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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碎心烟雨-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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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不如今晚,我迁就你,让你在上如何?”
  
  冷寒秋捂住他的嘴:“你给我闭嘴,看窗外。”
  
  窗外有人影在晃动,鬼鬼祟祟,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货。
  
  柳云修趁机环住他纤细的腰,“我早就看到了,只想是看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他们很快就知道窗外的人要干什么了,窗外的人往里面吹了两只飞镖,正好钉在刚才他们躺过的地方。
  
  柳云修目光一冷,提了剑跃出窗外,冷寒秋紧随其后,窗外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个个黑衣蒙面,显然是有备而来。
  
  激战是免不了的,柳云修将冷寒秋护在身后,问道:“诸位是何许人也,我与诸位无冤无仇,怎地一见面就送来厚礼?”
  
  那边的人对视一眼,也不说话,却都拔剑攻来。
  
  很多人都被柳云修嘻嘻哈哈的外表蒙骗,人都以为碎心阁的弟子擅于用毒,柳云修用毒的功力是一般的,但是,武功么,他旋烨谷谷主的名号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
  
  所以今天的黑衣人不与他正面冲突,反而把重点放在冷寒秋身上,等柳云修要去解救他的时候,又会围上来一帮人,眼见着冷寒秋的以一敌十,体力渐渐不支,柳云修杀红了眼。
  
  黑衣人的数量渐少,余党见敌不过柳云修,都识时务地使用三十六计之中的跑。
  
  “寒,你有没有受伤?”
  
  他紧张地来到冷寒秋身边,生怕他受了一点伤。
  
  “我没事,但是你……”
  
  柳云修是左手上插着一支飞镖,肯定是他刚才突围时没有注意,才中了一镖,伤口处不断有黑血涌出。他的脸色变的惨白,脸上都是汗珠,抢扯出笑容,“不就是一点点小伤吗,没什么大碍……”
  
  他的声音渐弱,眼前发黑,终于体力不支,倒在冷寒秋的怀里。
  
  朦胧中,脸上有水滴落,滚烫滚烫的,是天下雨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去验血,验了三次,害的我以为我得了绝症,没想到是医院的数据错误= =

数据错误就要抽我三次血,所谓的十指连心,他们都不懂么……泪,害的我打字都好疼

另:不要霸王我T_T




36

36、演戏? 。。。 
 
 
  柳云修遭袭,手部中了一枚飞镖,原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大不了就大不了在,镖头被毒药水浸泡过,所以简而言之,就是柳云修中毒了。柳云修与楼渐忧不同的是,他小时候一心痴迷武学,鲜少喝那些稀奇古怪的药水,碰过毒虫,所以抗毒性自然也弱,这不中了毒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
  
  说起来也不怪柳云修,因冷寒秋也没见过这种毒,只能给他含了颗抗毒的丹药,又封住他的主要经脉,不让毒素进入他的五脏六腑,继而背起柳云修,马不停蹄地带去芙菸楼,找楼渐忧。
  
  楼羽歌被柳云修面无人色,嘴唇紫黑的样子吓楞了。
  
  “柳叔,这是怎么了?”
  
  冷寒秋还来不及擦脸上的汗水,将柳云修安放在卧榻上,又从怀里取出丹药塞到他的嘴里,几乎是向着楼羽歌吼道:“快去找阁主。”
  
  楼羽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冷寒秋如此失态,印象中他总是一脸冰霜,除了见到他的美人爹,对谁都爱理不理的样子。他也不敢怠慢,急忙跑去找楼渐忧,可他也觉得奇怪,柳云修看起来像是中毒了,要是这毒连冷寒秋他自己都治不了,唤楼渐忧来有何用?难不成是来见最后一面的?
  
