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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八夫临门=== 张廉-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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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票600加更第四更送到周末了吗?无良都没感觉的说。整日在家里,时间忘记鸟。
    后弦非但不开窍,而且很贪玩,他当所有男人都跟他一样,喜欢跟我玩过家家?更别说狐狸珊心里还有人呢。对了,他怎么把冷月瑶让给他哥了?改天要好好问问。
    三人立刻跳离凳子,蒙唏雨先嚷了起来:“舒夫人,你不用如此表达你的激动吧。”
    “夫人,你这样我们还怎么打牌?”后弦立刻检查自己的衣服,看是否被我喷到。
    淳于珊珊瞅着满桌子的水光:“哎呀呀,看来夫人是有意叫我们休息休息。”
    “对,对不起。”我擦嘴,走火了。。。
    “呵呵……哈哈哈……”淳于珊珊撑在桌边大笑起来,异常好听的嗓音笑如轻歌。
    紧接着,大家又都笑了,就如上午一样,这里没有一个人会把此事当真。
    就在这时,从舱外传来一阵“岑岑”的琴声,琴声刚劲有力,如同金戈铁马。
    “是师傅。”蒙唏雨脸上溢出了自豪,“走,听师傅弹琴去。”
    大家都觉得蒙唏雨的提议很好。
    夜色明媚,星月交辉,天地之间,宛如只有我们几人。
    隐隐的,在那琴声之中,还传出了刀剑碰撞之声。
    四人走到船尾之时。首先看见的是两个舞剑地身影。
    同样白色的人影,剑光迷离,长发飘扬,衣袂飞舞。他们的身形与琴声相容,他们的剑影与他们的身形。相容。
    起跳。飞跃,转身。出剑,这是一支男人地舞蹈。是一场剑术地比拼。他们在月下,展现着属于男人的,一种高手孤寂之美。
    “这么看,君真人还是挺有男人味地。”蒙唏雨小声评价。我撇开脸,就让君临鹤去发泄吧。他也是少逢对手。
    绚丽的夜幕之下,是三名同样身着白衣地男子,犹如一幅唯美的夜中黑白水墨画卷。
    轩辕掣的白,带着华贵,白色的衣衫上绣有淡淡的金纹。
    白欧伦地白,带着落魄沧桑,泛着旧黄的白用一根藏青的丝绦随意系着,衣领松散,衣摆还被塞入腰间。远看如同披麻戴孝。
    君临鹤的白。一如平日的出尘,洁白的袍衫上是同样白色的暗纹。那是布料自带的花纹,在月光下,会泛出朦胧的,月牙色地暗光。
    沉浸在琴声中地轩辕掣,双眸紧闭,眉心微皱,似是看到了战士的拼杀,飞溅地血液,弥漫的硝烟下,是一具具亡魂。这个世界,这个王朝,到底,有多少,多少人在为维护和平,而牺牲?
    仿佛前尘往事,都尽数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父亲,他的家族,他的部下,他们,都成了阴谋的陪葬品,政权,王权,最后不过是痛苦和鲜血的炼狱。
    轩辕掣啊轩辕掣,一切都已经过去,你又在为谁悲哀和心痛?
    “拼!”剑与剑的碰撞,在夜幕下击出了绚烂的火花。
    白欧伦唇角依然带笑,君临鹤仍旧面无表情。
    名和利,什么东西!
    白欧伦那抹嘲笑,是自嘲?还是嘲笑世人?
    为了名,为了利,而沉重生活,我们身上的包袱,是自愿背上,岂能怨天?到最后,我们所有人,都是在自虐。
    白欧伦嘲地好,笑地好!
