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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战凤-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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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拧紧了眉,想出言反驳,高级将领中,若有一名奸细,那么他们以后的所有秘密行动,都会被磐军所知晓,整个德天军团的行动,会完全的透明化,敌方能明了他们的一举一动,那他们一样会玩完。
“就这样吧。”在叮想出言之前,茨蔚先声制人,“我们不能让内部更乱了,一切都简单化吧,该怎样,就还是怎样。”
茨蔚心里烦到像炸开了锅,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压制得她想要狂吼,磐军对全局的掌控将她束缚的毫无动弹之力,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磐所算计,让她对整场战役有了挠心之急。
面色无波,打开了军事图,敲了敲桌子:“命令下去,取消原定计划,外面的全部士兵继续在参合原驻扎,解散,回营待命!”
面对着军事图,背对众人的茨蔚用轻到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我们只能背水一战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困窘
    第四天,磐军来袭了,来袭的兵力并不多,有小将在叫阵,将整个德天军队的将领骂了个遍,连德天的皇帝也骂了个狗血淋头,极其恶毒的语言让人不堪入耳,而涉及到宫变时的一些内幕,更是让参合原城楼上的士兵们气愤得咬牙切齿。
“你们的老皇帝是被新帝谋杀的,不知道吧,你们所效忠的群主,其实是最大逆不道的小人,弑兄杀父,上登帝位便将所有的兄弟都外逐,恶毒之心堪比始王的弑弱杀弟了,你们饿着肚子替他打仗,求的是什么呢?用你们的一堆白骨去换取他的坐享其成,你们都是些傻冒,蠢驴,一群没有大脑只知道惟命是从的笨蛋……。”磐国大军笑的甚是嚣张,城楼上的士兵一声不吭,但所有的人的脸色一点也不好看。
“看吧,明明是差不多兵力的部队,却缩在城中不敢出战,你们知道自己的实力,比起我磐国大军来,你们的抵抗,只能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你们那些主将,缩在壳里团团转了吧,德天没人了,让女人出来送死,迟早要完蛋了……。”
叮上了城楼,俯视着城楼下正在叫嚣着的磐军,面色铁青。
浴凰跟在叮的身后,嘴角噙了一抹笑,拍了拍叮的肩,示意他让开,叮侧开了身子,浴凰飞快的引箭上弓,在满弓放弦之际,弹性极好的箭弦回弹发出了淳和的颤音,离弦之箭冲着城下正在叫骂的小将飞射了出去,原本有着长盾护身的小将笑容还最大化的显现在脸上,那支精准的长箭便扎入了他的双眉之间,破颅而出。
从马上轰然倒下,那小将身后的磐军突然都收起了讽笑,错愕的望向了城楼之上,城楼上原本安静至极的德天兵此刻全部都自主的欢呼了起来,那张臭嘴的闭上,让城楼上的人大快军心,仅一箭,就大煞了磐军的威风。
副将一挥剑,磐军全数的前冲,开始向参合原发起了强攻,城楼上本来因为折杀了对方将领而兴奋的德天兵,马上转入了戒备状态,弓弩阵全部就位,马面墙后万箭齐发,先前的按兵不动,是禀承将军下达的命令,敌不动我不动,但是没道理敌人强攻开始,他们还不作行动,将先前的怨气暴发出来,从磐军的强攻开始,箭雨就一直未停过,城下的喊杀声与打在打在盾牌上叮叮咚咚的声响,兵跑马奔卷起的黄土,攻城规模虽不大,气势却不小,城上几倍于攻城兵的兵力,是德天方考虑到士兵们的体力均衡,现在的德天方,能不与磐进行强攻,则尽力的避之,避不开,就想办法保留着士兵的体力,只要城不破,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这场小战役也耗了半天的时光,磐军无法将德天军引出城外来鏖战,也尽可能的对德天军团进行骚扰,他们没想过短时间攻城,因为他们确信,参合原迟早会被攻陷,他们比起德天来,有更多更充足的时间。
