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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活在明天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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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中午吃饭时,伟子突然按某人家门铃,可刚要开他就又走了。唉,可惜啦。”

  许伟看着我那掩饰不住的奸笑,“你小子,真行,他妈不丈义。”

  我大笑,在不明细理的雷子和老路的保护下,我又添枝加叶地把中午的事向他们夸张了一遍。

  伟子又成了我们三人的攻击对象。而他在我们的拳脚下死去活来地露出极不整齐烟熏的牙齿。

  我可以为了伟子而放弃我身边的一切女人,至少我这样认为。记得初三那年,我交了个女朋友,许伟和她有点矛盾。每次我和她在一起走的时候,碰见许伟,许伟总是沉默成熟状地和我点下头独自闪开。那段时间,我和许伟都显得很沉默,相处时间甚少。后来在上课的时候,他给了我一封信,意思是说:如果在这样下去,退出的恐怕只有我了。当时我的心真像刀绞一般,望着窗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出丑。可想起那句刺心的话,想起我们发誓要做一辈子的哥们。

  我那时真哭了。哭得很畅快。后来想起这个便感到一种异乎寻常的依赖。从来没有为女人哭过,可没想到居然会为个男人哭,我感到自己的伟大。曾有人传言,我他妈和许伟是同性恋,好像是出于女人之口。我也就不知其为何许人,要不然非找个机会*丫的,证明一下我对女人是异常感兴趣的。不过我到是吻过许伟,是在本人喝多的情况下,吻的是他的脸。因为我难以去吻他厚大且周围全是胡渣的嘴唇。我也非常敬佩以前和许伟好的女人们,尤其是口水下滴的接过吻的女人们。

  有时,讽刺和嘲笑许伟是我一生最大的乐趣。

  为了给许伟道歉,不应该“违约”。我特意去旁边的肯德基买了几个甜筒。正当我要出去时,我猛然看见以前和许伟好过的周兰正眉飞色舞那着一个炸鸡腿面对着三个男生傻笑!我马上跑出去,对着他们:

  “喂!过来!”我大喊。

  老路他们以为出了什么事,边跑过来边问;“怎么了!”

  “周兰在里面呢。”我看着许伟凝固的脸,“还有三男的。”

  “我都操了。”许伟狠狠地扔掉烟,眉头一下子紧琐住,不说话了。

  “怎么了你?”雷子推了把许伟,“走!进去!”雷子没等许伟的回话,直径往里走去,我们也就便跟了进去。

  雷子直径逼近周兰,许伟则目不转睛地盯着边吃边说边笑的她。

  一个你最爱的人,在你苦痛哭泣时她(他)却在开心地笑,这可算是一个苦涩的讽刺。

  当周兰注意到我们时,她已惊傻在那里,让一切凝固。

  “贱货!”雷子顺手那起一瓶打开盖的可乐,一下子泼到周兰脸上。雷子这一举动让我们三人以及在那里就餐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周兰死死地看着我们,咬着嘴唇,泪水不停地从眼眶中涌出。

  她冲出人群跑掉了。

  那三个软包终于有一个憋不住性子了,“你们干嘛呢?……”边说边带着那两人往外追周兰。

  “你丫再说一遍!大声点!”雷子回头冲着那孩子大喊。

  这时从后面过来三个穿制服的保安,还没等保安动手开话,老路冲着在场的人像主持晚会一样:“没事,一场误会。”

  我们四人愤愤地走出肯德基,而我手中的甜筒也快化了。

可怜的伟子(2)
彻夜做了希奇古怪又紧张的梦,清晨被刺目的阳光搅醒。

  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痛苦的抽搐。

  绞尽脑汁想着昨晚令我紧张的那个梦,却惊恶地发现那梦已经不复存在了,已经破灭了。

  如果梦碎了,心里还会留下什么呢?是短暂的美好的回忆?还是美梦瞬间的甜蜜呢?想长出一对翅膀,天使的翅膀。飞到自己渴望的地方。可当我拥有一对洁白的翅膀时,我却再也找不到方向了。

  想拥有一份纯真的感情,想伴着阳光下的笑容净化自己腐化的心。很渴望一份纯真的感情,即使如流星般短暂。

  有时取笑许伟为爱伤心的表情,但无疑不羡慕他牵着女生手欢笑在阳光下……

  爱情究竟什么?也许就是树木在阳光下的茁壮成长。

  我想结束自己无聊的地下生活,我开始不再想过这样的生活,想感受一下有阳光的生活,可我拿什么资本去拥有那纯真的感情呢?!人们都说将初吻给一个你最爱的人是最幸福的,可我连自己的处男之身都献给了资本主义社会。

  还有,我不想成为爱的牺牲品。

  低廉的爱情!我嗤笑着。也许贱货便源于此,在人蛇混杂的人口市场中低价出售。

  一份接一份的练习卷子,一下子把我整个人给脱胎换骨了。

  我给自己定了一个短期的学习计划。这次我得拼命了,无论如何期末得那个好成绩。天天除了背题便是做题,有时感觉这样的生活也是挺不错的。至少过的很快很充实。

  我在人体睡眠的时间上,去学习。

  在路上的时候总是回头看,说明这个人疑心过重。

  我居然很期盼,期盼与杨丽的偶遇。

  不知是什么鬼怪因素,在我回头张望时,总能看见自作沉默的周兰。她见到我也同样的没话了。通过上次在肯德基的事加深了我对她的本质厌恶。我故意每次都放慢速度,看着她从我身旁低头走过,而每次我都会赋给她“*”二字,但她的“不合作”让我有好几次盼着见到她,进而再骂她的冲动。

  只要一个人在我大脑里定义为*,不管他(她)做出什么事来,在我看来都是不值一提的,注定是一个*形象。

  周兰就是这样,有时也有想暴打或有*她的冲动。冲动,总归是冲动而已,而在现实中我只能引用一条许伟的名言:逼掰开我都不日你!

