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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路鸟(强男强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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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还没回答我呢,不碰他那里我要怎么割?你想要我用嘴咬啊?”
  “……不是……”(⊙﹏⊙)
  “还有什么要反驳的吗?”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你不是太激动了,你是太没有常识了。”说到这里,李鹭停了下来,她皱着眉思考,“啊”的低叫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奇斯从李鹭的面部表情看出了一点端倪,他开始觉得冷汗从背后沁出来,凉飕飕的很是不安。
  “不是,我是想到,你居然不知道这些事情,莫非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切过□?”
  奇斯一愣,脸刷的红了——活该他白种人肤色白皙,没有黑色素胡萝卜素花青素的阻挡,脸上啥颜色一下子就出来了——但是他紧绷面部肌肉,打死不承认。
  “看来果真是这样,不行啊奇斯,出于卫生考虑,我建议你还是切除了比较好。作为你下厨的酬劳,我就不收你手术费了。放心,我动手很利落,几分钟搞定,远近都闻名。”
  “不,不用了……”奇斯觉得自己像是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上了的绵羊。
  “还是尽早切了吧,形状会变得很漂亮,色泽会变得干净很多,而且提高敏感度,让你更快乐。”
  什么形状,什么色泽,什么快乐?为什么从这个女人嘴里吐出的话他完全听不懂?
  李鹭亲切地拍上他肩膀,继而抓住他衣服,就要往诊室拖去:“去吧去吧,很快的。”
  “不,不要……”奇斯虚弱地说。
  “有什么不要的,”李鹭脸上笑得欢快,“好不容易找到可以报答你一日三餐恩情的事情,你就好好享受吧。”
  可是为什么你脸上却闪烁着享受的光辉?奇斯心中警铃大作。
  诊室隔门近在眼前,他奋力甩脱李鹭,以前未有过的语速迅速说:“公司里还有事情我先走了晚安明日见!”说完,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诊所,逃也似的跑了。
  '番外1完'

  【轻骑兵校友】

  16
  圣诞将至的这几日,奇斯被史克尔操弄得不行,日程表被安排得很满。近期的安排是往队员们背囊里塞一壶水,把人独个独个地丢在砂岩区,让他们自行寻回基地。
  这样的训练往往伴随着危险,据说去年的抗干旱训练中就有人误食了戈壁地区的麻黄属植物而兴奋过度,如果不是身上的卫星定位系统正常运作,如果不是总部及时找到了他,也许那个人就会手舞足蹈地跳进峡谷区而不自知。
  在这样欢乐的训练安排中,奇斯充分发挥出了他前二十年所学,取水觅食无往不利,沿途的沙漠蝎和啤酒仙人掌被他吃得欲哭无泪,化身为沙漠好小子的奇斯同志一路技惊四座,凭一枚钢针制成的简易指南针,三日内就回到了基地。
  奇斯却不甚高兴,隐约觉得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有一些事情正在发生。那种完全无法掌控的感觉很不好,于是他像一头独狼一样,坐在基地总指挥中心走廊的长椅上,身上发出厌烦的气息,以至于人人绕道而行,避免引火烧身。
  艾瑞经过他身边,也不免被他身上的气势伤到,把史克尔拉到一旁问:“他又在发什么疯?”
  奇斯从国外回来,就一直和史克尔搭档,史克尔对奇斯的习性自是比其他人要熟悉。不过他也只能十分不确定地说:“也许是砂岩区昼夜温差太大所导致的地域性抽风。”
  “地域性抽风,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种病?”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史克尔摊手。
  正在说话,行动电话突然响了,这是史克尔、奇斯和艾瑞能够共同接听的讯号。他们都是S。Q。的合伙人之一。
  奇斯冰冷的眼光扫过来,史克尔无奈地笑,对艾瑞说:“看,果然是抽风了吧,平时他不会这样的。”
  艾瑞从肩膀上抽出行动电话,是来自监控中心的讯号,对方说:“有人在镇外提出进入许可,只有一人,携带枪支。”
  “什么枪?”