磐军估计是打累了,终于又撤了回去,城楼上的士兵们也疲惫的瘫坐在地,叮轻吁了一口气,这样的打法,真的是太被动了,可是目前他们却无法摆脱眼前的被动情形,几位将领都在苦思对策,可是,想出来又怎样,不管茨蔚与诸葛如何制止压制,他的心底,已蒙上了阴影了,其他的人心底应该也会如此,就连茨蔚与诸葛的心底,恐怕也如此吧。主将层中,已经暗藏了互相猜忌的因素,他无时不刻在对其他人进行着观察试探,有的时候,自己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这样做,自己都在糊涂,而这样的心态让他也恼怒之极,就比如现在,看着浴凰离去的背景,他仍是揣测,就算浴凰刚刚毫不迟疑的射杀了敌国的小将,他还是在怀疑,为什么他会那么做,是不是为了刻意的避嫌,因为,叮总觉得,浴凰的行为太过刻意了,似乎在急着澄清自己的立场般……。
一天三次的攻击,半夜时分,参合原的战鼓再度擂起,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德天士兵将腰带紧了紧恨恨的又往城楼上跑了去,在烽火大起的城楼,进行着第三度对敌军的打击。
直到天明,第三次的攻击才偃旗息鼓,城楼上进行着守卫的士兵已经疲惫不堪,换上了一批新的守卫,坚守一夜的士兵回到营房便倒头大睡,有的时候又饿又累,睡眠比起吃食来,能起到更好的效果,但是却也是他们唯一能享受到的。
一部分士兵对战场进行着清理,将死去的士兵进行土埋,回收一些兵器箭支,偶尔会发现未断气的磐军,便解气的再补上一刀,护城河经过磐的多次填实,水已涨至离城脚一米处,水流在堵截处形成了一个两米多高的落差,士兵们没有太多的力气去清理河内的沙包,极饿的士兵,甚至开玩笑的提议,这死在战场上的敌军士兵是不是可以拿回去烹煮了做吃食。忙着清理的士兵闻言都笑了起来,但笑是这样笑,可是笑过后,这样的言论让所有的人都不寒而栗,这样的提议,不一定就是一个自找乐子的笑话,再饿几天,这埋进泥土的尸体,说不定他们也会挖出来再吞食,如果,真到了那一步……。
收起了笑容,士兵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心中的恶心感让他们觉得手中的肉体已经散发出了恶臭来。
米粮也就剩下了最后的一天,尽管曾有百姓自愿捐献,却如杯水车薪,在百万大军的吃食下,那样的数量仅够塞牙缝。
粮援迢迢期远,这粮食也一时半会的种不出来,大量的士兵会去找寻一些野菜来充饥,只要毒不死,难吃一点也无所谓,但是冬季的野郊,光秃秃的连草都鲜见,野菜更是难觅。而参合原后的那几座山丘,所藏的动物也甚少,能打几吃松鼠野兔,最大的收获也就是捕了头野猪。
护城河的上游可能是被磐军给堵截了,水流越来越细,渐渐的就见了河床,然而,河床的现,竟给德天军团现了一线生机出来。
护城河内有鱼,原本河水满溢时,看不出来河内是否有鱼,战时的德天军团也无从去注意想起护城河内的鱼来,但是现在河水浅了,那不时跃出水面的鱼儿吸引了饿极的士兵们的眼,绕城这段的河床,竟藏有这么多鱼,让德天军团欣喜不已,迫不急待的将城门开了一小缝,撒开了大网就开始进行了大肆的捕捞。
天总无绝人之路,濒临绝望的人们在希望刹时出现时的狂喜,盖过了前几天所充斥的那种无所不在的饥饿感。
然而这种好运,在他们打捞半天后宣告结束,驻在水中的脚碰触到了死鱼,打捞得正尽兴的士兵们放眼望去,从上游漂下来的,是满眼的白,浮在水面上的,全是鱼腹朝天的死鱼,护城河被下毒了,他们的食物来源又被切断了,连带的,水源也被污染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奸细
