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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名门郡主升王妃-第59章

小说: 名门郡主升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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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多天协商敲定,最终还是确定还是三十万两白银,但是战马往上加了,二十五万。还有和亲,元戎送个公主过来,还带了五千骏马为嫁妆。兰离离用命换来的,也不过十五万战马而已。
  想起兰离离,城南又把那盒在花月坊发现的胭脂盒子拿出来看,一看到那个easy,就能想起她那神奇活现的模样,仿佛她人就是在自己面前说着小菜一碟不必担心。
  见城南在镜子面前看着胭脂发呆,司马师苍脱了官袍走了过去,也看了那胭脂一眼,问道:“这是花月坊的?”
  城南眼神收了收,抬眼瞧着他,没回答问题,只问:“今天母后还好么,有没有那么伤心了?”说着,低了头梳了梳头,摘了一支簪子,把簪子和那个胭脂盒子一起收到了妆奁中。
  司马师苍接过梳子给城南梳头:“好些了。”
  城南叹了口气,司马师苍左右不过在宽她的心。哪是那么容易的,皇后是那么一个容易动感情的人。
  “我明天进宫去陪陪母后。”
  “有永宁呢。”司马师苍在帮城南梳头的手顿了顿,又道:“也好,母后向来也是偏疼你的。”
  城南转过头,抓住了司马师苍那只帮她梳头的手:“你说母后为什么这般疼我,难道是我长得格外的好看讨喜?”
  司马师苍笑了笑:“对啊,娘子长得最好看最讨喜了。”
  城南轻轻笑了笑。又问:“相公公,说起永宁,不用和亲了,她和商九暮现在什么情况啊?”
  司马师苍挑了眉:“商九暮,娘子,他们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愿不愿意和敢不敢。”
  城南听着像话中有话一般,忙挖掘信息:“诶,你好像知道嘛?那你给我说说看到底有多不简单。”
  司马师苍也不回避这个话题,但是也说得不是那么详尽:“听说,商九暮从小一人空守永安侯府,是父皇造成的。有流言说过,商九暮的父亲和祖父,都是父皇逼走的。”
  城南瞪大了眼。
  司马师苍还有话:“并且,商九暮其实并不是侯府嫡系血脉,是旁支的,当时他们那一支只剩下他一个孤子,当时是老侯爷抱养了他。”所以他对老侯爷很是尊敬。
  城南点头,意思就是,对老侯爷有多尊敬,对皇上就有多敌视,毕竟逼走了他唯一的亲人。虽说这是传言,但是据现在这般境况来瞧,这传言也有着几分真实性,毕竟商九暮在京城横行许久,也没遭皇上讨厌,说不准就是愧疚呢! 
  唉,操心也操心不来,他们自己的路终究要自己选,自己的路也是要自己走的,只要他们自己不后悔便是,只是心疼永宁,只怕是有苦吃了。
  城南想了一会二,还是觉得别人的事操心不来,眼下操心自己家的事妥当些:“相公相公,提到花月坊,我想问那王广?”还老实吧?
  司马师苍道:“把他掌柜权利收了之后,我就让花姑姑找人顶了上去。”
  城南点了头,花月坊那么大少不得个主事的人,顶上了就好。看司马师苍这成竹在胸的样子,新招的人应该靠谱的。 
  还有,花姑姑,那个手艺非常好的人。花月坊那些讨人喜欢,被人追捧的名贵首饰,基本都出自这位花姑姑的手。而且,她似乎很得司马师苍的信任。 
  城南好奇了:“相公公,这个花姑姑是你去哪请的高人啊?”
