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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帝引蝶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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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臂那颗红痣时想着:我要让它消失,这就是成为我的女人的标示。
  他吻着她的脖子,杞子流下一滴眼泪说:“我恨你,不要给我机会,不然我会亲手杀了你。”
  玄毅愣了一下,杞子趁机挣扎着,感觉到他身下的硬挺,她的挣扎重新唤醒了玄毅的欲望,他掀掉了杞子仅剩的肚兜,头埋进胸前吮吸着,杞子羞得满脸通红,玄毅昴足了劲,强行进入了杞子的身子。痛感传遍身体的每处神经,玄毅吻住她想要大叫的唇瓣,急速的抽动让杞子觉身子不是自己的,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眼周围全是五颜六色,没人注意到右臂的那点赤红此时正逐渐逝去,不一会儿就消失殆尽了。
  窗外有风微微拂过,明亮的月色皎洁得异常,雾轻轻潜下,润着幽园的花草树木。
  早晨,连日来的担心与失眠,加上昨夜的疯狂缠绵让玄毅睡过了头。此时他醒了,可侧着身子不敢看身后的女人,他不敢想像昨夜粗霸的占有,这一刻该怎么去面对她。可自己的皇帝,天下都是自己的,得到她是理所应当,他给自己勇气平躺着往里瞟了一眼——呵呵,空空如也。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猛的起身掀开被子,床单上那一滩干涸的血渍触目惊心的映入眼帘,他回忆起昨夜的情形,好像能感觉到了她的痛楚。
  他将目光转向屋子,禀住呼吸寻视着,屋子里没有,他拿起衣服奔出屋子,边找边把衣服穿好。德福端着铜盆与他照面,他劈头就问:“看到皇后没有?”
  德福吓了一跳,跪下说:“奴才看到娘娘在湖边小亭。”
  玄毅疯了一样冲向湖边,他担心她的任性,说不定会轻生。
  天空碧静,万里无云。杞子穿着单簿的乳白色的里衣坐在湖边小石上,晨风微微拂过,扬起几缕发丝,脸色白得吓人,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她把脚放在湖里,引来无数的锦鲤轻轻的“吻”着她。早晨还是挺凉的,可杞子已经麻木了,甚至觉得自己没有温度,连落下的泪都是冰冷的。
  她轻轻的撩开衣袖,寻找着那一点红迹,可什么也没有找到。她喃喃自语:“没有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泪珠滴到水里,一条锦鲤以为是食物,张口吞下了它。她抱着自己,涩涩的发着抖。玄毅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心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杞子想着本一无所有的自己,现在连清白都没有保住,就在昨夜,自己完完全全的死了,这个世恋再没有任何留恋,真的没有了,她悲戚的站起来,脚边的鱼儿都散开了。她一步步的向前走着,刚想纵身一跃,玄毅在她身后紧紧的抱住她,低声怒道:“你要干什么?想一死了之吗?”
  “你已经得到我了,现在总可以放过我了吧。”杞子说着,话和她身上一样的冷。
  玄毅想:你死了我怎么办?可却口不对心的说:“你以为经过昨夜我就会放过你了吗?告诉你,别妄想了,朕说过要把你关在栖凤殿一辈子,若你死了,栖凤殿的一干奴才朕都让他们给你陪葬。”
  “我恨你。”杞子落下一滴泪说。
  玄毅将她面向自己说:“我知道,昨夜你说过了。”
  “你为什么不去死?”杞子也不明白自己何时变得这么极端,这些话都能说出来。
  玄毅想也不想的接下她的话说:“因为你活着,所以我不会死。”说着脱下自己的外衣温柔的披在杞子身上,然后抱起她走起来。
  杞子突然想起来什么挣扎着着地,光脚踩到一颗小石子上,可冷得麻木的脚没有丝毫痛处。她看着他,放下自尊求道:“你会放过凌世俊的对吗?”
