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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路鸟(强男强女)-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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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1】 

 李鹭:女,男科诊所医生,包办从牙科到妇产科到泌尿科的所有活计。奇斯:男,强悍的职业武装分子,拥有完美的厨艺、百折不挠的行动本能、天然呆的头脑和忠犬的性格。当身经百战的李鹭筹办起属于自己的小诊所时,她干脆立起一块广告牌,写上态度恶劣的广告词(全能超效诊所,让男人更快、更高、更强),做起了男科医生,既是招揽患者又能愚人娱己。突然有一天,一辆野蛮的老式福特车以横冲直撞的架势停在巷子里,一个男人带着他受伤的同伙气势汹汹地走到她面前…… 


【内容简介2】 

当身经百战的李鹭筹办起属于自己的小诊所时,她干脆立起一块愚人娱己的广告牌,写上态度恶劣的广告词,做起了男科医生。 
突然有一天,一辆野蛮的老式福特车以横冲直撞的架势停在巷子里,一个男人横抱着他受伤的同伙气势汹汹地走到她面前…… 
   

【编辑推荐】 

TA是男的?没关系,我可以是GAY的! 
TA是女的?那就更好了,我要做她的长期饭票,为她做宇宙无敌猪大肠! 
TA总不至于是人妖吧? 
强男+强女=?人气作者狂言千笑打造最“火爆”恋情。 
最拉风的小鸟,最小白的面包,两强相遇,上演另类爱情攻防战! 


【 作者简介】 

狂言千笑,毕业时正在热映《哈利·波特》,同学们一兴奋,呼啦地把学士袍领沿给套在头上,照了“黑袍法师群魔乱舞”的毕业照;  大冬天洗冷水澡很冷,舍友们一刺激,哗啦啦冲了水就跑到窗台对月狼嚎,呜呜乱叫;  咬杏仁把门牙崩断了,要去就医很可怕,我站在口腔医院门口整整一个上午,愣是没敢进去,至今仍缺门牙;  ……   生活充满囧事,我也爱写囧文,欢迎诸位读者大人至此一游。 



