这世界上,哪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文舒低低笑了两声,松开他的衣袖,往床前走去:“师兄,我歇息了,你回吧。”
  陆仲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看着她略显低落的背影,后悔不迭。可是她浑身散发着旁人勿近的气息,叫他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退出门去:“那舒儿好好歇息吧,吃饭时师兄来叫你。”
  *
  三人马不停蹄地赶路月余,早已疲累不堪。是以白随意虽然极想吃到文舒做的饭菜,却也没黏着她难为她,让王大厨做了一桌子拿手菜,解决了晚膳。
  “舒儿,走,我送你回房歇息。”三人待在白随意房中聊了许久,陆仲轩见夜已深,便起身拍拍文舒的肩膀道。
  “嗯?好。”文舒起身拍拍白随意的肩膀,道:“时辰不早了,你休息吧,晚安。”
  “不行,你不能走!”白随意飞快捉住她的手,紧紧捏着她的手腕,斩钉截铁道:“你得留下来陪我!”
  陆仲轩一皱眉,暗道:这姓白的好不识体统!他跟舒儿根本未拜堂不说,对她更不是真心喜欢,同住一间房成何体统?他心中这样想着,右手已经朝文舒的另一只胳膊抓去:“白阁主,您莫要取笑。”
  “谁取笑了?”白随意忽觉一股大力涌来,差点将文舒从他手中拽走,立时便知是陆仲轩捣鬼,怒道:“我又没要你陪我,你多什么事?”
  陆仲轩更加大力地把文舒往身边拽:“你们俩根本未曾拜堂成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何道理?”
  他大力拽她,白随意也紧紧捏着她手腕不放手,文舒只觉要被扯成两片一般,也动了气:“松手!松手!都给我松手!”
  陆仲轩觉察到她眼底闪烁着的怒火,立时撒开手,关切道:“舒儿,是师兄不好,心急之下居然疏忽你了,你没事吧?”他仔细瞅了瞅文舒,见她并无大碍,转而又对白随意道:“喂,你还不松手?我师妹都被你扯疼了!”
  明明是他扯着文舒不撒手,这下反倒推他头上来了?白随意勾唇一笑,索性两手圈到文舒腰上,揽着她不撒手:“这是我媳妇儿,我干嘛松手?要松手也是你松手才对!”
  “好了好了,大晚上的,闹什么闹?”文舒皱起眉头,掰着白随意的手道:“随意,撒手,我要回房歇息了。”
  白随意虽然功夫没她好,却实打实是个男人,大把的力气还是有的。他死死抱紧文舒的腰,下巴往一旁点了点,道:“呶,那不是两张床吗?我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你不敢歇息在这里,难道是怕我偷看你?”
  陆仲轩盯着他环住文舒的两条手臂,直想拿剑给他砍下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对文舒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是因为讨厌白随意,但凡他想要的,他都要夺走或者毁掉?是因为文舒曾经喜欢他,现在对他冷淡,他受不了这种落差?是怕万一娶不到文槿,娶了她也凑活?陆仲轩分不清楚,他只知道,绝对不能让白随意得到文舒的心!
  “白阁主,你放手罢,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陆仲轩的右手摩挲在腰间的剑柄上,沉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翘课翘多了,被逮了,oo
  导员说,再不去上课的童鞋,不许参加期末考试,oo
  我可爱滴宿舍,可爱滴软床,以后就不能时时待了,oo
  第 17 章 动手
  “白阁主,你现在马上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陆仲轩右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拇指摩挲着剑柄上的花纹,沉声说道。
  威胁他?嘁!白随意理也不理他,只对文舒道:“文舒,你要知道,首先我是个瞎子,其次我是你们的雇主,你们丢了我的镖,有义务和责任照顾好我;再次,我曾经帮过你那么大的忙,为了道义,为了天地良心,你更得照顾好我。”
  文舒缓缓掰开他的手,只道:“还有吗?只这三点?”
  白随意一怔,还有别的原因吗?
  有吗?没有吗?他心底深处忽地荡起一缕细风,在积满灰尘的某处盘旋游动。那些沉积的灰尘一点点散去,渐渐的,将要露出本来面目。
  文舒见他沉默,心中一抽。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是十分难受。她刚才为什么要那样问?为什么?她想从他口中听到什么?
  他虽然是个瞎子,虽然是她的主顾,虽然帮过她很大的忙,但是这不应该成为她留下的留由。他是个男人,是江湖上知名的落月阁阁主,他应是个有能耐、有气魄、有胆量的男人。他不该这么娇气,一路粘缠着她给他做好吃的,晚上睡觉前要求她讲故事给他听。现在到了邵陵,住进奢华的客栈,他依旧要她陪她入睡,是何道理?