  玄毅想了一下,差异的说:“你不知道凌世俊前天已被处斩了吗?”
  “什么,他死了?肖云生说他今天才会被处斩的?”杞子惊愕的不知所措。
  玄毅冷笑着说:“枉你聪明,被骗了都不知道,要是他告诉你凌世俊死了,你昨天还会跟他拜堂吗?”
  杞子伤心的流泪了,凌世俊死了,凌世祺家人会怎么办?“你为什么要杀死他?”
  玄毅理直气壮的说:“朕是皇帝,他杀了朕了子民,朕就杀了他。”
  在这件事情上玄毅没有错,都是她的错,不是她在这儿,玄毅也不会出现,他不会出现,凌世俊的死期就不会这么快被决定,也许还有挽留的机会。可他没有给自己留下转变的机会,他明知道自己一定会来找他的,也一定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的,可他还是下令了。
  杞子狠狠的瞪着他吼道:“你为什么不给他一次机会,为什么,为什么?”说完转身跑起来,玄毅拉着她说:“你要去哪儿?去凌家披麻带孝吗?”
  “你放开我,我去哪儿与你无关。”
  “这话以前说都不可以,更何况现在。”玄毅清楚,此时的杞子没有了理智,单簿的里衣已让她浑身冰凉,不敢想像她这样冲出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你昨天在肖府失踪了,现在肯定是满大街的找人,你是不是想被他们抓回去?”
  杞子继续挣扎着说:“我不管,我不管,你快放开……放……。”来不急把话说完,只觉得脑子一片晕眩。
  杞子晕了过去,玄毅急忙的抱着她奔回屋子里。
  被子里还有余温,可抵止不住杞子身上的寒意,玄毅只得上床搂着她。
  德福递来热茶,玄毅喂她服下说:“娘娘身子太弱了,让饶太医开些调养的药来。”
  “遵旨。”德福刚想转身,玄毅又说道:“等等,开五天的,五天后起驾回宫。”
  “是,皇上。”德福这才离去,望着怀里心爱的女人,玄毅轻轻的说:“回宫后,我们从头开始,我要把你失去我的几个月找回来。”


'134'第一百三十四节 商量

  第一百三十四节&;nbsp;商量
  肖云生疯了似的找寻着杞子的踪影,至始洛州城里人心惶惶。杞子失踪他先是想到了凌世祺,于是带着打手去凌家要人,凌家正在办理凌世俊的白事,经他这一闹,凌母柳氏气得中风瘫在了床上。凌世祺卖他祖母太夫人的面子,才不跟他计较。肖云生在确定杞子不在凌府后,无法无天的张狂得挨家挨户的搜,肖太夫人也觉得过份了,怒斥孙儿的放肆,他这才收敛了些,只命人在城里寻找,几次路过幽园都匆匆而过。
  连日来,玄毅命令杞子按时的服药吃饭,不然就要栖凤殿一干奴才的命,为了翠依、紫兰等人的小命,杞子只得把怨恨放在心里,对他的话惟命是从。
  今天又下雨了,没有去处,杞子只得躺在床上小寐,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她都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心里的压力抑制着自己喘不过气来。听着窗外雨水的滴嗒声,更是心烦意乱,以致于玄毅推门进来她都不知道。
  看着杞子睡觉还皱着眉,玄毅莫名其妙想着:难道她做恶梦了?于是他摇着她说:“醒过来,快醒过来。”
  杞子吓了一跳心想:他什么时候进来的?看着玄毅紧张的神情,她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玄毅劈头就问:“做恶梦了?”
  她那里是做恶梦,明明是心烦意燥嘛,杞子没说话,玄毅倒是接着说:“大白天也会做恶梦,你可真不是常人。”
  听着玄毅的讥笑嘲弄,杞子气不打一处来,怒道:“要你管。”
  玄毅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盯着杞子脊背生寒,她张惶无措的起身,玄毅又把她按在了床上,杞子怒视着他说:“你想做什么?”
