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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贺熙朝-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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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说吧。”轻轻点头,她看着花恨柳说道。

“第三点……”花恨柳顿了顿声音道:“你们的办法都是最后的法子,一旦有机会说他还有机会,那么我之前的答应就不能算数了……更重要的是,我的儿子无论是到了哪里,都是我的儿子,这个不论是谁来说都无法改变,他们怎么去瞒得住我不管,这是我的坚持。”

后面的话才是花恨柳的真正态度,雨晴公主从花恨柳的话中分明听出一丝气恼的意味出来,她察觉到这丝不同寻常的意味时并未不开心,相反,她觉得刚才听到花恨柳答应时是心存开心,但是更令她感觉到踏实的,却是后面花恨柳说出这话时的气恼——这才是他的真正态度,也是让雨晴公主听起来更像是一个人、一个将自己骨肉转手送人的父亲应有的态度。

她心中一暖,低声说道:“都依你便是。”

“自然是都依我……”花恨柳郑重点头,不待雨晴公主反应过来,继续道:“你看你说的要紧事都已经说完,既然也已经说都依我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说着,他轻上前一步将雨晴公主轻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嬉笑声道。

“都……都依你……”雨晴公主面色绯红,几乎将头垂到了自己胸口处,双手紧紧拽住花恨柳衣服的后襟轻声道。

第五百二十二章 我们(二合一)

(感谢南极神圣的打赏~)

夜里不知道何时下起了雪,房内的两个人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察觉,直到第二日清晨,花恨柳早先一步醒来披衣开了门时,那一眼的银装素裹才突兀映入眼帘来。

“啊,好美!”

花恨柳本想将房门掩上,免得外面的冷风吹进屋来惊扰了梦中人儿,尚未动手,他身后却传来一声低呼,似乎是禁不住脱口而出的赞美,说完这话以后,又是轻“啊”一声,那身后床上的人已经缩回身子,钻进被子里蒙头躲了起来。

“早就醒了吗?”花恨柳轻笑,将门掩上后返回床边,却见那人躲在被子中央,全身缩起,头部更是裹得严严实实,似乎自刚才开始她便一直熟睡着,那一句赞美的话根本就不是她所说的一样。

花恨柳自感好笑,正无奈时却见雨晴公主一只玉足外露,大概是紧张时忘了收进被子里,此时正半露在外,娇小而嫩如婴肤,精致而白趾如乳,脚尖处一点粉红,正如那娇羞时晕染的霞,十分可爱。

花恨柳玩心大起,四处一瞧并无挠痒之物,悄悄探手至那脚侧,一手先轻轻箍起悬在脚踝的大抵位置,另一只手探出食指,先是离着那脚心一寸远近的位置轻轻画着圈,不一时便见那脚微微颤动了下,却并未因此而抽进被子底下。稍稍顿了顿,花恨柳脸色得意更甚,嘴上假意不满道:“你不要以为这样不说话,我便不知道是你……早就知道是你醒了,不要继续装啦!”

“没有……”雨晴公主在被子中轻声答道,只因为隔着一床被子,她的声音听起来更显得低沉了些,不过其中语气花恨柳却是听得清楚,分明是不甘心就这样被花恨柳看穿了。

“嗯?没有吗?”花恨柳言语上佯装惊讶,又装作是怀疑他人的模样道:“难道是别人说的话?又或许是我听错了呢?”

嘴上不停,他手上也没有停着,一边应承着话,一边将那箍起的手虎口大开落在雨晴公主那处脚踝左右两侧,然后轻轻握住,在雨晴公主反应过来之前,另一只手的食指快速在那只脚的脚心出挠动,只不过两三下,雨晴公主的腿便是一下用力的抽动,花恨柳哪里能让她得逞,一手用劲握住脚踝,另外一手更是不停,又快速在她脚心出挠起,边听看着雨晴公主在被子中扭动的身体,便轻笑调侃:“哎呀,一大早就捉妖,真是一件畅快淋漓的事情啊,你瞧我捉的是什么妖?不知道吧?说谎妖啊!”

