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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末日 殇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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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笑,真是有趣呢,女子当太监,闻所未闻,我竟然对以后的日子开始有些期待了,这回,谁胜谁败,充满变数。     
  我颔首,掷了一句,“准……”一口答应。     
  原以为只是一诺,未料到竟为一心。     
  她得到我的恩准似乎极其高兴,一点都不像是在故作姿态。周遭的人,尽是些托不住下巴的样子。     
  杜颜得意扬起唇角,我亦是。     
  在我倾身走向她的时候,我知道花朵是美丽的,尤其像杜颜那样带着骄傲不可侵犯的红颜花朵,美得让所有艳丽图画在她面前,全都瞬间化成逊色不起眼的绿叶罢了。     
  我旋身离去,曲径幽长,枝头,春意绽放。探出手,摘下顺季欲凋落的春花,冷冷笑着,生命真的很脆弱,因为在我的手掌中,我看到它渐渐失去耀眼的光泽。花再美,被采摘起来的时候,仅仅只是一束美丽的尸骸。     
  弃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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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装不曾疼惜     
  一日,暖春。     
  我还真有些纳闷了,到底准了杜颜这小妮子想当奴才的要求是她的冲动还是我的冲动了?怎么觉着跟劫数似的,每天都得提防那丫头又出什么法子整我,她嘴里总是霎有其事般呼天喊地,天泽万岁,吾皇万岁,狗腿的样子让以溜须拍马见长的花公公也气闷不已。可她做的事却没一件能让我称心如意的,换做别人早被我发配到何地都不知了,哪还能气定神闲地一边喝茶打瞌睡。     
  我摇头叹息,瞥见无数次梦周公的小女子,欲责又忍,花为容,灵为韵,杜家女儿的绝世容颜上淌着口水。此幕,我也只好苦笑声,任她去了。     
  曾经宁和却略显寂寥的天泽皇宫已然被她搅了个天翻地覆,不知为何,我竟恋上终日笑语欢歌声冉冉的乐土——她流连的地方。我知其中转换的玄机,却不知那之后的一切会皆如宿命注定,按部就班无可阻止的发生。     
  一如往常的,我处理完没完没了的国事,舒了口气,谴退所有服侍的人,一人默默立在窗口逗着鸟儿,它栖在衫木上,没有维塔设下笼子,可鸟儿也似有灵性般一直没有离开。而它却是一只不会说话的鹦鹉,并不怎么稀罕。可当时执意在外使奉上的贡礼中看中了它,晚风轻拂,鹦鹉停在我的右肩,稍一侧头便瞥见它额前微泛珍珠的光泽。     
  我后来才晓得留下它的原因,我与它一样都是说不出,说不出寂寞。     
  以为自己应该是厌恶接近女人的,尤其是曾让我愤恨不已的杜颜。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着了魔,看见她泫之欲泣的样子,会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喉咙。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还主动拥她入怀,极尽温柔,说出来的话让我自己也吃了一惊。     
  望着窗外同样高不可攀的宫墙,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杜颜陪着我在御花园里玩耍,她指着高处告诉我,越过这一道,再越过另外三重宫墙,外面就是车水马龙的世界,那里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虽然不像宫里那么精致,可是很有活着的感觉,你想不想去呢。杜颜露出笑靥,歪着头,可爱的样子,似乎在等我伸出手回握她的。我愣愣想象着她口中的宫外生活,发现这竟比锦衣玉食的宫廷于我有着更强烈的诱惑。     
  我直视她真挚的眼睛,“杜颜,你带我去吧。”     
  她一笑,说,“好。”     
  当我登上皇位后,每次路径那堵曾经让我向往自由的宫墙,总会心中起了逃跑的念想,而杜颜的那些话,那个笑容,那个画面像是永不消散般停驻在原地,她微微歪着头,笑说,好。一遍一遍,不断反复。     
  我忍不住对身边的花公公玩笑地开口,“花公公,你说我离开这里,好不好。”花公公立刻吓得双膝跪倒,不住地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您千万不能这么胡思乱想,您与常人不同,您是天泽之王。”     
  是啊,我是天泽的主宰。我明知花公公会做出惶恐的反应,而我也只是不当真的一句话。而这早早预料的答案,还是让我心中难免失落,它再次提醒我,再也没有那么一个人会告诉我宫外的一切,再也没有一个会笑着应允带我出宫的女孩,再也没有那么一个会挑唆皇子逃家的杜颜了。     
  想着,我又紧了紧怀抱,杜颜,她还活着,现在正在我怀里。     
  不过,让我皱眉的是,她为什么反而比我还用力的样子,似乎有把我勒死的企图。     
  旖旎的气氛让我忘记了那些难以陈述的痛苦,我吻了杜颜,她的唇还是如同从前那么柔软,骄纵强硬的她却有世间最温暖的吻。我悄然抬了抬眼,只见她两颊绯红,气恼的眼睛直直地瞪我,真是不懂得温存的丫头,我心里一阵好笑的无奈,原本缠绵的吻变了味,更像是玩闹一样,若要吻一只活像烫熟的虾子,谁还能撩拨得起兴趣。不过,逗逗她,还是一件有趣的事,我恶意地撬开她的贝齿,想要探进舌去,看她更红扑扑的脸蛋。果然,她全身的血像是都往脑门子冲,我真担心这丫头下一秒会血管都爆裂了,我想着,差点笑出声。     