【正文】


  路鸟(强男强女)
  作者:狂言千笑

  【前传先文艺一段】

  【第1章】 翻过去吧,作为炮灰的一页
  '“炮灰”给人的印象就是:小人物、湮灭在历史洪流之中、毫无意义……之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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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鹭被压倒趴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头颅上那只黝黑的手巨大有力,无关意愿的,她整张脸都被埋进了路旁下水沟里的泥泞。
  她只是一个小个子的亚裔,很普通的药学院四年级学生,暴力很容易让她的肉体屈服。然而,仅仅是肉体的屈服是不够的,在俗世与黑暗世界的交叉口,要踏出迈向堕落的一步,还需要精神的崩溃。
  这是一条罕有人至的巷子,两面是古旧建筑物的墙壁,前后围站了好几个人。他们在低声交流着。恐惧感像是潮水一样,夹带着不容置疑的强迫,让李鹭整个人窒息在阴霾的雨天里。
  玛丽老师说:“我再问你一次,这是最后的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你是要加入我们,还是非要与我们作对?”她是个迷人的女性,一米七几的个头,棕金色的大卷发,她是李鹭的老师,曾经是……
  李鹭很惊恐,尽管如此,她却不愿意妥协。她生长在和平的城市,即使移民到了人生地不熟的美国,也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对待。可是现在,周围那些高大的异种族包围着她,不给她一条生路。
  “她不肯点头,直到这样还不肯点头。”玛丽老师说,转身走向一个年轻的男人。
  他还穿着实验室里的白大褂,金丝边框的眼镜架在鼻梁上,两只手紧紧握着。有一头漆黑得如同亚裔人种的头发,然而鼻梁高挺、双目深陷,眼珠是琥珀一样的晶莹透明。
  玛丽对他说:“白兰度少爷,她不肯点头,你说该怎么办吧。”
  “不行,不能杀了她,我不同意。”白兰度说,十根手指绞在一起。
  李鹭被压陷在泥泞里,只有半只眼睛能够看到上方的事物。阴暗的天光中,白兰度的身影还是那么笔挺,他是个具有奇异气质的年轻人,很容易就能将他人的眼光牢牢吸引过去。
  白兰度说:“不管怎么说,她是我最出色的学生,她配药的才能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够比拟。”
  “少爷,请别忘了你的姓氏和责任。她算什么?她知道了我们的秘密,却不认可我们的事业,她是您的障碍,您不能感情用事。”
  “我知道……”白兰度眼睛牢牢地盯着李鹭,“但是总有办法的不是吗?我们可以把她关住,永远都不放出去。”
  “就算只有0。1%的可能性,那也是很可能会成为现实的。您愿意让她活着,然后哪一天跑出去宣扬我们的秘密?”
  “不,玛丽,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能杀了她。”
  李鹭发出嘿嘿的声音,在打手的压迫下,背脊抽搐地耸动。白兰度默默地看着这个狼狈的学生,在研究室共事的同伴。
  玛丽转回头去,看见她正努力将头抬起。她打了个手势,黑人立即松开了压住她头颅的手。玛丽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加入我们,还是拒绝?”
  李鹭摇头:“即使我可以撒谎说要加入你们。但是白兰度是不会相信的。”她的视线笔直地对着白兰度。
  他已经沉静下来,双手不再颤抖,低眼去看地下的学生。
  他说:“是的,你跟我说过你的过去,所以我不会相信。你不可能和我们一起。”
  “白兰度……”
  “玛丽,你不用说了,你什么也不知道。如果你的父亲靠贩卖0。1克的小袋吗啡来维持生计;如果你的父亲引诱了很多无知者堕入吸毒的行列,;如果你的父亲被他们找上门来寻仇报复,被一根根地剁下手指,你就会理解她为什么不会加入我们了。”
  “……”
  “她的父亲死状很惨。你可以去看看十五年前堪萨斯时报社会版。手指脚趾全没了,死于失血性休克。”
  “白兰度!你给我闭嘴!”李鹭在地上挣扎起来,奋力地要爬起来制止他说下去,那是一段不能让人触及的过去。就算是在最信任“白兰度老师”的日子里,她也只是略略谈及对毒品的憎恶,可是白兰度却将一切都查得一清二楚。
  白兰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抬头望着天空,那里不断漏下闪烁灰光的雨线。很细很轻,也很冰冷,落在地上形成了洗之不净的泥污。
  “你总是这么固执己见,为什么就是不能理解,”白兰度手指很冷似的交握在一起, “致幻药剂之所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是因为它能带来快乐,它让对世界绝望的人们重新获得绝顶的快感,它让穷困的农夫们能够从中获取维生的报酬。这个世界上每样事物都是有好有坏,为什么你总是只看见它不好的地方,却不能宽容地去发现它美妙的地方呢?”
