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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痞子混古代-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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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么慎重,柳风扬不由的也坐直身子,“找谁?”

“锦采烨。”

“那位当还不到一个月就下台的骠骑大将军?”问后,赶紧朝向少云追问:“雪霜怎么样?无碍吧?”

“没错,就是他。”这次真哥叫他来就是来找这位下台的骠骑大将军。他耳提面命对他慎重说道,不问原由,立即卸他一臂,如卸不下即刻返回,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要了他的命。而他也听李能武提过,这位锦采烨武功不凡。但他是谁,他可是天下第一禁内出身的,跟他论武,那简直就是找死。

柳风扬见他不回答雪霜的问题,看了一眼旁边的飞燕,爱怜里再问:“少云,雪霜怎么样了?是否安好?”

“怎么?”向少云见他屡屡追问雪霜的事,挑起眉头,眯着眼直瞪着他。

“雪霜是燕儿的堂姐,燕儿关心。”

“原来如此。”了然点头后,向少云朝他的小娇妻看去,微笑安慰道:“没事,雪霜过的很好。无聊的话可以到王廷去看看。”

飞燕还没作声,柳风扬便兴奋的连连点头,“我本来也想带飞燕去……去……”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仍想不出下面的词语,朝向少云问道:“真哥说新婚就要出去玩,叫什么?”

“度蜜月。”度过蜜月的向少云有很深的体会,只是他的蜜月期是跑去江南平叛去了。

“对对对。”柳风扬大嚷:“我和燕儿的蜜月就定在王廷了。”

听他真的要去王廷,向少云惊喜不已,“真哥肯定很高兴。”

“少云你这是废话。”也同样兴奋的溢于言表的柳风扬大嘴高高撂起,他和真哥那铁打的关系,任谁怎么扯也扯不开。

“把大小将唤来。”兴奋完后,柳风扬回椅上立即朝旁边的总管说道。虽然不知真哥要对这下台的骠骑大将军干什么,但是既然是真哥特意交办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

“是。”总管站在一边听他们谈话,忐忑不安忙奔去唤大小将,唤完后连腿都没停,立即朝书房奔去,大小姐对二少爷刻意隐瞒的事情,怕是再也盖不住了。

急来的大小将步进厅内就见到向少云,两人冷酷的眼眸顿时涌出无数的激动,可他们早被阿真训练的喜怒不露于表,静立在厅中等候指示。

“马上飞鸽给所有海豹,要他们在一天之内找到昔日的骠骑大将军。”柳风扬立即下令。

听见二少竟是要找就在府里的锦采烨,两将不知该如何回答,彼些相觑了一眼,不知该应还是不该应。

柳风扬见他们两人如此为难,皱起眉头无绪问道:“找个人,一天办不到吗?”

“不是……”摇头的大将不知该如何说。

“既然不是,那就赶快去传信。”这两将在搞什么鬼?

“二少,不……不用找。”最后大将还是屈服了,他们现在的顶头上司是二少,而海豹是最听从命令的特别队伍。

向少云听说不用找,双眉一拧,阴狠上前问道:“他在哪里?”

“庄内的西菀。”

大将刚说完,柳风扬无法相信地站起呐吼:“什么?”

而向少云不再吭声,咻的一声立即从内门飞矢而去。

柳风扬见向少云离去了,狠瞪了两将一眼,“仇敌就在庄内,竟然一直欺瞒,你们真是好样的。”恨恨放话完,立即朝向少云远去的身影追去。

第323章 《套话》

西菀院内,幽凉冰爽。

急奔进来的向少云,跃到紧掩的主厢房口,听到里面轻微的动静,反手一扬,一把青光泛寒的利剑蓦然紧握于手中。

提剑的他静观了一会儿,顿时皱头紧拧,屏着呼吸眼里杀气已然阵阵。

“砰……”

巨大的破门声响起,大量的酒味立即向他扑鼻而来。

接到总管的禀报,柳杨扬飞快向西菀小跑而来,气顺兮兮的她刚到菀内就见到向少云提剑要冲进去,立即惊失声惊呼:“少云住手。”

“少云……”随着杨扬的话落,柳风扬的话也到了。

狐疑之极的向少云听到这两声呼唤,驻脚站在门槛边,紧拧的眉头皱成一团,死盯着趴在房内的地上睡的呼噜大响的人。

“怎么回事?”