    “岑!”轩辕掣双手忽的按住琴弦,琴声在一声啸鸣中,戛然而止,剑影划破夜空,白欧伦和君临鹤身形停落。
    时间被定格,只有三人的青丝和白色的衣衫在夜风中,轻轻飘扬。
    余音围绕在上空久久不去。轩辕掣缓缓松开琴弦,睁开了眼睛,清明的黑眸中,一分复杂的痛正在慢慢消散,从容淡定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他的唇角,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口如同叹息的呼吸,飘入空气,溶入那片淡然的月色中。
    君临鹤清剑入鞘,转身,遥望远方,一旁的白欧伦将剑随意地插入甲板,懒散地靠在了护栏上,仰望星辰。
    “岑”淡淡的琴声再次而起,此时却已经是高山流水,一切,从刚才的动,转为现在的静。
    三名男子,都静了下来,他们静静地弹琴,静静地遥望,静静地,想着各自的心事。看着君临鹤略显轻薄的背影,我撇开脸,准备离去。
    “王爷今天也很高兴。”不知何时,淳于珊珊站在了我的身边,他斜靠在一旁的护栏上,印象中的他,一直都是软软的,总喜欢靠着,或是挨着什么。
    “恩,听琴声就知道了。”蒙唏雨有些激动,“我也要加入。”说着,蒙唏雨走进一边的舱室,出来之时,手中是一管洞箫。
    后弦见了眨眨眼:“喂喂喂,蒙老大,你吹牛还行,吹箫就免了,别糟蹋远尘的琴声,虐待我们的耳朵了。”
    蒙唏雨杏眼一瞪,凶相毕露,后弦一哆嗦,不再多嘴,惹来淳于珊珊的轻笑。
    “不行,我手痒。”后弦搓着手,“我一定要跟君临鹤分个高下。”说着,就冲了出去,淳于珊珊慢慢挽起了衣袖:“那就再加我一个。”
    静谧的画卷忽然加入了两抹艳丽的颜色,少了一分孤寂悲凉,多了分绚烂鲜活,宛如刚才的画是寂静水乡水墨,青砖白墙,乌篷小舟轻摇。而此刻,已是红墙绿瓦,殿台楼阁之间,是绚烂的百花怒放。
    “君临鹤!”后弦手中匕首直指君临鹤,君临鹤闻声转身,微垂双眸,看着比他矮了一头的后弦,双眸变得暗沉:“是你?”
    “没错,早上我们还没分出胜负,现在再来!”后弦说完就飞身上前,君临鹤立刻提身飞起,单脚轻落在护拦之上,双臂撑开,如同仙鹤降临。好美。
    下一刻,君临鹤在护拦上一个漂亮的回转,长发和衣袍随之旋转,剑影就将后弦隔开。后弦退至甲板中央,君临鹤白色的身形便随之而来。两人在轩辕掣悠扬婉转的琴声中,翻飞跳跃。
    君临鹤与后弦的比斗,竟与轩辕掣如水般婉转的琴声毫不冲突,相反,他们剑与匕首碰撞发出的“叮!叮!”声,溶入了琴声,如同溶洞中静静的暗河,然后钟乳上的岩水,滴入河中,发出好听的“叮,叮。”
    再看淳于珊珊和白欧伦,他们二人正在一边推手,这是一种技巧型的比试,太极也常如此。
    蒙唏雨拿着箫在边上干着急,她无法插入轩辕掣的琴声中,手中的箫很快就成了她的玩物,旋转,抛扔,那副神情,宛如她也手痒,想上去跟某人比试。
    “夫人,要不我们也比划比划?”蒙唏雨向我发出邀请,我此刻看见君临鹤,实在没什么心情,就随手拿过蒙唏雨手里的箫:“你这个借我,我想告诉女儿,我就在她身边。”
    箫音能传千里,希望小蕾在船舱里,能听到我的箫声,让她知道,娘亲,离她并不远。
    跃上龙船的望塔,侍卫立刻给我让出一方空位,下方是轩辕掣淡淡的琴声,和那几个纠缠的身影,他们变得渺小,一只手掌,就能将他们覆盖。
    曲因心起,音随念动。一曲梁祝,飘飘渺渺,悠悠远远。为什么会吹出了梁祝?自己也不明白。只是……忽然很想吹这首曲子。
    幽幽的琴声,附和着我的旋律,一抹青云渐渐遮盖了朗月,月色变得暗淡,星光也因此而失色。
    执箫久立,忽然,想喝酒。
    夜风忽然猛作,吹得帆布鼓鼓作响,一阵酒香随即而来。我俯首看去,甲板上的几位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结束比试,竟是执杯对饮。
    不好,君临鹤不能饮酒。伸手之间,渺小的君临鹤正对酒出神,忽的,他仰头喝下,将酒杯放到白欧伦的酒壶之下。
    算了,收回手。就让我为这几个各怀忧思的男人,再吹一曲吧。
    今天端午节,晚上的更将会比较晚,大家可以明天早上再看。
                  第四集 第一百章 小君进化了
    端午节快乐,献上小君君的吻。
    男人们总说,女人心,海底针。他们看不懂女人。可是,女人何尝不是看不懂男人?