    茨蔚与诸葛进行了多番的密谋,他们曾有过充足的准备,可是准备却无法应付形势,缺食少粮,内有奸细,现在还要面对水源被污,用水紧缺的困窘,这一仗从一开始就打得艰辛万分,能否扭转局面,奇迹般的出现生机,除了他们的计谋能顺利达成,也就指盼天意了。
参合原的守城内仅有一口深井,护城河的水源乃从山上引下的,未被污染时,参合原守城并不缺水,可是水源所遭到的截流与污染,德天军团的全部士兵与战马,便只能依靠着城内的那口深井的井水进行水份补给,有士兵整日轮番值守在井旁,防止再次被人下毒。所幸的是冬天并不需要经常的进行洗涣,而那一口井每天的出水量也就那么点,天不下雨,原本每顿饭已经非常清寡的士兵,现在连水也喝不饱了。
望着远处守在井旁的士兵,再转头望向了终日紧闭门扉的主将营,玉其林突然甩了一下手中的铁鞭,鞭子甩的非常响亮,也扬起了大量的尘土,站在玉其林身旁的沙旦挥了挥手,驱散开扑面的灰尘,皱着一张脸不解的看着玉将军,不明白他突然生出来的怒气为何。
一个箭步冲上前,玉其林揪住了沙旦的衣前襟,厉声追问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沙旦倒退了两少,一脸的茫然,这,将军的怒气为何是冲着他而起的?
“你是奸细吗?”双眼瞪的如铜铃般,几天下来的疲备,让沙旦清楚的看到了玉其林眼中满布的血丝。
沙旦猛摇起了头,一脸的无辜,将军在怀疑他。他自问自己没有太大的功勋,但是他绝计不会去做奸细。
玉其林眯起了眼来,一直盯着沙旦的脸,对沙旦的摇头,他不信。但是,不信又如何,瞪视了足足半刻钟,玉其林一推,放开沙旦衣襟的同时,将他又推了开来,叉着腰,懑愤的望着主将营。
“可是,不是你,又会是谁?几个人中,会是谁?是我吗?”主将营中密谋的两人,将他也摒除在外,明显的是对他的不信任,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成为被怀疑是奸细的对象。
“不是我!”沙旦垂下头,眼中有着明显的受伤,低垂下头,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眼神。
“是谁?是谁呢?”现在德天军团什么也不能做,没吃的没喝的,打不过退不了,能做的就只有守在城楼与水井旁,他这个大将军,也什么都不能做,非常时期,连他也被搁置了,他让人无法信任了。
又是一响鞭,比先前那声更加的响亮,伴随着鞭响,还有玉其林的咆哮,不安的情绪自玉其林的叫吼声后,漫延开来,士兵们不自觉的都挺直了脊梁,神经紧崩,有种前所未有的自危与自查,言词行动也变得经过多次斟酌后的谨慎。
谁都不想成为被怀疑的对象!
“将军何必呢?”
在尘土纷纷扬扬落下时,玉其林喘着粗气,透过薄尘看清了不远处的那张脸。
“冥云?”
踱至玉其林面前,冥云拍了拍玉其林肩上的尘土,莫名的笑了起来。
玉其林拂开了他的手,他并不喜欢冥云这样的笑容,他可以在他面前无所顾忌,他也给过他那样的权利,但是却无法避免玉其林并不太欣赏冥云的这种笑容,就像跟他的兄弟诸葛般,这种笑容常常让他恼恨,因为看不穿,琢磨不透,在他看来,不够爽快。
“奸细不会是你的,将军。”被拂开的手背到了身后,冥云收起了笑容,将唇抿起,忽闪着一双狭长的眼,状似天真的盯着玉其林,“我相信您不可能会是奸细。”
玉其林站直了身子,冥云的表情非常的轻松,比起其他所有的士兵与将领来,他的轻松显得格外的超脱。
“你有了腹底?”
抿紧的唇一裂,笑容又泄于脸上,“不会是将军您!”
“是谁?”玉其林急切的想知道。
沙旦跨了一步,凑了过来。
笑容又从嘴角隐了去,眼底隐约浮起了丝阴郁,在玉其林与沙旦期盼答案的注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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