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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金盆洗手-第10章

小说: 金盆洗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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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然亦听见小小这样孩子气地和他求情,不由得微微一笑,手下的力度却也减轻了一些,改为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你若是再不起来,为师的惩罚可就加倍。”
  “啊!”
  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他刚刚说完,前一刻还赖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季小小顿时条件发射地跳起身子,司然亦反应快,立刻闪到床边坐着,笑着看她。
  小小被那句简直让她痛不欲生的话从美梦里拉出,刚想起身去跟师父狡辩,却发现自己现在根本就不在流云居,身边也不是那个笑得万分欠揍的无良师父,高昂的气焰顿时消减了大半。
  “怎么,你莫非还当真要我代替你师父好好训练你?”司然亦在一边打趣,小小混沌的脑子又清醒了一分,转身来看着他:“不管,我要睡觉。”
  “随便你。”司然亦双臂还胸,浅笑要挟:“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我还能去衙门一躺,以后你可就得整日枕着女监里头的稻草睡了。”
  ……小小欲哭无泪,昨晚上怎么就一时性起接受了他的威胁呢?反正横竖都是死,大丈夫就应该威武不屈啊……
  可惜她是小女子,所以将司然亦赶出了房间,她老老实实起身梳洗,换了身利索的衣服,爬下楼去寻他。
  刚刚到大堂,司然亦正坐在角落里头哦品茶,修长的手指捧着一个缺了一角的瓷杯也能喝得悠然自得,快活好似神仙,想让人无视都不行。小小几步跃到他面前,抽出他对面的椅子坐下,看着他:“我们上午去哪?”
  按照常理,捕快查案,自然是要到处寻找线索。
  小小虽然没在这个官职上待过,可是却被这个官职的人追着跑过,如今见司然亦悠哉游哉,怎么瞧着也不像是全力以赴的样子,又忍不住加了一句,道:“难道你还没有正式接下碧游堡的这个案子?”
  司然亦继续喝茶,好像没有听见小小的问题一般,一直到那杯茶被他喝去大半,他这才悠悠然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看着季小小:“我记得,我接手下来的案子,只有关于你那个掉了玉佩的好姐姐。”
  这和她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小小不满,刚想接着追问,可是见司然亦这幅胸有成竹的模样,忽然醒悟:“你的意思是……”
  司然亦不语,只是微微颔首表示默认,季小小抽吸了一口凉气,对着他摇头。
  “你摇什么头。”司然亦敲打着瓷杯的边缘,淡淡看着那些白雾从他指尖腾空而散,声音清冷:“若不是这样,恐怕就打草惊蛇了。”
  “你这样活着,难道就不累么。”季小小平复了下自己受惊的心情,小心翼翼的发问,顺带着仔细观察司然亦微妙的面部表情,却见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回给她淡淡一笑,道:“快些吃吧,我们待会还要上碧游堡找你的好姐姐一趟。”

  神秘玉佩

  这次拜访碧游堡,要比季小小想象中的顺利许多。
  司然亦不过是对着看门人一阵耳语,那人便脸色微变,换上一副毕恭毕敬的脸孔看一眼司然亦身后的季小小,客气道:“二位请稍等,我这就去同管家禀报一番。”
  “有劳。”司然亦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对着那人抱了抱拳,小小在一边看得满身恶寒,自鼻子里哼出一声,以表自己的不屑。
  司然亦见小小如此,也不恼,只是笑盈盈抱臂随意的靠在碧游堡门外,斜眼看她,道:“怎么?被拒之门外发小姐脾气?”
  “才不是。”小小几步行到司然亦身边,抬头去看他,撇撇自己的嘴:“我不过是看不惯某人这幅德行,真是虚、伪。”
  “哦?”被她暗讽,司然亦不过是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依然笑得风流:“那么,就请季姑娘多多包涵,在下感激不尽。”
  ……懒得理他,小小翻着白眼寻着另外一边靠了,独自抬头,看着湛蓝如洗的天。
  不出多时,碧游堡的大门再次打开,从里头出来一个管事模样的大叔,看了看司然亦,又瞧了一眼季小小,最终还是将眼神停在小小身上,道:“是你要见墨非莲?”
