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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情撩少庄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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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知,洛静辰竟让如此娇柔娴静的她潜伏在龙泽山庄做内应,若是被人发现了,那她岂能有命哉。
  “你几时来的,用的是什么身份,现在庄里当的是何差,洛静辰派你来此,目的又是为何?”我拉着她坐下,一口气连连道出了四个疑问。
  “我……”她欲言又止,似难以启齿之相。水眸黯淡,沉沉恹恹,水雾氲氲,映的那苍白如雪的素面更是憔悴异常。沉滞良久,她似酝酿好了情绪,向我一一道来,“我以舞妓的身份留宿在龙泽山庄,前前后后已有两个月之久。每待龙啸天闲来无事之时,便同其她姐妹一道前去璇琴弄舞以供其消遣娱乐。目的,是替主人偷取龙泽山庄的布局形势图,以备日后攻城略地、筹备战事之用。”
  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洛静辰果然费心,行动谨慎且思虑周全。可是,银狐小居那漫天烈火,不是燃尽了一切吗,郗舞为何还困在此处?
  莫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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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章 腹中胎儿
  “你可成功拿到了地图,如何传送出去呢?”我蹙眉问她,意在别处,想间接套词,解除疑惑。
  她轻轻点头,语调轻缓平淡,没有半点兴奋:“三天前就拿到了,也送出去了,是用飞鸽传的信。”
  “洛静辰收到了?”瞳孔震颤,我压抑着声调,不让自己过于激愤。
  她再次点头,肯定的说:“是的,那只鸽子是我亲手饲养的,训练了很久。除非完成任务,否则它断不会自行返还。所以,我万分确定,主人已经收到。”
  我长长吁气,冷汗叠叠,纤手覆上额头,微微有些颤抖。
  洛静辰,你果然命不该绝!
  我讽刺的扯唇,笑得惨淡。虽是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果不该低估洛静辰,这区区一场大火岂会随便就取了他的性命?
  如此看来,那个冷傲雪定是洛静辰的人无疑,所以才对我的事了如指掌。
  “只是……自那以后,便杳无音讯,主人他……”郗舞垂眸自语,神色更暗,声线也开始颤抖,眼底湿润如水。
  我浅浅撕唇,声调冰凉,掩不去的讥讽,接下她的话头,道:“洛静辰得偿所愿,而你便也没了利用的价值,自然成了他盘中的一颗弃子,可有可无。所以,便任由你自生自灭去。”
  香肩战栗,不住的哆嗦,她紧咬着唇角,眸色哀怨,堆满了凄楚。
  我斟了两盏茶水,一杯与她,一杯与己。她未动分毫,心神游离,眼神飘渺倦怠。我径自饮下一口,凉水入喉,冰冰冷冷,滑进肠胃,也落在了心头。
  郗舞从椅中立起,走至我跟前,“噗通”一声竟跪了下来。眸中盈满乞求,她泪流不止,那楚楚可怜之态惹人心疼,苦涩的对我道:“郁莹,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请你救救郗舞。我现在不但脱不了身,反而入了泥潭,掉进了虎口。那龙啸天本就是好色之徒,身边佳丽无数,却从不满足。早在一个月前他就相中了我,欲想一亲芳泽、玷污于我,要不是现今武林局势动荡、各路豪杰揭竿而起逐鹿中原,他忙得焦头烂额无暇顾及于我这名小小的舞妓,恐怕就算我顽固抵抗、再三拒绝,迟早还是会羊入虎口,失了贞洁……”
  我容色微变,眉梢蹙起一抹薄怒。堂堂武林盟主竟是这种下流可耻之辈,与野兽豺狼无异。郗舞这些日子定是受够了羞辱,在水深火热中死死挣扎。只是,如今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较她而言,也同样好不到哪去,又如何救她?
  她似看穿了我的心思,连忙说道:“我将信鸽送之于你,你大可修书一封让叶枫前来解救,兴许还有一线生机,使你我脱离苦海。”
  我紧紧盯着她看,几分不信。郗舞的为人我很清楚,虽是娇柔盈弱之躯,但却有着方华清高之气,向来外柔内刚、傲骨劲松,绝不轻易低头趋炎附势,富贵不移且威武不屈。活脱脱的一片碧莲,为何今日却一反常态,为求生存苟且偷安,竟舍了尊严跪地对我百般磕求?
