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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谈狐说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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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兆嘉表情狰狞,手上加力,狠狠将两寸多长的玉件悉数塞了进去,只留一缕杏黄的流苏垂在体外,凌乱在雪白的臀面上。
  白羽哭的十分可怜,两只手在头顶无力的挣扎,细瘦的手腕上很快擦出缕缕淤痕。身体胡乱扭动着,胸前齿印宛然,两粒嫣红的乳珠挺立起来,被唾液润湿了,烛火下闪出淫靡的光泽。杏黄色流苏在臀下四散乱晃,被撑开的穴口隐约露出一点玉白的颜色……可怜他不知道,自己这付模样,有多么的……勾人施虐。
  兆嘉脸色泛青的看着眼前形状不堪的人。白羽是极美的,令观者屏息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无法形容的美,这美中又带着一点点天真和不识人事的意味,是自己一点一点、手把手的开发调教出来。
  就因为美成这样,所以才保不住么?
  兆嘉脸上浮起一层煞气,连衣裳都没脱,只拨开一点下裳,早就涨到发疼的下体立刻弹跳而出。他一手揪住流苏往外一扯,只听啵的一声,柔白的玉如意被拉了出来,嫩红的软肉被迫翻卷出来一些,又往回缩去。趁着穴口闭合的瞬间,他一手扶住性器,狠狠顶了进去。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兆嘉用尽力气才进去大半根,白羽已经疼到大汗淋漓,满头满脸水渍,分不清汗水还是泪水。泪眼朦胧中,他半睁着一双秀美的妙目,眉心紧蹙,啜泣着求他:“兆嘉,轻点儿,我疼……”
  兆嘉心中忽然一颤,凝视着他的泪眼,许久许久,终于重重叹了口气,低头在他嘴角吻了一下,然后解开他双手束缚,与他十指相扣,放缓了动作,小幅度的、缓缓菗揷起来。
  白羽吸了吸鼻子,努力放松身体迎合起来,慢慢的,抽泣声中开始间杂起甜腻的呻吟……
  一场狂乱过后,白羽精疲力竭的背对着他蜷缩在软榻上,兆嘉则在身后半搂着他,一下一下安抚的摩挲着他饱受蹂躏的腰身。
  白羽恹恹的随口道:“王爷今日是怎么啦,什么事不高兴?”
  兆嘉的手忽然停住了,按在他腰上略一用力,沉声道:“太子……向我索要你。”
  手下的身体立刻僵住了,白羽猛的转过身,睁大了眼盯住他,双手抓住他胸口衣襟,嘴唇有些哆嗦:“你答应了?”
  兆嘉别过头,表情有些不堪,无比艰难的吐出一句话:“还没……可是白羽,他是太子啊……”
  白羽霎时松开手,往后蜷缩了一点,然后用一种迟钝的、不知如何反应的目光看着他,口中喃喃道:“你要把我送人?”
  “白羽!”兆嘉被他的模样惊到了。
  “荣兆嘉,你要把我送人?”白羽再一次重复着,表情有些迷惘混乱。
  “我如何舍得!可是……白羽,我尚势不如人啊!”兆嘉企图将他搂入怀里。
  一向乖巧柔顺的白羽忽然用力挣扎起来。涨红了脸,咬牙切齿道:“做梦!你、你要是真把我送给他,荣兆嘉,咱们……便一拍两散!我立刻就走,让你再也找不到我!”言毕,眼圈儿立刻红了,却死死摒着不肯掉下泪来。
  “说什么傻话!”兆嘉用力将他搂到怀里,嘴角却泛起苦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人若起了心思,只怕你插翅难飞吧。新仇旧恨翻滚起来,心中恨意愈涨,只是苦苦压抑着,告诫自己:还不是时候,再忍一忍!