  正在此时,瞥见她眼中有一丝狠劲一闪而逝,我的舌吃痛,来不及说什么,杜颜一把推开我,像是丢掉多脏的东西似的,第一次在我面前仓皇地逃跑了。     
  我看着她逃之夭夭的背影并不着急,抬手整理一下凌乱的发丝,调匀紊乱的呼吸,感觉到舌尖的疼痛和血腥味,这丫头还真狠,我哑然失笑,返身又是一阵茫然,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敛起笑容,再一次告诫自己,那个人是杜颜,是自己的弑母仇人。不能忘,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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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气,真的很生气。     
  我生气她居然公然为了一个司空拓胆敢在大殿上与我争辩,使得自己伤痕累累。我生气她不顾一切地为我挡下毒箭,使得自己奄奄一息。我更生气自己,因为我不能爱她,不仅是我要向她复仇,还因为杜颜身上有天下的关键,她随时都会成为各国的争夺对象,这样的她,根本不适合做我的妻子,根本不适合做天泽国的皇后,杜颜这样的人,只能利用,不能喜欢。对,就是这样,只能利用。     
  我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可是看见她倒在我怀里的模样,还是心生动摇了,我是真的仅仅利用她吗,是这样吗。我注意到她伤痛而倔强的神情,以及那一抹不易觉察的、带有些许嘲讽意味的冷笑,这神情使她苍白的面容上增添了一份凄哀之美,她说,“烙,这样……抱你能让你不那么冷吗……”     
  这句话,让破碎的记忆里重叠,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完了,再次被这个魔女牢牢的牵住了心。     
  狩猎那天的末尾,太阳正在西方徐徐降下,层层的雾霭如帷幕一般低垂,她的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再次失去杜颜的痛苦如此厚重,在我的记忆里,仿佛有万钧沉重,那是一整座天下的重量。        
曲断:纸泛黄,如当年旧景 
第27章 前路莫测     
  出宫后,醒来时已倚在稍嫌破旧的房间里,难不成是睡得这么沉,居然都不知道何时下的马车。     
  此后,我突生了场病,身体上遭罪是没有的,严重的是,有些模糊的、未曾发生过的画面时不时蹦达到脑海里不肯停歇,而那些交迭出现的事物,竟又如此似曾相识。他走在寂寥窄道,四处空旷,隐隐有溪流声,身影渐渐淡去在满目枫叶的红艳中,再也找寻不到片片痕迹……     
  欲想,头愈裂。     
  此怪疾任谁都束手无策,我每回锁眉深思时,如花的眼神里都会有几许复杂,后来见状索性悄悄走开,闭门不见。请来了些大夫来把脉,那些个人看过之后开出一个惊人统一的药方,写着“心病需用心药医”,然后就任我这么自生自灭,不负责任啊,谁说医者父母心呢?     
  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吟吟笑意,如此妖艳之姿呢,不是如花又会是谁呢?刚送走了最后一位大夫,我算是彻底死了心了,穿了回居然还落下不治之症了。     
  如花丹蔻艳指轻巧巧地拈起几朵菊花放入白瓷茶杯中,随即唤了客栈内小二取了沸水来,整朵随热气一起翻滚煞是好看,最浓重妖娆的大红与素净的白色相偎,无形中增色不少,顺便也为我冲泡了一杯。     
  待手触了下,似是微微凉了,如花非常斯文地端起杯子,轻嗅了下,然后移至嘴边一狎。我可没那么好的耐性,当作暖手的器物,时不时试探下能饮了否,喝了一些,一股清甜和漫漫轻香伴着咽入口中,在嘴里回旋一转,满嘴留芬,尝了甜头后,两大口就全数倒入腹中,喉咙里发出小小的咕嘟声。     
  美人不耐地看我一眼,不断讥我暴殄天物,牛嚼牡丹。扭头,不理她,提了壶一边自各儿玩了起来,撕着菊花瓣,暗自数着奇偶。香气正近,不抬头也知道是谁走来。     
  “颜卿郡主,这会子我们出宫可不是游玩来的,御五行者有四名还毫无着落呢。”她见我毫无反应,继续道:“而且……据说前方无名小城里有名神医,手到病除。”     
  切中要害,我被茶水噎到,咳了两声。     
  我一蹙眉,这话里头似乎有玄机呢,“四个?”     
  “御金之术即是吾皇了。”     
  闻言,开始揣测那皇帝老儿是怎么挥舞魔法棒在那碎碎念,天马行空幻想着,都怪这麻烦人不好,非要赶自己出宫为他的天泽添砖加瓦,咦,皇帝老小子长什么模样呢?为何一点印象都没有?     
  如花拍了记兀自出神的我,“颜卿郡主……”     
  这一句,与某个声音叠织起来,有那么一个声音,耳畔穿来,这是怎样的辗转,那么陌生,那么熟悉,那么远,那么近。一片迷茫,无人知晓。     
  “呃,那个,雀华国主是五行御法之木离,再除去他,还有三个。”漫不经心点了两滴撒开的茶水,在桌子上画起笑脸,自得其乐。     
  半晌,我们没再言语。     
  反正我是不着急的,谁急着出去玩寻人游戏啊,不是自己皮痒么,咱没啥优点,就是能沉得住气。况且,还不知道怎么找那些人呢,难道他们脸上还明明摆摆写着“我是五行,找我嘛找我嘛”些个字么?     
  “郡主,据上古宫廷秘书流传,御法之火裂情绪波动时眼眸色会随之变幻;御法之水啸的特征是面部有一幽蓝蝴蝶,翩然若舞;而御法之土破……他的背部有以北斗七星排列的图腾。”如花慢条斯理,一副比我还老神在在的样子。     
  “噗……”我口里含得满满菊花茶就尽情喷洒了出来,大话西游呢,脚底心长痔的有没有?而这习惯性非淑女动作将完全无防备的如花彻底弄懵,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美目圆瞪,气得全身微微颤抖,我见了,赶紧假意呛到似的咳嗽不停。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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