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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君子爱妻囚之有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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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层密码,是五年前那个特殊的日子。

——

“于小姐,我们做一个游戏好吗?”

“什么?”

“你不是想找你弟弟吗?”

“他在哪儿?”

“你答应做这个游戏,我就告诉你。”

“什么游戏?”

“我这里有一个系统,MyKing——你会爱上它的。”

——

程序启动。

一串串代码来回攒动。

他已经做了无数次的实验,无数次的尝试。

他想复制这串代码,或许能再造一个于渺渺。

多几个于渺渺,或许他就不用再死乞白赖地缠着那一个。

——渺渺,不要挣扎,因为从一开始,你就已经输给我了。

——

“我不会杀他的!你做梦!”

“我知道,所以……Game—Over。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

“你这个疯子!”

“我有你身体的程序代码,我可以更改你的记忆,你的体能,你的情感,你的一切……我先从什么地方入手呢?哦,对了……你好像从没爱过谁吧?除了那群可怜的孤儿,你爱过男人吗?”

“要不这样,我给你的人生多加一个人。孔原如何?你看看……多帅的小伙。在外留学,心理学家,还是六大家族里孔家的小少爷,备受宠爱。哦,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邂逅?要不一见钟情怎么样?我喜欢这个梗。”

“嗯,就设定你爱他,爱了十年。从小时候第一眼见到开始,一直暗恋着。好吗?等等……我多给你再加几条记忆线路如何?我觉得你人生太无趣,你有什么梦想吗?或者信念?”

“我没有!我只想和我的弟弟妹妹们平静地过完这一生!你还我弟弟,你还我弟弟!”

“哎?不对,我这里显示的是,你想做警察,你想为你弟弟报仇,为他伸张正义。我觉得这个信念不错,咱不改了。”

“不行,我不能更改太多,否则就不是我的于渺渺了。我只做一点点的,一点点的改动,我要保证你原本的味道。但是……你必须要学会爱上男人。女人嘛,就应该为男人改变,要为他抛家弃子,为了他放弃你视如生命的孩子们。”

“哦,对了。我看你的脑子里想的是……不想结婚啊……为了那群孩子不结婚。一辈子陪着他们吗……不行,你得结婚啊……我把你暗恋十年的孔原叫回来你和他结婚怎么样?”

“你神经病吗!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你在干嘛!你……”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渺渺……我希望你明白,我选择你……是有道理的。我为你选择孔原,也是有道理的……我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呐。哈哈哈哈~”

是夜,深沉得吓人。

男子抱着电脑坐在角落,看着屏幕上的代码发呆,他想再做点改动,删删她记忆什么的,可是……他开始害怕……若真把她给逼疯了,该怎么办。

这样就不好玩了。

他退出程序,看着屏幕上MyKing几个英文字母发呆。

呢喃自语,“渺渺呐。竟然……有人想救你……是谁呢。”那个隐藏在背后的人,怎么还不出来?再不出来……她可就要被他给关进精神病院了。

月光走出乌云,通过窗户斜斜地照射在卧室中,照在墙上挂着的那一幅,他推着她,伫立在河边遥望夕阳的照片。

------题外话------

写这章的时候,我喝了点酒。晕晕乎乎,却觉得思路格外的清晰。

看来,我以后都可以这样试一试。

今天,有没看懂,没跟上节奏的同学吗?请举个手来看看。

☆、第84章 回到原点05

精神检查的结果并不出人意料。甚至有许多人证去证明发现她的时候,她看起来神志不清。一夜之间她杀了这么多的人,在整个瞭本市却没有人认为她借着“精神病”去逃脱法律责任。

所有的人都以为她疯了。

于渺渺想起那一次在于家和刘玉容争执时,孔原表面在维护她,实际上他当时说的那些话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细思恐极。

他说,“精神分裂症复发率较高。”他还说,她迟早有一天会回去。

原来,是用这样的方法。是不是在他放她自由的那一天,就已经做了这手打算?

让她在外游荡一圈,处处碰壁,束手无策,最后再以更为惨烈的方式回到原点。

松山精神病院,院长孔原。

这里被铁栏围绕,被高墙隔绝。说是精神病院还不如说是监狱。她又想到,孔原曾经带她来过这里,还特地给她解释过,这里面的病人都是具有危险性的特殊病患,如今她也来了。

来了之后,她是什么也没有了。就连姓名称谓也变成了0723。

又想起,也是不久前,孔原告诉过她,要剥夺一个人的自由,践踏一个人的自尊,首先就要去个性化,除去名字,编上号码。

呵。

孔原呐孔原。

不想不觉得,一想便觉得他早已经给她挖下了重重深坑。等她跳进去之后,再一回望,他就像冰冷的死神,默默地站在你的背后,不咸不淡地笑着,还说,“我很早就提醒过你,是你没有察觉到。”

再一想想,他却早已渗透她的生活。

她唯一的朋友,唯一具备对她伸出援手条件的生死搭档陆任贾,如今他的命运也掌握在孔原手中,他把何倩安顿进松山精神病院根本就是用意不纯。她竟然还当作恩惠,感恩戴德。

她的文泽,如今的病却又是没他不行。以单文泽现在依赖孔原的程度,如果孔原再使坏,单文泽随时都可能崩溃。

所以,她还不能和他撕破脸。她还得乖乖地呆在这里,静静的等……等他,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想要怎样。

这里是松山精神病院里的特殊病房。冰冷的铁栅栏,青色阴森的砖,头顶有一个小小的天窗,能看见天空的一角。房内只有一张窄窄的单人床,一个书桌,上面有几本书,屋内的左角是一个洗手槽,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就连厕所都没有。