  “你心里是否有事,或是放不下谁?莫不是还挂念着静夜?”没有拐弯抹角,我简单明了的道出了心中疑惑。
  “我……”泪涓涓的流,滑落在霞红的素颊之上,有种被割伤的感觉,隐隐涌起阵痛。心猛烈的抽搐,一潮高过一潮,最后,硬是被碾成了碎尘,纷纷扰扰。她埋下头,一只手颤抖着扶上柔软的腹部,那里沁馨盈润,微微隆起,伴着轻轻的心跳,似在呼吸。心瞬间便被填满,充斥着点点喜悦,滴滴苦涩,道不明是欣慰还是凄楚。
  我深深见她,死死盯着她的柔荑不放,瞳孔里溢满了不可置信,半响吐不出话来,只呓语着说:“你……怀……怀……”
  “郗舞对不住你!郗舞犯了不可饶恕的错,可这一切都与少主无关,他压根儿不知情。你要怪就怪我一个人……怪我一个就好……”一谈到少主,她立时就软了下去,四肢百骸、五脏六腑暗潮汹涌犹如刀绞,如履薄冰堪比火炙,源源不断的凄涩之味、疼痛之感,伴着浓浓的自责,绝难平复经久不息,只能眼睁睁由着它将自己灼烧,直到燃为灰烬。
  我倒吸了几口凉气,脚步轻颤连连退后,顿觉脊背森寒,真气逆流。“少主”二字,是为沉重,势如霹雳,横扫我的心湖。
  镇定之后,敛起几分心神,眸光频动,情绪复杂。我一字一顿的问她道:“你腹中的胎儿……是……静夜的骨肉?”
  她痴痴点头,我傻傻勾唇,笑得莫名。这一问实在多余!
  怪不得那日静夜一脸宿醉之情,笑靥清甜,酣畅淋漓,眸底掩着几分疲惫,却仍是欲醉还休且意犹未尽之态。当日的郗舞也同样如此。事后,他一再断言与他洞房之人是我,表情异常肯定,不容置疑。是我太粗心,才没有提早觉察。
  素面无暇,清纯温润,似水似锦,被涔涔疾雨浇灌之后伤痕累累、苍白憔损。她低低的啜泣,死有何惧,她早已不放心头,但哪里知晓,那一夜迷情,与少主鱼水交欢、琴瑟和鸣,竟让她怀上了静夜的骨肉,小小生命如此脆弱,可怜无辜,叫她怎忍抛舍?天意弄人,原是不肯放了她。
  “我会救你!为了静夜,拼死也要救你!”眼光灼灼,坚定无比。我淡淡的笑,酣甜醇香,如同美酒,让人深醉不省。
  。。完
  亲们有没小吃一惊哈,嘿嘿,不过后面还有一场惨剧要上演,虽然不忍心,但确定要那么写了。
  天气烦热,亲们注意身体哈,我先飘了~
   
                  63章 汐琰
  一切谈妥之后,郗舞才委身离去。她频频回望的眼神,既有恐惧又有希冀的意味,看的我心潮翻涌,悲愁交加,顿觉重责在肩,无论如何也要保她母子平安。
  当下不敢闲着,撕下浣纱一角,咬破食指以血代墨,书信一封报明缘由。落款是萧郁莹,收信之人则是洛静夜。
  郗舞的事,我不想瞒他,毕竟那胎儿是他的亲骨肉,且不论他是否能够接受,但营救之事却责无旁贷。
  我更想让他知道,他不再是一个人,他还有家人!
  移步迈到窗前,摘下髻顶的玉簪,运用巧劲将它撬开。果然有只信鸽立在窗棱之上,早已恭候多时。羽翼胜雪,精壮矫捷,似懂人语,很有灵性。
  将折好的信笺塞入竹筒之内,小心绑好,缚在它柳条般细柔的玉腿上。眉睫舒展,淡淡的笑,我松手放它腾飞,寄载着一线希望,雪白的鸿鸽翱翔于蔚蓝的天际,没入了云中,身影也在渐渐淡去。
  “你果然不够省心!”