  将脸埋在他心口,白羽拖着哭腔咕哝了一句:“我真要走,谁也拦不了。”
  兆嘉没听清,他的思绪已经飞远了:朝里错综复杂的关系,自己这一脉目前只收拢了部分力量,京畿驻军和金吾卫那里还欠火候,何况还有如狼似虎的外路驻军……
  过了一会儿,兆嘉忽然惊觉胸口的衣裳湿了一小片,捧起白羽的脸,两只眼睛红红的,十分可怜可爱,不由心软的一塌糊涂,在他额头吻了一下:“别多想了,乖。”一面却不由想起当初遇见他时的情景……
  白羽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一年多前,定王兆嘉奉旨往江南道督察税赋,一切进展顺利,谁知却在行程即将结束时出了篓子。微服走访民生时,王爷在街角见到一对乞丐母子,为母者病的气息奄奄,不到十岁的瘦骨嶙峋的儿子在旁哀哀哭泣,却无人理睬。一时触动,他蹲下来问了几句话,又令小厮掏了锭银子给他,临走还摸了摸这孩子的头。谁想就是这会儿子功夫,被过了病气。
  天潢贵胄的三皇子,第二日便发起高烧,浑身颤栗,神智迷糊。整个江南道顶层官员全都吓得一佛转世二佛升天,紧急搜罗周边所有名医入府会诊,只是这病来得蹊跷,竟是药石罔效无计可施。江南道按察使急出了满嘴燎泡,一面派快马入京上请罪折子并求皇帝拨御医,另一面,遮遮掩掩的贴出了求医告示,不敢泄露病人身份,只说如此这般,若能救治,定必重酬。
  三日后,一名头戴帏帽的白衣少年揭了医榜,被差役们送到了官驿。
  这少年就是白羽。
  多少白胡子名医都束手无策的状况,没人相信一个天上掉下来的年轻人能有法子救治。按察使和定王贴身内侍试探敲打了两句,白羽不耐烦了,一把取下帏帽,盯住对方:“快点,还要不要救人了呀?”
  见着他面容,全场忽然静了一瞬,更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白羽恍然不觉,只从怀中掏出一只薄薄的扁匣,才三寸长,寸许宽,材质非木非石,雕镂有祥文图案,十分精致。打开,里面是一支短短的翠绿色藤条,上头还带着两片小叶。纤长细白的手指轻巧的拈起来,只听少年清澈的声音响起:“这是……长生藤,三碗水小火熬成半碗,加入三钱百年以上的老参段,再熬至水剩半盏时即可。”
  兆嘉醒来的第一眼,入目便是一张极美的、略带稚气的脸。少年一瞬间睁大眼,随即笑的眉眼弯弯:“你醒啦?”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兆嘉有些恍惚了。
  “我是白羽啊。”少年高兴的握住他的手,“你不认识我啦?”
  兆嘉虽然虚弱,却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记忆力,尤其是这样天人一般的少年,以前若见过,定是不能忘的。他视线扫向一旁垂首而立的贴身内侍,只见对方也冲他微微摇头。因此诧异道:“你以前见过我?”
  白羽有些失望的抿了抿嘴唇,不过很快又鼓起兴起来:“好多年了,认不得也正常……嗯,听说京城很热闹呀,你带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兆嘉笑了:“好啊,不过你家里人同意么?”这奇怪的少年,到底什么来头?
  白羽低下头想了想:“我没家里人,就一个师傅,好容易才答应我下山的,咱们不用去问他了,免得又啰嗦!”