赶来的杨扬见他住手了,松了口气凑身往房内一观,见到他依然睡生梦死,不由深叹了口气道:“他喝醉了。”

“喝醉了?”任向少云再如何的想,也无法想到这位昔日的骠骑大将军,竟然醉死在青天白日里。

赶来的柳风扬也朝房内一探,见真哥的仇人果然醉趴在地上,老眉不舒地转头问道:“杨扬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在庄内?”

终于瞒不住了,柳杨扬望着她二哥生气的脸庞,害怕中小声回道:“二哥,是我把他带来的。”

听到这话,柳风扬浓眉立即倒竖了过来,狠瞪杨扬后用饱含怒意的语气问道:“为什么?”

“他曾救过我性命。”杨扬直言不讳。

“到底怎么回事?”不明不白的柳风扬快要抓狂了,他这个妹妹到底瞒着他多少事。

听到如此不高兴的问话,柳杨扬深深吸了一口气,尾尾把她如何掉落河中,如何见到他醉如烂泥,如何瞒着他把仇人救回山庄一一的诉说。

一段往事讲完,柳杨扬柳眉一抬,睨着两个男人,“他已很不堪了,少云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听完杨扬的诉说,柳风扬心里很是痛快,不屑地看了房内醉如烂泥的人一眼,哼道:“他这是疚由自取。”

“人心不足蛇吞象。”说完向少云收回自己的利剑,迈进了房内,不吭声冷眼看着趴躺在地上的人,提脚朝他蹭了两蹭,“起来。”

见锦采烨被二哥和少云如此糟蹋,杨扬心里涌出许多不忍,“少云,二哥,他已醉的不省人事了,你们不要这样子。”

“杨扬,他是真哥的仇人,也是我们的仇人。”柳风扬很坚决,故意上前走了一大步,狠狠踩着地上那个醉死男人的手背上。

见到二哥如此,一股不舍涌上杨扬的心头,“二哥,他救过我。”

“少云,饶他一命。”毕竟他救过杨扬,这个恩不能不报。

向少云摇了摇头,“真哥没想要他的命。”

“真的?”柳风扬还未作出反应,杨扬已是欣喜不已。

眼一冷,向少云黑眸冷视着锦采烨,冷血再道:“但真哥要他一条手臂。”

“不。”听到真哥要卸他手臂,杨扬立即摇头惊呼:“你不能这样子。”

见向少云如此放话,柳风扬嗅出了丁点味道,拉着他急问:“少云,是不是雪霜出了什么事了?”

见他的小新娘没在,向少云深叹了口气不再隐瞒道:“雪霜失了一臂。”仇恨的手指,直指地上的男人道:“罪魁祸首就是他。”

“老天……”两声骇然惊呼同时响起。

“雪霜失了一臂。”杨扬惊骇中掩着自己的小嘴巴,大瞪着不敢相信的瞳眸。

“没错。”确定点头后,向少云的脸亦常冰冷,“所以真哥让我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听见他如此坚决冷酷的话语,柳杨杨恐慌不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地上的男人是怎么样,可是就是不想看到他受伤。

飞快冲到向少云面前挡着,张大双手眼里满是乞求。“少云,你求真哥饶了他吧。”

“杨扬你……”柳风扬见她这样,一时惊呆了。

“你们不能卸了他的手臂,二哥、少云,杨扬求你们了。”不知觉泪已从腮过滑落。

“到底怎么回事。”柳风扬抓狂了,上前狠扯近柳杨扬,通红着两眼呐吼:“说,你到底在干了什么?瞒着我多少事?”

