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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名门郡主升王妃-第80章

小说: 名门郡主升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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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司马师苍沉闷着开口,商九暮这王八蛋,现在才来!
  商九暮自己推了房门进去,走到床前就是心里吃惊:“我不是配了药的吗?为何会毒发?”
  “少废话,快给她止疼。”司马师苍也心里郁闷,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按道理来说,他是绝对信得过商九暮的医术的,只是现在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显然现在是弄不清楚的,好歹等人醒来再说。
  在商九暮进来的时候,城南又死咬住了唇,不再发出细碎的呻吟。
  “放她躺下。”
  司马师苍马上就把她放回了床上,按住了她的肩头阻止她挣扎。
  商九暮拿出自己的针灸包,一字排开食指顺手划过,挑了一根比较细长拿了出来。
  一下子就扎进了头上眉心的印堂穴,扎得不浅。
  司马师苍眉心跟着抖了一下,正想开口给商九暮找个不自在,就看见城南冷静了下来,不再挣扎。
  又是几枚银针。
  折腾了半个时辰后,城南又踹了一口气,微微半睁了眼睛,看着旁边的司马师苍,张开了手指。想抬起手来,去拉司马师苍的衣袖,可能是痛得累了,没能抬起来。
  司马师苍眼中都是痛,把她指间的断发捡尽,握住了她的手。
  城南微张了嘴,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什么也没说出来,能说什么?她左右也只剩了一个痛字,说出来还叫人白白难过,看他样子本来已经够难过。
  还是疼,城南眨了一下眼,又没力气地闭上了。
  那边正好药灵端着还烫着的青汤进来了。
  商九暮马上去接了:“正好。”之后走到城南床前,说道:“可惜就是还热着。”
  司马师苍闻言接过,手中发功,不一会儿那青汤就是凉了个大半。
  商九暮道:“给她喂了。”
  城南觉得自己的胃根本就是扭成了一团,吃不下,一口下去就是吐。
  又是扎针这儿那儿扎针地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那碗青汤勉强喝了下去。
  商九暮也是忙得不轻,这下才放心了下来:“怕的就是喝不下去,能喝下去就是没什么问题了。”抹了一把汗:“不会有事了,那我就先走了,万一有事再叫人来通知我。”
  “多谢。”
  药灵也跟着商九暮出了门去。
  城南也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青汤喝下去就不痛了,只是累。早知道这青汤是这个作用,她昨儿就不会那么作死倒掉了。
  只怕司马师苍担心坏了。城南歇了歇,努力地朝着司马师苍笑了笑:“我的女神形象,全毁了。你可不能,嫌弃我。”
  “你还笑得出来。”司马师苍脸色更沉了。
  城南只笑得更深了,怎么笑不出来,就像前世,不管再是痛得没办法,面对自己姥姥,总不能哭丧着脸,多叫人难过担心,痛过了,日子还得过啊。
  “不痛了。”城南声音没什么气力,不过眼神确实是亮起来的。见司马师苍脸色并无好转,城南加了句:“真的。”一边说着,一边移动着另一只手,用袖子遮住了床上大把的断发。
  司马师苍见了心尖一抽,把她的手放下了,摸了摸她的额头:“睡睡吧。”
  城南点头,确实累了,闭上了眼准备睡,口中还重复着:“我不痛,只是累。”
  司马师苍给她搭上一层薄纱。
  守着她睡了一觉,这一觉却是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刚好休沐,司马师苍没有上朝,就抱着她睡到了早上十一点才起。
  “相公,”城南斟酌着开口:“我是生了什么病啊?”其实和前世得的脑癌有点像,抽着抽着地痛。
  司马师苍把怀里的城南抱得更紧了:“不是病。”他想了一晚上,还是决定要实话实说告诉她了。
  不是病?那是什么。
  “断笑散,是洛宫的断笑散。”说及此处,司马师苍的声音哑了下去。
  断笑?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城南还是疑惑着:“我怎么没有中这个毒的记忆?” 
  司马师苍闻言僵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了口:“因为……”
  又是顿了下来,城南也不催,慢慢地做好心理准备等答案。
  “因为这个毒,是从娘胎带出来的。”司马师苍的声音很压抑,带着辛苦的隐忍。
  什么?城南有点懵。什么叫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难不成还是先天性的毒?天生?遗传?
  虽然不是城南想的那样,不过也差不离。
  “中断笑散,只能活到二十岁。男子只有一死,女子或有生机。此毒极为霸道阴毒,阴气集中,排毒出体目前只有一个办法,”司马师苍说得艰难:“诞下女婴,毒自然会顺着母体,聚集到女婴身上 。” 
  城南身上一寒。断笑散果然名副其实,这样霸道阴毒的东西,谁中了还能笑得出来?不就只有断笑? 
  “中毒的不是你,是母妃。”
  也就是说,她是母妃生来排毒的?母妃现在三十四岁,她将近十六岁,也就是说王妃是在二十岁之前生下了她。排毒救命,这是异常宠爱的根源?不,城南暗暗警告自己,那些宠爱都不是刻意的,更不是作假的,怀疑不得。那种眼神中都带着爱的感觉,是和前世姥姥带给她的感觉是如出一撤的。
  没必要委屈。
  “娘子,”司马师苍抱紧了城南,几乎都有些像在勒了:“所以我们,最短在四年内,也要有一个女儿。”
  城南有过五秒钟的窒息,这个意思是,要强行生女儿排毒了?怎么行!
  “娘子,没有办法。”似乎知道城南不会同意,司马师苍声音中都含了一丝绝望。
  城南微微动容,安他的心,答了一声:“好。”
  司马师苍听了把她的头埋向自己的颈窝,抱着的力度松了许多,也怕城南是阳奉阴违,他又道:“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会用强的。”
  城南觉得自己要被气笑了,这种话都说出来也是没谁了,用强?城南不忿,低头在他肩头上重重咬了一口。
  “对了,”城南觉得在这事上跟他没有什么争论余地,就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你知不知道母妃为什么会中毒?” 
  

