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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爱在紫禁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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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

    “朕心意已决,决定将你嫁给狄将军。”

    “不!儿臣宁死不从。”她一脸倔强地伸手抹去泪痕。

    “你敢抗旨?”武宗怒火千丈,“啪”一声,一掌击在龙案上,眼睛气得冒出火来。

    “父皇!您何忍将儿臣的终身大事当成一件礼物稿赏您的功臣?”敏公主见武宗勃然大怒:心中不无忌惮,然而为了情,却不得不冒死据理以争。

    “朕又岂能推辞朝廷重臣的求亲,反将皇朝宗室女下嫁一名侍卫?敏儿!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须知,朕可以让你一辈子享下尽荣华富贵;反之,也可以让你一名不文,今生无立锥之地。”武宗不惜软硬兼施。

    “儿臣这条小命是父皇生养,父皇随时可以收回去,儿臣绝无怨言。I

    “你……你……你居然以死威胁朕?”武宗气得浑身发抖。

    “儿臣不敢!”

    “好!是你找死!朕就成全你。来人啊!”

    “属下在。”殿前侍卫忙趋前听旨。

    “将公主推出午门斩首。”武宗怒拂龙袖,背转过身去下想看她。

    “遵旨!”殿前侍卫好生为难,硬着头皮上前小声道:“敏公主!请。”

    “朱敏拜别父皇。”父女情份绝裂至此,无力回天的她迳向武宗背影行三跪九叩头拜别,这才起身离去。

    “……”武宗心如刀割回头目送她朝着殿外一步步走去,心中不住呐喊:你这个倔丫头,只要你回头讨饶,父皇一定收回成命饶你不死。死到临头,敏儿!快!快回头求朕啊!

    不!他心爱的敏儿从小就是这副倔脾气,宁死也不会向他低头讨饶,这……这如何是好?他真能狠下心看她身首异处么?

    “慢着!”

    就在她微撩裙摆正欲跨出宫槛之际,万岁爷发出悲鸣似的声音暍住她;她缓缓转身抬起清澄的眼直直望着她敬爱的父皇,拼命在心中默默告饶:父皇!请您原谅女儿忤逆不孝。

    “朱敏听旨!”武宗的声音回荡在雕栏玉砌的宫殿里,愈显苍凉。

    “万岁!万万岁!”她就地跪在宫槛前俯跪听旨。

    “朕自即刻起将朱敏从皇室除籍,贬为庶人!今生今世永世不得……不得入

    宫。”武宗红着眼眶吐出最后一句绝情话。

    “谢父皇……不!谢万岁爷恩典!民女告退。”圣谕已下,她已然不具公主身份,忙改口伏地磕头,黯然离去……

    毓庆宫一片骇人的死寂!垂侍两旁的太监宫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陈公公!”

    “奴才在。”陈公公是掌管后宫大小事宜的总管事太监。

    “你即刻到湛云府邸宣朕口谕。”

    “奴才恭聆圣谕。”

    “朕着即革去湛云御前一品带刀侍卫一职,水不录用。钦此!”

    “这……奴才斗胆!请皇上三思!湛云为国锄奸立下大功,未赏赐反遭革职!一旦对外公布势必举国哗然。”陈公公出言力谏。

    “朕——富有四海,贵为天子,却也有满腹牢骚跟苦衷。陈公公!敏儿跟湛云都是聪明人,希望有朝一日他俩能够明白朕不得不这么做的苦衷。唉!”武宗望空长叹,似乎一下子苍老许多。

    “……”陈公公眼睁睁看着武宗将最疼爱的敏公主除籍逐出宫墙,下由得一阵鼻酸。忠心耿耿的他实在想不透坐拥天下的万岁爷居然也有丰骚,也有苦衷。

    “陈公公,你前往湛云宅邸之前先去宣朕旨意,着伶俐随敏儿一道离宫。朕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都退下吧!”