  “原来这就是你的想法?我居然还天真地以为你是被他们胁迫才同流合污的。”
  “胁迫?”玛丽□话来,她连连摇头,像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是阿基斯家族下一代的接班人哪!谁敢胁迫他‘同流合污’?”
  李鹭咬住嘴唇,她面无人色,不再说话。
  白兰度还在努力地劝说,想要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对方:“跟我一起走吧,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美国,我会让你看到人间的伊甸园,你不知道,罂粟农庄里的花季是多么壮观,它美丽得让人想掉泪。”
  “是被毒气熏得想掉泪吧。”李鹭冷笑着说,尽管地面很冰冷,但并不妨碍她熊熊燃烧的怒火。
  白兰度倒退了两步,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被伤害的水光,长长的卷曲的睫毛扇了又扇。他沉默了许久,最后说:“玛丽,你说得对,我总要做出选择。”
  他逐渐冷静下来,下定了决心,不复瑟缩。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随身携带的两毫升注射器,还有一个中指大小的钢化玻璃容器。里面装了一种灰黄色的混浊液体。
  “Vera,我和你说说自己的故事吧。”不等李鹭回应,就继续道,“我十二岁的时候从多维贡来到美国,立志要进入药学研究领域,为的就是能配置出比海洛因还要伟大的致幻药。无法戒除,容易致瘾,令人愉悦,而且能够强身健体。”白兰度把容器打开,用注射器抽出一毫升的液体。
  李鹭大约猜想到了他将要做的事,脸色变得苍白。
  “这是我三年前获得的原始试验溶液,只可惜还不算成□,因为它对脑神经的伤害是绝对的。三年了,没有哪个试验体能够存活,这个原始试验溶液根本不是我所想要的致幻药,而是纯正的杀人毒药。”
  “不过我现在已经成□了,这种溶液用石灰水提纯,再配置一些必需的生物碱,就会是很棒的迷幻药。我们给它命名为Hell Drop,比海洛因还难戒除的药物——可惜我今天只带了原始试验溶液。” 白兰度琥珀色澄澈的眼眸闪烁着愉悦,求知的愉悦,在事业上有所进取的愉悦。他紧盯手中的针管,将里面的空气推出,“你有两个选择,把它注射进压着你的男人身上,或是你自己接受它,最慢半分钟之内也会断气。”
  玛丽欣喜地说:“白兰度少爷,您终于下定决心了!”
  白兰度回头给她一个温柔的笑:“你说得对,伴侣和事业有时候是发生冲突的,我总要做出选择。你比我还要早就发现了感情的危险性,不愧是我最信任的助手。”
  他又向李鹭走过去,在细雨里蹲下身,把针管送到李鹭眼前:“你来选择吧,是成为杀人的凶手,还是成为被凶手所杀的被害人?”
  李鹭看着这个男人,他漂亮、优雅,像是微风吹拂般和蔼可亲,谁知道却是罂粟花般剧毒无法摆脱。压着她的黑人手掌在颤抖,显然很害怕她会选择把毒品注射入他的身上。可是又不敢松手。
  白兰度·阿基斯,看来是个具有无上权威的人。
  她很害怕,但是最后还是摇头:“可我还是无法接受。”
  “你真是个大笨蛋。”白兰度伤心地说,他低下头,在她被泥污弄脏的额头上轻轻地吻着,又温柔地帮她将挣扎中弄乱的短发抚顺。
  “你是个混蛋。”李鹭闭上眼,两滴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其实我很喜欢你的,白兰度老师。”
  “我知道。”白兰度跪在泥泞里,他说,“睁开眼睛,我总不能到最后还骗你。”
  李鹭伤心地张开眼睛,她面前的白兰度跪在泥泞里,手指上拈着什么透明的东西,而眼眸则变成了浓艳的深绿色。
  “绿色……我认识你的四年里,你一直都是戴有色的隐形眼镜?”
  “嗯。”
  “白兰度,你真是……混蛋!”
  “是啊,我是大混蛋,你是笨蛋。”白兰度这么说着,把针头扎进李鹭的脖子里。
  “就算下地狱,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我知道,好好睡吧。”
  白兰度说着的时候,被压趴在地上的他的学生已经没了动静。
  她的眼睛大睁着,脖子僵硬地扭转着,努力要看到天空的样子。
  白兰度顺着她的目光往上看去。
  那是一片阴霾的,飘落细雨的天空。
  他很伤心,玛丽从后面抱住他,安慰地拍抚他的胸膛。
  “玛丽,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为什么她不赞同我的事业?”白兰度喃喃地说。
  “不要紧的,我们回家,忘掉这一切。再过半个月,就到罂粟开花的季节了。”
  “我知道,我们回家吧,离开这个讨厌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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