  文舒直觉,事情不该是这样。她直觉,他还有未说出口的理由。而那个理由,才是真正的理由。
  白随意默了片刻,脑中晃过很多场景。各种各样的念头开始窜出来,在他心头游荡。譬如她能平复他躁动、不安、伤痛的心,让他感到安定、感到欢快。譬如她沉静清澈的嗓音总能助他轻易入眠,摆脱失眠症的困扰。譬如她身上有种奇妙的香气,似有若无,让他忍不住想留她在身边。
  他到底为什么想留她在身边呢?白随意也困惑了。心底某处的灰尘几近被吹净,似乎马上就要露出真相。他却忽然怒了:他乃堂堂英俊潇洒、俊美非凡、年轻有为的三皇子,何须对她交代?就算还有其他原因又怎样,他干嘛要承认,干嘛要说出口?想到此处,立时松开环抱她腰际的手,改为握拳平放在桌上,道:“陆仲轩,你可以走了。文舒,你留下来。”
  陆仲轩蓦地瞪大眼睛,气笑了:他久不动作,是卖文舒面子。可是他居然做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无视他?他右手紧紧攥着剑柄,刚要开口,忽见文舒冲他摇摇头:“师兄,我们出去吧,让白阁主休息。”
  陆仲轩眉头一挑,略微诧异:怎么这次,她不护着他了?一路上,她不总是处处偏袒、处处照顾白随意的需求么?他要吃野味,她便要他去打;他半路上口渴,她便要他骑着马儿跑个十几里路去寻水源;他睡不着觉,她就絮絮叨叨给他讲故事。
  他扫了白随意一眼,见他腰板儿挺得笔直,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再看看文舒面无表情的面孔,心头一乐:小子,你也有今天?
  “好,”陆仲轩点点头,捉过文舒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白阁主歇息罢。”
  白随意一见文舒居然不应他,连忙捉住她另一只手腕:“我不是让你留下吗?”
  文舒左手被陆仲轩握着,右手被白随意攥着,大为头痛:“都松手!”
  陆仲轩极识趣地松了手,有些幸灾乐祸地道:“白阁主,您还有什么吩咐?”
  白随意大为光火,依旧不理陆仲轩的话,只对文舒怒道:“我不是说了吗,让你留下?”
  “白阁主,夜深了,我跟师兄要回房歇息了。”之前露宿于外,三人并卧并无不妥,然而此刻条件优渥,数多房间给他们住,她干嘛还跟他睡一间?文舒用力甩了甩手,没甩开他,有些不耐:“白阁主,请你松手!”
  白随意见她一口一声‘白阁主’唤他,而非‘随意’,立时觉察出那股疏离,一时有些不快:“你不许走!”
  陆仲轩唇角一勾,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并起两指朝他肘弯疾点而去,非逼他放手不可!
  白随意耳朵微动,脚尖一抬,朝他手腕踢去:“滚!”
  他这一声‘滚’,夹杂着居高临下、蔑视、恶烦等气息,精准地拂到陆仲轩的逆鳞。只见陆仲轩眼神一厉,果断收手后退,避开他的脚尖,同时飞速拔出腰间的长剑,朝他抓住文舒的手臂刺去!
  白随意听着风声,心下一衡量,立时松开文舒。他右脚一抬,狠狠踹向身边的桌子,成功连人带椅撤出两米。见陆仲轩来势不减,右手一晃,五指间瞬时多了五片漆黑无光的奇异刀片。待陆仲轩的长剑一到,手腕一晃,对准他的剑尖袭了过去!
  “师兄住手!”白随意指间的刀片不到两寸,如何能敌陆仲轩的长剑?文舒刚才被白随意一把甩开,还没反应过来,便见陆仲轩气势汹汹地朝他攻去,惊呼道:“师兄,他不会武功,你快住手!”
  她话音还未落下,便听‘叮叮’几声,陆仲轩的长剑断成七八块掉在地上,手中只余一个剑柄!
  白随意手腕一抖,右手往袖中一缩。再伸出来时,指间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他冷冷一笑,道:“陆仲轩,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要我一臂?”
  陆仲轩脸色煞白,犹沉浸在方才的场景中不能自拔。他手中那五片乌黑抹黑、毫无光泽的刀片是什么?为何如此锋利,削断他长剑时连半点声音都没发出?
  文舒也惊呆了,怔怔地看着地上断痕齐整的碎片,喃喃道:“随意,你,这是你干的?”
  怎么回事?他不是不会武功么?当时她拧着他耳朵,反剪他手臂将他压倒在地时,他明明反抗不得啊?他连她都打不过,为何能削断陆仲轩的剑?
  白随意自始自终都稳稳坐在椅子上,此时更是翘起二郎腿,伸手往地上一指,道:“陆仲轩,带着你的垃圾,滚吧。”
  陆仲轩毫无血色的嘴唇颤了颤,脸色愈发白得不似人脸。那些长剑碎片就散落在白随意脚下,他若要收回,必得屈膝蹲下,蹲在他脚边,一片一片地捡起。
  这对他,简直是一种莫大的屈辱!文舒明白这一点,白随意更加明白,所以翘着二郎腿、晃着脚丫子,等着看他好戏。
  陆仲轩深吸一口气,右脚一抬,迈出沉重的一步。他缓缓蹲下身子,僵着手掌去捡地上的碎剑。每捡一片,眼底的血丝便增加一分,心中的屈辱增加一分,对白随意的恨也增加一分。
  他是跑江湖的,他也是跑江湖的。一样的草莽身份,凭什么他对他居高临下,这般折辱他?陆仲轩恨极,紧紧咬着牙,两腮的肌肉一跳一跳,脖子上的青筋都鼓出来。
  他伸手在袍子下摆一撕,铺在地上,将那些碎剑片整整齐齐码在上面,包好提在手中往外走。路过文舒身边时,清楚看见她眼中的怜悯,咬咬牙,紧抿着唇大步走了出去。
  文舒叹了口气,跟在往外走去:“师兄?”
  “你干什么去?”
  她刚转身踏出一步,身后再度传来白随意的声音,微微一顿:“我去看看我师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