    当这几个男人醉卧甲板的时候,我便疑惑地站在一旁,欣赏他们的醉态。
    后弦抱着白欧伦的腿,喊着:“再来!¥%……##夫人!#@%¥%快教我绝学#¥%¥……”
    我想,这辈子都别指望后弦开窍了。
    白欧伦厌烦地推开后弦起身,晃了晃身体,举步间,小腿又被后弦抱住了,白欧伦似是没有察觉,拖着后弦,就这么从我身边晃晃悠悠走过。到我身边的时候,还不忘揶揄我一句:“你的……机会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白欧伦就那样大笑着离去,我斜睨他,他的大脑里,不知在想什么,说出来的话,很奇怪,也很欠揍。
    什么叫机会来了?他以为我是什么样的女人?
    “师傅!”蒙唏雨扶起了轩辕掣,轩辕掣淡笑地摆摆手:“我没事,你去扶淳于。”
    “是。”
    可见蒙唏雨很听轩辕掣的话。
    轩辕掣轻叩太阳穴,抬眸时,对我温和一笑,看着我的视线,竟是模糊了些。
    “是你吗……”他问。我怔了怔,正想回答,他却缓缓摇头:“这已经不重要了……”他一步一晃地离去。弄得我又是莫名其妙。
    这些男人是怎么了?若说我因为女儿被绑架而忧心,他们又是为何而醉酒?
    “舒夫人,帮帮忙。”那边蒙唏雨轻唤我,我看去,君临鹤伏在淳于珊珊的胸前。酒红染满了他莹白的肌肤。与淳于珊珊暗红地衣领交相辉映。他细长的睫毛,因为夜风。而轻轻颤动。
    “哎……”我真是望君兴叹呐。
    君临鹤,今日我允许你喝酒解忧。只希望今日之后,你能将我忘记,哪怕是讨厌也好,不要为了我再哀伤,那样。我会心痛。
    将君临鹤从淳于珊珊身上扶起,他微微睁开了眼睛,我一怔,他呆滞的眸中没有任何神色,我倒是松了口气:“我们回去再梳头。”
    君临鹤呆呆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没想到,我关心他,却似做贼,怕他知道。怕他清醒。
    蒙唏雨扶起了淳于珊珊。布满酒香的甲板,再次溶入了宁静的夜色。
    “小舒……”一只手不老实地抚上了我背后地长发。我扶着他进了舱室:“好了好了,马上拿梳子给你。”
    舱室因为君临鹤地存在,而布满酒味嫩滑的热烫地肌肤蹭上了我的脸,浑身竖起了寒毛,摸着黑,匆匆将君临鹤扶到床上,然后找蜡烛。
    “奇怪,烛台呢?”尚未适应黑暗地眼睛,没有在餐桌上找到烛台。
    忽的,一阵怪风袭来,我转身就接住了朝我而来的白色物件,摸在手中之时,心跳立时漏了一拍,这丝滑的手感,这带着酒味的白色物件,是……君临鹤地外袍!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去洗。”忽的,白色的身影就飘到了我的身前,我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因为他的突然靠近,而停止了活动。
    目视之处,皆是一片月牙的白色,这份出尘的白,在黑暗的房间里,尤为醒目。
    纤纤十指滑过我的眼前,正伸向他自己身侧地衣结,下一刻,衣结就在食指和拇指间慢慢抽散,衣领因为衣结地消失而散开,立时,一片莹白的肌肤就闯入我地眼帘,丝质的围边下,两朵桃花,若隐若现。
    有什么,驱动着我的双腿,我开始后退,君临鹤进化了,他现在喝醉不再梳头,而是脱衣服了,很好,作为一个男人,他开始变得正常了。可是,他叫我去洗又是什么意思?
    “站住!”忽然,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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