  “应该是狙击步枪,目前无法辨别型号。据称是潘朵拉的人”
  史克尔与艾瑞惊讶地对视,就连不远处的奇斯也暂时收了不正常状态,站了起来。
  时至今日,世界各地也几乎无人不知潘朵拉魔盒的典故。潘朵拉的语义为“一切灾难的传播者”,人类之女潘朵拉打开了禁忌之盒,让灾厄在世间传播。
  他们以论米为计量单位的步幅大步走向停车场,途中,艾瑞感叹道:“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整这么个惹人憎的名字。”
  登上越野车的同时,奇斯回答:“他们配得上这个名字。”
  有时候,S。Q。也会应一些政府组织的要求在一些区域定点清除贩毒势力,他们的业务在那种场合下与潘朵拉组织重合,于是也不免进行局部性的协同作战。所以奇斯是知道这个组织的。
  车子狂飙出车库,进入砂地后,车尾扬起了呛人的沙砾。
  艾瑞听奇斯似乎很是赞赏潘朵拉,于是就问:“奇斯和史克尔都和他们合作过吧。”
  史克尔深有感触地说:“那个组织负责前线行动的中心人物一直维持在二十至二十六人之间,据说都是单兵作战或情报战的传说级人物。我曾与一个叫做布拉德的家伙合作过,他的远程狙击现在想起来还是噩梦,一公里的射程对他来说就是练习常量,是十拿九稳的攻击距离。至于奇斯……你是和哪个家伙勾搭上的?”
  “埃里斯。”他说,“我们在金新月地区定点狙杀毒贩时认识的,也一起参加过委内瑞拉的轻骑兵学校的年训……还有两个,其中一个叫李,一个不记得什么名字了。”
  “轻骑兵学校……”艾瑞显露出惨不忍睹的神色。
  “怎么,你也参加过?”奇斯问。
  “别提那段伤心往事了,二十人的小组全被狙掉。奇斯你继续说,埃里斯和你那一届发生了什么。”
  轻骑兵学校存在于委内瑞拉的热带雨林中,据称具有世界上最为残酷的训练方法。每年进行的特殊兵种训练都以国家为单位形成小组参加训后的总结赛事。由于环境的恶劣和使用了真正的爆炸装置,年年都有实质上的伤亡。尽管如此,轻骑兵学校仍然是世界各国特种兵的梦想,有着“特种兵的奥林匹克”的美誉。
  奇斯说:“我是作为无国籍人参加的比赛,美国、意大利、俄罗斯这些国家的参赛小组人数都达到了三十人以上。那一年的无国籍人一共……”他仰天望了一下,最后放弃地说,“大概十一二名,于是就混编到了一起。”
  话说到这里,车子开出了镇子外围。红褐色的沙砾背景中,一辆黑篷越野停在不远处的风化石阴影下,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靠着车门,他身穿沙漠迷彩,脸上也涂了油泥,正在点燃口里叼着的烟。
  看到奇斯他们迎面下车过来,他将打火机收进衣袋,隔远打了招呼。
  就算是隔了副墨镜,史克尔他们也能感到类似于瞄准镜探视般的锐利目光打在自己身上,那是一种因长年潜伏狙杀而形成的没有温度的目光。
  “奇斯?”那个人显得惊奇,把烟也掐了收进口袋,大踏步地走来。
  奇斯听到这把声音,再无犹豫地迎了上去,大声叫道:“埃里斯!”
  史克尔吐了口气,对艾瑞小声说:“看来还真是潘朵拉的人,他们一来准没好事。”
  “嘿嘿,是我。”埃里斯把墨镜摘下,塞进口袋,露出淡蓝色的眸子。他亚麻色的头发长至肩背,捆扎成一束。如果不是脸上那防晒油泥,那么他就完全不像是个参与过轻骑兵学校的人,而反倒像是垮掉的一代。
  埃里斯和奇斯久别重逢,来了个男人式的拥抱。放开之后,埃里斯眼神灼灼地扫视三个人:“这里谁说得上话?”