  面无表情的脸上浮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慢慢的靠近,亲亲的吻着杞子,杞子用力推开他说:“大白天的,你无耻。”
  谁知玄毅冷笑一声说:“娘娘不知道吗?有些事情是不分白昼的。”
  他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压在身下,解开她的衣物,逼进入她的身体,伴随着抽动,杞子感到他呼吸急促,羞愤的闭上了双眼……。
  被折腾累了、乏了,杞子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傍晚了。
  黄昏里,那一抹斜阳终又向西,杞子松开熟睡的双眼,疲惫的动了动,碰着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脸一下子红了。身边没有人,看来玄毅早已起身了。
  德福在收拾着东西,玄毅静静的站在窗前,德道边收拾边说:“主子,娘娘还不知道后天起程吗?”
  玄毅想了想说:“走的时候朕自会跟她说的。”
  蓝子辉进到屋子里说:“皇上,有人来访?”
  玄毅的心里咯噔一下想:不会是凌世祺找来了吧。说:“是谁?”
  “是这园子以前的主人陈老爷。”蓝子辉应声说,看到玄毅却有些放松了神情。
  “陈老爷?他来做什么?”玄毅有些不悦的看着德福说:“你没有告诉他退租的事情吗?”
  “奴才该死,奴才想明天去告诉他的,没有想到他今日会上门来。”看着玄毅满眼怒意,德福怯怯的答道。
  他又问蓝子辉:“有没有说什么事情?”
  “臣不知,他只是说有事要和您商量?”
  “商量?哼。”玄毅冷笑一声道:“他有什么资格和朕商量事情?去打发他走?”
  蓝子辉为难的说:“皇上,臣已经打发过他了,只是他说一定要见见您,所以……。”
  玄毅无奈的说:“走吧,去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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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第一百三十五节 说明来因

  第一百三十五节&;nbsp;说明来因
  客堂里,陈老爷一身上等丝绸,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钱有脸的人物,他五十多岁,中等个,满头青丝掺着白发,看得出也经过些沧桑,下巴上的胡子食指长,此时他正撩着胡子等着玄毅的到来。
  幽园的事情是德福联系的,所以陈老爷没有见过玄毅,想着能租得起幽园的人必定不是俗人,心里一直想着一会儿怎么应对这个未见过面的正租客。
  门外响起脚步声,陈老爷起身迎到门口,迎上一对凌厉的眼眸,凌人的气势让他有些站不住脚,不由得心生寒意,可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不会让这点小场面给吓倒,他收拾起心情,笑着道:“这位一定是郑公子吧。”
  玄毅皮笑肉不笑的应道:“陈老爷有礼,请坐。”
  刚坐下,玄毅接着说:“陈老爷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陈老爷大场面见多了,没有想到这个小场面顿时让他倍感压抑,他只得勉强的笑道:“郑公子真是豪爽,实不相瞒,老夫今日前来是为这幽园之事。”
  玄毅瞟了他一眼道:“哦,请说。”
  “十天后就是每年一度的醉花会,从二十年前醉花会始,每年的醉花会都是在幽园中进行的,不是因为幽园景致别致,客房众多,还有就是幽园见证过每一届的醉花会始末,所以今届的醉花会也想在幽园中举行,可如今幽园被郑公子租下,所以老夫才前来叨扰,请郑公子务必答应老夫的要求才是。”郑老爷一口气说完,乞求的望着玄毅。
  玄毅问道:“醉花会是什么东西?”
  “郑公子是外乡人,有所不知,所谓醉花会其实是一个酒会?”陈老爷解释道。
  “酒会?”
  看着玄毅投向置疑的目光,陈老爷说:“郑公子误会了,我们的酒会可不是一般的酒会,因为在会上不但要选出洛州城最好的酒,还要选出最美的花卉。”
  玄毅还是不解,好奇的问:“酒是洛州城里的,花卉可以不是洛州城的吗?”
  陈老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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