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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欲望都市:苏丝黄的世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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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世道,20岁的两个年轻人躺在床上一整晚,“什么也没干”?!
苏丝黄在星巴克里见到闪闪的时候,她已经被空调冷却下来了,半横在沙发上。
闪闪说,“我本来想要个孩子,现在不想了。”下一代都躺着,该立起来的时候都不立起来,传宗接代没意思。
苏丝黄说:“我不想和你布道,你今天干了啥?就躺在这里批判社会?”
闪闪说:“刚刚买了一条吊带裙,一支眼影。”然后就闭嘴了。
伍、孟苏
2005
03
17窗口期
苏丝黄的小学好友孟苏和男朋友丁丁的关系维持了五年,一年前还是断了。就在上个月,她参加了丁丁的婚礼,婚礼上拿白葡萄酒当开水喝,回家倒头大睡了两天。
“为什么不是我?”她向苏丝黄问这个很多女人都会问的问题。
新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说话甜蜜而陈腐,但是客人们说黄色笑话的时候,她就会面无表情。孟苏心想,丁丁到底是喜欢没有性要求的女人。
丁丁和孟苏之间的户内运动老是小心翼翼,孟苏只要稍微主动一下,丁丁就会出现各种奇怪的症状:扭到脖子、腰疼、手臂麻……要害部位是基本不让碰的,碰到就会受伤,说是皮太薄,擦伤了。5年的运动,虽然每次摩擦时间都很短,但是毕竟是5年,滴水尚能穿石,而那个皮薄的东西没有丝毫增厚的意思,更不要说长茧。
苏丝黄乐不可支:“没听说过那里会长茧的!”
最后孟苏索性练起了瑜伽,也不敢做什么表示,两人运动的频率越来越低,运动的质量也日渐下降。
分手之前,两人已经有一年彼此无涉。谁知道他那么快就结婚了。
彼此无涉之后,原先思想上的默契忽然消失不见,曾经无话不谈的密友变成了彻底的陌生人,对方说什么都觉得讨厌,或者至少是奇怪。原先两人都喜欢的乐队,忽然变成了“你的那个烂乐队”。刻意不去读对方喜欢的书——孟苏忽然“重新”发现了自己对科幻小说的爱好。到头来,我们的心灵是由肉体决定的。
“嗯……”苏丝黄说:“我有个朋友是做社会学研究的,课余时间自己做了个研究,发现男人结婚有个规律,叫窗口期。”
和很多年轻女人不同的是,很多年轻男人不能同时做好几件事:比如,事业兼及恋爱,更不要说家庭。所以很多男人先是顾及事业,到了30到36岁的时候,事业有了平台,忽然觉得应该找个伴侣,于是在这段时间内忽然将注意力转向寻找伴侣的工作,进入“窗口期”,这段时间里,男人通常会娶他们爱上的第一个女人。
也就是说,对那些选择范围比较广的男人来说,结婚的尺度不是女朋友好到什么程度,重要的是他是否到达窗口期。

第24节:苏丝黄的世界(24)

