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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英雄之生死三八线-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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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楚军医,这个战士的伤很重,需要及时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可我们现在根本不具备手术的条件,只能等待晚上后送。”先来的军医解释说道。

“张大夫,他伤在哪了?”现在随着大部队的后撤,带好的伤员很多,楚莹也已经连续工作了几天几夜,眼里布满了血丝,它的嗓音有些沙哑。

“腹部弹片贯穿伤,弹片还没有取出来,已经感染了,伤员现在高烧不退,急需手术!”张军医简单的说明了情况。

“嗯,情况很危急,咱们得想想办法,不能看着伤员···”楚莹皱了下眉头,摸了摸王勇的额头说道。

“幺妹,你还好吗,不用担心,我死不了!”王勇此时认出了楚莹,突然说道。

“你···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小名。”楚莹被眼前这个看不清眉目的伤员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呵呵,这次是你没认出我来,咱们扯平啦,我···我是王勇···”王勇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一歪又陷入了昏迷。

窝心作个罗圈揖,结结巴巴地对大家说声,对不起!!!

第七十二章手术

“楚军医,楚军医,你怎么啦?”一边的张大夫轻轻推了楚莹一下问道。

“啊···”楚莹从失神中醒过来,“对不起,我走神了!”楚莹故作镇定地蹲下身检查王勇的伤势。

“楚军医,你们认识?”张大夫好奇地问道。

“认识,我们过去是同学。”楚莹撩了下垂到额头的头说道。

“他很危险,需要手术,否则···”张大夫小声地说道。

“我知道,马上准备给他手术,我来做!”楚莹检查完王勇的伤势,轻轻地给他盖上被子说道。

“楚军医,我们现在不具备手术条件,没有手术室,没有血液,甚至没有手术用的麻*醉药,以他的身体条件恐怕伤员挺不过去啊!”张大夫听了一惊,连忙说道。

“我的血是o型的,必要的时候我可以给他输血,手术室就设在这里,打扫一下就行!”楚莹说道,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表情。

“可我们没有麻*醉药,做这么大的手术,伤员能挺得住吗?”张大夫惊呆了,在这么简陋的地方给一个垂死的伤员做手术,楚莹是不是疯了。

“我相信他能挺过去,你把屋子收拾一下,我去拿器械!”楚莹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她抬头看看升起来的太阳,深吸了一口气,使劲搓了搓脸,现在她心乱如麻。冒险给王勇做手术自己也不明白到底对不对,如果他挺不过去死在手术台上,死在自己的手中,这将是自己一生的遗憾,她不知道真生了不愿看到的事,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活在这个世界上。

“不,我一定要救活他!”楚莹暗暗使劲攥了攥拳头,快步走向临时的救护所。

王勇感到燥热的身体上一阵清凉,如同在酷热的丛林中跳到了冰冷的水潭中,他从昏迷中再次醒来,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四下里看了看。房间的窗户已经被遮挡住了,屋里点起一盏明亮的马灯,自己的身上只穿着一条裤头,一个穿着白色连身围裙的军医正在用酒精给他擦拭伤口,可他还是从口罩下露出的双眼认出了楚莹。

“嗯···”酒精对伤口的刺激还是让王勇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王勇,你醒了,我们准备给你动手术,取出身体里的弹片,不过我们没有麻药了,只好把你先绑起来,你忍一下就好了!”楚莹现王勇醒了,轻声对他说,然后拿起一根绷带就要把他捆到床板上。

“呵呵,不用!”王勇苦笑了下说道,“你手里的那把小刀子还能比日本兵的刺刀,美国兵的炮弹厉害,这点疼我还能受得了!”

