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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生死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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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我们见面吧”,她又在那头重申了一遍,“不好意思,我在上班,没空”,“这么晚了上什么班,你是*吗?”,我的怒火腾的一下上来,不是为她对我的诋毁,而是因为她对我心爱的男人的侮辱,如此端庄而优雅的一个女人,居然有着这般龌龊的思想,我冷笑,“我挂了”,旋即挂了电话。

  不到一分钟,那个女人又打了电话过来,“你知道我老公多大吗?你知道他是有正常家庭的吗?我们的女儿都快二十了,他只是随便跟你玩玩,很快就该腻了”,既然这样,你又何苦打电话过来与我兴师问罪呢,玩累了的话自然会回家的,你在家里安心坐着当太太不就好了,考虑这个是丁立妈妈的女人,这些话我只是在心里念了一遍,“不跟我见面可以,会有人过去找你的”,我不知道这算是她对我的教导、恐吓还是威胁。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铃声断掉了我都一直没有接,很快又打了过来,我猜到应该是那个女人的老公,接通了,听他在电话里风急火急的说一了通,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宝贝儿,你说话”,他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几分焦急,“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宝贝儿”,我还未开口,眼泪就哗啦哗啦掉下来,捧着电话,我情不自禁哭得一塌糊涂,“宝贝儿,别哭,你哭的我心都快碎了,你等着我,我马上来找你”,我止住哭,想了片刻,“你不要来,我要睡了”,“不行,我马上过来,我到门口了打你电话你就出来”,很快,电话响起,我出门,见到了他,他显得很疲惫,神情很凝重,很紧很紧的把我抱在怀里,我没有再流眼泪,因为实在不忍看到他为我心疼,彼此一句话都没说,就这样坐了一会儿,然后看着他离开。

  晚饭过后出去办事,他把手机落在了家里,手机里存满我俩相互对发你侬我侬的信息,和频繁拨进拨出的我的电话号码,这些全被他的太太看到了。

  第二天一早,我在食堂附近的*重新办理了一个新的号码,然后把之前的电话卡扔进了垃圾桶,打电话告诉他,以后尽量少发信息,打完电话记得把我的号码删除,因为再也不想看到他像昨晚那样的疲惫神情,令我的心会疼。

  但是我脑海里常常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我时常在想他会不会也像吻我一样吻那个我叫阿姨的女人,是否也会一寸一寸抚摸她、吻遍她的全身,或者是让她也那样的享受属于一个女人的幸福,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就像有只魔爪在里面折腾,让我感到抓狂,甚至马上就会窒息。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章  粟原遭遇衣冠禽兽
粟原这段时间似乎跟猪熊打的火热,而我也根本无暇顾及到她,星期五的下午下课铃刚响,粟原就一把拽住我,“今天能不能陪陪我啊?晚上他说要请市里的领导吃饭,一定要我找个伴作陪,就只有你可以帮我啦!不然我都不好交差了!亲爱的,行不行啊?”,粟原拖着我的手,企图用她在男人面前百试不爽的招术俘获我,换在以前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了,可对现在的我来说,丁云飞是我的全部,如果我还能活一天,我宁愿二十三小时跟他在一起,然后抽一丁点儿时间见见我父母,粟原是知道我心意的,于是也没有过多勉强,我们随即分了手各自去见自己要见的人。

  在猪熊自个儿的海鲜楼,粟原见到了那个姓史的公安局局长,她的余光感觉到,她一进门,在座的男人无不眼晴一亮,公安局长的眼光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射,毫不掩饰的从上到下打量着她,她看到猪熊的脸上笑意盈盈,也许是这个女朋友让他赚了不少的面子。

