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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病宠成瘾-第62章

小说: 病宠成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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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宋辞又亲了亲她微凉的手,这才去开车。

车停在离酒店三十米远的VIP停车区,宋辞刚坐上主驾驶座,秦江的电话打过来。

宋辞带上耳机:“什么事?”语气是典型的宋氏风格,简单,粗暴,冰冷。

秦江委婉地表示:“宋少,用不用我过去接你?”

“不用。”宋辞不耐烦,直接挂了档。

秦江有些急了:“宋少,您、您千万别忘了,还有半个小时就八点了,阮小姐在不在你旁边?您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阮小姐,不要单独一个人。”秦特助几番叮嘱,“万一记忆没了,阮小姐又不在您身边会出大事的。不行不行,还是我过去接你。宋少,让阮小姐——”

宋辞直接就挂了电话。

酒店门外,几米的距离,泊了一辆灰黑色的越野车,车窗打下,车里的人趴在车窗上,盯着酒店门口,看了许久。

“看什么呢?”后座的美人顺着顾白的视线看过去,红唇黑裙,女人十分性感美丽。

“美人。”顾漫目不转睛,答得漫不经心。

后座的美人儿撩动发梢,伏在椅背上,双手攀上顾白的背:“她有我好看吗?”

女人姿态,风情万种,撩人心肺。

顾白轻微侧着脸,眸光不转,扔了两个字:“下去。”

女人身子一僵,妆容有些失色:“顾少,你说什么?”

顾白指了指车门,嘴角依旧笑得邪肆:“自己打开车门下去,游戏玩完了。”

女人不可置信:“顾少,我做错了什么?”眼眶盈盈,楚楚动人。

顾白身边的女人,各个都会拿捏。

“我不太喜欢愚蠢的女人。”顾白起身绕过女人的腰,直接开了车门,“下去。”

女人泪眼汪汪,泫然欲泣,楚楚惹人地看着顾白。

咣!车门关上,顾白直接踩了油门。

女人眼泪都愣在眼眶了,好半响,踢了脚下的高跟鞋,嘶喊:“顾白,你混蛋!”骂完猛地回头,看向酒店门口,那里,安安静静地坐了个女人。

原来顾白的那些逢场作戏女伴说得对,顾白的禁区,是个女人。他从来不玩真,不碰任何一个女人,皆因一人。

竟不想,这样无情的人,会如此情深。

夜里,突然起了风,阮江西扬着下巴,频频望向门外,片刻,将围巾拉高了些,走出了酒店。

风刮得很大,带着深秋的寒气,她拢了拢外套,捂着脸,静静地依着玻璃橱窗,看着路口。电话铃响,她接通,喊了一声‘顾白’。

“在哪?”

“在等宋辞。”她轻声回答,语气,透着淡淡的欢愉,心情似乎很好。

电话那头顾白笑了一声:“你可以不用这么诚实。”

她回答得很快:“我不喜欢撒谎。”

电话那头沉默了须臾,顾白略为暗哑的嗓音响起:“站在外面很冷,进去等吧。”

阮江西抬眸,张望着四周:“你在附近吗?”车水马龙里,她并没有看到顾白的身影。

顾白却轻笑,语气,玩世不恭:“我那么闲吗?当然在女人堆里风流快活。”

阮江西不语,并不擅长闲聊顾白的风流史。

他叮嘱:“别站在风里傻等,找个暖和的地方待着,听话点,快进去。”

阮江西笑:“你也在酒店附近是吗?”想了想,阮江西收了笑,突然严肃起来,“顾白,不要随便带女人去酒店,会闹出人命的。”

语气,与顾白家老头简直如出一辙。

顾白顿时哭笑不得:“好好好,听你的。”不再玩笑,顾白说,“别操心我了,外面风大,你去里面等着,听话。”

语气,像小时候他哄着她吃饭睡觉。

阮江西很配合:“好。”