  “谁都可以,有生意一样接。”史克尔说。
  埃里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光盘递给史克尔:“这是Z提供的薪酬资料,如果任务完成,它们将会成为S。Q。名下的产业。”
  “Z一向不会在金钱上吝啬。”史克尔微笑着接过光盘,“说吧,我要看看这个任务的危险等级。”
  “我们有一位成员失陷了,目前在拉斯维加斯。如果不抓紧行动很可能就会被转移到国外。所以想请求你们的帮助。”
  “潘朵拉的人,失陷?”史克尔沉吟一下,“据我所知,潘朵拉的人都是单兵中的佼佼者,这看来是个伤亡概率较大的任务。”
  “是的,对方是多维贡的阿基斯家族。”
  史克尔不做声了。
  “我们只需要两个四人小组的支援,只是负责外围掩护。请尽快决定,我们希望今天晚上之前就能成行。”埃里斯说。
  他又转向奇斯,祈求道:“其实也不是十分艰难的任务,人家毕竟是千里迢迢跑到咱美利坚合众国来的,没带那么多恐怖的雇佣兵。如果不是我们人手目前大多外派,否则自己都能解决了。况且失陷的人奇斯也认识,就当是作个人情吧。而且Z的酬金也很丰厚,如果完成任务,你们在洛杉矶曼德尔大街的分部,就不用憋屈地窝在三层内,五十层以上都会划入S。Q。的名下。”
  史克尔惊叹地说:“这可真是大手笔。”
  “Z一向舍得在我们身上投钱。”埃里斯自豪地说。
  奇斯倒是抓住了他刚才那段话中一闪而过一个词语:“你说我也认识?”
  “是啊,说起来,我们其实都是在轻骑兵学校合作过的。”
  “究竟是谁啊?”
  “我们的随队医生啊,Doc。Lee。”埃里斯感叹道,“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就是长得最像非洲难民营里跑出来的那个。”
  奇斯大脑里立即映射出一个排骨般的人类影像,心里紧紧一拧。李失陷了?那可是一个和他一样经历了轻骑兵学校的选训依然平安无事的人。那可是他生平第一次喜欢上的人……
  *** ***
  白兰度的手下办事效率足够高,半个小时内就将李鹭送到当地老巢进行急救。因为是贯穿伤,不用费神取出子弹。棘手的是她的胃部被击穿,胃酸从穿孔中透出,腹腔组织损伤得很厉害。
  他一直站在屋子里,隔着一层无菌罩,看医生为她打开伤口,修复胃囊,清洗腹腔,然后缝合。
  李鹭变了很多,几乎让白兰度认不出来了。变高了一些,结实了一些,像是一个干干巴巴可怜兮兮的花骨朵略微得到了养分而滋润开了的样子。但她还是那个睡着的时候嘴角会露出笑的李鹭。过去的伤害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印迹,至少在梦中她是没有受到伤害的,这让白兰度感到安心。
  医生们陆续走了出去,各种测量仪器还连接在她身上,心跳是低于常人的四十五至五十六下,血压也偏低。
  白兰度拖了张椅子,在贴着无菌罩又最靠近李鹭的地方坐下,专注地打量她。麻醉药效要再过几个小时才消退,不过医生说她还醒不了这么快。创伤很严重,失血又多,最少要观察三四日才能确定是否度过危险期。
  好像又活过来了,白兰度把手掌贴在透明的高分子薄膜上,隔着一米的距离抚摸她的脸颊。她在皱着眉,嘴角却是挑着乐的。带着一贯的嘲讽味道,看上去却显得开心。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情乐呀?
  普通麻醉药的剂量对李鹭作用不大,手术中她屡次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无生命的金属器械在自己体内摸索。好像有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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