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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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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宫墙之外是凤凰山上引下来的活水以及东湖水形成的一圈人工湖,最宽处湖面约有二十丈、最窄处为十二丈,平均湖深为两丈,算是给防御力低下的内宫墙以一定的保障,不过为了保证交通,在东西门楼处各有一道可供四辆四轮马车并行的长堤与外界联通。

护城湖之外是一连串彼此掩护的小型和微型棱堡,作为整个离宫真正的防御体系,就算十几万敌军团团将其围住,守备的禁卫军也可以藉此抵抗三个月至半年时间,因此专门做了防炮设计,据传每次棱堡都可以抵抗五寸巨炮的直接轰击,并且还有专门的仓库储备米、面、豆类、咸鱼、调味品以及马料、火药、铅弹在内的各种军用和生活物资。

部分棱堡之外有内护城湖与东湖联通的水道额外提供保护,当然也有部分棱堡是没有的,但凡是没有形成护城河的棱堡外围都是开阔没有遮掩的草坪,凡是越过的人无一都逃不过棱堡的监视,战时更是要付出绝大代价才能通过。

再有就是外宫墙了,与内宫墙一样都只是形式而已,甚至由于连接东湖湖面,所以并不完整,不过为了防止外人有意无意间闯入,除了在湖堤上设有jǐng戒的哨位以外,还有用荆棘、竹签和碎玻璃在湖堤后做了障碍区,并且还在两翼各设一处码头,驻有禁卫军水师若干东湖巡防船和几条可供游湖的御舟。

事实上,郑克臧的寝宫和御书房处是各有一条密道可以直通东湖边的隐秘码头的,除此之外,离宫内部也有十余处可供躲藏的山体密室,不过郑克臧相信,这些最后的手段真要用上的时候,他一手建立的华夏朝已经离覆灭不远了????????????

方圆十余里的巨大宫室自然需要大量的人员整理、看护,而在搬入凤凰山离宫之前华夏宫廷只有三百余名女侍女官和二百余名内侍,以如此的数字根本连整个离宫的十分之一都无法顾及到,因此郑克臧就不得不违背本心扩大宫廷规模。

由于郑克臧不希望阉割华人,因此除了阉割了一千名少年黑奴之外,他并不准备进一步扩大内侍的数量。于是为了保证宫廷的营运,郑克臧便下令从功民以上家庭征召十四岁至十八岁的少女充入宫中服务。这不是选秀,而且不欢迎裹脚的女子,这也不是只招洒扫的粗使丫鬟,郑克臧为她们准备了整套的宫廷礼仪课程让她们半工半读。说起来,这套女侍制度更像欧洲宫廷实施的那一套,只不过法兰西那位太阳王只是从贵族中选取侍女,郑克臧却将范围扩大到整个功民阶层及其以上。

郑克臧希望通过这套女侍制度达成两个潜移默化,第一,影响民间裹脚的风气,使得放脚成为主流;第二,他希望将女xìng的婚龄、育龄延迟到十八岁之后,不过这显然跟他一贯主张的耕战的需求有所冲突,因此他才半遮半掩的控制在功民、显爵、封爵这几个阶层。

有了女侍,自然还要管理他们的女官,郑克臧并不想永久拘束这些少女在宫廷中,因此就不能从女侍中直接晋升女史、女官,为此,郑克臧下令征召世爵以上、在京五品以上官吏的妻、母为宫中女官,当然为了避免某些指控,郑克臧规定,宫廷女官的岁数必须在四十岁以上,这样既可以保证双方的名誉,又使得官爵们可以额外的获得一笔俸禄,也算是另一种途径给官爵们好处。不过郑克臧知道,宫廷内是最多龌龊、最多yīn谋的地方,因此他再三强调后宫不得干政,女官、女史、女侍擅自讨论国政、人事的要受到重罚????????????