  “啊?”小小被问得一愣,见司然亦在一旁悠然自得假装与他无关,恨得牙痒痒,也只得点头,回应:“是我。”
  管家用探究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来回打量了好几遍,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些什么,小小强忍住心底想要炸毛的欲望,用指尖掐了掐掌心的肉,勉强露出一个惨绝人寰的微笑。
  待到他终于看够,小小的耐心也用到了极致,对面的人微微侧身,让出一条路,好让小小看清楚里头的构造,语气还算客气:“这位姑娘且跟我来,我已经派人去寻了墨非莲。”
  “好。”有气无力地应着,小小也不愿再同他纠缠,反正自己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他说什么,便是什么罢。
  ……
  真正走进了碧游堡,小小这才发觉,自己上一次前来行窃时所见到的场景,比其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那一日虽然有月色相照,只可惜小小到底有些做贼心虚,加之四周又有夜巡的弟子,实在是不方便光明正大地大肆玩赏,可是今日不同,有人带路,又名正言顺,所以她乐得清闲自在,放宽了心开始东瞧西看。
  司然亦一直静静跟在她身后,默不做声,只是偶尔看看她一脸惊奇或者艳羡的神情,勾勾嘴角。
  三人正这样走着,忽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从远方随风而至,小小耳朵较常人要利,听见如此天籁之声,忍不住地开口询问在前头带路的管家:“好美的琴声,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女子才能弹奏出这么好听的歌来?”
  司然亦在后头笑她:“反正不会是你,就连赞美的话都说得这样庸俗不堪,你也的确是朽木不可雕了。”
  小小不满地撅嘴,在心里暗道:莫非当真要学着那些无聊的士子,说着什么大珠小珠铿然落地之类虚无飘渺的恭维词语才算雅致?她倒只是觉得这琴声挺美,曲子流畅,却实在是再也说不出任何的优点来。
  却没有想到,她的话刚刚问出,前面的管家却脸色一暗,司然亦不动声色将管家的一举一动都暗自记在心里,笑嘻嘻的看着季小小:“怎么,你问这个,莫非还想拜她为师?”
  小小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要引出这个话题,正在迷惘之间,一边的管家忽然发话,语气之中含着些许悲悯:“关于这位弹琴的姑娘,我想二位最好还是少打听得为妙。”
  这是为什么?小小正要开口去问,司然亦却偷偷凑近了去掐她的手臂,截了她的话淡淡点头:“多谢您的提醒,我们记下了。”
  “哎。”管事的看一眼季小小,也不知道究竟是怜惜还是不解,只是不再说话,低头闷声继续在前带路。
  季小小大概也在其中看出了些猫腻,对着司然亦挤眉弄眼,后者却毫无回应,气得她直跳脚。
  司然亦敛眸不言,只是轻轻按上小小的肩膀,对着她严肃地摇摇头,拽着她的胳膊,快步跟上前头的人。
  这个人,性格如此阴晴不定,小小同他待在一起这样久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今见他忽然如此,也明白现在不是自己使性子的时候,将嘴乖乖闭了,也快步跟上。
  管事的一路将他们引到碧游堡一处较为偏僻的客厅,又让下人端上茶水,站在门槛处看着他们:“墨非莲马上便到,二位稍等,老身还有要事,先行一步。”
  “有劳您了。”司然亦继续同着他客套,面上一丝不苟,举止礼仪都无懈可击,小小站在他身后有些讪讪,忽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扯动着嘴角,给他一个道别的微笑。
