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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穿越之勾魂女皇(女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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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云轩还嫌没把我气够,又加了句:“洞房花烛的时候,不是有明公子吗?”
我咬牙切齿地说:“有,当然有,怎么没有?很好,后天嘛,既然你都不在意了,本宫也没什么好说的。三皇妹,烦劳您转告母皇,我会做好迎娶的准备的。”不就是成亲吗?谁怕谁?又不是砍头。
“真的这样就太好了!谢谢姐姐!”冷梦菲兴高采烈地走了。
我一把揪起云轩,管他是不是伤患:“云大少爷,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你放开我——”
“放开你,你好帮你那可爱的姐姐说话?”我死死地拧住了他的肩头,“云轩,你听好了,只要你安分守己,我绝对不会亏待你。如果你敢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决不会心软。我这人就是这样的,心狠手辣,不讲情面。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我,懂吗?”
云轩毫不认输地瞪着我:“让太子失望了,云轩绝对不会做见不得人的事。”
我冷笑:“会不会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说过,你可以讨厌我,可以拒绝我,但你不可以羞辱我!你要和谁成亲,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我也不敢耽误。”我是比不上明镜,我怎么敢说个不字……
终于听出来了,说了这么多,这家伙居然是在吃醋。是不是我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我收了凶悍的脸,说:“拒绝你?谁?没有啊。来,小轩轩,亲一个~”说着,我将脸送了上去。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这个别扭的死人根本不会亲我。
我也不知怎么的就来了脾气,侧着脸不动了。
那边还是没有反应。
终于,我尴尬地将脸收了回来:“你一定要惹我生气?”
“不敢。”
“那好。”我一把拉住他,吻上了他的嘴唇。
对于我的霸王硬上弓,云轩也很恼火,他的反应激烈地超出了我的想象——
“啪!”
清脆的响声。
一个耳光甩在了我脸上。
俗话说得好,打什么都别打脸。
脸是什么?脸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我甚至可以容忍他□我,好过扇我一耳光。我的任何一个男朋友都没打过我的脸,好比肖哲,如果他只是捅了我一刀,我穿到古代来了也就不和他计较了。可他要是把我的脸打烂了,我才没有这么容易便宜他,做了鬼也要杀回现代去让他噩梦缠身。
没有丝毫犹豫,我回手一个耳光,打在了云轩帅气的脸上。
不等云轩说话,我便拂袖而去。
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给点阳光就浑身灿烂了?和我作对,亏得可不是我,他那一巴掌打得不重,看的出放了水,我那一巴掌可是实打实地扇的。
我一个太子,想亲个人还要被打?笑死。
好吧,你不让我亲,我找别人玩亲亲去。
来古代这么久了,传说中穿越女必玩儿的地方我还没玩过呢。今天我就去青楼开开荤,看看有谁敢不让我亲,我把他拖下去□顺带拆了那青楼。
“小菊,备轿!太子我要出宫玩去。”
我猜,小菊想说现在局势不妙还是不要出宫冒险得好,但她一看我的气势,就明白我不好劝。我失忆之后可不比失忆前,柿子拣软的捏,现在谁捏捏我试试。不久前我还教训了一个忤逆我的宫人呢。
谁和我吵架谁倒霉,我总有办法找别的事去消遣,而对方么,他要郁闷就让他郁闷去吧。看谁先投降。