“王勇,手术需要一段时间的,你能行吗?”楚莹担心地说道。

“放心吧,给我一条毛巾就行了!”王勇冲楚莹做了个鬼脸,可是牵动了伤口,让这个鬼脸看起来无比的怪异。

“你用毛巾干嘛,你不是不怕疼吗?擦汗啊,到时我给你擦!”楚莹被逗乐了娇嗔着说。

“不是,我咬在嘴里,我怕万一晕过去,咬掉了舌头!”王勇笑了笑说。

“楚军医,器材消完毒了,可以开始啦!”这时一个配合楚莹手术的卫生员进来说道。

“好,准备手术吧!”楚莹说道,“王勇,你忍着点,我会尽快做完的!”

“呵呵,我不相信别人,还不相信你吗!”王勇笑着说道,“哦,你得轻着点,我还是很怕疼的!”

“你啊···”楚莹笑了笑,给王勇摆好姿势,开始手术。

楚莹手里的几件手术器械不能说是简陋,应该用寒酸来比喻,两把止血钳,一把长把镊子,一把手术刀,一些止血棉加上一支缝伤口的弯针,最贵重的药物就是两支强心针,这还是用在关键时刻的,她就要用这些来拯救王勇的生命。

“动手吧,手不要抖,我都等急了!”王勇看着有些紧张的楚莹安慰她说。

楚莹做了几个深呼吸,稳住心神,擦去伤口渗出的鲜血,果断的下刀,扩张伤口,王勇的身体不由的抖动了一下,剧痛让他脑子更加清醒,神经紧绷,但他很快咬牙挺住了,身体不再抖动。楚莹看了眼强忍疼痛的王勇,没有犹豫,低下头,察看王勇腹腔的内脏是否有损伤。

这个工作必须仔细,它关系到下一步的手术,没有无影灯,没有任何可以借助的仪器,只能凭借自己的经验。楚莹不断的让守在一边的卫生员挪动马灯,观察伤口内部的情况。还好,没有现内脏破损,楚莹松了口气,下一步就是要找到弹片,可是用眼睛根本看不到,她只能用手里的那把镊子一点点的在腹腔内探查。

王勇用毛巾堵住嘴,死死地咬住,双手抠住床板,努力保持着身体不动,镊子在腹中每一次轻微的探触,都会引起一阵痉挛,他现在明白了关公的刮骨疗伤不是那么好学的。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喊,不能叫,自己要保持一个战士最后的荣誉,一定要坚持住,不要晕过去,否则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楚莹小心的寻找着弹片,她的心更加紧张,虽然春寒料峭,但她额头上依然爬满了汗珠,手术台上躺着的伤员不止是她的战友、同学,他还是深深埋藏在自己心底多年的···

镊子一点点的深入腹腔,随着血不断的流出,王勇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觉得身体里的热量在一点点的流走,好像又置身于冰天雪地地战场上,冰凌密布的临津江里。

楚莹极力稳住自己的手,稍有不慎,尖利的镊子就会刺破娇嫩的内脏,引起大出血,那样依靠这么简陋的医疗设备不可能挽回他的生命。左边没有,右边又没有,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秀,她再次稳了稳心神,一定要找到那块可恶的弹片,要不弹片随时有可能刺破内脏,或是引感染,依然无法挽回王勇的生命。两个人此时都在努力着,一个在生死线上挣扎,一个人在拼命把他往回拉···

二十多分钟以后,‘咔嗒’一声轻响,镊子终于碰到了弹片,楚莹小心的调整了角度,夹住弹片,慢慢地拿了出来,“好了,弹片取出来了!”听到这个声音,屋子里的人都松了口气。

王勇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吐出嘴里几乎被咬碎的毛巾,长长的出了口气,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浸透,床板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指痕。楚莹麻利地重新清理了伤口,缝合好伤口,包扎完毕,两个几乎都虚脱的人相互对视着,王勇微微翘起的嘴角表明他在微笑,楚莹羞涩地扭过头去。

祝大家圣诞快乐,节日愉快!!!