  好在那管家也无心停留,并未在意小小的失礼,司然亦见他走远了,转身随意坐了,取了桌上沏满茶水的茶壶径自倒水,微微小抿一口,禁不住赞道:“果然好茶。”
  小小向来不明白这些看起来黑不溜秋的东西到底有什么不同,碧螺春或者铁观音,对她而言都和普通的粗茶梗子无异,步天下常常笑她牛嚼牡丹,却也并不勉强她学习这些东西。
  她见司然亦喝得如此满足,忽然又想到今儿个早上他在客栈里喝的那杯茶水,虽然动作还是如出一辙,不过面上倒是当真多出了些享受的意思。
  这个男人,虽然掩盖得很好,可是还是会在不经意之间露出最真实的本性啊。小小在心底无意地叹息,不自觉,也稍稍翘了嘴角。
  此刻日头已经上来,太阳火辣辣的,将外头的景色都笼罩在金灿灿的光芒之下,但是屋内却毫无窒闷之感,反倒和半夜一般凉爽。小小等不到墨非莲,只能在这客厅里上蹿下跳,似乎在寻找这什么。司然亦品完茶,对她的举动不置一词,见她独自一人折腾了许久,似乎有些败兴,这才伸手指了指隔间同她解释:“是冰块。”
  小小顺着他指的方向将布帘子一揭,果然一股凉意便迎面而来,司然亦在一旁解释:“我虽然不知道这间房子到底有什么用,但是上一回游翎然来找我,也是让人在这里运的冰块。”
  “这些冰块能保存到夏天,实在是太厉害了。”小小在心里估摸着在流云居里也折腾一个这样的小房子,这样她便不必担心夏季的闷热了。
  司然亦微微摇头,却也不想再打消她的积极性,索性不再说这个话题,只是一心一意的等待着墨非莲的到来。
  一直等了好久,小小都没有了再闹的精力,恹恹地坐在靠椅之上侧头看着身边的司然亦,反问:“你说,这碧游堡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然亦不答,只是接着她的问题继续朝下说:“与其去想这个,不如去想墨非莲本身。”
  “小莲?她怎么了?”小小刚刚来了些精神,想要拽着司然亦打听墨非莲的身份,忽然门口来了一阵风,紧接着一股呛人的脂粉气息便迎面而来,小小杏眼一圆惊慌的看向门口,终于看到她今日千呼万唤的人。
  只是今日,墨非莲却不再是初见小小时的打扮,而是浓妆艳抹,满头的金钗步摇,手上的白玉扳指大得过分,一张秀丽的脸在这样的装扮之下,显得庸俗不堪。
  小小张大的嘴好半晌何不拢,司然亦又为自己添了一杯茶,波澜不惊地看着墨非莲,微笑道:“四周无人监听,姑娘大可放心。”
  墨非莲听到司然亦此语,画了厚厚眼妆的大眼睛骨碌碌一转,原本高挺着的胸脯也放了下来,晃了晃有些吃不消的身子,一屁股毫不优雅地坐在了一边的座位上。
  小小看看司然亦,又瞧瞧墨非莲,实在是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打的什么哑谜,只能小心假设大胆求证,拽了拽墨非莲的衣袖,道:“小莲,你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了?”
  墨非莲揉了揉有些发胀的手臂,撅嘴回到:“一言难尽。”又将视线转到司然亦身上:“不知道公务繁忙的大捕快今日拜访,所谓何事?”
  “好说。”司然亦正身坐好,狭长的眼睛里满是了然的微笑:“今日在下拜访,是为了上一回姑娘的玉佩失窃一事。”
  “哦。”墨非莲应了一声,脸上却没有过多表情,让小小觉得有些陌生,司然亦却是公事公办,开始问话:“不知道姑娘丢失的那块玉佩,究竟是何颜色。”
  “橘色。”
  “上头是什么花纹?”
  “普通的云纹。”
  ……
  几个来回,听得小小更是满头雾水。这些问题上一回司然亦不是已经问过了,莫非他今日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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