  ☆、传家宝

  王妃为什么会中毒?按理说,她这种侯门千金大家闺秀,应该接触不到什么断笑散的。
  “为夫查过。”司马师苍也疑惑过这个问题,但是:“也只查到母妃在她家尚书府整日绣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那不可能啊,那王妃怎么沾染上那个毒的?
  “只能从父皇母后等人态度上可窥一斑。”
  “态度?”
  “对你的态度。”
  城南一哽,这是的确是她想不通透的地方,难道这个毒还和皇上皇后有关?二十多年前,皇上不是在文山求学吗?怎么还牵扯进这些来了?
  不对。
  城南又想,因为除了皇后对王妃和她的态度不一般之外,还有端亲王妃。当初文山求学,除了皇上之外,端亲王也是一起去的,还有她父王。如今几个对她都是如出一撤的宠爱态度,那是不是可以猜测,这事儿是和文山求学是扯上关系的?
  可是王妃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怎么可能跟百里之外的文山扯上关系?
  “相公,都说渊大师是帝王之师,那太子有没有去过?”
  听城南这一问,就知道她是想到了文山求学一处,他也想过,这件事是不是就在文山上发生的,可是就是没有半点证据。
  “渊大师说下一代帝王要靠父皇母后自己培养教导。”顿了顿又接着道:“那时候,除了太子之外,大皇子也是养在母后宫中的。”
  那就是说,按照渊大师说的话,大皇子也有可能会是那个帝王?好奇怪:“为什么母后要养大皇子?黎贵妃不是还在?” 
  “大皇子是生得最像父皇的,那时候父皇还只是太子,大皇子是他的长子,就给了母后养。”
  皇上亲自把大皇子抱给皇后的,那估计是怕黎贵妃把人养歪?不过有了渊大师那番话,黎贵妃也没什么不乐意的,好歹她亲生儿子也算个帝王备选了。 
  “相公,你也是养在母后宫里的,父皇母后是怎样培养你们的?”所谓的帝王培养,到底是怎样个培养法?
  “父皇交给我们的是驭下之术,权谋之机。母后,咳……”司马师苍有些不自然地停了下来。
  城南眼睛亮了,抬头看着他:“快说来听听。”城南摇起了司马师苍的手臂:“说来听听我也学学。”
  “知道就好,学就罢了。”司马师苍说了这句,才又说道:“母妃培养我们品行,教我们要仁爱德厚,还有,爱妻。”
  爱妻?
  城南一笑:“爱妻?这个好!这个好,我就要学这个。”城南觉得皇后这个教得很好,家宅和睦才能保证外面和和顺顺四通八达嘛。
  “不过相公,你们三个就你一个人学到了啊,你瞧太子,啧啧,还有大皇子,啧啧啧。”一个辜负自己的妻子只知道唐依月,另一个又是水语又是谢华又是楚书姿的。城南对他们是一阵的鄙视:“以后咱们儿子可不能像他们。” 
  司马师苍拉住城南手舞足蹈乱晃的手,纠正她:“我们是要生女儿的。”
  城南摇头:“生了女儿也可以生儿子的嘛,再说你怎么能知道是女儿还是儿子,你看我母妃,还不是先有了两儿子再有我的。”
  “我们肯定是女儿。”
  别人家都是希望一举得男,她们家求的是一举得女。城南听了不置可否,她觉得当时王爷也是这么想的,然而。 
  王爷一定是崩溃的。连着两胎都是儿子,要是第三胎还是儿子,王妃肯定就是必死的了,还好千盼万盼还是盼来个郡主。
  难怪这些人都逼着她快生女儿了,城南回想起那些急切的眼神,突然就觉得都不是单纯着催她生孩子了,那种不生不行的迫切眼神。
  想当初她出嫁之前,王妃都说要是和司马师苍处不来,就别嫁给他了,现在想来,是怕司马师苍不能让她生个孩子出来?
  后来司马师苍用那么短时间娶她进门,王爷王妃都没反对,敢情是打着早进门早生孩子的主意?原来那时候就在算计了。
  唉,这断笑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道还要一代一代传下去,当传家宝吗,子子孙孙无穷尽?别人家的传家宝是金啊玉啊,就只有她家的传家宝是毒/药!
  “要是能找着这个做断笑散的人,会不会有解药?”
  “洛宫宫主。”这个他倒是查到过。
  “可是,听说书先生的,洛宫已经被烧光了,宫主也被人杀了。说书先生还说是父皇他们干的。”
  “不是,”司马师苍叹了一口气:“一个不知名的江湖人做的,使的是中原武学杀掉的洛宫宫主,父王也派人查过,查到了元戎边境,就什么消息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原来王爷也查过。这倒是奇了怪了,在元戎边境消失,那会不会是元戎人?可是使的又是中原的武功,还真是不好查。 
  城南见司马师苍叹气,笑笑抓过他的手:“日子总是要过的。”还有五年呢,根本不慌,总不能为着五年后的命运让今天明天也过不好吧?这个道理她上辈子就知道,多一天都是偷来的,怎么能用来叹气。 
  “对了,相公,我有个东西给你瞧。”城南从床上坐起了身,伸了个懒腰:“呀,看这天色都该吃午饭了。”没想到竟然和他相公能盖着被窝纯聊天到现在。 
  城南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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