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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大唐一品-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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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诸位,干!”这个时候,许敬宗也迫不及待的端起手中的酒樽,仰头就将杯中之酒喝的干干净净,十分的豪爽,只是在众人看来,此举不过是为了掩饰脸上的尴尬而已,只是却是没有任何人敢说出来罢了,也都纷纷端起酒樽,将酒喝的干干净净。大厅内顿时传来一片欢声笑语之声,仿佛刚才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一样。只是众人的心思却都是在大厅内三个人身上,期待着许敬宗和曾庆二人在接风酒宴上再发生点什么,也可以作为无聊之时的谈资。

只可惜的是,他们的愿望并没有实现,许敬宗在碰了几次钉子之后,再也没有去和曾庆说话,只是和泽州刺史崔礼二人边说边笑,而一边的曾庆却只是和一边的周青在聊着什么,丝毫没有理睬上面的许敬宗和崔礼二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让众人惊讶不已。

“呵呵,准山公性情如此,还请大人莫要怪罪。”崔礼将这一切看在心中,原本浮在半空中的心思顿时落了下来。既然连曾庆都不愿意理睬许敬宗,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呵呵,这一点使君大人不必求情。书生意气,书生意气啊!也难能可贵。”许敬宗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也只有崔使君能容忍这样的人在麾下,还让他担任长史职位,倒是让本官很是钦佩啊!”

崔礼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赶紧拱手说道:“准山公在士林之中,享有崇高的威望,有他在,我泽州学风兴盛,历年来,参加科举之人达百人之多,这一点是其他州县比不上的,呵呵,这一切都是准山公的功劳,正因为有准山公的存在,才会有如此的盛况啊!”

“甚是,甚是。”许敬宗闻言面色微微一变,只是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显然对这个话题甚是不喜。

一边的崔礼看在心中,心中暗喜,又说道:“别看准山公年老,但是却是不服老啊!真乃是我泽州的不老松啊!让人心中甚是钦佩!”

“呵呵,使君大人说的极是。”许敬宗面色更是差了,连连点头道:“确实是让人钦佩!泽州有曾大人这样的官员,乃是泽州之福,嘿嘿,泽州之福气啊!”

“大人所言甚是。咦!大人面有憔悴之色,莫非是路程遥远,劳累非常了?”崔礼好像刚刚发现许敬宗的脸色一般,赶紧说道:“这若是大人在泽州有什么不善,那可是崔某的不是了,日后陛下问罪起来,崔某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是不够陛下砍的。”

“呵呵,有些劳累,有些劳累。”许敬宗连忙说道:“还请使君安排住宿之所,至于其他之事,明日再做计较吧!”

“如此甚好。”崔礼也都连连点头。当下就命人散了接风宴会,又让许敬宗等人安排住了驿馆之后,泽州的官员这才散了开来。

“老师,你看今日这许敬宗如何?”曾庆府上,方夜白小心翼翼的望着自己的老师,脸上却是一脸的担心之色。

“你是担心许大人与为师不睦,会因此坏了泽州之事?”端坐在太师椅上,曾庆笑眯眯的扫了自己的得意门生一眼,丝毫没有刚才在酒筵之上阴沉之色,却是让方夜白看的惊讶不已。

“难道不是吗?弟子今日在酒筵之上,看那许敬宗老师针对老师,言辞之间有讥讽之色。哼哼,真是欺人太甚。哪里有当朝大臣的风范,也不知道陛下为何要让他来泽州,看他的模样,恐怕还有可能与崔礼同流合污的可能。”方夜白微微有些不满的说道。

“呵呵,许敬宗此人虽然号称流氓文人,但是有一点却是别的官员比不上的,那就是他好权。贪图富贵。陛下当年也是因为这种原因,才将他舍弃不用的,这次好不容易才被陛下想了起来,他又岂会放弃这个机会,更何况,这个泽州之事早就是记在陛下心中了,他岂敢在这个时候为了一个崔礼而放弃他的大好前程呢?”曾庆摇了摇头,说道:“这点我是深信不疑的,更何况这泽州之事,还得靠他们来解决。”

“老师就这样相信他?他可是一个流氓文人啊!”方夜白惊讶的望着自己的老师,非常不明白像曾庆这样品格高尚的人怎么会相信许敬宗这样的人呢?

“我不是相信他,而是相信陛下。”曾庆嘴巴张了张,双目中露出复杂之色来,想了想,又说道:“我是相信陛下的眼睛。对了,你看那周青校尉如何?”曾庆见方夜白还正要说下去,赶紧转口问道。

“弟子没什么印象。”方夜白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不过既然他能代替薛仁贵将军到此,恐怕是有点本事的。只是依照学生开来,顶多也只是一个护卫而已,护卫许敬宗的安全而已。老师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恩,好,好,既然你是这么认为的,那么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个许敬宗,端的不凡啊!”曾庆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欢喜之色,不由的拍手说道:“暗度成仓啊!多年不见,许敬宗的本领涨上来了,看来,这次泽州之事必定能解决的了。只是,只是,那城外的盗匪,他又是怎么对付的呢?”

“老师,你是说,这许敬宗是故意如此,表面上他是主将,但是实际上,那个叫做周青的人才是解铃之人?”方夜白面色一变,惊讶的说道。

“不,你只是说对了一半。”曾庆笑呵呵的摆手说道:“夜白啊!等着吧!等着吧!”