    “奴才遵旨。”陈公公揖礼而退。

    ☆

    湛云的宅邸坐落在远离尘嚣的僻静山坡下,是一栋白墙黛瓦的两进四合院。建筑的工匠利用小花园将会客的大厅跟安憩的厢房一分为二,让性喜安静的湛云有一个不受干扰的清静环境。

    “少爷!宫里头派来一位陈公公,他说带来圣上口谕。”驼背的老管家匆匆跑到后院禀报。

    “哦!”

    湛云正坐在书案前阅读神医送他的《百草拾珍》,听到陈公公捎来圣上口谕,忙将书卷合上,迈开大步穿过百花盛开的花园,进入大厅。

    “稀客!稀客!难得陈公公赏脸光临寒舍,请坐!老管家,看茶。”湛云抱拳寒喧,回头吩咐老管家沏茶。

    “湛大人!不必客气。咱家今天奉旨前来宣口谕,不能耽搁太久,皇上还等苦咱家回去覆旨呢!”

    “那……湛云恭迎圣谕!”湛云出身宫掖当然明白当差公公下得延误覆旨的时辰,赶紧跪地接旨。

    “宣万岁爷口谕:朕着即革去湛云一晶带刀侍卫一职,永不录用。钦此!”

    “嗄?”湛云愣了下,磕头接下圣谕。“谢旨隆恩!”

    革职?

    这道圣谕宛若青天霹雳!震惊、错愕、忿怒、不平……任何字眼都无法形容湛云此刻五味杂陈的心境。

    他只想问为什么?他究竟做错什么?有功无赏反遭罚?这……这天理何在?

    “湛大人!天威难测啊!虽说咱家服侍万岁爷身边数十年,咱家在前来你府邸的路上拼命想……想到头疼,还是想不出来万岁爷为何作此决定。”

    “圣意已决,湛云坦然接受。以后我不能再为万岁爷分忧解劳,还请陈公公好生伺候万岁爷。”

    “咱家冒死问过万岁爷为什么如此对待你,万岁爷的口气很无奈,只说希望有一天你能够明白他下得不这么做的苦衷。”

    “……”陈公公的话令湛云如坠五里雾中。

    “湛大人,你多保重!咱家必须赶回宫去覆旨。”

    “公公辛苦了!请。”湛云伸手延请陈公公走在前面,亲自送陈公公登上停在大门口的马车离开。

    百思不解的他并没有折回宅邸,反而沿着山径踽踽独行,爬到一处视野广阔的山丘,悻悻然望着落日余晖染红半天边。

    “为什么?老天爷!求您告诉我为什么?我湛云到底做错了什么,万岁爷居然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一道口谕就将我多年的努力化为乌有?这是为什么?”他愤恨下平地捏紧拳头向苍天发出怒吼。

    “湛云。”朝思暮想的甜美声音猝然在他身后响起。

    十七?他情急转身……

    伊人别来无恙!只是清瘦一圈。

    “十七!你怎么来了?”他顾不得伶俐随侍在侧,忘情执起她的小手深情凝睇。

    “我跟伶俐抵达府上时,正巧看见你送陈公公上马车后独自走上山径,我们就一路尾随你上山。”

    “原来如此。天色不早,入夜以后紫禁城即将宵禁,你怎会挑在这个节骨眼儿出宫?”他诧异地打量脂粉不施的她身穿一袭素净杏绫衫裙,平日梳绾繁复的发髻总是插满摇曳生姿的金步摇翠玉簪,此刻的她却只是梳拢一朵简单的云髻,髻上斜插着他送她的那支白玉簪,截然不同的装束让他嗅到几许下寻常。

    “我……”她张口茫然,不知该从何说起。

    “湛大人,万岁爷好狠的心啊!他不但将公主从皇室除籍,还将她赶出宫,我们主仆俩如今无家可归,只有试着来投靠您。”伶俐抢着回答。

    “嗄?究竟出了什么事令万岁爷雷霆震怒?我被革职事小,万岁爷怎能任你流落在外呢?”

