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小说网 > 科幻电子书 > 我当道士那些年4 >

第50章

我当道士那些年4-第50章

小说: 我当道士那些年4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所有大巫聚在一起的话,怎么办?一叫波切不是一群人回答?”我继续问着无聊的问题。

凌如雪翻了一下白眼,说到:“所有人在成为大巫之后,都有自己的名字,比如说他成为大巫之前,叫做补仁,那么其他大巫会叫他补仁波切。当然,那只是大巫之间的叫法,在寨子里,所有人都会把自己寨子的大巫统一叫做波切大巫。”

说到这里,凌如雪拉了拉我,和我一起走到一个离那两苗人较远的地方,小声对我说到:“其实你看见的,所谓黑岩苗寨的波切大巫,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波切大巫,他在这个寨子里根本不够资格当上波切大巫,他只是表面上的波切大巫。”

听到这个消息,我倒不怎么吃惊,根据凌如雪给我讲的这个寨子的历史,这个寨子可是有许多老怪物存在的,那么这个波切大巫不够资格,是肯定的。

只是,人有可能突破寿命的限制,达到一定的长寿,但是不可能一直延寿下去,我倒是很想知道,他们寨子里最老的老怪物是有多长寿。

但,这个寨子里住的分明都是年轻人,最老的也不过四十来岁,那些老怪物在哪里?就如,明明每晚我都听见虫鸣声,那虫子又在哪里?

我在今天上午和凌如雪探讨过这个问题,凌如雪也表示不知道,她说这是黑岩苗寨的秘密,包括我师父和她姑奶奶都不知道这些具体在哪里。

我曾经猜想过会不会是在地下,但有一次我故意等待虫鸣后,趴在地上仔细听过,根本就不在地上,否则一定会听出什么端倪。

可是就这样,凌如雪刚和我说了一句话,而我正凝神思考的时候,一个苗人走过来,对着我们咋咋呼呼,叽里呱啦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凌如雪自然是听得懂,可她一脸不屑的样子,倒是高宁趁机走了过来,一边对我推推嚷嚷,一边挤眉眨眼,一边说到:“不懂规矩是不是?这一个小时之内不能出屋,也不能站在窗前。”

真是巧了,刚才我和凌如雪谈话,恰好就站在窗前。

我知道规矩是不能出屋,但不是不能站在窗前,但这些苗人原本对我印象就不好,故意找个麻烦也是正常的,我很习惯,况且我知道这次麻烦是高宁故意为之。

因为我眼角的余光看见,高宁分明是和那苗人说了什么,那苗人就咋咋呼呼的过来了。

面对这样的故意找茬,凌如雪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对高宁说了一句:“你不要碰到我。”然后自己就回屋去了,而我也表示接受,很乖的回到了客厅正中坐下。

由于刚被取血,我不可避免的会疲惫,反正被关屋子里也无聊,我干脆靠着椅子睡了,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哪里还有高宁的影子?毕竟一个小时的时间是过的很快的。

竟然会遇见他?我轻轻的笑了笑,然后把刚才睡觉时,一直放在裤兜里的手拿了出来,摊开手,里面赫然有一张小纸条。

小纸条上写着:“后天晚上10点,小树林,悬崖边见,我会等你半个小时。”

我看完纸条,不动声色的拿出一支烟,然后掏出打火机,点燃了小纸条,借助小纸条的火再点燃了烟,看到纸条上的字烧得差不多了,我把纸条随手扔进了火塘。

深吸了一口烟,我在想,我到底要不要去?答案是肯定的,我一定会去。

这个寨子的一切,毕竟关系到国家,我不知道师叔他们能不能把我顺利的救出去,我不能把一切的希望都放在别人身上。

我自己也要争取一点儿什么,高宁这个人有些‘鬼’,肯定有名堂,就算冒险我也得去。

**********见面的*********

时光匆匆,两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这一天的晚上,我哄睡了慧根儿,又随意和凌如雪交谈了几句,然后推说心里闷,想出来走走,然后一个人就去了小树林。

我直觉带着凌如雪,也许高宁就不会吐露些什么,我觉得和高宁见面,有必要单独一人。

我慢悠悠的晃进小树林,假装不在意的四处张望,果然那些负责监视我的人,都很尽责的在这周围游荡,不过见我一个人,也不是太在意,他们在一般的情况下,不会太靠近我。

至于高宁有什么办法来这里,不是我担心的范畴。

慢慢踱步到了小树林的悬崖边上,可一眼望去这里并没有人,我有些疑惑的朝前走了几步,已经来到了悬崖边上,却忽然听见一句:“别回头,坐下。”

我被这一吓,差点就摔一筋斗,这大晚上的,谁在一个四周都无人的环境,忽然听见一句话,不被惊吓到啊?

还好哥们儿我心理素质好,很快就回过神来,假装若无其事的在悬崖边坐下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在悬崖边有一块大石头,大石头和悬崖边缘有个一米不到的边缘,很是危险的样子,高宁就坐在这块大石头的背后,悬崖真正的边缘上,看起来像表演杂技似的,总之让人心里悬吊吊的,总觉得他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

我只是看了一眼高宁那边的情况,就转过了头,然后望着悬崖那边仿佛是无尽的山脉,小声的说到:“以后别这样忽然说话,这他妈在悬崖边上,会出人命的。”

高宁故意压低的声音也传到了我耳边,他说到:“我这样做很危险的,不小心点儿,怎么行?万一你带人来抓我了呢?或者你故意暴露我了呢?”

我有些恼怒的回到:“你要不相信我,就别他妈给我玩这一套,又不是我求着要见你的。”

高宁那边沉默了半晌,才说到:“我今天时间不多,我长话短说,你想不想要知道这个寨子的秘密?”

