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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鬼医嫡妃-第203章

小说: 鬼医嫡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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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才说了什么?她刚才喃喃自语地,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啊,这安宁岂非什么都听见了?
  “你,你都听见我刚才说的了?”
  “当然,没有任何遗漏。”
  “你是来我话的,是不是?其实薛家,还有我姐姐,根本没有像你所说的那样,是不是?是不是?”暴躁不安的薛二娘,恼怒不已地瞪着安宁,恨安宁用这样的方式忽悠了她。
  而安宁呢,却道:“薛二娘,你不觉得我所说的都是事实吗?对于一个必死之人,我需要撒谎吗?”
  “你的话,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但是有一点我清楚得很,安宁,你已经从我口中得到你想要知道的了,现在你可以走了。”面对安宁,薛二娘知道,她一点胜算都没有,既然如此,她干脆就不想面对安宁了。
  而安宁呢,反而静静地坐下来,道:“薛二娘,其实你什么都没说,不是吗?我相信薛氏有杀我母亲之心,但是我母亲最后死了,却不一定是薛氏动得手,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这种直觉,若不然,我早就直接去找薛氏了,而不是来找你薛二娘。有些事,想来连你姐姐都不知道,但你薛二娘可能会知道,不是吗?”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听不懂。”薛二娘莫名地有些紧张。
  “昭王府,昭王爷这个人,想必你不陌生吧。”安宁一提这个人,薛二娘马上道:“我不知道,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你走吧,马上给我走。”
  “薛二娘,你别否认了,你否认也没有用,我今晚来这里看你,自然方方面面都查过了。不但是你,尚书府的花姨娘跟昭王爷也有瓜葛,那花姨娘临死之前口口声声说是她害死我娘的,但我知道,她那是被人威胁着做了替罪羔羊的,那个幕后真凶根本不是花姨娘,这一点,薛二娘你应该很清楚。”说着,安宁又将一份资料递送给了薛二娘。“看看这份资料吧,看完之后,你再否认跟昭王爷有没有关系还来得及。”
  “我不想看任何东西,安宁,你走吧。”薛二娘这次压根不看安宁手中的资料,而安宁却忽然笑了。
  “看来你这么放心你的儿女,想来以为昭王爷一定会出手救他们的,对吧?”
  “你在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请你赶紧离开这里。”薛二娘冷下脸道,安宁却迟迟不走,定定地看着薛二娘道:“薛二娘,你说我若是告诉天下人,说你薛二娘跟昭王爷私通,生下了一双儿女,你说天下人会怎么看昭王爷呢?”
  “你胡说,那双儿女是我跟万生贵所生的,是真的。你污蔑我薛二娘没有关系,反正我薛二娘的名声就这样了,但是昭王爷战功赫赫,可是百姓心目中的守护神,你这般污蔑他,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我怕什么?我可是有最好的证据。隔壁就住着万生贵,你说我若是开口说能救他,只要他开口说一下,那双儿女究竟是不是他的亲骨,你说万生贵这样的人会如何做呢?”说着,安宁冷笑着要离开了,而薛二娘却忽然拦截住安宁道:“你说吧,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很简单,告诉我母亲的真正死因,我就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天下人,保全你心中英雄的好形象,若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什么,甚至你的一双儿女,我也不敢保证我会做些什么。”
  “好,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安宁,你可千万不要后悔。那个害死你母亲的真凶不是别人,正是你的亲父亲,安明远,还有你那个最会表演慈善的祖母王氏,是这对母子亲自动得手,是他们,这下你满意了吧。”听到这个答案,安宁似不会感到意外。
  而薛二娘呢,却道:“知道这个答案,你不觉得没办法改变,是一种很悲伤的事吗?想来花姨娘一定劝过你,让你不要追究真相,如今你知道真相又能如何呢?你去杀了你父亲,杀了你祖母,为你母亲报仇?别忘了,你也姓安,你的上流着安家的血液,你毁了安家的同时,也同样毁了你自己,所以,知道这个答案,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还有,你也不要再问我为什么你父亲跟祖母要杀了你母亲,这个原因我是真的不知道。哪怕你拿这件事威胁我,我也没有办法,随你吧。”

  ☆、第二百七十章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真相。”安宁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答案便可以,至于后续怎么做,那是她的事。
  “当然了,追究不追究真相是我的事,有没有好处也是我的事,这一点,就不劳薛二娘你费心了。另外,看在你最后告诉我真相的份上,我可以答应,我不会公布你跟昭王爷之间的关系,也不会伤害你那一对无辜的子女,就这样。”
  踏出大理寺牢房的时候,安宁抬头望着黑沉沉的天,双眉莫名地微微皱起。
  转,却看到一辆刻着镇南王府族徽的马车缓缓地停在她的面前,探手而出的是一双白皙修长的手,那个人,跳下马车时,迎上她便是含笑的一双桃花眼眸。
  “容歌?你怎么会来?我不是让青枝告诉你了吗?我今晚会到大理寺牢房一趟,你只要乖乖地呆在府中等我便可。”
  “我在府中呆着也是呆着,反正坐不住,干脆就出来接你来了。走吧,宁儿。”玉容歌温柔地牵过安宁的手,搀扶着她上了马车,转而自己一个跃跟着上了马车,至于红乔,跟随其后,坐在马车外头,眼观八方,小心地戒备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这一路上,安宁跟玉容歌呆着马车里,二人也没说上几句话,安宁这会儿只觉得心疲倦,静静地靠在玉容歌的肩头,闭着双眸,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宁静与祥和。
  玉容歌也不说话,就那般陪着安宁,揽着她的肩膀,安静地坐着,直到马车停了,红乔的声音从帘子外头透进来。
  “世子爷,世子妃,已经到了镇南王府了,可以下车了。”这玉容歌听到红乔的声音,便轻轻地推了推边的安宁。
  “宁儿,到了,该下马车了。”
  “嗯。”安宁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明明知道该下车了,可是她就是整个人懒得动弹一下。这玉容歌见此,自是抱着安宁下了马车,临下马车时,玉容歌还体贴地宽了外袍,披在安宁的上,生怕安宁被外头的冷风吹冻着了。
  那红乔见世子爷抱着安宁下得马车,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有些担心起来,也不清楚世子妃跟薛二娘交谈了些什么内容,为何世子妃一出牢房就变得一点精神都没有,难道是世子妃从薛二娘那里得了什么不好的消息了吗?