  司马师苍没想到城南又关心起这些个问题来了,不过也如实回答道:“那是母后给我的人。”
  竟然是皇后给的,那就是丫鬟出身了。 
  城南拉开抽屉,拿了一堆的画纸出来,全都递给了司马师苍:“相公,你瞧瞧,好看吗?”都是一些她凭着记忆画出来的簪子画钗的模样设计图,看上次设计图的反响,还不错。
  “嗯,”司马师苍将手中的梳子放下,一张图一张图地仔细瞧。
  他看完了眼中出现赞叹,夸道:“果然都好,难怪花姑姑都夸你。”末了加了句:“花姑姑一向很少夸人的。” 
  城南嘻嘻一笑,心中说不出的开心,少有的谦虚了:“好是好,可比起花姑姑来,还是差了些。”
  司马师苍将画纸一张张好好收好放了起来,很认真。
  城南看了看窗外的圆月,觉得夜风吹得还是有些冷,关了窗拉了帘子。
  回头又问司马师苍:“那,花姑姑知不知道花月坊中另一些的暗桩?”城南想,王广赖在花月坊,也许就是给那些暗桩打掩护的。
  司马师苍上前打横抱起城南,往床上去,还一边回答了问题:“花姑姑不管这些。”说着两人已经滚上了床。
  一/夜/和/谐
  城南和司马师苍一直住在威国公府,就当自己家,一点儿也不客气。老夫人和二夫人都收敛了很多,不再来找大房麻烦,只盼着镇远王夫妇早点儿滚蛋。只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无论是司马师苍还是城南还没有离开的想法,甚至连庄子铺子的帐都搬到这边处理了。
  提到账目,花月坊的进账还是大头的。
  不管是怎样的暗桩,尽早得通通拔掉,不然这么重要位置上有别人安插的钉子,就像心尖上插着的一颗刺。

  ☆、暖凤宫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庆祝涨收,今天晚上11点之前会有二更。
  早上司马师苍要上朝,起得早。想起城南说的要同他一起进宫,便去叫她,点了点她额头:“娘子,该起了。” 
  城南捉住了他的手,还模糊着:“我还想睡会儿。”
  司马师苍又道:“你不是说要一起进宫,宽慰母后的?”
  城南眼睛也没睁,也不知道听没听全,就应了一声:“嗯。”
  司马师苍好笑,见她睡得迷糊也不想再叫她,抽了抽手:“那你再睡会儿,一会儿再去也不迟。” 
  司马师苍手要抽走,城南忙下意识的抓紧了不放,这下倒是从床上坐了起来:“我马上……”说着打了个哈欠。
  司马师苍见她这模样,轻轻吻了她额头,又坐在旁边帮起她穿起昨天准备好的素色衣服。
  城南回过神,脸红了红,忙开始自己穿衣服穿鞋子,动作很快。
  两人刚收拾好,外面就传来青木的声音:“爷,下面人来报。”
  司马师苍应道:“进来。”
  青木行礼,接着道:“爷,府里歌月阁的暗卫发现,依月姑娘有个玉佩,楚书姿在打那个玉佩的主意。”
  司马师苍带上自己上朝需要的东西,牵着城南出门,边走边道:“玉佩?”
  青木跟上,“据依月姑娘身边的暗卫所说,是一块青色的玉牌,有圆月祥云纹,白色穗子。”
  那不是太子的玉佩吗?司马师苍皱了眉:“糊涂!”
  城南听这口气,就知道这事儿不好处理,果然。
  司马师苍开口,看着城南脸色,小心解释:“那是太子佩戴了八年的玉佩。”知道城南看不惯太子这样作为,忙继续表明立场:“太子太糊涂了。”
  城南冷笑一声:“这么喜欢,不如给他送去好了!反正太子妃人也死了,接人进东宫也没什么。免得还时时担心,一个玉佩算什么,到时候想送什么就送什么。关起门来,送太子金印都成。”
  一番话说得十分直白刻薄,半点情面都不留,司马师苍庆幸,还好表明立场了,不然娘子可就要骂到他头上来了。
  青木也是汗颜,郡主说话也太犀利让人招架不住,什么话都说,再怎么样,太子也是太子啊,太子金印也不是可以顺便送人的呀。
  城南见两人都没把她说的话当真,斜了司马师苍一眼,语气依旧不善:“不然还能怎样,还想法子帮他掩着护着?”说着又补道:“多大的破篓子,护得住吗?再说了,她就是个妾而已,不就是想怎样送就怎样送的吗?现在乌素雅已经不在了,还挡得住他收美纳妾不成?”