我对高宁说不上信任,所以他突兀的问我这个问题,我一时间不知道怎样回答,但长久的经历,让我知道一个道理,凡事不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如果失去了对某件事情的主动权,事情往往就会脱离自己的控制。

在这种步步惊心的环境下,这个问题我不能轻易回答,沉吟了半天,我才说到:“我现在的处境很不妙,知道了一些秘密又如何,说不定是一种负担。”

说完后,我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之后,才说到:“如果你没有别的事儿,我这支烟抽完就回去了。看在以前总有几天交情的份儿上,如果你不害我,我也不会出卖你什么的。”

说完,我很无所谓的抽起烟来,可是心跳却避免不了的,‘咚咚咚’开始加快起来,我直觉这件事情里,可能有契机,但愿高宁不要让我失望。

果然,我这无所谓的态度让高宁沉默了,估计他也是在掂量用什么样的筹码说服我,或者有些筹码对于他来说也是很重的负担。

当我一支烟快要抽完的时候,高宁忽然说话了,他说到:“你命都要没了,你不担心吗?”

仐三说:

今晚还有一更。

第七十二章醉酒之后

我会没命?高宁无疑给我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我怎么会没命?我不是这个寨子的移动血库吗?我的师父不是这个寨子的制约人吗?我有何理由会没命?

甚至按高宁的说法,我离没命的日子貌似不远了的样子。

没人不担心在意自己的生命,包括我!就算我知道有鬼魂的存在,那又如何?就先不说我现在还无法论证鬼魂是否能投胎的问题,就算能投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那和自己真正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所谓修者,就是为了跳脱这种轮回的限制,不然任凭轮回就是了,又何必去修道?

看破生死,我自问没这个境界。

但是,我还是努力的镇定下来了,轻声对高宁说到:“我凭什么相信你?”

高宁这次倒是很快就回话了,他说到:“陈承一,你是完全有理由不相信我的,可是你敢拿自己的命去赌吗?你是一个修道人,你该知道精血对一个人有多重要,被抽干了精血是什么下场,你不会不知道吧?时间不会太久的,你到时候就相信我了。”

我当然知道精血对一个人来说是多么重要,那是一个人气血的本源,关系到人的寿命,缺少精血的人,身体会虚弱,寿元会比常人短,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而一个人的精血被抽干了,他当然不会马上死去,但是他会变得虚弱无比,一点小病都能要了他的命。另外,他的寿命也不会超过一年了,因为失去精血,相当于失去了气血再造的能力,当身体里剩余的气血活力被消耗殆尽,人肯定是要死的。

这种死法,比立刻死去还要残忍。

可事到如今,我除了冷静的应对,也没有别的办法,我说到:“就算我相信你,那又和寨子的秘密有什么关系?天下没有白掉馅饼的事儿,你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我吧?”

高宁说到:“你很明白我有什么目的,我要拿回我奶奶的东西,几年前我就曾经邀请过你们,因为你们是有本事的人,况且和这个寨子为敌,可惜在几年前我没等来你们,只有混入这个寨子慢慢等机会。其实我都快放弃了,因为知道的越多,我就觉得自己越没希望吗,可没想到,你和我是命中注定要互相帮忙的,我又等到了你。我时间不多了,我直接和你说吧,我要拿回我奶奶留给我的东西,至于你,可以得到逃跑的机会,寨子的秘密只是附属的,因为你要逃跑,就不得不接触到寨子的秘密,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我沉吟着没搭腔,可是高宁已经很着急的说到:“今天我就不等你回答了,三天后,我会想办法齤轮班来值班看守你,你若愿意,见到我来,就对我点三下头,到时候再说。”

说完,高宁不再说话了,而是一叠声的催促我走,因为我在这里,他就不好离开,万一被人看见了,难免心生疑惑吧,我也不表态,站起来,慢慢的起身,慢慢的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悬疑的*********

回去以后,我几乎是彻夜未眠的思考着高宁给我说的一切,似乎牵涉到了很重要的秘密。

他奶奶的遗物是什么,我没兴趣知道,我有兴趣的只有两件事儿。第一,他为什么如此肯定我会死,而且是精血被抽干而死。第二,就是如果我相信第一条成立,那么我几乎就是无路可退,根本等不了师叔他们,我就要带着慧根儿逃跑。

这样成功了还好,失败了会是什么样的可怕后果?我要不要赌。

高宁我说不上是信任,可是拿他和那个神神秘秘,嗜血的波切大巫来对比,我是会选择信任高宁的。

有时人生就是这些扯淡,明明可以平平淡淡走的路,非要来一个大起伏,然后把前面布上迷雾,让你选择赌不赌,赢了,皆大欢喜,输了,就只能任由命运蹂躏。

我都怀疑人有赌性的原因,就是因为命运也常常逼人去赌。

我狠狠的掐灭了手中的烟蒂,我好像没得选择,只能选择高宁给我的路,去赌一把了。

但是这样的决定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下的,既然还有三天的时间,我就用三天的时间去观察观察。

由于一夜没睡好,第二天取完血后,我有一些晕乎乎的,波切那张‘光滑’的老脸立刻杵到了我面前,说到:“你感觉你很虚弱吗?”

他身上的死人味儿让我难受,我敷衍的说到:“天天被抽血,是人都会虚弱,弄点儿进补的吧。”

于是在当晚我得到了很多补血的药材,连饭食都是一些补气血的东西,什么猪肝之类的,面对这些,我乐得接受,我本能的觉得我该拼命的保持自己的状态,否则我还有什么机会抗争。

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