  红乔怀着这样的困惑,却不敢在这个时候上前去打扰世子爷跟世子妃,因为世子爷抱着世子妃直接去了内室,她这个做属下的,自然不好继续呆着的,只能退下去。
  而玉容歌似也察觉到什么,等抱着安宁到了榻上,关于今晚之事,他那是一句话也没有提起,只是问着安宁。
  “宁儿,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揉一揉?”说话间,玉容歌已经给安宁轻柔地拆开了发髻,下了所有的发饰,双手按在两侧的头皮上,慢慢地,慢慢地给安宁揉着。
  安宁呢,一直静默着,此刻的她,老实说还真的没有想好该怎么处置安明远跟王氏,明面上安明远跟王氏,一个是她的亲生父亲,一个是她的嫡亲祖母,若她为了母亲徐氏,真的要了他们二人的命,那么在外界看来,势必会传得沸沸扬扬,很是难听。
  她自个儿倒是不介意坏名声还是好名声,反正她素来有仇报仇,有怨抱怨,自己痛快了就行,何必管他人看法,只是一旦她真的这么做了,对于母亲徐氏来说,却未必是一件好事。
  那安明远跟王氏到时候一定会爆出母亲那天晚上要跟慕容航私奔之事,这种事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而言,安明远跟王氏杀了母亲那是一点错都没有,反倒是她,若是为母亲报仇杀了安明远跟王氏的话,定会遭来天下人的辱骂,还会令死去的母亲在底下不安,甚至还会给一直守着徐府清名的外祖父蒙羞的。
  唉——
  说来说去,还不是这个狗的年代对女人太不公平了吗?什么三从四德,什么从一而终,男人就可以胡来,女人清名一旦受到一丁点的问题,就会遭遇这个时代无的迫,真是郁闷死她了。
  想着,安宁狠狠地一拳拍打在榻上,倒让一旁的玉容歌看在眼里越发担心了。
  “宁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可以告诉我吗?如果很难办的话,就让我帮你去办吧。”玉容歌虽然不清楚薛二娘告诉了安宁什么消息,但是从安宁的表现来看,这个消息令安宁为难了,她这般纠结的样子,玉容歌见了实在不忍心,他不希望看到宁儿不开心的样子,他要宁儿一直都是笑着的,幸福的。
  所以他忍不住开口了,他想着无论是什么事,如果宁儿为难不好去办的话,那么就由他来出手好了。
  而安宁呢,自然看得懂玉容歌的意思,她忽然靠在玉容歌的怀里,有些闷闷道:“容歌,怎么办?怎么办?杀了我母亲的是我那个便宜父亲安明远跟我的祖母王氏,你说,我要是替母报仇的话,到时候天下的流言蜚语定然会对我母亲跟徐府不利的,而这绝对不是我希望看到的。但是如果就此放过安明远跟王氏,我这里就难受得要命,我这追查到底,发誓为了母亲报仇雪恨又算怎么回事呢?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杀跟不杀,都难到我了。”
  “那若是按照宁儿往常的行事风格,宁儿会怎么做?”玉容歌自然看得出来,安宁这段子以来的行事作风已经跟过去不同了。
  现在的她,之所以做事会感到束手束脚,想得瞻前顾后,那只不过是因为她有在乎的人,她在意她的行为会不会给她所护的那些人带来伤害,可以说,宁儿的心变了,她的心变得暖和了。
  而安宁呢,倒是没想到玉容歌会这么一问,不过她还是直言道:“若是换成以前的我,自然是不会放过安明远跟王氏的,至于之后的事,我会想办法料理干净,不会让人伤害到我要护着的人。”
  “这不就有办法了。宁儿既然这么说的话,事不就变得很简单了吗?”玉容歌笑着抚了抚安宁的头道。
  “先前宁儿想那么多,无非是担心影响到你母亲后之名,担心这么做会不会让徐府的清名受损,可你也不想一想,徐府真的是一个为了所谓的清名就无视子女命的地方吗?你外祖父被称为一代大儒,他那样的人,真的会计较这区区清名吗?其实,在我看来,若是当年你母亲坚决不嫁安明远的话,你外祖父根本不会介意徐府名声受损的,他那样的一个老人家,在乎女儿的幸福可比在乎所谓的清名要来得重要得多,若不然的话,你以为你姨娘可以过那样逍遥自在,随心所的生活吗?”
  “可惜你母亲执念太深,她跟你姨娘不同,太过在意徐府名声,也太过善良,当年一意孤行,不想让徐家一族历代的清名毁在她的手上,才会执意这么做了。”
  “容歌,听你这么说,你好像跟了解我外祖父似的,你难道跟我外祖父有过来往吗?”安宁奇怪地看着玉容歌。“你老实告诉我,你跟我外祖父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了?”
  而玉容歌呢,没有直接回答安宁的问题,而是笑着反问道:“宁儿,这些年,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是凭自己的能力才能在空山寺风平浪静地过了七年的?”
  玉容歌此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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