“哈哈哈……花……花……放……”雨晴公主开始时尚能忍受住,可是随着花恨柳越挠越急,越挠越痒,她已经从被子中将头探了出来,双手紧紧护于胸前,一边大声笑着,一边央求花恨柳松手。

花恨柳却不理,只是继续笑着自问自答道:“嗯?你说这说谎妖是什么便变的?我说是兔子,没有长毛的兔子,不信你看我手中所捉,这便是她的真身了,你往这里挠一挠……”一边说着,又往雨晴公主脚心处挠了两下,见雨晴公主已经颤若抖筛了,这才凑近了雨晴公主笑问:“你信是不信?”

雨晴公主此时哪里还知道花恨柳之前说了什么啊,见他好容易搭理自己了,当即点头,几乎是发不出声音地连连点头,声弱道:“信……信信信……快放……痒啊……”

“信就好说了。”听雨晴公主说信,花恨柳一脸正色,手中也暂且停了下来,却并不松手,容她缓了两口气后,一脸恼怒地等着自己,他却厚着脸皮继续说道:“你也相信这是只会说谎的兔子精,那既然捉到了,自然不能放她回去了,不若让我好好调教一番,免得放她出去后又去祸害人间吧!”

说完这话,又轻轻在那脚心之处划了两道。

“不要!”雨晴公主大惊一声,连忙求饶道:“改了!我改了……”

“嗯?我说这妖怪,你要改什么?”花恨柳脸上讶然,轻轻掀了掀那床薄被,又惹得雨晴公主面色绯红,惊慌着忙用腿将那被子压了压,脸上却是不敢流露出一丝恼怒之色。

“哦!”轻“哦”一声,花恨柳似乎恍然,向雨晴公主问道:“莫非你便是这说谎妖、兔子精?”

“嗯……”声音细若蚊蝇,若不是见她点头,花恨柳怕就要没有听到雨晴公主应还是没有应话了。

“既然你说你是说谎妖……“眼睛提溜一转,花恨柳轻笑,问道:“你说了什么谎啊?不妨让我来验证验证。”

“我……我……”雨晴公主想了想,觉得自己那哪里是说谎啊……不过花恨柳现在存心为难自己,若是自己不承认,恐怕他又该去挠她痒处了,唯有咬咬牙道:“我……我自方才就醒了……”

“嗯……就是说比我醒得早了!”花恨柳连连点头,手上却是有意无意地又在雨晴公主脚心处划了两下,惹得雨晴公主恼怒,心道:我都已经说了,他还想怎样啊……

“就这一件事么?”花恨柳皱眉,“我怎么记得还有另外的事情来着……”

“还有……啊!”正纳闷花恨柳所说的究竟是其他什么事情时,雨晴公主的脚心又传来一阵酥痒感,令她再次惊叫出声,正要恼怒瞪向花恨柳时,却见他正笑脸相迎,似乎早就等着见她生气,好继续有借口挠她两下。

“你……你先别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雨晴公主化恼怒为哀求,轻声央求道。

“嗯,这样提醒一下你,或许记起来的就快一些了。”花恨柳一脸无赖模样,看似十分为雨晴公主着想的模样道。

“我……我不该不承认说了那句话。”心头恼怒着,她勉为其难地应声道。

“哦?哪句话?”花恨柳凑上前来问道,似乎是根本就不记得雨晴公主之前说过什么了。

“你……”心中羞恼骂他一声“坏人”,可是联想到若是自己不回答便会受到花恨柳继续施展的“挠痒酷刑”,她只得咬牙切齿道:“我不该不承认那句‘好美啊’是……是我说的。”

“嘿嘿,这还差不多。”花恨柳得意一笑,这才松开了雨晴公主的脚,得此机会,雨晴公主慌忙将脚缩回被子里,鼻翼中更是冷哼一声,直接便再次蒙头躲进了被窝中。

“你……起来啊!”花恨柳苦笑,正欲威胁再次挠她,却见雨晴公主一脸恼色地探出头来。

“出去。”

“啊?”花恨柳微愣,一时未反应过来雨晴公主这话是何意,不过转瞬之后他心中便纳闷道:不至于开个玩笑就将她惹恼了吧?竟然要直接将自己轰出去了……

“你出去……”见花恨柳没有意会自己的意思,雨晴公主俏脸一红,半张脸躲进了被窝之中,这才又道:“我起床,你……你先出去!”