房间外是一条阴森又冗长的走道,走道上只有一盏灯,照不透黑暗,反而显得更加恐怖。轻轻喊一声会有让人头皮发麻的回音,一直盘旋。这是独立关押她的地方。谁让她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呵。

于渺渺笑。泪早已流完,也不想再发疯,只是笑,坐在地上无力地笑。

突然,伴随着一阵开铁锁的响动,从前方的黑暗深处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她是多么的了解那个男人,他的脚步声,他身上的味道,他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哪怕还这么远,她就可以分辨。

慢慢地,一张脸隐现在黑暗里。高挑纤长的身影向着她款款而来,阴暗的光映照着他略显苍白的脸,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像黑暗中潜伏的野兽,犀利又残忍。

可他明明正在笑。

笑得惊心动魄。

他手中拿着一个笔记本,一支笔,这样的情景很是熟悉。他走到了门外,修长的脚把凳子一勾,优雅地落座,翘起腿,随手戴上眼镜,旋开笔帽,垂眸看向笔记本。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像一个医生。

“好了0723。”就像是宣誓主权一样,特地喊了她这个代号,顿了顿,又改口,“于小姐,我们开始吧。”就连说的话都和曾经一模一样,“对了,你不喜欢我这么称呼你。”抬眸,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得意,“渺渺。”

他环视周围,“你看看你,在家里的环境多好,非要到这儿来。”

于渺渺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也笑着,不说话。

“我不喜欢你没有反应。”他说,然后垂头,“就是愤怒,也给我一个。”

“是你吗?”她问,“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孔原抬了抬眼镜,“我不喜欢解释。你要怀疑我,请随意。”

你看,多么的骄傲。连解释都不屑。连骗她都嫌麻烦。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你看,你这句话就认定是我了。还让我解释干嘛?”

“……”好吧。她现在说不过他。沉默吧。

“有没有做噩梦?”同样的问题,他问过无数遍。

“有。”只有这一次,她这样答,“我时常梦见我们结婚的那一天。身边全都是带血的七彩铃兰。我一步步走入荆棘,踩进陷阱。血……把雪白的婚纱都染红了。”

“哦。”他回应的声音淡淡,似乎对答案根本不感兴趣,然后又道,“现在呢,还有幻想过和我发生性关系吗?”

“……”又来。

见她不答,孔原又说,“由于人们的思想观念和传统道德与天赋的生理本能相冲突,人们普遍产生不同程度的性压抑、性忧郁、性焦虑、性冷淡和性变态等种种神经症,形成分裂人格、双重或多重人格,甚至变态人格。与自然界中的其他任何动物相比,人在性方面的病态现象可说是独一无二。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许多封建卫道者还认为这是人之为人的崇高本质。”然后他看着她,认真补充,“我们不应该耻于谈论连上帝都不感到耻于创造的东西。”

后面这句话是周子神的口头禅。

她总是说不过他的。

“而单文泽产生人格分裂的主要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他悲惨的童年,更是为此。他压抑。你懂吗?”收回视线,他继续问,“回答我的问题。”

于渺渺沉默半响,“是的,有想过。”

一抹浅淡的微笑在孔原脸上浮现,“很好。”看来,往她代码中加入这些情绪也是可以的。

但她又补充,“不过,是前段时间,我感谢你的时候。总想报答你。”

孔原一顿。

“我不是还欠你两次吗。”她伸手一点点解开身上的病服,“好啊,我还你就是。”

孔原静静地盯着她,平静地看着她把扣子一颗颗解开,看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暴露在眼前,看着她脱掉外衣,然后再脱掉内衣。于渺渺慢慢站起身,又开始脱裤子。

直到一丝不挂。她依然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眼神淡淡,毫不畏惧。

“于小姐。你这是在色诱吗?”他面不改色,垂下头,平静地在本子上记录什么,“我问你想不想和我上床,与我想不想和你上床是两回事。”他唇角的笑慵懒而得意,“你想是你的事。”

他们中间隔着一层铁栏,面对孔原充满嘲讽挑衅的话语于渺渺依然那样的从容。她想,她是经历过太多太多,如今这种程度的羞辱对她而言已经算不了什么。

于是她又弯下腰捡起脚边的衣服,一点点往身上穿,“是你不想要的。所以,两清了。”

孔原不紧不慢地放下笔,抬起头,看向她,“你知道什么是妥协吗?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让我高兴高兴?”他慢慢摘下眼镜,“你知道在我开心的时候才会有性欲。”

于渺渺哼了哼,“你在愤怒的时候也会有。”

“当然。福尔摩斯曾就说过……性欲和攻击性就是一回事。”他站起身,将本和笔放在座椅上,然后慢条斯理地走到铁门旁,用钥匙慢慢打开铁门。

开到一半,他却又退了回去。

“不行。”又将房门锁好,折回,“关在这里的病人,只要和他们靠近眼珠就会被挖出来。我又打不过你。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引诱我过去,或者趁我对你放松警惕的时候抠出我的双眼呢。”

于渺渺看着他冷笑。

“我得确保你被调教成永远不会反抗的宠物时,才靠近你。”他又坐到了椅子上,翘起腿,抱着本子开始画眼前的于渺渺,一边说,“你知道调教一个人从什么开始吗?”他用笔指了指屋内,“你没发现这里没有厕所吗?”他笑得让她头皮发冷,“听说过阿布莱格布监狱虐囚事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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