惘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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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林诚又让大家提问，子寒认为林诚不是经通古典文学么。于是问：“那你知道李牧、白起、兼颇这三人为何都被封为武安君？”于林诚着右手直摸后脑勺，被这封地三兄弟唬住，作为教育老最尴尬的莫过于被学生的问题难着，很多老师遇着这样的问题，可能模拟两可，含糊而过了。他仅存的师德告诉他，绝不能误人子弟；楞了半天。才说这个问题比较复杂，你可以去百度上问下。

　　子寒的问题就像没问一样。子寒欣赏百度总裁李彦宏专一的精神却不敢苟同不懂就上百度找答案，而日久退化人的思维能力，很多问题看上面胡说八道还成。胡文意也想起于林诚酒醉，利用千载难蓬的机会为难下于林诚，但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问题。印象中的于林诚学术知识一向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想了半天，头都麻了，才想出个和儿童智商不担上下的问题，问于林诚天上的星星有多少颗。于林诚也真是不知天上的星星有多少，就好比不知道梦里花落知多少一样，这得有很高的天文理论知识和推断才能才行，更重要的是眼镜还能当望远镜，更得有镇密的数学逻辑思维力。他被这么复杂的情节搞迷糊了，自叹才疏学浅，他为弄清真理，便决定以最简单的办法来解决最复杂的问题，于是决定身体力行，于是要去数。

　　于林诚走出柳坞一看谢天谢地，只有一颗。回来据实以说。

　　胡文意感叹说：“哇，于老你视力真好，大白天可以看见星星。”

　　于林诚不但视力好，而且嗅觉也好，他是不抽烟的人，对烟反应敏感，江南就曾被他闻出过一次。被臭骂一顿不在话下，之后江南一直把他当警犬一样躲，是可见他的嗅觉也不同于常人。

　　子寒心里颇看起于林林诚者认为搞研究的不过是东方腐儒，文化寄生虫，这想的想法不免有点偏激，但中华文化没有起色的很大原因，就是这类学者，不思创新而沉湎于传统的阴霾之中。他记得上次于林诚给他讲解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爱情时，就不绝对他们的爱情发生浓厚兴趣，问子寒司马相如在卓文君的绝交信上问：“你看这一十百千万十万右万千万，真正的含意是什么。”

　　子寒当时依书不情愿的说：“无亿（意），表明司马相如与卓文君要断绝关系。

　　于林诚忙认为不对，发表学术知识说他看问题肤浅，真意是司马相如对卓文君劫财又劫色。

　　子寒对这些特别的见解毫无兴趣，认为他和北大教授得出的学术成果一样，幸而后来袁崇年在签售过程中被青年送了一记耳光，吓得于林诚不敢再嚷嚷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