  司马师苍摇头:“娘子你忘了,唐依月身怀六甲。”给别人看见他送个孕妇给太子,像话吗?
  城南咬牙,她还真给忘了。送给孕妇给太子确实不好看也不正常,那不就也直接说太子和唐依月中间有什么吗,都不用玉佩证明了。念头一转,唐依月送不出去,楚书姿也送不出来吗?
  想着又出来个建议:“楚书姿不是威国公府出去的姑娘吗?说国公府大夫人他们想她了,把她接回来住着。”看她手能有多长,还能不能从国公府伸到镇远王府去找玉佩。
  青木连连点头,这个话靠谱多了,实施起来也容易得多。楚书姿的确是国公府的姑娘,接来国公府一起住,也合情合理。 
  司马师苍笑笑:“娘子聪慧。”
  城南白了他一眼,上了马车,她才不信他会没想到。
  司马师苍扶着城南上马车,又吩咐了青木加派歌月阁唐依月那边的人手。
  城南听着他吩咐,忽又想起一桩,说起来,为什么楚书姿会姓楚?她不是国公府的人不该姓郑吗?
  想着也问了出来,司马师苍道:“据说是小时候病重了差点死掉,后来拜了个义父,病好之后就随了义父起了个名儿,以前的本名就一直没用过了。” 
  城南点头表示理解。民间确实是有这种说法,第二个名字也就是第二条命了,小孩子捡回一条命确实会拜个干爹义父改名,说法是骗了阎王爷,靠着生死薄上的名字再找不到人,魂儿也不会被黑白无常勾走。 
  司马师苍宫门前下了马车,城南走的另一个宫门进去看皇后。
  昨儿司马师苍派了人递了帖子,今儿倒是有人在门口接她。
  城南见了忙上前去,看着那人,客气地道:“白妈妈,还劳烦您在这儿接我了。”听城南这样说,晓雨上前,给白妈妈递了荷包:“白妈妈受累了。”
  白妈妈先是行了个礼,然后客气接下了荷包,捏了捏,不是银子,看来是银票了,这礼厚。谢道:“这是奴婢应该的,倒是多谢皇子妃体恤老奴了。” 
  城南摇头:“白妈妈这几日都在照顾母后,定是辛苦的。母后这几日还好么?” 
  白妈妈眼中也透着心疼,能好吗,这火气都迁怒到皇上身上去了。
  皇后也算是她从小照顾着长大的,别的都不说,就是把感情看得太重,太子妃又是个懂事的会照顾人的,自己身子弱还都总想着孝敬皇后,这么个人儿,一场横祸确实是可惜了。她的死对皇后娘娘来说的确是非常伤怀的。
  “唉,”白妈妈叹了一口气:“娘娘向来是重感情的。为了这些对自己好的人,皇后连皇上都迁怒,以前是为了端亲王妃城亲王妃,如今又是太子妃……” 
  城亲王妃?
  城南知道白妈妈说的端亲王妃的事情,那应该是端亲王下大狱那起子事情,可是城亲王妃?关她母妃什么事情?她母妃出什么事了值得皇后迁怒皇上?城南盯着白妈妈瞧。
  白妈妈自知失言,忙将话头转了:“娘娘这几日有些好转,永宁都围着她宽她的心呢。”
  见白妈妈这样,城南知道她必是不肯多说的,也没再问。可越是这样,越说明有问题不是吗?
  一路上白妈妈不再提起端亲王妃城亲王妃的事情,只说起皇后宫中的事。
  太子妃三日丧期一过,皇上的一群莺莺燕燕这个妃子那个嫔都围着皇后的身边转来转去,都凑在暖凤宫不走。皇后本来就心中悲伤,这些妃子还在她眼前转悠说这说那,不断的提起太子妃的事情,不是故意来给皇后添堵的吗!
  皇后平日里看着脾气好,好欺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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