“你起床我在这里……”花恨柳听完这话便要不当回事回应她,不过回头一想昨晚自己将她那般对待,此时被子之下必定也是身无寸缕,饶是自己不在意,对方怕是也会难为情吧……

“嗯……嗯,我出去,我出去。”他声音陡然低了下来,像是换了一个人般,点头哈腰向雨晴公主说着,忙摸了自己的一件外衣穿上之后直接闪到外厅了。

正要在外厅寻一处椅子坐下身来,却又见雨晴公主悄悄探出头来,往外面看了看,不满道:“外面去。”

“外……外面?”花恨柳不满了,抱怨道:“这里……这里也看不见吧!”

“这里我都能看见你……你,你若是想偷看,不也是能够看到我……”说起这话,雨晴公主脸上又是一红,不过大概是觉得这样一来自己气势就会弱了许多,她又强作恼怒,皱眉道:“你……你去外面等着!”

见花恨柳满脸无奈时,她心中又不免心虚起来,想了想还是说道:“你放心,我……我很快。”

“那你快点啊,外面下雪了。”花恨柳苦笑着打开门,正赶上一阵冷风吹过,一时颤抖着打了个激灵,不过这同时他也担心雨晴公主受凉,便闪身出了门去,然后顺手便将门关严了,这才轻叹一口气站直身来。

“先生昨夜休息可好?”

刚刚站定身子,花恨柳身旁忽然传来一阵声音,惹得花恨柳险些没有当即出手将那人擒住,好在动手之前他便分辨出那声音并非来自旁人,正是昨日迎接自己的管事严惠宾。

“哦,严管事……”花恨柳强作镇定笑笑,心中却是起疑道:“您是何时……”

“在下刚刚才到,隔着数丈时就与您招呼,却不见您回应,还道先生正在入定……”严惠宾轻笑着躬身应道,脸上更是一副坦然之色,似乎他所说之话句句属实,并无虚假一般。

“刚才就有喊我……”花恨柳狐疑地看了他两眼,见对方眼神并无闪烁、躲避,一时也说不出什么,点点头问道:“大清早你来找我……有事?”

“先生说笑了……”严惠宾轻笑一声向花恨柳道:“因着这下雪,天色稍显阴晦,您大概是将这时辰过错了……”

“你是说……”花恨柳微惊,忙问道。

“此时正是未末申初,距着午饭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早上丫鬟们来喊,听里面没有动静不知道该喊不该喊,在下觉得您二位舟车劳顿,兴许是累着了,便自作主张没有喊……此时午饭都去热第二次了,再凉了怕就要浪费了……所以……”说到这里,严惠宾脸上歉然一笑,又冲着花恨柳客气地躬身一鞠。

“嗯……原来是已经这个时候了。”花恨柳脸上尴尬一笑,又忙解释道:“昨天确实比较累……嗯,主要是着急往这边赶,所以才人困马乏了些……”

“我去看马厩中的马,两位那马不愧为良种,昨日奔波一天,今早见时却已经在那马厩之中低声嘶鸣,跃跃欲试了,其它马匹,更是不敢离得稍近,唯恐不慎便遭了那抛蹶子……”严惠宾看似在夸马,但其中的讽刺意味花恨柳又怎么会察觉不出?他前言刚说了“人困马乏”,后一句严惠宾便说这马如何精神了,不就是再说花恨柳说慌了么?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不过却都好在点到即止,花恨柳哈哈一笑,严惠宾也便不再继续揪着这一件事不妨,寻了个由头便直接退去了,临走之前与花恨柳说定,盏茶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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