泪流满面的柳杨扬不停摇着脑袋,为地上的那个男人求情。“二哥,杨扬求你了,饶了他吧。”

“你……”柳风扬震惊了,踉跄了一大步后,无法相信眼前的杨扬是他的妹妹。

“二哥,少云。”可怜兮兮的柳杨扬紧紧拉着向少云的手,嘴里含着泪花哭道:“真哥一向重感情,如我求他,他肯定会放过他的。”

向少云不知该如何了,喃喃说道:“可他夺了雪霜一臂。”

“你带我去吐蕃,我亲自去求雪霜原谅。”紧拽着向少云的手臂,如抓着一块救命的浮漂一般,杨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是想到那个男人要失一臂,她就感觉非常的悲伤。

“这……”震惊的柳风扬见自家妹子如此哀泣,心里不忍,“少云,你看不如……”

“可……”也不知该怎么办的向少云呐呐讲不出话,好一会儿才下决定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他带回吐蕃,要怎么样让真哥决定。”

“如杨扬苦求真哥,真哥一定会放了他的。”柳风扬得出一个结论,他知真哥甚深呐。

听到少云饶了他了,柳杨扬抹了抹眼泪,开心谢道:“少云,二哥谢谢你们。”

“傻丫头。”柳风扬疼爱地摸着她的脑袋,转头朝向少云交待道:“杨扬没出过远门,一路上你要多多担待一些才好。”

“怎么?”听到他的嘱咐,向少云盯着他问道:“你不去吗?”

“不了。”摇头后,看了看两人,“庄内事务多,杨扬走了我就要留下来处理事务。”

“好吧,来日方长。”向少云婉惜地拍了拍他的肩,承诺道:“风扬你尽管放心好了。”

“嗯。好哥们。”在他肩上一拍后,柳风扬转过身朝杨扬说道:“少云此次来是处理事务,不能在大周多呆,你赶紧去收拾一下,傍晚时随他出城。”

“嗯。”眼内还有少许泪花的柳杨扬点了点头,不放心转头看着锦采烨,“那他……”

向少云知道她担心什么,再作承诺道:“杨扬你就放心吧。”

见她不放心,柳风扬拉着向少云的手臂邀请道:“少云,咱们好久没聚,走,喝几杯去。”

“走。”

话落,两人男人立即跨出厢房,让担着一颗心的柳杨扬安心。

在这个浓郁的七月天里,春光浪漫、锦绣处处,百花齐放,烂漫如霞,风和日丽的日子,位于城东外的白云禅寺香火鼎盛,人如牛毛,密密麻麻的男女,密密麻麻的摊贩把此寺推向一个鼎盛的高峰。

刚到的阿真轻摇着玉扇,徐徐暖风吹拂,打量着这一摊一摊的铺位,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他开心地拾步走上寺外的长台阶。

走进寺内,大片的花锦处处縻烂。不管是闻花名仕、爱花雅仕,或是芊芊素女、绢绢秀女,把这间庙宇是镶的活色生香。

打量着连绵不绝的花圃,他抬手比划道:“环月,如此多花,你偏爱何花?”

环月咋舌地望着如此繁多的花种,听到旁边的男人提问,收回微惊的表情,脸上漾红回道:“奴婢有幸跟随少爷,少爷自行决定既可。”

“哈哈哈……”听到如此谦卑的话语,阿真愉快地大笑,平易近人道:“环月勿须拘谨,出来游玩如像你这般,那就扫兴了。”

见他话里有话,环月心虚不已,不再推托,提眸观着远处的大片桃林,意中有意吟道:“肠断春江欲尽头,杖立徐步立芳洲。癫狂柳絮随风去,轻溥桃花逐水流。”

听见此诗,立在她旁边观望的阿真微愣,手上的扇子轻轻摇了一会儿,才斜眼看了她一眼,不吭声地向那一排桃树走去。

吟完诗的环月一颗心是卟通跳个不停,轻咬着唇瓣紧跟在他身后不敢吭出半声。暗暗责怪自己的大胆,他如此才博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此诗外的内意。

走到一株桃树下,阿真徐望着那粉色的花瓣一会儿,才转头打量着身边的环月。

这轮伊尔库次克上的明月爱恋他,他早就知道。只是没想到她心里如此之苦。真好一个“肠断春江欲尽头,杖立徐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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