“老师,您要学生做什么?还请老师明示。想我方夜白与崔礼有不共戴天之仇,若是不杀掉崔礼,学生又有何面目立在天地之间。”

“当年在众多学子之中,老夫能收你为徒,也是因为这一点。”曾庆闻言面色一正,淡淡的说道:“我也不瞒你,今日之事,其实就是许敬宗和老夫演的一出戏而已。哼哼,说来也奇怪,老夫清正而刚毅,许敬宗乃是文人中的败类,热衷权力之道,但是这种人,却有一个知己好友,那就是老夫。”

“老师,你们?”方夜白惊讶的望着自己的老师,却不曾想到这个时候居然在自己老师的口中听到如此重大的消息,而且还是如此的骇人听闻。在士林之中有着很高威望的老师居然和许敬宗这个声名狼藉的人是好友,而且平生不说假话的老师,此刻居然与许敬宗一起说了一通假话,欺骗了泽州所有的人的,也同样欺骗了自己。

“若非如此,岂能瞒的过崔礼这个逆贼。”曾庆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在泽州虽然有有志之士,但是不要忘记了,崔礼在这里经营了多年,耳目无数,就是我的府上,也是有对方的耳目,若是不小心翼翼,岂能抓到他的把柄。看看,多少年来,有不少的人都想拜入我的门下,但是我却是只是收了你一个人,就是看中你的秉性,还有与崔礼有仇。”

“弟子明白了。”方夜白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平复心中的念想,朝曾庆拜了一拜,说道:“老师忍辱负重,节操高尚,让人佩服。弟子遵从老师的吩咐。”

“虽然如此,可惜的是崔礼在泽州势大,为师多年来,都未曾抓到崔礼的把柄,十分的惭愧。”曾庆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如今我也只能在关键的时候,帮他一把而已,至于他能不能找到对方的把柄,那就看他的本事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师,不必担心,崔礼有朝一日必死的。”方夜白低着头安慰道。

“但愿如此。”曾庆点了点头,道:“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是,弟子告退。”方夜白不敢怠慢,赶紧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出来,在他身后,传来曾庆那深深的叹息声。

东宫之争第三百二十二回黑衣人

第三百二十二回黑衣人

“可惜了,一个优秀的人才,若是再等上几年,跟随在准山兄身后学习上一段时间,或许又成了一个马周也不可知。”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后门屏风一转,就见一个中年儒生,相貌儒雅,缓缓地走了出来,不是许敬宗又是什么人。

“再优秀的人才,若是没有一颗正义之心,还是成不了大气候的。”曾庆双目微红,深深的叹了口气道:“许敬宗,若是你传来的情报有误,到时候可别怪我在陛下面前参奏你一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准山兄,这锦衣卫传来的消息也是有假?”许敬宗丝毫没有将对方的不满放在心上,嘴角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来,朝长安方向拱手说道:“得陛下信任,这次来泽州之事,有锦衣卫协助,嘿嘿,这等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有享受到的,听说就是宣德殿内几位大学士,也不是每个人出来的时候,都有锦衣卫为其效命。”

“哼,真是一个官迷。”曾庆嘴唇哆嗦了片刻,不满的说道:“你可曾想过了,这次你虽然立下了功劳,但是却断了崔氏的一条臂膀,日后崔仁师等人岂会饶了你?哼哼,崔氏如今在山东可是如日中天,虽然关东世家瓦解,但是同样,还有不少的小世家围在其左右,他们一个人一口吐沫就能将你淹死,你可想好了。”

“咳咳!”许敬宗闻言,面色微红,双眼却是望向远方,却是不敢接过曾庆的话来。这其中的道理他不是不懂,只是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是不想浪费的。一旦浪费了这次机会,恐怕他只能在崇文馆内修书了,做一一辈子的读书人,这不是他想要的,所以明明知道此行有很大的危险,但是他仍然是来了。但是作为自己唯一的老友规劝之意,他也不好反驳的,只是他心中之想又有何人能了解呢?

“哼哼!”曾庆看的分明,一见这种模样,顿时知道他心中所想,脸上现出一丝不屑之色,好半响才叹了口气道:“不过,这泽州之事,也只有你能将他查出来,若是其他人来了,恐怕也只能望而兴叹,陛下的识人之明,让人十分钦佩。”

“那是自然。”许敬宗闻言,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是浓了,只是一看见一边曾庆瘪了瘪嘴的模样,又仿佛泄了口气,不再说话了。心中极为无趣。

“锦衣卫能将我那学生之事查的出来,可是对泽州之事,他们恐怕是查不出来的。”好半响,曾庆才叹息道:“崔礼在泽州经营近十年之久,若是能查出来,恐怕早就被那些锦衣卫们将材料证据送到陛下眼前的,只要一道圣旨就能解决的事情,岂会前后两位钦差前来?许大人,老朽担心的是,此行恐怕你也是做个无用功。”

“依靠泽州的锦衣卫肯定是不行的,我可是听说了,前任锦衣卫统领卢青云与崔氏交好。如今他虽然入了大狱,但是他的影响可不是那么短时间内能够消失的,这些泽州锦衣卫成员坐看崔礼在泽州的行为而没有丝毫的作为,就能看出这其中的猫腻,秦九道这个阉人岂会犯这样的错误;更何况,我从来就没有将希望寄托在这些锦衣卫手中。”许敬宗一说道这里,双目就朝曾庆望了过去。

“你想找我?”曾庆面色一变,忍不住摇了摇头,道:“老夫不过是一个老头子而已,若非在泽州还有一些名声,恐怕这个泽州长史的位置早就不是我了。更何况,我虽然是泽州长史,但是你也知道,这泽州长史的位置只不过是坐着椅子的主,根本就不是管事的人,泽州上下的政事都是落在崔礼之手,我又能干什么?怎么,你不相信?”曾庆望着许敬宗,见他脸上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忍不住老脸一僵,言辞之间有些着急了。

“准山兄,你这又是何必呢?”许敬宗双眼一眯,摇了摇头道:“你我相交数十年,我许敬宗岂不了解你的为人,心中坦荡,见不得半点黑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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