  兆嘉内心啧啧称奇,面上却神色不动,只微笑着看着他,听着他叽叽喳喳高高兴兴的说话。
  这样的心无城府,装都装不出来的天真,多少年都没见过了。
  就这样,定王从江南回京时,随身带了一个美貌少年。反正这种事情也掩不住,干脆对外默认是江南官场的孝敬。一时间,原来定王殿下也不拒男风这样的八卦消息,在京城悄悄传开了,惹多少人会心一笑。
  兆嘉暗中吩咐人去查了白羽的底细,却诡异的发现,什么都查不到,这个人好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没有户籍没有亲属没有任何记录。更有意思的是,这孩子干净的仿佛从未在尘世里待过似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好奇。可另一方面,他却又仿佛什么都知道:古琴、棋谱、书法、绘画、甚至古医经……随便拈起一样,便能令他惊喜不已。
  兆嘉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他令人替白羽造了一套身份档案和户籍文书,然后堂而皇之的把人养在了府里。大部分时间,白羽都是安安静静的,一本书、一张药方就能让他自得其乐好几天。也不挑吃、不挑穿,简直没有比他更好养的了。
  渐渐的,兆嘉发觉,自己便是在忙、每日回来再晚,也得看他一眼,听他说两句无关紧要的话,不然心里就不踏实。于是,他以一贯冷静的态度剖析自己:荣兆嘉,你动心了。
  水到渠成的,挑一个极好的月夜,三杯梨花酒将人灌到微醺,兆嘉第一次要了他。
  少年干净清澈的像块水晶一样,当他俯身压下来的时候,还睁大了眼,毫无危机感的看着他,微微透出一点疑惑和茫然。兆嘉心中叹了口气,伸手盖住他的眼睛,吩咐道:“闭眼。”
  白羽忙听话的合上眼,长长的睫毛扫过他掌心,一阵酥酥的麻痒。
  兆嘉拨开他衣领,在精致的锁骨上烙下一个淤痕。随即手掌往下,扯开了他的衣衫系带。
  无师自通的,白羽曲起双腿,夹住了他的腰。
  很快,阖府上下、甚至外头都知道了,定王独宠白公子,要星星不给月亮。至于本就是政治需要而被皇帝指婚的、只有面子情的王妃那里,更是数月不曾踏足一步。这样的“胡闹”,让皇帝不高兴,却让太子殿下安了心。虽然面子上兄友弟恭,骨子里,这个正当盛年的弟弟一直是他的心腹之患,出身不低,其母去世前身居四妃之位,外家势力更是不俗,他自己也文武兼修,又素有礼贤下士之名。换而言之,若不是太子占了嫡长的名分,这大位落在谁头上,还真是不好说。如今,一直洁身自好名声不错的定王爷,竟然玩起了男宠,还昏了头冷落正妻惹毛了岳家,在皇帝那里的印象分也一路走低。太子的心情简直不能更好了。愉悦之余,对这传说中秉天人之姿的白公子,好奇心也日渐而起。
  终于,借着过府饮宴的机会,在王府花园信步闲谈的时候,一株盛开的碧桃树下,太子见到了一张令他瞬间屏息的脸。
  白衣少年,长发只松松束了枚金环,在僮儿的帮助下,极认真的绕着树身收桃胶。衣袖下滑,露出一截雪藕似的手臂,十指灵活的剥落采收,拢纳至小小的药篓里。
  兆嘉顺着他的视线往树下一看,立刻变了脸。
  “三弟,这位是?”太子挑起眉,明知故问。
  兆嘉面色沉了半分,却又立刻恢复成先前温和谦恭的模样,微笑道:“客卿……白羽。”
  已入了人眼,不上来请安是不行了。只得吩咐内侍过去传话,让白羽过来。
  不明所以的白羽听得王爷唤他,欢欢喜喜的把药篓递给僮儿,自己拍了拍手上的灰,小步跑了上来,隔着两三丈笑声就传了过来:“王爷,找我?”
  兆嘉放柔了声音:“来见过太子殿下。”
  日头下,白羽笑容欢快,脸上泛着红晕,细汗涔涔,几丝黑发散乱着粘在面庞脖颈,愈发衬得那肌肤玉一般耀目。三步两步到了跟前,收敛了表情,规规矩矩行了个礼:“草民白羽,见过太子殿下。”
  “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太子微微一哂,竟亲手将他扶了起来。白羽有些别扭的悄悄往后缩了半步,太子恍若不觉,从腰上解下一枚碧玉平安扣,笑吟吟放到他手中,收手时,指尖不易察觉的在他掌心刮过,带起一阵鸡皮疙瘩。白羽哆嗦了一下,差点把赏赐给打翻了。那人却早已收回手,用一种极和蔼可亲的态度闲闲道:“仓促之下不曾备得表礼,一点小东西,白卿不要嫌弃才好。”
  太子的东西,谁敢嫌弃?白羽就是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此刻该如何反应,当下恭恭敬敬谢了恩:“谢太子殿下赏赐。不敢打扰太子与王爷雅兴,白羽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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