  她自认是个良民,且从小对警察叔叔有种敬畏的感情,猪熊给她倒了一小杯白酒,示意她敬公安局长,碰过杯以后,酒刚到唇边,那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她强烈要求拿啤酒过来替换,可所有人都竭力反对,还有人起哄“美女想要喝啤酒也行,但必须喝一箱”,去你妈的,当你姑奶奶是酒桶啊!懒得跟那些人瞎搅和,她心一横、眼一闭,一口将杯中的酒吞了下去,刚一入喉,感觉喝进去的不是酒而是硫酸,火烧火燎的在胸腔燃烧,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可那些男人却像着了魔似的,一个接一个灌她的酒,她对那些狰狞的面孔感到恶心,干脆豁了出去了,出门的时候,她只感觉头顶像压了个铁球,而脚下却软绵绵的像踩了棉花似的,整个人难受得要命。

  上了车后,依稀听见有人说去唱歌,最后好象是到了娱乐城,粟原瘫在沙发上,嚷嚷着要回学校,可没有半个人理她,震耳欲聋的音乐让她头皮发麻,她只觉得胃里一片潘江倒海,而房间里突然涌进一群花花绿绿的人潮,耀得她睁不开眼,没过多久,又如潮水一般哗然退去。

  她从小对警察叔叔充满了敬畏,感觉他们铁面无私正义凛然,可第一次跟他们近距离接触,就得以领略到他们的庐山真面目,酒桌上的他们,粗俗不堪,丑态百出,之前对于象征着正义与力量的警察形象,在她心里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乾坤大挪移,难怪曾听人说,公安无异于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全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手上握着国家赋予他们的强大职权,私底下却是一群荒淫无度不学无术的酒囊饭袋。

  公安局长看起来兴致好的很,一番鬼哭狼嚎居然博得一片喝彩,猪熊将粟原拽到局长跟前,要她向局长敬酒,为他的歌喉,也为他不可抵挡的英雄气概,又是几杯酒下肚以后,她已经彻底的找不着北了,瘫在沙发的一角,依然感觉到一只暖烘烘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离,她以为是猪熊,可是那呼呼在耳边喷着热气的感觉却有点陌生,她艰难的把眼睛撑开,顿时惊得醉意全无,那在自己身上肆意揉捏的大手居然出自公安局长,她以为是局长喝醉酒弄错了对象,她将眼光投向阿猪,可他却正和一小姐喝酒划拳,丝毫没有感觉到她的水深火热,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发现终归徒劳无功,那双原本应该用来抓坏人的铁手牢牢的将她按在沙发上,由不得她半点动弹,那张脸盆大仿佛不小心被雷击过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前,她想要用力推开,却完全使不上劲儿,而她的挣扎却使得他愈加胆大妄为,像座小山一样的身躯压过来将她扑在身下,她拼尽全力想要抵抗,可是却完全力不从心,她的声嘶力竭的呐喊,以及歇斯底里的挣扎,通通淹没在这个嘈杂昏暗的世界里,她恍惚感觉到房间里的人依稀离她们而去,而那个禽兽热烘烘喷着酒臭的鳄鱼嘴依旧像猪啃食一样在她身上乱啃,手在她胸前一顿乱刨,她俨然成了一只困下狼爪下的羔羊,她的叫喊,丝毫起不到任何作用,她多么渴望猪熊能够过来拉她一把,可他此刻却不见了踪影,公安局长却愈来愈*焚身,就像个火球一样在她身旁燃烧,他吭哧吭哧的像头发情的喘着粗气的公牛,她的上衣被他狂乱的掀起,她饱满的*顷刻间暴露无疑,他狂乱的像个变态一样的咬她,手伸向她的下身,带有小蕾丝花边的*被他一把扯掉, 当那个禽兽从她身体抽出来的时候,她的整个人仿佛即将死掉,她始终不敢相信,众目睽睽之下,且在自己情人的眼前,自己被人生生强暴,她觉得这是一场噩梦,也许是因为自己喝太多而产生的幻觉而已,可是浑身火辣辣的疼痛清醒的告诉她,这不是梦,而是事实,她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脏摔在地上碎成无数块的声音,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又好象要爆炸一样,她的眼泪像泄了洪的大堤一样喷涌而出,她巴不得马上死掉,最好是和这些禽兽一起死掉,她简直要疯了,当啤酒瓶在她头上破碎的时候,她这才看到猪熊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从前一刻钟开始恨透了这个男人,和所有的男人,不,不应该称他们为人,就是畜生,活生生的一群畜生,她想把自己手上破碎的酒瓶狠狠的扎进他们的心脏,血顺着她的额头一直往下淌着,和着满脸的泪水,她在这一刻仿佛恐怖片中面目狰狞的女鬼,她就这么躺在那儿,衣衫褴褛,眼神死一般沉寂。

