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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鬼医嫡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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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这个时候的安宁在做什么呢,她自然在薛府的屋顶上,查找着一个又一个的房间,直到找到薛弘落住的房间。
  此时的薛弘,看起来确实很惨,面容狰狞,刀痕深刻,双腿断裂,断骨重续,双剑贯穿而伤,血洞透骨。
  他在病榻上一直疼得哼哼着,不时地咒骂着边的下人,就连那个正在给他上药的大夫,也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安宁呢,从屋顶往下望去,这个时候看不到那个大夫的正脸,只看到一个背影。、这个时候她听得到那个男人的声音,飘渺得很,听来感觉不太真实,如在幻境一般,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声音的关系,那薛弘的咒骂声低了下去,到最后,竟是完全消失了。
  屋子里,顿时安静得很,连风过去的声音都听得见。
  安宁就那般地注视着,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大夫给薛弘如何治伤的。
  他的医治手段果然了得,断骨重续,手法娴熟,干脆又利落,找准方位便直接下手,毫不犹豫。
  咔嚓——
  只听得骨头摩擦的声音,两条断裂的腿骨在那一刻似重新接上了,安宁听到了薛弘猛然得一阵叫疼声。
  啊——

  ☆、第一百O七章

  她正听得痛快,谁知道那个男人忽然之间竟然转了。
  转的那一刻,他的视线直她的位置,而安宁正面看清楚了这个男人。
  这是一个长相极为妖艳的男子,不但妖娆魅惑,而且美得有些诡异,就像天上跌落人间的妖精似的,全上下都散发着令人沉醉的气息,一举一动都让人目眩神迷。
  容华绝代,风姿独秀,可谓是倾国倾城。
  然就算他长成这个样子,任何人一眼过去,也绝不会看错他的别,不会将他当成是一个绝代佳人来看待。
  因为他的眼神,那狭长而上扬的凤眸,流露出来的暗沉浮光,那么熟悉,就像曾经的她一样,走在地狱的深处,无止无境。
  此刻他的目光就牢牢地锁定在她的位置上,安宁从他那薄唇轻轻扬起的邪魅笑容中就能感应到这个人从心底深处透出来的嗜血因子,这样的一个人,一旦盯上某个人,势必会不死不休。
  安宁知道他已经发现她的踪迹了,这个时候的她,没有十成的胜算能够赢了眼前这个男人,所以她飞一起,快速地开始撤离。
  然而那个男人的速度也极快,随着一声响亮夜空的哨声划破天际而出,薛府的侍卫被惊动了。
  “抓刺客!”
  在那一刻,安宁从后不远处听到了那个男人紧追不舍的脚步声。
  果然如踏雪所说的,是个难缠的角色,要摆脱他,还真不太容易啊,安宁施展轻功在夜间飞速地腾跃,回落起跳着。
  她暗想,若是只是那个男人跟上来的话,她还能放手一搏,胜算还有五五成,可现在的况是,那个男人带着一大群的薛府侍卫一同在追赶着她,如此,她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的话,就算加上她的毒术,也未必能够全而退,毕竟,那个男人的医术毒术水准极高,几乎不在她之下。
  因而安宁不能冒着这个风险,想着如此,她的视线在街道长四处搜寻着,很快,她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正朝着她的方向徐徐而来。
  顾不得那么多了,安宁飞一落,朝着目标方位随手扔了一块令牌,随后几个翻跃便灵巧地钻进了马车内。
  马车内的玉容歌因为今晚没能见到安宁,正心不太好呢,这会儿忽然看到马车内钻进一个穿夜行衣的女子,当下好看的双眉便微微挑起。
  此时,流水的月华倾泻,从帘子外透了进来,映照着他那张雅致独绝的清晰面孔,澄澈深邃的桃花眼眸里看似平和温文,流光宁静,其中却透出一种高贵、睿智,仿佛能看透人的心似的,令人心神涤,悠悠而转。
  近了,凝脂般的雪肤面容透出一层淡淡的绯红之色,笼上清月之光后变得如梦如幻,在片刻之间,他整张柔和清雅的面容开始变得朦胧起来,隐隐还透出三分邪气来。
  这样的玉容歌,安宁倒是好久没看到过了,就如在空山寺初次遇见的那般,他再次露出了这样的神,这样的仪态来。
  像是知道他有意图将她扔下马车一般,安宁在他皱眉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口唤了他一声。“玉容歌。”
  这一声唤声,令玉容歌伸手想要推出去的那一刻徒然变成了搂过来。
  “宁儿,怎么会是你?你这次从哪儿回来啊,怎么会是这副打扮的?”在瞬间,玉容歌上所有的防备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又是那个全上下温柔得看不到半点棱角的玉容歌了。
  安宁呢,拉下面上的蒙面黑巾,没时间跟玉容歌解释那么多了,只问他。“你这里有什么可以更换的衣衫吗?我这装扮等会被薛府跟来的人发现了,肯定得被当成刺客给抓去了。”
  “你是去夜探薛府了?宁儿,你的胆子未免也太了些,那薛府素来守卫森严,跟铜墙铁壁似的,稍有疏忽,你的小命可就要交代在那里了。”玉容歌不由地碎碎念叨着,念着的时候,他没忘记安宁的问题,从他边的一个紫檀木箱中取出了一衣衫给安宁。
  安宁呢,见到那衣衫是女子所穿的,倒是有些讶然。
  “没想到你还时刻准备着女子衣衫啊,想必,你这里,女人都很吃你这一吧。”安宁都没意识到,她此时的口气有些酸酸的。
  玉容歌呢,觉得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一些,他笑道:“宁儿,这女子衣衫也是自从我跟认识之后,我才让凌五准备着放在边的,就是为了防止出现像今天这样的状况。”
