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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碎心烟雨-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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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楼羽歌放下画卷,疑惑道:“爹爹是何意?”
  
  楼渐忧用杯盖轻轻划开水面上的茶叶,慢慢地啜了一口,半晌,方才说道:“这是近几日我与龙总管在赛花会上为你物色的女子,爹想你如今既有家业,也是时候立个家室。你看看画上的女子,总有你喜欢的,若是看上了,爹便让龙总管去下聘礼。”
  
  气氛逐渐变得压抑,楼羽歌有些心慌,他可从未见过楼渐忧如此严肃,与记忆里总是笑的无害的他没有半点相似,让他有种莫名的害怕。
  
  “爹爹在说笑么,羽儿还小呢。”
  
  “不小了,爹在你那么大的时候,你娘都怀了你好几个月了。”
  
  他望着楼羽歌紧张的样子,不由得想笑,但面上还是保持严肃。唯一破坏气氛的就是龙总管为了憋住笑不停颤抖的双肩以及下巴的一撮胡子,当然,楼羽歌还是兀自紧张着的。
  
  “难道宝贝儿对这些女孩子不中意么?没关系,爹让龙总管再去寻便是。”
  
  “不是……不是……我……”
  
  楼羽歌连连摆手,奈何楼渐忧不瞥他一眼,顾着自己往下讲。
  
  “嗯?还是说你对洛凝烟旧情难忘。哎,也罢,爹许你纳她为妾,省的你日后埋怨爹爹狠心拆散一对鸳鸯。”
  
  于是楼羽歌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徒劳,只得用眼神向一旁不知为何胡子乱颤的龙总管求助,龙总管便假意咳嗽一声,缓和自己的情绪,随即贴在楼渐忧的耳边窃窃私语。楼羽歌极力地想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奈何他们防备得太好,愣是没听来一句。
  
  二人商讨完毕,皆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方才龙总管说的对,你与这些女子从未相处过,一时也难分好坏,看来是我唐突了。”
  
  嗯嗯,能这样想就好,楼羽歌心中暗喜,谁想楼渐忧话锋一转。
  
  “所以我便找了一位与你熟识的。”
  
  此话犹如一盆冷水,浇灭了楼羽歌心中刚燃起的一朵小火苗,小心肝顷刻间变得拔凉拔凉的。
  
  楼渐忧唤来夜蝶,夜蝶依旧是一袭宫装,恭敬地低着头,冷漠的脸上不带有一丝表情。楼渐忧围着她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宝贝儿,你觉得夜蝶如何?”
  
  咳咳,楼羽歌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爹,我哪敢娶夜蝶呀,我……”
  
  “哎,宝贝儿不用再说什么,我意已决,下月便举行婚礼,龙总管,你去好好准备,夜蝶,你也与我家宝贝儿好好沟通沟通。”
  
  楼渐忧打着呵欠,回卧房休息,楼羽歌还想挽回什么,却被夜蝶挡住,前进不得,只得望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
  
  天,真不知道他爹是怎么想的,夜蝶与他爹是同岁吧,竟然要他娶一个比他大那么多的女人?这是何用意?岁数暂且不论,光是夜九那关就过不了,那夜九有恋妹情结,若是让她知晓他要与夜蝶成亲,还不把他剁成烂泥喂狗。
  
  “那个……夜蝶,我不能娶你。”
  
  “哦?”夜蝶缓缓靠近他,“你是担心夜九么?没关系,有我在,他不敢对你做什么。”
  
  她缓缓地靠过来,楼羽歌本能地伸手抵住她的胸膛,突然觉得有点奇怪,平……平的?为什么会是平的?
  
  “呵呵。”夜蝶掩着嘴低低地笑,这也是楼羽歌第一次听见夜蝶笑。“少主,你才发现么?我与你相处了十四年,你竟然才发现呢。”
  
  楼羽歌顿时震惊,夜蝶……夜蝶他是男的?他跟他相处了十四年竟然不知道他是男的?按理说爹应该知道,那为什么还要他跟一个男人结婚?谁来告诉他这是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先恭祝众位童鞋六一快乐……(虽然有些晚了)
亲们有意见可以给我留言,好坏都行,这样我也可以修正文内的一些错误,别是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至少挥挥手间给我留下一片云彩
拜谢ORZ




24

24、遭遇夜九 。。。 
 
 
  “少主,您要去夜蝶成亲?”叶子祺惊奇地问道。
  
  对于此问题,楼羽歌已不想再回答,他只是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耸拉着脑袋,双眼无神,跟木偶娃娃似的点点头,那无奈的神情,真叫人心酸。
  
  叶子祺愈发惊奇,“阁主也同意么?”
  
  “他有什么不同意的,就是他让我和夜蝶成亲的,也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你说你阁主叫你同夜蝶成亲?怎么会?”
  
  叶子祺被吓的不轻,瞪大的眼睛都不会眨动了,他甚至怀疑楼渐忧是不是生病的时候把脑子烧坏了,不然,按他的个性,能做出这种决定?楼羽歌了然地拍拍他的肩,他已经不是第一个被吓到的人,几乎所有人都难以置信为何楼渐忧会让他与夜蝶成亲。
  
  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呢,事实不摆在眼前么,可能是他美人爹爹又突发奇想,他知道他爹脑子里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想法呢,不过现在最可怕的不是成亲的事……
  
  他似乎想起什么,急忙起身关好门窗,随后又里里外外地检查一番,确认无误后,适才略显安心地坐下,只是眼睛还一直盯着窗户,生怕有人破窗而入,瞧他的样子,怕是再在窗柩上钉几根木条,他也不会放心。
  
  “少主……是在怕夜九姑娘吗?”
  