挂了电话,她却依旧靠着有些冰冷的玻璃窗,安静地等在分叉的路口,等着她的宋辞。

顾白苦笑了一声,将车窗摇下,他家江西啊,居然学会了阳奉阴违。

半响,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走近酒店门口的玻璃窗前,唤了声‘阮小姐’。

阮江西抬眸,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有些探究。

女人递上一件深蓝色的风衣:“小姐,这是一位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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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海澜从钱夹里掏出两枚小钢镚:“就你那技术,只值这么多。”

周陌面色一黑,夺过了钱夹,抽出了一张百元大钞,飞快的揣入了裤兜,才把钱夹还给她。

宋海澜瞪大了眼,“你干嘛?抢钱啊!”

周陌一把扛起了宋海澜,大步往里间走去,“还欠我九十八次。”

宋海澜欲哭无泪,“你个流氓!”

☆、第七章:两处情深

女人递上一件深蓝色的风衣:“小姐,这是一位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

迟疑了一下,阮江西接过外套,对着女人说了声谢谢,礼貌地询问:“请问他还说了什么?”衣服上,有顾白惯用的古龙水,阮江西并不陌生。

她猜的没错,顾白果然带女人上酒店开房来了。阮江西皱眉,有些担心。

“那位先生说,”女人顿了顿,有些语塞似的,许久学着漫不经心的语气复述顾白的话,“他说他比某人体贴多了,请你货比三家。”转达完,女人匆匆便跑进了黑夜里。

顾白的话,总是这样,一分玩笑,九分不正经。这某人,说的是宋辞,货比三家的货,是顾白自己。只是阮江西她不太喜欢货比三家,因为,她确定,她的宋辞无人能及。

阮江西笑了笑,拿着顾白的衣服,并没有穿上,只是垂着眸子,等在门口,任夜里的风,吹红了脸,她往衣服里缩了缩,有些冷。

又几个须臾,阮江西看了看时间,眸间浮出些许不安的慌张,她抬脚便要离去,身后,女人的声音喊住了她。

“阮江西。”

阮江西回头,眉头锁紧了。

叶以萱从酒店门口走过来,披着黑色的女士西装,环着手臂站在台阶上睥睨:“真是冤家路窄。”

冤家路窄,何尝不是呢。阮江西语气清冷:“我不想和你发生任何不愉快,我会无视你,也请你无视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阮江西的性子向来如此。

叶以萱不离开,反倒走近了一步,抬起有些尖瘦的下巴,语气嘲讽:“你这么让人讨厌,碍着我的眼了,没办法无视。”

显然,叶以萱以阮江西为敌,哪会轻易善罢甘休,阮江西之于她,便像眼里的沙,容不得也放任不得。

叶以萱挡在阮江西前面,神色不屑:“怎样?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让开。”轻灵的嗓音微沉,阮江西凝眸相视,冷了颜色。

叶以萱不让反近,嘴角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奉劝一句,嚣张跋扈也要有个度。”她凑上前,眼里针刺般,犀利如刃,“等宋辞恩宠不再的时候,我不会对你客气。”

叶以萱看不惯阮江西,多半还是因为宋辞,女人的嫉妒心,向来能敌千军万马。

阮江西不瘟不火:“那就等那个时候再出现在我面前,现在,”睨着黑亮的眸,冷冷看叶以萱,“请你滚开。”

请你滚开……

这大概是阮江西生平以来,第一次骂脏,放下了她的修养,这么堂而皇之地表示她的厌恶。

叶以萱脸一僵:“你——”气绝失语,她抬起手腕就往阮江西脸上甩。

一只皓腕截住了叶以萱的手,动作不疾不徐,冷冷的眸,像落了冬夜的星子,阮江西道:“我不愿与你争执,但也不会容忍你的无理取闹,这是宋氏名下的酒店,保安应该很快就会过来,如果你不想太难堪的话,现在就请你离开。”

叶以萱所有精心伪装的平静全部打破,眼底血丝乍现,她尖叫:“阮江西——”

阮江西面无表情,直接背过身去,接听电话:“有什么事吗?”

