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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明末英雄-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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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一域而已。若要真的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非以法家治国不可。”

虽说西学已东渐,这在这并非多么开放的山东腹地也能有人有这样的认识,实是出呼张海所料。不过张海其实对法治也非完全的迷信。从旧时的帝国到近代的苏联,法虽然是一个如儒家社会那样的工具,然而整个社会却并不是一个以法为核心按照一定的规矩运行的社会。为什么这些近代**政权基本上既不鸟儒家文明的统治原则也不鸟西方普世那一套?这是偶然的吗?

因为一个社会只要形成一套大致固定的竞争规则和法律标准,就算这套规则和标准是上层统治集团制定的,它最终只会为善于利用这个规则和法律标准的民间精英集团所把握。这不论对于上层统治集团的利益来说,又或者对于统治者或统治集团以自己的意志改造社会的目的来说,都是有害的或者说难以把握的。

理想的传统封建社会是君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现代资本主义社会民众,文科精英集团,资本集团共治天下。而近代**政权当然不可能与谁“共治天下”,极权下的竞争才是其内部活力所在,也是最高统治者能够把握人事斗争为己所用并拥有相当执行力的关键。

如果打个不恰当的比方的话:参考资本家或企业管理层的用人,就是在所有人在位的理论大义下的没有规则。要是企业管理层的岗位都按业绩或考核来固定,谁也不能插队和例外,那这社会就简直不姓资了。

见张海似乎有些不意为意的神色,桃园庄主似乎不知道自己哪里判断错了,于是便说了些比较实际的话:“不知道这位英雄的队伍上招收成员可有什么要求,你看我家这孩子怎么样?”

张海也是照实里回道:“做为苗子来说年纪已经有些大了,纠正过太费工夫。做为一般的战士来说年纪又太小了,无法在不长的时间里形成合格的战斗力,而且看样子不像太能吃苦的人。这样吧:赶明个一早你负责让几里内的庄户集起来报个道,我看有没有年纪合适而且有足够意愿的少年。”

第二天早上张海没有想到自己的随口一说,这庄里的人的确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到了。而且从上千名赶来的男丁中对从军甚至是“从贼”看样子没有太大抵触心理的居然有近百人的规模,这其中符合年龄条件的也有二十余人。张海便让这些人赶着征集来的车马携带沿途所获得的物资继续前进。

桃园庄主见张海等人走后不由的皱起眉头来:这样一伙人真的有可能夺取天下么?如果真的是那样,不但将是国之大害,而且将是全天下所有读书人的大害!

“快去准备笔墨,我要向北直隶去封信!”年轻人坚定的对孩子说道。

由于过去的行军作战乃至训练中队伍上已经有了一些经验,约定在泰安汇合的计划没有耽误太久的时间。

十个中队群千人左右的队伍经过一路行军路过几十个乡,募集了三四百名年少的壮丁和不少的车马,数万贯可以做为火器原料的铜钱,整个队伍发展到一千三四百人左右。

张海没有想到按照这么苛刻严格的标准也能做到在所有男丁中一百人可以选拔一人入伍的标准,这些人除了不是盐山人与全队的战兵们大多不同乡以外几乎完全不逊色于庆云之战后的考验筛选出的那几百少年骨干了。

“我以前认为按照我们的标准在这全省之地再募集两千名合格的战士苗子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几天而已就收获了这几百人。不过虽说‘匪过如梳兵过如篦’我们毕竟没有多少时间盘查,这些收获已经算是不错了。”李峰等人向张海报告道。

不过刘洪涛那一路似乎到了泰安州的泰山脚下才有了些比较独特的收获:“在泰安我们遇到一位在泰安州逃跑出来的商人,仔细盘问才知道那是从北边儿逃来的一位官员。见到我们队伍的时候提供了一些有关铜铁矿产的一些情况。”

“你是说往北的博山产有耐火砖?”张海在亲自询问的时候也有些兴奋。很久以来,张家队伍所产火器以简便为核心要求。不少臼铳和铁盾的铁料虽然经过锻打,但还是不完全尽如人意。与缴获来的那些明军铁器并无本质上的优势。重要原因除了这方面的“高级技工”不足就是耐火砖的问题了。

“全国主要的耐火砖产地有二,南方景德镇,北方就是我们博山了。冶铁之名胜,南在广东佛山北在山西境内。不过博山也有不少琉璃工和铁工。博山往北可达淄川,也就是洪武九年以前的盘阳,那里的金岭有闻名北方各省的铁工,还有不少煤矿。往南的莱芜则是铜铁矿兼有。”那人回答到,又陆续谈了很多。

从东昌至泰安再到莱州这一路上有不少矿产张海原来从父亲那里有个大致概念的,却没有想到潜力这么大。看来自己为防夜长梦多要抓紧行动了。

“会不会有朝廷的圈套?”有的核心弟子有些不安。

“所以我们要趁朝廷做好可能的准备的时候尽快。我想至少在月内敌人还没有可能掉集足以消灭或重创我们的力量。”

。。。

第107章 未雨筹谋

阳历10月22日集结起来的队伍经过一天多的行军抵达泰安州下莱芜县附近并在凌晨展开包抄攻击的时候,戍卫在那里的民团和少量败退回来留守的明军仅仅在一轮火器齐射面前就彻底崩溃了。几乎没有反扑或近战抵抗的打算就大规模的主动投降。

对待战俘,张家队伍向来手段严厉,一切有可能成为敌人作战潜力的人都可以没有顾虑的解决掉。这种做法在尽可能纯洁队伍的同时给了敌人以极大的威慑。而对于这些倒戈投降过来的人们怎么办?难道弃之不用或者拒之门外?或者甄别清理?刘洪涛也觉得有些为难,虽然最终有了注意但还是向张海请示道。