  不用楼羽歌去找,冷寒秋来的时候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楼渐忧怎能不知,所以当楼羽歌一脚迈出门槛的时候,正与他撞了个满怀。
  
  他此时也顾不得楼羽歌了,往柳云修身边一坐,再将纤细的手指往他的手腕一搭,秀眉微敛,久久不语。冷寒秋的心提到嗓子眼,又不敢出声打扰,张了张嘴,又生生地把话憋回去,别提有多难受了。
  
  楼渐忧拆开柳云修的伤口上的纱布看了看,果断命令道:“准备施针。”
  
  冷寒秋很快便准备好了施针所要用到的东西。
  
  楼渐忧先将针放到炉火上烤热,再按着柳云修的手臂找准穴位,一针针地扎下。冷寒秋也在旁边紧张地看着。
  
  他们都过于专注,竟忘了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存在。
  
  楼羽歌望着专心致志,额上正淌下汗水的楼渐忧,隐隐地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他了。记忆力从未见他对哪件事情认真过,而且,最令人不可置信的是,楼渐忧会医术?他连提都未曾提过,若是生了病,一概都是找冷寒秋的,他明明懂医术,为何还要劳烦冷寒秋呢?
  
  连冷寒秋都束手无策的毒,他竟然能解?
  
  楼羽歌觉得自己的大脑一团乱,索性悄悄地退出去,一个人在亭子里发呆。
  
  直到龙嫣然用雪球毛茸茸的大尾巴在他眼前死命地晃道:“少主,你又发什么呆?”
  
  楼羽歌抬起一双朦胧的眼,望着龙嫣然,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龙嫣然的慈母心肠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怎么了这是?是不是阁主又闯祸了?”
  
  可无论龙嫣然怎么说,楼羽歌就是沉默,无奈,龙嫣然只好与雪球,一人一貂,用水灵灵黑漆漆的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他。
  
  也许是他们的注视太过火热,楼羽歌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我好像不认识我爹了,唔,或者说,我从来没认识过他?”
  
  龙嫣然与雪球相视一眼,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突然这么说?阁主一直都是阁主呀。”
  
  “不,”楼羽歌摇摇头,“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爹他懂医术,他会解毒,他也有认真的时候呢。今天我看着他为柳叔医治的时候,那样的全神贯注,心无旁骛,我突然觉得很陌生。你说,冷叔是神医,而他竟然求助于我爹,那我爹岂不是很厉害的人么?而我,却过了十四年才知道。”
  
  他觉得楼渐忧隐瞒事实让他觉得伤心,更多的则是失落,楼渐忧既然是强者,那他,根本不需要他的照顾,也不需要他的关心,也能过的很好。而他,却是自作多情地以为他离不了他,真是个笑话。
  
  龙嫣然一顿,继而发出大笑,“啊哈哈,笑死我了。”
  
  楼羽歌疑惑地望着她,不知所以。
  
  龙嫣然擦擦眼角的泪水,拍拍胸口,平复下心情,“哎呦,真的很好笑。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阁主他会医术,还是个厉害的人物,啊哈哈……我说少主,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就连雪球都歪着脑袋,晃着毛茸茸的尾巴,表示自己不相信。
  
  怎么会认错人,那是他爹,是他所爱之人,就算化成灰他都认得。
  
  “你既然不信,随我一同去看个明白就是。”
  
  龙嫣然起身,整理整理衣裳,抱起雪球,对楼羽歌做了个请的手势。楼羽歌便一声不响地在前面带路。
  
  别看龙嫣然此时理直气壮的,实际上心里虚的要命,在心里求神拜佛,保佑楼大阁主快点恢复正常,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你就等着被你家宝贝儿嫌弃吧。
  
  事实证明,龙嫣然的祈祷实现了。
  
  当他们来到房间时,楼渐忧已经趴在床沿上睡着了,柳云修好端端的与冷寒秋正在聊天。屋内的檀香散发淡淡的香气,一切都好像做了一场梦。
  
  楼羽歌指着柳云修惊奇道:“柳叔,你。。。。你不是中毒了么?”
  