    “你被革职?我还以为皇上派陈公公到你府上颁旨加官晋爵呢!”朱敏闻言,原本红润的容颜骤然被抽干似的,一脸苍白。

    “……”他无言以对,只能无奈扯唇苦笑。

    “公主!不……小姐,万岁爷明知我们除了投靠湛大人别无第二条路可走,想不到万岁爷赶尽杀绝革掉湛大人的官职。如今,湛大人自身难保,人海茫茫,我们主仆俩该何去何从?”伶俐丧气地垮下双肩,忧心仲仲。

    “伶俐!你不必担心!我一定会挑起照顾你们主仆的责任。依我看,不如你先下山回寒舍,吩咐管家整理两间干净的厢房供你们主仆安身,我跟公主先厘清一些

    事情,随后便下山。”湛云提议着,有些心底话实在不便当着伶俐的面说出来。

    “小姐?”伶俐听到湛云愿意收留她们,忐忑不安的心这才稳定下来。

    “嗯!你就依湛云的吩咐先行下山吧。”

    “是。”伶俐朝两人屈膝一礼,顺着羊肠小径下山去。

    “十七!你快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给我听。”他牵着她的手并肩坐在石头上。

    “唉!事情的经过是……”

    十七叹喟了声,将万岁爷宣诏欲将她嫁给狄逖一事,一宇下漏统统转述一遍。听完,湛云紧皱的眉头逐渐舒缓开来,他沉吟半晌做出结论:“看来我们错怪万岁爷了。”

    “错怪?此话怎讲?”她掀眸瞅着他。

    “刚才陈公公临行前告诉我,万岁爷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够明白他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坐拥江山的万岁爷会有什么苦衷?”她凄迷苦笑。

    “狄王爷为孙子狄逖早我一步向万岁爷提亲,而狄王府一门忠烈为我大明效忠,是我大明朝不可撼动的栋梁。万岁爷若婉拒狄王府却将你嫁给我这个小小的御前行走侍卫,如何向功震朝廷的狄王爷交代?”

    “照你这么说,父王将我除籍逐出宫门,同时将你革职,全是做给狄王爷看的?意在安抚狄王爷?”慧黠的朱敏顺藤摸瓜,一点就通。

    “嗯!狄逖将军驻守大明皇朝的门户——山海关,万岁爷不能不拿捏狄将军求婚遭拒的打击,唯有将我俩重惩才能平息狄将军不满的怒气。”

    “父皇真是用心良苦啊!”

    “十七!事情或许还有转园余地,你想回头还来得及。”

    “回头?我不明白你说这话的用意。”她的心像压了块铅石,沉重无比。

    “你是尊贵的公主,从小锦衣玉食仆从如云,若执意跟着我,恐怕注定要吃苦一辈于。”

    “你怕我吃不了苦?”她泫然欲泣,一片痴心如遭针扎。

    “不!我不舍,也不能让你跟着我吃苦。骨肉至亲,只要你回去恳求万岁爷原谅,我相信万岁爷一定会收回成命。”

    “恳求原谅?我忠实勇敢面对我的真感情,错了么?想不到我朱敏在你眼里不过是个贪图富贵的浮华女子。”伤心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纷纷坠落。

    “不!我知道你不是浮华女子,你千万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唉!我还是把实情说给你听吧!”他赶紧将哭成泪人儿的她揽进怀里,掏出方帕拭干她的泪痕,解释道:“神医说的很清楚,中毒初愈的我目前只剩下五成功力,若再经过一段时日苦练顶多也只能恢复到八成。其实,就算万岁爷没将我革职,我也打算主动提出辞呈,我的功力消灭是下争的事实,我再也无法承担保卫圣驾的责任。而我……除了一身武艺无一技之长,怎能让你跟着我吃苦?”

    “我……我只顾着跟你抱怨,却忘了问你复原的状况。”她怪下好意思地红着脸觑他一眼。

    “神医医术精湛,我已无大碍。”他低头痴望怀中的清丽俏佳人。

    “听你这么说,令我宽心不少。”她岔开话题,问道:“对了!我记得你说过令尊在京城经营一问药铺?”

    “不错!我爹明示暗示我好几次,说他年事已高,希望我接掌药铺,却因我一直跟随万岁爷左右不得下作罢。”

    “经营药铺很好呀!既可赚钱,还可以照顾生病的人,是个积德的良心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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