“那皮薄和扭脚筋的问题也会在窗口期消失掉?”孟苏不可置信地问。
这就是窗口期和发情期的不同,户内运动和谐与否是不重要的,要紧的是结婚。很多大学刚毕业,还处于“毕业综合症”之中的女生就是这样嫁出去的。等她们成熟起来有所要求的时候,往往发现自己惶然中抓住的是异类动物。
“你应该庆幸才是。”苏丝黄说,“至少你不必再在床头备跌打红花油——我总觉得家里的床和医院的床应当有所区别。”
孟苏一笑,道理她都明白,但是从朋友那里听来毕竟更有说服力。她抱抱苏丝黄,高兴地回办公室上班去了。
2005
07
23此妒绵绵
“滴滴!滴滴!滴滴!”温的手机响了,正是午夜时分。他紧张地扑过去看:“是雅斯敏,她和朋友刚去‘三人行’餐馆吃了饭,很高兴。向你问好。”
孟苏照例把脸一沉,拿起床头的小说,转过身去。
“三人行”餐馆就是当年戴安娜王妃第一次和情敌卡米拉见面的地方,在伦敦很有名气。
自从温终于和妻子和和气气地离婚之后,最近已经有进步了,他终于知道,在晚上和孟苏独处的时候,频频和前妻交换短信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但是出于礼貌,他们谁也没有告诉雅斯敏,半夜三更地给前夫发短信对他的性生活有害,所以半夜短信依然会不期而至,兴奋的、沮丧的、调皮的、漫不经心聊天的。
“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呢?”每到这种时候,温就会问。
孟苏细声细气道:“我只是觉得,这张床有点挤。”
“我和雅斯敏之间7、8年前就没有关系了。我们连住在一起都受不了,但是我想保留一个老朋友,这也不行?”
孟苏看着温,好似看着个白痴:“你知不知道你们现在就在虚拟同居?”
苏丝黄听孟苏讲这个三人行的故事很长时间了,但还是稀里糊涂。有时候,孟苏告诉自己要大度,讲道理,做现代独立女人,不要有受害者心态。大多数时候,她就忍着,但是脸上分明有五个一号加粗黑体大字:“我忍,我在忍!”
“也许还是年轻,不够成熟。”孟苏安慰自己,“也许老了就没事了。”
苏丝黄讪讪地看着孟苏:“那倒未必……”
上个月,苏丝黄回老家拜访姥姥姥爷。进了门一看,96岁的姥姥和94岁的姥爷在吵架。
吵什么呢?姥姥怀疑姥爷和附近的一个70多岁、全聋半瞎的老太太有“不正当关系”。
苏丝黄大笑。可是后来,姥姥偷偷对苏丝黄说:“我不是无中生有。家里有几包(吃的)东西我都知道的。现在少了几包了,还不是被他拿出去了。”苏丝黄就笑不出来了。
姥姥记性是全家最好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从来没有出错的时候。而且,姥爷是出名的吝啬和怪脾气,没有一个朋友,如果他把东西拿出去送人,这这这。
姥爷变心了!
年龄和嫉妒没关系,和性也可以没关系。
孟苏想到面前可能漫长的折磨,忽然笑:“人要烦自己,真是没完没了,无所不能。”
背叛未必是和别人上床。和异性朋友交谈时亲密得毫无节制,泄露爱人的秘密。又或者,两人关系出了问题,不和对方坦诚相见,却跑去找倾慕自己的异性朋友倾诉。或者像姥姥姥爷一样,两人同甘共苦一辈子,就等着告别人世时相互安慰,但是眼看大敌将至,忽然战友临阵脱逃,偷偷溜到后方喝酒,等等。要多少有多少。
《大公司小老板》那部电影里总结长久关系的秘诀:“老婆就是战壕里的战友,战斗之后走出战壕,记得要把拉链拉好。”看来这个总结还是太简单了。亲密的形式有很多种,光拉好拉链还不行,比如,还要在必要的时候闭嘴……
2005
05
14升值
关于人民币能否升值的新闻看多了,闪闪很烦:“好像一个漂亮姑娘,好容易长到18岁,整个村子都骚动不安。”闪闪说,“就等她爸爸 作主,可她爸老也不吭气。”

第25节:苏丝黄的世界(25)