  柳云修晃晃手里的折扇,端的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羽儿,你柳叔我打遍天下无敌手,武功高强,怎么说中毒就中毒呢,你可别诅咒我。”
  
  “可是。。。可是。。。你刚才明明……”楼羽歌咋舌,他刚才是老眼昏花了吗?也不对,他又不老,眼睛也好着呢。
  
  “咳咳,”柳云修咳嗽了两声,“刚才不是这跟你爹闹着玩嘛,你爹前两天跟我们说,你最近一直在看账目,没时间陪他玩,你也知道,你冷叔最喜欢你爹爹了,你爹说什么,你冷叔就一定做到。这不,就陪你爹爹演了场戏,是不是吓到你了?那说明我们的演技太高超了,是不是,寒。”
  
  冷寒秋跟着点点头,目光里尽是得意之色。
  
  演戏,演戏能有这么逼真么?
  
  龙嫣然在心里舒了口气,拍拍尚处于目瞪口呆的楼羽歌,“少主,这回信了吧,你爹还是原来爹。诺,快点抱他回房睡觉,也不怕他着凉。”
  
  楼羽歌就跟木头似的抱起楼渐忧,往房间走去,他还是想不明白,方才竟然是在演戏?额,如此逼真,干脆送他们去戏班算了。
  
  待楼羽歌走的不见踪影后,柳云修终因体力不支再次晕倒,他晕倒的一瞬间,在心里发出一声怒吼,“老狐狸,你若是要我的命,在我中毒之后就不该救我,为何一次次地折腾我,存心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估计是我最早更文的一次= =




37

37、上辈子造孽的结果 。。。 
 
 
  楼渐忧睡觉的时候总喜欢卷曲起身体,缩在楼羽歌的怀里,楼羽歌到底还是小孩子,身材远不及他的高大,于是可以想象这个姿势有多么别扭,以至于每次楼羽歌都觉得自己才是人家的爹。
  
  龙嫣然说了,这是没有安全感的体现,大凡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的人都有这毛病,可楼渐忧怎么看都不像受过刺激的。龙嫣然又说了,既然小时候没有受过刺激,那就是天生有奇怪的嗜好。
  
  楼羽歌捧起楼渐忧的脸看看了,也不觉得他像是有奇怪嗜好的人。他的神态安详,唇边还挂着若有似乎的笑,长长的睫毛卷曲着,继而微微颤抖,露出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他刚睡醒,眼神尚处于朦胧状态,更凭添一丝妖娆。
  
  “宝贝儿……早。”
  
  他给楼羽歌来了个熊抱,又热情地在他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之后打了个呵欠,想继续睡。
  
  楼羽歌拍拍他,“等等,我有话问你。”
  
  楼渐忧撇了撇嘴,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望着他,好似对打扰他睡眠的人进行无声的控诉,“我想睡觉。”
  
  楼羽歌的心立马就软了一截,他深吸一口气,提示自己绝对不能心软,他抓着楼渐忧的双肩晃了晃,硬是把他晃清醒了,“爹,你看着我。你告诉我,昨天你们到底是不是在演戏。”
  
  “演戏?演什么戏?”
  
  “就是昨天,冷叔把中毒的柳叔交给你医治,爹,你是不是会医术,别瞒着我。”
  
  楼渐忧于是认真了,用他勾人的桃花眼与他对视,很认真很认真地对视着,嘴里嘟喃了一声,就在楼羽歌以为他要开口说话时,他双眼一闭,又靠在楼羽歌的胸口——睡着了。
  
  呼——楼羽歌抚额,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造了什么孽哟,才摊上这样的爹爹。
  
  约摸如此过了一个时辰,也就是楼羽歌自怨自艾了一个时辰之后,英明伟大的楼大阁主又醒了。
  
  这回他可算是真正醒了,揉揉双眼,又舒了个懒腰。继而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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