  我愣是一怔,心骤然一冷,从头凉到脚。这下可好,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我又气又恼,竟忘了回眸去看。
  龙澔邪邪的勾唇,笑得怖然,但那呵斥的语气却沁软如雾,带有不少赞赏。他走到桌边,自行落座,盯着我颇显僵硬的俏影,竟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我回身见他,毫无惧怕之色,面色清淡如波,却有几分冷然。
  “无他。看好笑之人,笑可笑之事!”他抖开折扇,漫不经心的摇着,神情松散似在看戏。
  “你更可笑!”无来由竟被他惹怒了,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他破声而笑,更是诡异,乐悠悠的回道:“如此甚好,世人皆醉,唯我龙澔独独醒着的。我可一直都在护着你,你别不知好歹。你欠我个人情,他日得要还我才行。”
  “放屁,我何时欠你了?”
  他微微一愣,俊目斜挑,不怒不急,继续摇着手中那把玉扇,悠闲自得。幽幽哉哉的回我道:“怎么没有!我高抬贵手放那舞妓姚月进来与你相会,自是通了几道风,报了几个信吧。刚才你放信鸽出去,我只装着看不见,睁一眼闭一眼的饶着你。怎么,你都不打算向我道声谢?”
  我冷声一笑,朝镜台边走去,坐下来梳理散落在香肩上的缕缕青丝,动作异常轻缓,背对着他不紧不慢的道:“谢你?呵!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
  “疑病还挺重的嘛!女人!”虽是调笑,却显轻漫,淡淡的语气噙着浓浓的嘲讽。
  虽有薄怒,但我却不想多言,更不愿理会他。这人心思太深,言行叵测,本是人中骐骥,说出的话却偏偏句句轻世傲物,谁都不放眼里,甚至什么都不在乎。
  他收起玉扇,颇有疲倦之态,轻狂不拘的个性顿时表露无疑。叹了口气,轻如蚊呐,他接着道,“虽然我龙澔生性风流、潇洒狂妄,却从来不是乌合之众。龙啸天所做之事,我不屑掺和。所以,对那女子,你救或不救,我绝不干涉。”
  手上一僵,我愈加对他好奇了起来。从他冰冷犀利的言辞中,完全可以断定,他与其父龙啸天之间确实有着莫大的嫌隙,似乎是由来已久且积怨深重。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信了?”
  在我神游之际,他已兴步到了我的跟前。面貌俊邪朗艳独绝,身躯凛凛,潇洒如风。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淡淡的问我。
  “半信半疑。”我也不客气,与其互相猜忌,不如直言不讳。玩起阴的,我也不比你逊色。
  不论用意为何,至少他没有迫害郗舞,想到这里,不免也心存一些感激。抬首冲他一笑,娇媚脱俗,略含几分俏皮,空灵之气覆满整间华室,如同花香,袅袅婀娜,娉婷多姿。
  他探手来扶,玉指支起我的下颚,眉间蹙满轻挑之色,邪魅的笑道:“小妞,若是感动,不妨以身相许。如何啊?”
  “下流!”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妙手一拂直接打落他暧昧的举动,我退后一步,冷冰冰的低骂道,“狗改不了吃屎!”
  面露惊愕,但笑意不减,且愈衍愈浓,他双手抱胸侧身傲立,不大置信的道:“但凡女子见我,都是主动投怀。难得本公子主动一回,你倒还老大不乐意。有意思。。。。。。真有意思……”
  撇开脸,不理睬他的疯言疯语。这一刹那,脑中一道疾影闪过,猛然让我想到一事,心轻轻一震,回身看他,正色的问道:“星月宫被袭那日,我们见过面。当时你见我的眼神很是可疑,似认得那张面皮。可否告之一二,也省得我费心去猜。”
  “此话何解?”声线变得不太自然,在惊讶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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