站在门外的人已快要神经崩溃。几天前一篇官方报道因为翻译错误,被彭博新闻转引,结果几分钟之内就卷起大约20亿美元的交易额。全世界都以为炒钱的时候到了,结果挨个被套牢。
苏丝黄说:“性魅力有时也可以这样升值的——有人抢的话,套牢机会也大一些。”
苏丝黄说的是孟苏和温。温一直和老婆半心半意地离婚,一直不让她见自己的熟人,一直不和她谈论未来,整整一年,他们唯一做的就是在世界各地安排幽会。
然后孟苏遇到了刚刚离婚的旧情人汪洋,虽然两人各自经过一轮实践,都知道不可能重头再来,但是过去是亲密的、孤独是共同的,两人的交往又密切起来。大多数时候,两人一起吃饭、看电影、聊天,秋毫不犯。
温起初并不在意,觉得孟苏有个好朋友解闷也是好事,但是渐渐地,发现两人的交谈居然可以直抵卧室和性幻想,沮丧时刻相互安慰,就感觉不对。温是个忙人,而且就算有时间,他也不能像汪洋那样和孟苏谈心——老情人好比旧毛衣,是长时间脖子手腕磨过的。温也算阅历丰富,但第一次觉得自己毛刺刺的。
有一次,孟苏和温在香港幽会,适逢汪洋出差香港,两人约了吃饭。温因为要会亲戚不能同往,看着孟苏穿上细尖跟的圆头鞋和羊毛套裙,齐齐整整地要出门,一时间忽然脑仁儿在脑壳里翻了个底朝天。完全不开衩的羊毛套裙看来堪比低胸晚礼服。
温拉住孟苏要吻,孟苏笑道:“小心口红,小心亲戚。”
说完,拍拍温的脸,就走了。
这件事窝在温心里,仿佛一颗可疑的蛋,里面笃笃待出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下次幽会他安排了个长假,两人开车去法国。路上,孟苏自然地又谈起汪洋,温忽然脑仁儿又倒了个个儿,恢复原位。他“茬——”地一声把车子停在路边,对孟苏说:“我有两个礼拜假期,这两个礼拜,我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
孟苏有点诧异,望着温,轻声一笑,说好。
那两个礼拜里温在各个方面都分外卖力,不管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忽然就开始邀请孟苏一起和他看房地产广告,商量两人可以在哪里定居。
闪闪瞪着苏丝黄:“我知道有人用情人的名字买房送给她,后来居然还可以收回的。你那个朋友最好不要扔掉她的旧毛衣。”
继续刺激市场非理性行为,套牢才算数。
孟苏听苏丝黄转告了闪闪的话,问:“怎么才算套牢呢?”
苏丝黄想想,老实说:“不知道。”孟苏要的东西,花费的时间足以让市场恢复理智:终身无条件承诺——还有什么比这更非理性的东西?一件旧毛衣是必要的,但是用过了头,旧毛衣可能也有问题。孟苏需要的是宗教,不是金融市场。
苏丝黄决定乐观一点:“那就先从房子开始吧,选好了位置,至少总有一样东西会往上涨。”
陆、薇薇
2004
02
15薇薇
薇薇很想做新娘。
薇薇已经29岁了。
这在中国是个很大的问题,不管你是否看上去非常年轻漂亮、独立、诚实、勤劳。你快30了,“30岁的女人没有竞争力。”薇薇被一个不知道她年龄的男朋友告知。她忽然发现,她自己挣来的漂亮车子房子,看上去23岁一样的漂亮脸蛋和身材都不如一个数字管用。她几乎手无寸铁,但是,从来不畏挑战的她仍然决定进入婚姻角斗场——像完成年度广告任务一样,她今年的年度计划是结婚和怀孕。毕竟,过了30就不好生孩子了。薇薇一直是个提前完成计划的人,她绝不能容忍自己生活的任何部分落后于一个正常而健康的计划。
当薇薇被介绍给一个跨国公司的小经理大仲时,她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年龄。
吃了几次饭之后,大仲邀请薇薇去他的住处。此时,薇薇已经把他当成目标对象了。
到了家,大仲拿出一双带雏菊的女式拖鞋给她换。
“这拖鞋是谁的呀?”薇薇心里微微一落,故作天真地问道。

第26节:苏丝黄的世界(26)

“房东的。”大仲说,转身去倒茶。
“呦,那墙上还挂着女式睡衣呢,那是谁的呀?”薇薇的天真状横溢。
大仲忽然眼珠子左右转动,想了想说:“也是房东的。”
“啊……”薇薇微笑道,“那下回我来的时候,你能把房东的东西收起来吗?”
“好吧。”大仲似乎很无所谓。
下回再去大仲家,睡衣没了,拖鞋还在。
本性憨实的薇薇这回使了个心眼儿(天知道她在女性杂志和情感顾问那里花了多长时间,记住那些层出不穷的技巧啊),她漫不经心地问:“头发乱了,有皮筋儿吗?”
大仲立即拿出了一个大红皮筋。“房东的。”他解释道。
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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