  “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这一刻,安宁的态度似好转了,语气也不再那么酸溜溜的了。
  “倒也算不上未卜先知,只是有备无患罢了。”说笑间,玉容歌看着安宁似不知道怎么穿衣衫,在那里整来整去就是没整理个头绪出来。
  “宁儿,这是宫装,不是这么穿的。”
  “这衣衫比我平穿得衣衫要繁复得多,我素来都是喜欢穿简易的,哪有穿过这般复杂的衣裙,这里里外外的,我还真是分不清楚,该从哪里着手,哪件开始穿起了。”安宁有些郁闷地看着手中这华贵精美的宫装。
  “还是我来帮你吧。”玉容歌失笑着摇摇头,有些不忍心看着安宁跟那宫装搏斗着,便主动帮着安宁一件一件地理好,再往她上一件一件地配上去。
  安宁呢,老实说这个时候,非常不自在,玉容歌那松子清香的味道在她耳边吹拂着,手指微凉,时而划过她的肌肤,那种触碰别扭的感觉又来了,令她觉得心慌慌,面的,氛围实在是有些太奇怪了。
  “那个,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安宁干脆推开玉容歌,自个儿整理剩下的了。这个时候,马车外传来了声音。
  那个熟悉的声音,安宁听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的。
  是那个妖艳的男人跟来了,那个姬流觞跟过来了。
  马车外头似起了些争执,冷四,凌五跟对方似还动了刀剑,因为安宁听到了拔剑的声音,看到长剑寒光略过帘子的光影。
  他要近了。
  黑暗的气息,那股万分熟悉的黑暗气息,简直就跟她体里隐藏的那部分气息融合了。
  到这会儿,急中生智的安宁,在对方伸手挑开马车帘子的那一瞬间,她立即做出了反应。
  她直接将玉容歌扑倒在马车里,红唇压上了玉容歌那微微而开的玫瑰色薄唇。
  一刹那的碰触,似有电流在二人之间穿过。
  这个时候,外头的一道亮光忽然刺过了他们二人的眼眸。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闯进来的?”玉容歌在来人探手挑开门帘的瞬间,已经将安宁翻压倒了,随后用他的披风将安宁团团地围起来,恼羞成怒地对着外头的人吼道。
  那姬流觞万万没想到挑开门帘会是这样的画面,他这是打扰到玉世子办好事了。
  “对不住了,玉世子,公务在,不得已而为之,还望玉世子见谅。”姬流觞认为他的直觉不会有错的,街道上也就这辆马车最值得怀疑了,因为是镇南王府世子爷的马车,他更觉得这是个问题。
  可刚才他那么一动,已经是惹怒了玉容歌,若是再想细细查看究竟的话,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冷四,凌五,还呆在那里干什么,赶紧回府。真是晦气。”马车内传来了玉容歌极为不满的音色。
  姬流觞只得带人退开一旁,对着玉容歌的马车道:“送世子爷,世子爷一路好走。”等到玉容歌的马车一离开他的视线,姬流觞就吩咐底下两个侍卫。“去,跟上去,看看玉世子马车里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是,属下这就去。”两名侍卫顺着玉容歌马车的痕迹,很快就跟踪了过去。
  可安宁是什么人,在侍卫跟踪的时候,她已经发现了,因而她将计就计,干脆随了玉容歌回到了镇南王府。
  等到了镇南王府,下了马车,因为有玉容歌一直包裹着的披风,那两位侍卫根本就看不到安宁的面容,直到进了府门,等了半个时辰之后,两名侍卫看到先前那位玉容歌马车上的姑娘出来了。
  没错,看姿,背影,还有衣衫,就是刚才进去的那一位,因而随着那位姑娘被镇南王府的侍卫凌五送回她住处的时候,两位侍卫自然也跟了上去。
  可他们二位不知道的是,刚刚出府的那一位姑娘并不是安宁,她不过是府里的一个歌姬,扮演成安宁的模样,去了玉容歌京郊的一处庄子上。
  “怎么样?我的计策不错吧。”躲藏在暗处观看的安宁,她看到那两位侍卫果然按照她的计划跟踪过去了,当下拉着玉容歌的衣袖,笑得眉眼弯弯的,颇有几分得意。
  “下次你可不要再做什么危险的事了。那个姬流觞,绝对不好对付。他刚才不过是碍于我的面子,不敢太过放肆,只是他终究还是怀疑上了,这不就派人来跟踪了。”
  “我知道的,那个男人确实难缠得很。不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相信是人就有弱点的,等我抓住了他的弱点,再来击倒他,也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了。”这个男人只要是帮着薛府的,帮着薛弘的,那就是她安宁的敌人。
  她对敌人,素来不会心慈手软的。

  ☆、第一百O八章

  “宁儿,做什么事之前,可不可以不要老是想着一个人来,将我也算在其中,如何?”她的能力,他很清楚,可他还是担心,没有他的参与,他老是担心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会不会有危险。
  就像今晚,对上姬流觞的时候,他都没有把握,那个传闻中毒蛇一样的男人,盯着某个人就会不死不休的诡异男人,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被他盯上的人,从来没有一个有过好下场。
  这一次,姬流觞显然盯上安宁了。
  因而,玉容歌的担心是如此地明显,不是他不相信安宁的能力,也不是不信他有这个实力护着她,而是明明算计到一切,就是算计不到这份心,一份从未有过的患得患失的心。
  他是越来越舍不得她在他看不到的视线范围里了,怎么办呢?
  安宁呢,从来没有见过玉容歌如此慎重又严肃的表,倒让她一时之间沉默了。
  “宁儿。”玉容歌的语气微微有些急促,他将她伸手一揽,轻柔地就将她困在他的怀中,好像拥着她,他才有真实的感觉。
  他这样难舍的心,这样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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