  世态炎凉。

  以前我们和周兰是那么的要好。不算许伟,尤其是雷子每次都会叫一声:嫂子。她每次都会甜甜地笑一下。

  在龙庆峡的农家院里我们一起吃农家饭。周兰和许伟还帮那家人洗碗。夜里我们打牌到深夜。清晨,太阳在山隙中闪现时。我,雷子,老路还去偷袭他们。许伟则穿个大裤衩在院里追着打我们,而周兰在旁边红着脸解释他们之间的清白。

  那时的场景,那时的笑容,那时有阳光快乐的影像……尤让我或其他人难忘记。而现在想起这些则让我叹息。那时清新的空气已在心中慢慢地随时间变质。还有我们在松山拍的照片,我们在一条小溪上光着脚打水仗,在山上一个树林中聚餐表演节目。记得周兰还唱了一首周杰伦的《简单爱》,很让人回味。只是忘记了那时刻意记下的那条小溪的名字,忘记了那时的真实感受。

  在我的头脑中,以前的周兰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

  算了,不想了。

  我知道,要换成处于他们之间的许伟……在无语背后的痛楚,或许那痛已沾满了鲜血。

是幻觉吗?(1)
听着酷玩的《Yellow》,那高雅的蓝调布鲁斯渗入我身体中每个细胞。洗完燥躺在沙发上静静地享受着这和谐的节奏,心情伴着轻柔的乐符仿佛进入了一片无边的森林。接着的《We Never Change》让我彻底地飘在了空中, 然后像落叶一样飘落,但永不落地。阳光点在至轻的身上,一下又一下。

  期末考试结束了。

  我顺利考进了重点班,伪装起来做了好人。期待高三一年的冲刺。

  杨丽听说也考的不错,尤其是数学,难以至信的考了114分。她说这与我的帮助是分不开的,我只是点点头应付一下,因为我知道我的那次“补课”根本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还是跟她的夜战努力是分不开的。她说要好好地放松一下,问我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我绞了半天脑汁,决定带她去滑滚轴。她出乎我意料地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她挑选了时间,她说那天她父母都不回来,可以玩得尽兴点,不过得带上她的一个小妹妹。

  我把我和杨丽的计划说给了许伟他们,叫他们也一道过去,人多热闹一点。许伟诧异地看了我半天,我只是神秘地对他来句:“是为了谢谢我。”

  《月地滑冰场》,一个破旧而古老的旱冰场。

  我回头看了看走在最后的许伟,想笑。因为这里面不知道那小妹妹会不会滑,那只剩下技术超差得几乎为零的许伟了。我知道他还是主要为了杨丽 ,要不然打死他都不会来这种被他称之为垃圾的地方。

  杨丽穿的很运动,领着那戴着牙套的小妹妹,步子迈得很开。

  楼梯两侧的墙壁喷满了怪异且杂乱无章的图案,有点像地下酒吧的格调。加上这狂乱的音乐,这里则被一些无聊的人定义成了青少年或良民的禁区。

  我从侧面点问杨丽:“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

  “第一次。”她淡淡一笑。

  顺手点上一根烟,随着劲暴的音乐晃着头。

  今天场上的人并不是很多,舞灯闪烁。待所有人都换好鞋后,我滑到杨丽身边:“要么我先拉你进里面去。”

  “噢,不用了,谢谢。”她晃了晃自己的鞋,轻盈地拉着她小妹妹跳过前面入场的一个台阶,滑向人群。

  老路拍了我一下:“看着了吗?跳过去的!”

  我觉得我太自作聪明了。

  “走吧,别站着了。”雷子拍了拍我们,滑了过去。

  刚进场,许伟便在后面“操!”地大骂了一声,我们一回头,才看见许伟爬在台阶上正要往起站。这时杨丽已滑完一圈,见势来了个后刹,甩手让她小妹妹自己滑去了。

  “你没事吧?”杨丽强忍着笑的。

  “没事!”许伟看着嬉笑的我们生气地回了一句。

  后来我们相继散开,许伟则扶着周围的保护栏慢慢踱步。

  我,雷子,老路嬉闹着拉手跟在了杨丽的后面。

  “杨丽!”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本想往后拽她,让她漂漂亮亮地摔一跤,可正巧那地面略有不平,我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漂漂亮亮地我趴在了地上,还差点成了后来几个人的垫背。我赶紧爬了起来,忍着膝盖和肘部的疼痛。这回可笑坏了那自觉“无资格上阵”,扶着栏杆的许伟,那无耻的笑声似乎掩盖了那重低音的迪曲。

  “对不起啊,你没事吧。”杨丽立马特别真诚地关心我。这么看似老实的人其实满肚子坏水,这不是当着好多人的面儿恶心我呢吗?

  “谢谢关照啊!哎,你不是说你没来过吗?!怎么……嗯,玩得还行嘛!!”

  “我以前在家里玩过!”她一字接一字解释道。

  “你就骗我!!” 

  “不是啦!”她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这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流星花园》里的杉菜。

  ……

  后来我们几人叫上扶着保护栏的许伟一起去外面大厅休息。

  “改明老子天天来。”伟子义正言辞。

  我和许伟借机送杨丽和那钢牙妹回了家。 。 想看书来

是幻觉吗?(2)
夜空依然很美,路灯下坐着闲聊的老大爷和老太太。一种何勇的《钟鼓楼》的感觉。微风,吹着身体散发的热。各个家里点着温馨的灯,那里的人们应该是看着电视等着回家的孩子。

  九点过五分。

  “不介意我和许伟上去歇会吧?”我透过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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