第一次出宫,我就怕撞上什么倒霉的事,所以带足了人手。我说最近太子府的人怎么多了起来,原来是母皇遣来给我张罗婚事的,我管他们有事没事,一句话,会武功的跟着我出宫玩,机灵懂得变通的也给我在后面跟上。
人打点好了,我揣上些银子夜明珠什么的,让小菊带着。
于是,我冷梦涵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宫去——嫖娼。
当然了,作为太子,我还是会顾忌一下形象的,我首先去的地方不是青楼,而是青楼对面的酒楼。
叫了一桌子酒菜,随意吃了两口,就说我要去行个方便。
我当然不会真地去茅房方便,我带了两个武功好的护卫,走后门溜到青楼去了。
咱们现代社会,青楼叫鸡店,可这越女国是女尊社会,里面的美人儿都是男子,叫鸡店不妥,咱来点好听的,叫小倌院好了。
小倌院的名字叫绝色小榭,这名字我喜欢。
站在绝色小榭门口招揽客人的是两个清秀的男孩子,我笑嘻嘻地说:“这里的孩子长得真不错,连门外的都不同反响,哪像我家里那个,碰一下都碰不得。”
门口的美少年立即会意,也是笑嘻嘻地上来招呼我:“这位姑娘你算说对了,咱们绝色小榭的美人可是京城一绝,嘻嘻,长得也就只比姑娘您逊色那么一点点。”
瞧瞧,这就叫做会说话。我在美少年的细腰上拧了一把,逗得他直笑:“本姑娘可是头一回来这,要是发现你蒙了我,有你好受的。”我料定之前的冷梦涵没兴趣来青楼,所以这么说应当没问题。
美少年说:“姑娘和我来吧,今儿绝色小榭的绝色可都在,个个都是只比您差一点的货色。”
我心里乐开了花,却假装不爽:“没有我长得好看的我不要。就是看腻了我自己这张脸,才会出来找男人。你们要是交不出满意的货色,我换个地方去逍遥。”
我找了个位子坐下,听见美少年哀号:“姑娘,这是上哪里找得出比您还美的人,您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吗?”
我出手一锭银子赏了过去:“说得好。”
美少年之道来了个肯出大价钱的,立即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不一会儿,一把竹签子摆在了我面前。
我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这是。绝。色。美。人。”

14头牌花魁

一把竹签,十二支,刻了十二个红牌男妓的名字,剩下的三支,是还没有被女人碰过的处子。每个名字都不错,我说:“让他们都出来,站一排给我看看,哪个喜欢我挑哪个。”
一旁的老鸨脸都绿了:“姑娘,我们这的美人可和别处的不同,朝廷上的高官贵胄来过不少,没哪个能让着所有的红牌都出来服侍她一人的……”
朝廷的高官?高得过太子我?我可是未来的王,整个越女国都是我的,要几个美男我很过分?“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姑娘,”估计是看我身后的两个随从不好惹,老鸨也没把话说绝,“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您看到那边那位小姐没有?她可是魏寻芳魏尚书,她今日包了两个红牌,谁敢去砸她的场子?”
我顺着老鸨的目光看过去,不远处果然有个气度不凡的女子在和美男们说笑。
魏寻芳的场子我敢砸,真要对上,我一个太子,怕什么?可我没有必要惹她。这种时候,少一个敌人总是好的,何况,她身边的美男不见得是这绝色小榭最好的。
“好吧好吧,”我拉过那个叫念青的美少年,“你陪我去后院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我中意的。”
鸨头以为我怕了魏寻芳,也不点破,只嘱咐了念青一声好生伺候,便去忙其他事了。
念青没有唬我,路过中庭的时候,看见不少美男,念青也乐得给我介绍:
“那边那个在梳头的,是柔情馆的红牌,他可是我们绝色小榭里最温柔的美人;靠在柳树边向你笑的,是艳情馆的,是不是很妖媚?还有一个人坐在亭子里的那个,也很受欢迎的,可是不好相处,他是冷情馆的……”
很多美男从我身边走过,用尽各种方法想引起我的注意,我只是微微带着笑容,并不上去搭讪。
又走了一段路,我听见了泠泠古筝的声音。不知道曲子是什么,可我觉得和一般的音乐不一样。
我向声音的源头望去——那是一个精制阁楼,袅袅香烟从里面飘出,香气醉人。我问念青:“那阁楼里住的是哪位相公?”