“阮小姐,宋少在不在你身边?”

是秦特助的电话,语态听起来十分焦急。

“他去取车了?怎么了?”不知是否是风太大,阮江西的睫毛都有些颤动,投射在眸中,一片慌乱。

秦江顿了顿,尽量镇定下来:“阮小姐,我想宋少的记忆可能提前清零了,电话不通,可能是出事了。”

身体骤然轻微地颤抖,握着手机的指腹很用力,指尖有些泛白,久久沉默后,阮江西开口,连声音都在颤抖:“秦特助,我现在有点害怕,没有办法冷静,我需要你的帮助。”

此刻,她胆战心惊,极度害怕,所有理智全部崩盘,慌乱得不知所措,

声音颤抖得愈发厉害,她带着央求的语气:“秦特助,你帮帮我,我有点怕。”

听得出来,阮江西所有惯有的冷静与从容全部被击垮了,懦弱又无助得像个迷失的孩童。

秦江心惊:“阮小姐,你先不要慌,我已经让人过去了,宋少应该还在附近,很快就会有消息的,而且你和宋少的手机里都安装了定位,他只记得你,一定会去找你,你冷静下来,站在那里不要——”

电话里的声音还未落音,叶以萱一把扯过阮江西的手:“阮江西!”

“啪——”

手机砸在地上,滚到路中间,一分为二,屏幕暗下去,毫无声响。阮江西猛地抬头,眸中满覆冰凌,尽是摄人心魄的冷。

叶以萱被阮江西的眸光惊愣了一下,怔了一下,才喊道:“我在和你说话,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无视我。”

冰冷的眸,突然翻涌起火光一片,灼灼睃视,阮江西吼:“滚!”

褪去所有温和,她暴戾得像头发怒的狮子,全然没有任何理智,一身森冷的狠意,叶以萱被摄住,一时忘了反应。

阮江西转身便跑到路中间,蹲在地上,颤着手在地上摸索,灯光很暗,路面上照不到一点光线,隐约可见她白皙的手指,抖动得厉害。

“叭!”

突然,十字路口出,拐进来一辆重型货车。阮江西抬头,一抹强光猛然撞进眼底,她忘了所有动作……

“江西!”

一股大力拉扯,她重重跌进一个宽厚的胸膛,只听咔嚓一声,货车碾过手机,顿时粉碎而过。

阮江西失魂落魄,空洞的眼,盯着马路中间那一堆金属碎片。

“你不要命了!”顾白失声大吼,摇着阮江西的肩,暴怒到理智全无,“你蠢啊,不会看路吗?你这该死的女人想找死是不是?”

顾白的话,字字都骂得很难听,他与阮江西十五年朝夕相处,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刚才,他真的快要被她吓死了,关心则乱,哪里还顾得上风度。

骂完,又有些于心不忍,扶起还在怔愣的阮江西,声音放软了几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骂傻了?”

阮江西失神,指着马路中间的一堆金属残骸,喃了两个字:“手机。”然后挣脱开顾白就要去捡。

车来车往,她几乎横冲直撞,顾白一把紧紧扣住阮江西的腰,将她往路边上带,嘴上抱怨:“老子管你一个已经够累了,谁管你的手机。”

她很慌乱,抓着顾白的衣服:“怎么办?手机坏了。”声音,竟有哽咽。

顾白捡起掉在地上他的那件深蓝色的外套,披在阮江西有点瑟瑟发抖的肩上,好声好气地安慰她:“坏了就坏了,我给你买一卡车这样的同款。”

阮江西却用力地摇头,眼眶忽然便红了,紧紧抓着顾白的手:“他一定在找我。”

宋辞,又是宋辞,只有他,才能让阮江西这样方寸大乱。

顾白张张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何尝不知道,除了宋辞,谁又能左右阮江西的情绪。

她心慌意乱极了,一双墨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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