经历了自早春以来的多次作战张海也在反思以往的做法,觉得在今后以段防备和巩固成果的阶段杂鱼也有杂鱼的用处,像以前那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做法并不完全可取。毕竟大浪淘沙也要有足够的沙石才行。

“现在暂时集结在县城的人有多少?”张海问道。

“铜铁矿的矿工及附近工匠外加县城里的冶炼所就有千余人,这将近我们过去以来所有收获的数倍。倒戈过来的游兵营及临时征集来的乡勇及其亲随则多达三千人,看来我们又要恢复到盐山起事时的声势了,不过对于离我们预期的目标依然有些距离。”刘洪涛答道。

这个问题张海与核心弟子中的骨干当然大致的算过,要全副武装起近三千人的战兵,不算现在基本靠缴获的铠甲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制造比较简便的板条防盾每人十七斤、二斤臼铳及火弹药每人十二套就是三十六斤、近战兵器至少三斤、工程工具三四斤这些至少就是十八万斤约摸上百吨的铜铁铅药等物资。

如果再加上铠甲和粮食那光是行军及携载就需要五六千人规模的半骡马化队伍了。精训的弓箭兵或许能减少对这些物资的依赖,但考虑要新增的炮兵乃至战勤人员的基本装备乃至火耗加工时的浪费,这恐怕还仅仅是最低限度。

“莱芜县只是我们第一个收获比较大的地方,到莱登那一带的时候我们的队伍怕不下万人了。”

不是严格挑选来的兵源,张海没有打算扩充部分单位并把这些人编入队伍的打算,而是按照年龄组和性别重新打散便组,不要说是同乡就是同户也按照太平军的那些原则拆开以便控制管理。三千余负责车马运输的人乃至近千匹征集来的马匹车辆分为三十个运输中队,由近百名经过多次战火考验具备一定可靠性的张家队伍中的战勤人员负责管理,这些人中当然也有少量女性负责女营的管理。

在莱芜县获得了丰厚收获之后张家队伍的主力浩荡的继续向北前进,但也以征集来的部分马匹组成临时的马队并分排出两个中队的战兵由李峰带领向北以更快的速度前进。

就在由精干力量新起的大军整滚雪球一样的向山东东部发展的时候,邹县之败的消息在经过数天的时间之后也早已传到了京师。

不过好歹京师也是经历过万历末天启初年辽东大变等多次考验的,早已债多了不仇。

“损兵万人的败仗即便不算外战,在过去也并非没有过。只要朝廷速调宣大边军入,与退入济宁等地的我军元气未损的余部汇合当能。”兵部右给事中得到确切消息后正在安慰朝臣的时候。继位以来一直不敢同东林公开决裂的天启忽然说话异常硬了起来:“只要?那么这此战败的责任由谁来承担?”

这时忽然有几个朝臣站了出来,公开弹劾兵部右给事中侵吞挪用军饷千两一事。

“荒谬之极,饷银又不经我手。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我早就知道为什么这些时日以来朝廷关内关外连吃败仗,都是你们这些人结党营私!”天启冷笑道。

山东战局的转折使得魏忠贤等人看到了向东林党全面清算的机会,没有等到天启四年的时候制造莫须有的罪名主动出击,而是提前两年就展开了全面反攻。虽然由于此时朝中阉党的势力还未占据绝对优势,没有做到像后来那样让各地纷纷建生祠的程度,却也已经一战彻底掌控了朝局。

“这山东的张家究竟会不会成为建奴那样的大患?”虽然搞定了朝局,但是天启并没有因此就觉得心情多么畅快。万历时期的事儿至少证明了朝廷的财力地力完全有能力应付至少两个像辽东或者援朝之役那样大战事的局面。可自安奢之乱乃至山东变局以来,整个朝廷等于是辽东北方西南三线作战,旧有的兵力格局早已是疲于应对。尤其这张家看起来远非寻常的农民武装那样容易击败的情况下。

“这山东内患不同于同辽事乃至西南诸藩,那些人与官兵同根同族语言文化相近,如果稍有不慎,失败的后果可远甚辽东那些大败啊?在辽东朝廷虽然损兵折将,可损也就损了,少有人能为东虏所用。这内患可就大为不同。”魏忠贤早在邹县之败后的第四天就通过加急的厂卫文书得到了大致的消息。这些天来对此问题思考了不少。

“那从宣大继续调兵对且不对?”天启似有些认真的问道。

“恕臣直言,如今要遏止山东贼势蔓延,当然要尽快的调动兵马。但再像以前那样轻率的冒进只会招至无畏的损耗。宣大之兵当然不能倾巢而出。需从西北增兵四万以镇守济南庆云等要地。当务之急是要抓进时间编练补训新的强军以绝对优势的兵力形成大军合进之势将贼压缩至山东东部以求全功。”

“那这练饷需要多少?”天启问道。

“每年二百万两当不会引起恶果。不是亩征,而是盐税、茶税、丝税,商税。”

在进行军事策划的同时,魏忠贤却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这些不安来自于这张家势力前所未见的战力乃至在武安所初显的扩张之势。贼势众不怕,而如果精锐如此,即便是朝廷调动大军将其逼成流寇又能如何?

“自武安那时候开始就已经给了你们几个月的时间了,当初我的交代有没有什么实效没有?”魏忠贤会到****的问厂卫的一名心腹道。

“这张贼选人极为严苛,就是对于战俘稍微看不顺眼或者有些年纪的便处理掉或释放。只挑选那些在我们看来还未可靠的少年。我们起初始终没有找到机会,不过是在东昌的时候才有了一些眉目。”

“有眉目就好,只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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