512。惊现

“这鬼天气。”穿着羊皮内袄、鲲皮外罩以及杜仲胶制成的防水雨衣、带着羊皮手套的翼宿七号信报船船指挥(长)辛景炎看着时不时冲上甲板的海浪咒骂着。“yīn不yīn、晴不晴的,偏生风又这么大,看起来又不像捂雪天。”

“大人你还别说,若不是这样的天气,咱们穿过庙岛一线有怎么可能不惊动鞑子的烽火台呢。”同样打扮的船副指挥(大副)兼导航官谈金桂却显得有些乐天。“再说了,这天要是真下雪了,怕是渤海里就要结冰了。”

“结冰才好呢,咱们就不用进来看了。”辛景炎遥眺了一下远方,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见,更不要时候远处的陆地,和陆地上的清军烽燧了。“这些可恶的烽火台,早晚要一个个端掉它们,省的碍手碍脚的看着讨嫌。”

“省省吧,咱们也不是没有拔掉过庙岛的烽火台,结果咱们前脚走,后脚清虏就又建起来了。”谈金桂不以为然的回应道。“除非咱们在上面驻军,但真若是如此的话,恐怕就是清虏来围攻咱们了。”谈金桂用海上男儿粗鄙的动作指了指远处。“其实留着也睁眼瞎子,单凭岛上的几座灯塔,还能在晚上发现咱们,笑话!”

“话是这么说,可是搁在那总归是不舒服的。”辛景炎也有他的理由。“你没听说吗,建虏准备在庙岛列岛、砣矶岛一线设置炮台,再配上什么万船大阵来狙击咱们。”

“炮台?有什么用,能打多远,不过是大号炮仗而已,至于万船大阵更是笑话,且不说清廷凑不凑得出一万条渔船,就算是有,想用这些就挡住咱们的炮舰,那不是痴心妄想吗?”谈金桂冷笑道。“看起来清虏还没接受教训,还指望着火攻船这一套老把戏呢。”

辛景炎正想开口再说些什么,突然主桅上的瞭望哨高声呼叫道:“井宿十一号报告。”

瞭望哨说着突然哑了一声,随即用更高亢的声音惊叫道:“清虏盖伦军舰三只,方向东偏东北,正向辽河口方向行驶,速度七节!井宿十一号请示如此处置?”

“不可能,”辛景炎一下子跳了起来,随即冲到主桅下,三步并作两步直窜刁斗,然而他口口声声说不可能,可在他的望远镜的视线内却是发现了朵朵白帆,更有甚者,对方似乎发现了自己一行,已经开始转向。“这,这??????”

以双方的速度及当时的风向来看,双方还要半个时辰才能接触,因此辛景炎还有时间作出决断,不过翼宿七号和井宿十一号都只是装配十二位二寸半轻炮的一等信报船,因此即便对面的盖伦只是搭载少量炮火的商用型,辛景炎他们也是无力抗衡的。

“命令井宿十一号跟随本船继续前进。”权衡了一会,辛景炎作出决定。“直到看清楚对面炮口为止。”旗号发出去了,很快收到对方服从的回应,辛景炎从主桅下滑下来,神情古怪的向谈金桂问道。“鞑子什么时候有盖伦了?”

“莫不是偷偷溜进来贸易的夷船?”谈金桂提出一个假设。“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不管了,一切等靠近看了再说。”辛景炎百思不得其解之后干脆什么都不想了。“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到时候就明白了。”

相向而行的两支舰队快速的接近着,很快夏军信报船上的观察哨纷纷报告道:“敌船悬挂黄龙旗,没错,肯定是清虏的水师。”

这个惊人的发现让辛景炎和谈金桂的脸更加黑了,辛景炎因此命令道:“继续靠近,直到看清楚敌舰大小和炮门数量为止。”

谈金桂也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像女宿三号和亢宿九号上次巡航的时候还没有发现清虏有盖伦,什么时候一下子冒出来三只了。”

“这话不对,保不齐鞑子早就造好了船,只不过一直常在内河里。”辛景炎和谈金桂对视一眼。“应该是这样了,怪不得鞑子要在沿海造烽燧的,原来是怕咱们直接冲进后发现了。”

谈金桂的眼睛也亮了:“也就是说现在敌船其实是空架子、可能连炮都打不准??????”