第七十三章归程(一)

王勇经过手术,本已严重透支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很快沉沉的睡去。楚莹在他身边守了一会儿,脱下王勇身上破烂的军装,扔到外间的灶里,噼噼啪啪一阵爆响,棉衣上都是虱子。她吩咐卫生员打来一盆热水,领了一身新棉军装,动手给王勇擦身子。王勇的身上满是血渍,污渍,散着浓重的硝烟味,新伤旧伤纵横交错布满全身,她看到这些眼睛被模糊了,同样的身体她也见了多次,那些人都是久经沙场,九死余生的老兵,王勇这些年经历了多少次战斗,从鬼门关转了几次来回她一下就明白了。

楚莹刚忙完就被叫了出去,又有一批伤员到了。志愿军在沿途没五十里设一个伤员转运站,轻伤员必须就地处理,重伤员就得后送到有条件的后方医院,现在大军换防,带回来的伤员增加了很多,他们这个转运站靠近前线,任务很重。

王勇现在虽然肚子里的弹片取出来了,但是还没有退烧,感染还是一道坎,转运站只有一些止血粉,璜胺之类的常用抗感染药物,盘尼西林都是国家从香港、苏联进口的,那是用黄金换的,只有院长签字才能使一支。王勇伤的这么重,身体虚弱,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楚莹决定天一黑就让王勇走,回到后方条件好一些,希望就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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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黑,担架队赶到了,军医和卫生员们忙着将需要送走的伤员登记造册,换药检查伤口,给他们挂上标签,然后抬到担架上,很快一百多个伤员都准备好了,准备出。

“回去吧,我命大,这点伤养几天就好了!”此时还算清醒的王勇抬手擦了擦楚莹脸上的泪花笑着说道。

“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回国养好伤,我等着你!”楚莹按住王勇抚摸自己脸庞的手凄然地说。

“你也要注意休息,不要累垮了身体!”王勇抽回手说,他也明白回去的路也不会平坦。

“嗯!”楚莹使劲点了点头,脸上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她给王勇掖了掖被子,扭头又叮嘱了几句护送伤员的卫生员和战士,要他们路上照顾下王勇,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抬着他的担架消失在夜幕中。

当时回国的运输线有三条:东线由安东、长甸经…安州、平壤、涟川到汉城,全长65o公里;中线由辑安经…熙川、顺川、三登、铁原至加平,全长8oo公里;西线由宁边经德阳、元山、平康到洪川,全长4oo公里。

那是崎岖的盘山路,那是一座座铁路桥,那是山洞和危机四伏的车站,那是莽莽苍苍的荒山野岭。这条线对于志愿军上百万将士来说绝对是生命线,是我们的血脉;但是对于每一个在这条线上行走的人来说,这也可以比喻成一条死亡线,天天和美国飞机打交道。美军17oo架飞机,拿百分之七十出来轰炸这条生命线,多少汽车司机、火车司机、担架队员,以及我们的指战员、伤病员,朝鲜人民军和朝鲜老百姓,一个个死在这条残酷的战线上,死于敌机轰炸。

转运站离后方还远,这里不通汽车,需要用担架抬着他们到公路上,再坐汽车倒火车,一路上不知道要转多少次车才能回到国内。王勇躺在担架上,听着担架队队员沉重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伤口一阵阵钻心的疼,担架没一次的颤动,都让他疼的直冒冷汗,可现在没有止痛药,更没有美军人手一支的吗啡,只能咬牙忍着,可这只是回国路的开始。

午夜时分,担架队到了公路上,那里早已等候着运输伤员的车队,根本来不及休息,五六个重伤员一辆车挤在上边,轻伤员十多个人一辆车,上满一辆车,立刻出,他们要在天亮前赶到平壤附近的一个火车站。

王勇他们上的是第三辆车,几个人都是重伤员,车行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不住的上下颠簸,时快时慢,一个截了一条腿的伤员疼的不住的惨叫,听着耍上衷谒舶锊涣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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