念青笑了:“无心居里住的相公可不是一般的相公。”
“怎么个不一般法?说来听听。”我的兴致真的上来了。
“绝色小榭的美人们是分了等级的,您刚才看的那些,是各个小馆的头牌,是以为小花魁,品级为一品。无心居的这位,平常人连面都见不到的,他是整个绝色小榭的头一张牌子,也是绝色小榭的唯一一个绝品。”念青的眼里满是崇拜和羡慕。
“是吗?他叫什么名字?”激动了我,传说中的大花魁呀!身为采草公主的我怎么能错过!
“冷情公子,北辰白衣。”
我心里一惊,北辰?北辰和北溟都是京中有名的两大世家,旁支并不多。北溟,也就是小映他妈妈那一派,是有名的书香世家,而北辰,是京中第一的乐师世家,当家的北辰嫣是越女国的国师。这个北辰白衣,和北辰嫣有什么关系?北辰这个姓,可不是能随便叫的。
我试探着问:“京里姓北辰的不多呀,国师一家势力不小。这北辰也是能随口叫的?”
“姑娘,公子的身份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您竟然不知?”
我又塞了一锭银子给他:“说。”
“白衣公子是国师的私生子。”
“什么?!”
通过念青的爆料,我对北辰白衣了解了个大概。某日,北辰嫣,我们的国师大人,逛青楼,一眼相中了北辰白衣的父亲,于是,两个人ooxx又xxoo,北辰嫣背着正妻,和美人厮混了一些日子,然后,北辰白衣出生了。纸包不住火,国师的妻子大发雷霆,利用自己的家族势力铲除了北辰白衣的父亲,再把北辰白衣送回青楼,编为官妓,北辰家的任何人都不得赎他。后来,北辰嫣出于对儿子的愧疚,三番两次来青楼,想要带他回去,可白衣是个硬气的人,他认定是北辰嫣负了他爹,牛脾气一发作,白衣不肯和北辰嫣回去,说是一辈子不会踏入北辰家的门——宁可死在青楼,也不要北辰家的半分施舍。
当真有骨气。
面上北辰嫣是和白衣翻脸了,但毕竟是自家儿子,总不能放着不管。所以,国师府暗里是罩着白衣的。于是,这个恶俗的的故事中一个新的恶俗的设定出来了——卖艺不卖身的冷情公子北辰白衣。
世情薄,人情恶。白衣公子厌恶一切女性,从此不再相信爱情。这点,倒是和我有那么一丝丝相像。不过,我可不是冷情。据说,白衣公子之前是冷情馆的,自去年被选为花魁之后,就独立出来,单独住无心居了。
“哈哈,今天我就要摘北辰白衣的牌子。”我说。
“使不得!”念青赶紧说。
“怎么使不得?”我不悦。
“公子脾气不好,而且心性高傲,姑娘这样贸然打搅,会被赶出来的。”
“那就赶赶试试看。”我今天要定了这绝品花魁!
我一提衣摆,径直走入了无心居。走上楼阁之前,有两个小厮想要拦我,但看到我身后的两位护卫,知道我身份不凡,所以没敢阻拦。我让一个护卫在楼下等着,另一个护卫去找小菊,然后自己上了楼。
宛如仙音的琴声停止了。纱帐后面,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
“是谁胡闯我这无心居,扰乱了我的心思?”
“本大人不过是觉得这琴音悦耳,想一睹公子芳容。”我从容地说。
那边半天才说:“我为何要听你的话?”
我自信地笑了:“因为没有男人可以拒绝我。”
“来人,送客。”
我毫不理会:“我想看看传说中的白衣公子是不是名副其实,比我还美。不让么?”
“如果我不让呢?”白衣问。
“我一把火烧了无心居。”
“好大的口气。”白衣嗤笑。
我也笑:“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你不过就是一个伶人,我喜欢听你的琴,是你的荣幸。”
“不懂乐理之人,当然会这么说。”
我有点不服气了:“不如这样吧,你弹琴,我唱曲,咱们比一比,究竟是谁厉害。”
“哦?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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