  所有人做梦也想不到这个柔弱的女子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有人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抱起她往医院飞奔,她冷冷的笑着,那神情让所有人不寒而粟。

第二章  恨入骨髓那条披着羊皮的狼
粟原整整一天没有半点音讯,丁立一直打她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我知道她去了哪里,可只能对丁立撒谎说她们家临时有事让她赶了回去,又过了一天,依然没有消息,我开始着急,拼命的给她打电话,一直联系不上,我曾经打过猪熊的电话找过粟原,只是没有保存,可是关键时刻我却头脑一片空白,除了后面那几个相同的数字,其他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做好准备正出门拦车去他的店里,电话响了,是粟原打过来的,当我急匆匆飞奔到医院的时候,她正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头上缠满了厚厚的纱布,依稀还看有血渗过的痕迹,她的眼神很迷离,像只受了伤的绵羊无助的躺在那里,当她几近失控的在我的怀里说了整个事情的时候,正巧那个禽兽推门进来,我的整个人在一瞬间仿佛被点燃了,眼睛里似乎冒出一团团的火焰来,我想要生生扒了那个禽兽的皮,还要饮尽他的血,我腾的一下站起来,一把夺过护士小姐手上的吊瓶,狠狠的对着他的头砸了过去,他条件反射似的跳了起来,吊瓶被他一手挡开,摔出去很远,玻璃渣溅得到处都是,里面的药水流了一地,我指着他的鼻子,:“朱雄,你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简直禽兽不如,从现在开始,我们与你不共戴天,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暴跳如雷,第一次因为愤怒到失去理智,粟原赶紧起身过来将我拉住,而那个禽兽一眨眼便无影无踪了。

  我祈求主,诅咒他还有公安局那个畜生一出门便被车撞死,我多么想绑一捆炸药,炸掉那个曾令粟原痛不欲生的地方,炸掉那个禽兽的饭馆,包括他的家,还有公安局办公大楼。

  我紧紧的把粟原抱在怀里,我的心痛得支离破碎,如果那天我不去约会,我好好陪着她一起过去,绝对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我一定会好好的护着她,不让她喝酒,不让她受欺凌,我自责的要命,把自己骂得一塌糊涂,多么想能够替她分一点罪受;但我心里知道;即使此刻,我的主也会在天上看着我们。

  <;我们日用的饮食

  今日赐给我们

  免我们的罪

  如同我们免了人的罪

  不教我们遇见试探

  救我们脱离凶险。>;

  从医院出来,差不多过了一个星期了,粟原头部的伤口在头发的掩盖下已经不留痕迹了,可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常常会做噩梦,梦见有人像座大山一样向她压过来,拼命的扒她的衣服,拿火烧她,拿烟头烫她,每次醒来她都忍不住嚎啕大哭,她的精神极其衰弱,神情恍惚,好象随时都会崩溃。

  每次看她这样,我都感觉心如刀割,我对那个姓朱的人恨得咬牙切齿,丁立对这件事浑然不知,我竭力的为粟原掩饰,下午没有课,丁立拉着我俩去植物园打球,正好可以让粟原出去活动活动,散散心,车行至二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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