  楼羽歌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子祺呀,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前些日子夜不归宿惹恼了爹爹,他不舍得亲手杀我,所以就想出这么一损招,借夜九的手杀我?”
  
  叶子祺哭笑不得,那个将他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的男人怎会忍心伤他一根毫毛,他出此计策,自然也有他的用意。
  
  “少主说笑,阁主疼你还来不及,怎忍心杀你?您还不了解他么,连杀只蚂蚁都心慈手软,更别说是自己的儿子了。”
  
  “可我更不明白的是,他明知道夜蝶是男人,为何还要我娶一个男人为妻?”
  
  “为的是叫你……”
  
  ‘碰……’
  
  两扇坚固的大门砰然倒塌,顿时扬起一股灰尘,呛得楼羽歌好一阵咳嗽。待那灰尘散去,那背着阳光斜倚在门框上的人儿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缓缓地站直身,依旧是一身剪裁适度的黑色侠士装,高高束起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摆动,手中还把玩着那个精致的小酒葫芦。
  
  楼羽歌急忙往叶子祺身后躲,叶子祺严严实实地将他护在身后,眼神一直瞄着夜九手上的小酒葫芦,谨防她的小动作。
  
  “羽儿,九姨今个儿听到一则好消息,说是你要成亲了呢,九姨特来恭贺。”
  
  夜九似笑非笑,听似漫不经心的语气其实是发怒的前兆,跟鹰似的眼神射向楼羽歌,吓得他瑟缩了一下。
  
  “夜。。。夜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哦?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个样子。”
  
  楼羽歌低头思索要如何解释,谁想危险气息迎面扑来,方才还在夜九手中玩弄的酒葫芦一下子到了眼前,好在叶子祺身手利索,挥剑挡住。
  
  这一挡自然不了事,夜九柳眉一挑,手腕一翻,连连进攻,一招比一招狠,看形势是不置楼羽歌于死地不罢休,饶是叶子祺再厉害,也抵挡不住一个发了狂的人。
  
  “楼羽歌,我今个儿倒是要剖开你的肚子瞧瞧,你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连夜蝶的主意也敢打。”
  
  “我哪敢打夜蝶的主意,我也是迫不得已。”
  
  可怜如楼羽歌,一边抵挡攻击,还要一边想着如何解释,且夜九的攻势渐猛,每每挡下他的进攻,都震的虎口一阵发麻,正当他快抵挡不住,闭着眼睛准备受死,预想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来。
  
  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却见夜蝶握着酒葫芦,他在心里暗暗地舒了口气,终于躲过一劫。
  
  “少主……我们走吧。”
  
  叶子祺扯着他用轻功飞走的同时心里默默感叹,少主不愧是出了名儿的情感迟钝,不晓得屋里的二人相互凝视肯定是有话要讲么,还不怕死地待着,难怪总也领会不了阁主的用意,可怜阁主的一片心。
  
  屋里很安静,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声。
  
  “夜蝶,是楼渐忧逼你那么做的,对么?”
  
  夜九小心翼翼地问,生怕听见自己害怕听到的答案。
  
  “不,是我自愿的。”
  
  他缓缓地放开手中的葫芦,又恢复以往冷若冰霜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眼角微微泛红,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
  
  “事情过去那么久,你还不肯原谅我吗?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肯原谅我吗?”
  
  那一滴泪终是从眼角滑落,夜九缓缓向前抱住他,吻干他眼角的泪。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夜蝶忽而露出灿烂的笑,“来抓我吧……你要是抓到我,我就原谅你。”
  
  夜九望着他一脸惊愕逐渐化为了然,继而又笑道:
  
  “好……”
  
  ……
  
  “师弟,对你的成果可满意否?”
  
  楼渐忧捧着手中的江湖小报,勾起特有的狐狸笑,“还算不错,不过我想洛凝烟不会轻易收手,还得时刻防备。”
  
  “师弟,听说你让龙总管收罗美人让羽儿挑选,你就不怕他真看上几个,娶个三妻四妾的?”
  
  ‘嘶’楼渐忧‘十分不小心’地将手中的扯成两半,吓得司易凡一哆嗦,赶忙陪着笑脸道:
  
  “师兄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谅羽儿也没有这个胆子。”
  
  羽儿啊羽儿,你好自为知吧,伯伯不能为你做什么,只能为你祈祷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文总是这么拖拉……ORZ
考虑要不要在文完结后出个夜蝶的番外……没人听我讲……(飘走)




25

25、山雨欲来 。。。 
 
 
  纷扬了一夜的雪终于在清晨停了,地上积着厚厚的一层雪,踏上去会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院内的树木被皑皑白雪覆了一层,放眼望去,尽是一片苍茫的白色。
  
  那着素衣的人儿跪坐在雪地里,几乎被雪同化,只是那铺了一地的墨色长发与黑琉璃似的眼睛使人忽视不了他的存在。他跪坐在那儿已有半刻,却是始终低垂着头,微长的刘海遮盖过失神的眼,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较往日少了一分灵动,多了一分落寞。
  
  楼羽歌从后面缓缓地抱住他,他便自然地倚到他怀里,像猫儿似的温顺乖巧,冰冷的雪的气息辅之以幽兰的香气,煞是好闻。他的眼神有些许哀伤,叫人心疼。
  
  “爹,你在想什么呢?”
  
  楼渐忧空洞的眼似乎有了些神采,抬眼望着天际灰暗的云彩,像在极力地回忆什么,就在楼羽歌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却露出一丝笑意。
  
  “我的爹爹呀,也是一位美人呢。”他轻轻说道。
  
  在楼羽歌的记忆里,他从未提及他的过往,他身边的人或事,他终日嘻嘻哈哈,活的没心没肺,他还以为他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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