“别胡思乱想了,就算鞑子的水师还在练着,可咱们不过是单舷六位炮,怎么跟人家几十位去拼。”辛景炎这话即是劝谈金桂的,也是说服自己的。“万一被人家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咱们连哭的机会都没有,还是老老实实把消息传出去,让大队来收拾他们。”

谈金桂知道是这个道理,但不无遗憾的表示道:“怕只怕,到时候建虏发现咱们大队来袭,便躲进内河里不出来了。真要这样,咱们可是找都没法找啊。”

正说着,瞭望哨再度报告道:“距离还有两链,敌舰正在转弯。”

两位船指挥一下子冲到船舷边,不约而同的举起望远镜,在放大若干倍的望远镜中,清晰可见对方船舷一侧的炮门正在打开:“转舵!”

辛景炎冲着二副兼舵长命令道:“保持与敌舰平行,这个距离,他们打不到我们。”

随着翼宿七号的动作,井宿十一号也跟着在海面上画出一道白浪。

“首舰八千料级盖伦船,二层炮甲板,”两艘信报船上的夏军武官几乎同时记录着。“下层十个炮位、上层十二个炮位,全舰四十四位炮;次舰万料级盖伦,三层炮甲板,下层八处炮位,中层十位炮位,上层八处炮位,全舰五十二位炮;末舰??????”

“这船怎么这么像荷兰人的小盖伦?”谈金桂有些狐疑的评价道,当然这不是他有偏见,而是因为荷兰船比较有特sè,就算同样是盖伦,荷兰盖伦也比葡萄牙、西班牙、法兰西、丹麦、英格兰等国的盖伦船要小一号。“莫不是?”

“不要瞎猜,荷兰红夷刚刚跟朝廷谈妥了南洋的领地,该不会是他们从中捣鬼。”辛景炎虽然也有怀疑,但基于某些事实,他也不敢轻易做出判断。“只怕是建虏第一次造盖伦,不敢往大里造,先拿小的试手,咱们当年也不一样。”

辛景炎这话其实有些问题,事实上除了缴获的大东方等盖伦以外,夏军水师从来没有造过真正意义上的盖伦船,其主力巡洋舰实际上走的是全装帆船的路线,远较盖伦更为先进,可以在更小的载荷时搭载更多的火炮。

但夏军水师能走到今天也是一步步从最小的单桅纵帆船发展起来的,因此所谓清军拿小船试手的说法也说得过去,谁让清军在三艘荷兰船的外壳上又刷了一遍符合东方sè彩的图案,yīn差阳错的瞒过了夏军的观察。

“没有造过双桅船,直接就上盖伦,还造出来了,我是不信的。”谈金桂还是摇头道。“清虏要是真有这样的本事,早干什么去了,哪还能忍到今天??????”

辛景炎也持同样的怀疑,但他却矛盾上交道:“这些还是让上官们考虑吧。”

正说着,清军的三艘盖伦次第开火了,飞驰的炮弹远远的落下,溅起无害的水花。

尽管清军的炮击并不能威胁夏军两艘信报船,但自度已经摸清楚清军底牌的辛景炎却不愿意冒任何的风险,于是他下令到:“转舵,撤退,告诉井宿十一号,咱们回去。”

看到夏军被炮火驱走了,清军的舰船上爆发出一阵惊人的狂啸,显然是对能在海面上击败强大的夏军而欢欣鼓舞,不过这肯定不是荷兰师范的所愿,但是凭笨拙的盖伦是无法追上有着飞剪船设计的夏军信报船的。因此,只能无奈的目视夏军消失在远方。

姑且不说清军回去后如何考虑暂避夏军水师的锋芒,在返程的翼宿七号上,友舰刚刚传来的信号也造成了不小的震动。

“什么?井宿十一号刚刚观察到清虏的舰船上有大量的泰西水手。我就说嘛,鞑子怎么能一下子就cāo纵这么大的船了。”谈金桂咬牙切齿的说道。“查,一定要查清楚了,看看到底是谁,敢在咱们背后捣鬼。”

“查当然一定是要查的,但是查清楚了又能怎么样,开战吗?怕是轮不到咱们的。”辛景炎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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