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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妖刀记-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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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岳宸风。

漱玉节、何君盼等人也都进来了。符赤锦则抿着一抹冷笑,双手环抱着硕大绵软的雪腻乳廓,丝毫不掩饰面上的厌恶,肥满的乳肉溢出臂问,红艳艳的泔亮细襟掸鼓起老大一片。

琼飞猛被点醒,见内外堂间仅仅隔着一面墙,内堂墙内设有一座佛龛,深度、位置却颇不自然,得意大笑:“原来在这里!”

起脚一蹴,“喀啦”一声木片碎裂,墙后果然露出一个刻意隔出的隐密空间,其中却空空如也,既没有小和尚的踪迹,也不见祖父薛百誊。

“小贱人!你把和尚藏……”

她转头搜寻弦子的身影,忽见母亲玉容阴沉,全不是平日纵容她顽皮胡闹、束手无策的神情,而是咬牙切齿,恨得目中直欲喷火,陡然想起祖父的情况,终于明白自己闯下大祸,兀自背手强辩:“反……反正也不在这里嘛!有……有什么干系……”

这话等于认了藏起薛百賸一事,岳宸风还未开口,众人均已色变。漱玉节华容冷峭,苗条的娇躯气得微微颤抖,恨不得提掌劈死了她。

却听岳宸风哈哈一笑,随手扯落被踢裂的佛龛暗门,低头钻入小小的空间中,笑道:“像莲觉寺这等千年古刹,本有许多收藏佛具的壁斑,不知经过多少代人的修缮粉饰,只怕连寺中僧侣都找不着,何况是外人?”

壁龛的地面并无尘灰,显然经过悉心打扫,自与岳宸风所说不符。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龛内四角,见壁面与外堂墙间至少还有两尺半以上的落差,那木板隔成的佛龛空间不过是掩饰,藏在青石砖壁之后的,怕才是真正的密室所在;其出入口的隐密程度绝非木龛能比,整面内壁除了细细的砌石缝之外,什么都没有,光洁一片。

岳宸风贴壁抚摩一阵,回头笑道:“这墙壁里若还藏有隐密空间,也算是巧夺天工啦。整面实墙也不见什么门环铰链,有门也打不开。”

作势转身。

众人都松了口气,谁知岳宸风倏地回头,“啪啪啪啪”连拍四掌,墙上粉尘扑簌簌地掉落,青石砖上留下四枚凹陷掌印,呈整整齐齐的方形分布,大小形状便如一扇暗门四角。

紫度神掌足可开碑碎石,然而掌痕凹处,迸裂的青砖却未化成碎粉,反而扭曲变形,宛如铜件被烤软了塞进缝里。原来这扇密门设计巧妙,将开合的铰链机关做成青石砖的模样,再上贴一层薄薄的同色石皮做为掩饰。

岳宸风掌力所至,竟硬生生将精钢铸就的门轴铰链与开合机关打成废铁,融烂的钢铁死死嵌进石缝间,本来是用来开门的机括,竟摇身一变成了咬死暗门的死锁。他不用琢磨着该如何打开密室、逼出藏在里头的人,这下不管是谁在里面,除非将整面石墙挖开,否则休想再出来。就算漱玉节真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那枚辟神丹,却要拿给谁服用?

“这墙……真是太结实!在下一时手痒,想试一试掌力,谁知却连一块砖也打不碎,惭愧、惭愧!真不愧是阿兰金顶第一寺!”

豪笑声里,岳宸风一振披风,大步行出外堂,又唤人看座上酒。

杜平川与何君盼面面相䝼,总算杜平川久历江湖,临危不乱,锐利的目光穿透簌簌飘落的石层粉尘,望向漱玉节腰畔那柄金翅为锷、形如长蛇的细直仪剑;几乎在同一时间,楚啸舟也伸手至背后,隔着绸布包巾握住了背上之刀的刀柄。

漱玉节以眼神制止了两人,纤巧细白的下颔轻轻一抬,示意众人出去。

杜平川会过意来,暗忖道:“就算眼下劈开门轴,也只是便宜了那厮,于老神君没半点好处。”

低声道:“神君,我们出去罢。”

何君盼点了点头,率黄岛众人鱼贯而出。

琼飞走过弦子身畔时,恶狠狠地瞪她一眼:“下回再动我的东西,瞧我踢断你几条肋骨!”

弦子冶然无语,垂着眼帘静静立在一旁。走在前头的符赤锦听见了,回头细声道:“你爷爷那个老糊涂,真是白疼你了!”

琼飞冷笑:“这事儿不归婊子管,符赤锦。管好你自个儿罢!”

迳领着楚啸舟负手而出,与符赤锦错身之时,还故意用肩头撞了她柔软腴嫩的藕臂一记。

符赤锦小退了一步,美眸之中杀机隐现,转身才发觉琼飞周身空门都在楚啸舟的出手范围之内,竟无可乘之机,咬唇一跺脚,款摆着葫腰扭臀而出,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岳宸风身旁。

岳宸风手握酒盅,上下打量着琼飞,不住含笑点头。琼飞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冷哼一声:“看什么?贼眼溜溜的。”

漱玉节垂眸轻声斥骂:“不许对主人这般说话!”

岳宸风摆手笑道……不妨的。“笑顾琼飞:”

许久不见,少宗主看也似个小大人啦!蝎尾蛇鞭腿好生厉害,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琼飞冷笑:”

你少来这套。帝窟五岛一向是由女人当家,男子至多当个神君玩玩,没份做宗主。你以为这话是拍马屁,我听着却有些刺耳……乱来!“漱玉节斥道:”

谁让你说话忒没规矩……不妨。“岳宸风笑道:”

正所谓:r英雄出少年。‘少宗主正当年少,本该有些逼人锐气,英才合当如此,岂可以俗人俗礼羁绊?是了,少宗主今年几岁啦?“琼飞冷哼一声,双臂抱胸,斜睨道:”

我十六啦,你以为我是小孩子么?“岳宸风含笑点头:”

自然不是小孩儿。以少宗主的武功修为,或可为她破例,提前领受雷丹。“漱玉节身子一颤,可以看出她极力克制心中震骇,发上簪的飞鸾步摇不住轻晃,起身说道:”

启禀主人,飞儿年纪还小,技艺又粗疏,只恐白费了主人的灵丹妙药。待妾身回岛后严加管教,过得两年,再让她领丹服药。“岳宸风笑道:”

宗主太客气啦。依我瞧,少宗主的腿功已有五六成的火候,放眼当今江湖,也可算是一流好手了,何来粗疏?“琼飞却抢白道:”

呸,谁跟你五六成的火候,跟谁比去?岳宸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有种就别给我种什么雷丹、服什么丸药,过两年我腿功大成,再与你分个高下!“一旁符赤锦都快晕倒了,怒极反笑:“你妈拼了命想推你离火坑,你倒铁了心往下跳!漱玉节是天下第一等狐狸精,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止男人,连女人都要上当,怎地生出了这种女儿?”

漱玉节气得玉靥煞白,上前要拉她,岳宸风笑着起身劝阻:“宗主勿恼!不过就是小孩儿顽皮,口没遮拦,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背向琼飞,身后露出偌大空门。琼飞斜眼一瞟,忽露出一丝诡笑,“呼!”

一声扫腿而出,向岳宸风暗施偷袭!

连阅历不多的何君盼都看出是诱敌之计,低呼:“不好!”

岳宸风适才见了琼飞背后偷袭弦子的蛇鞭腿法,故意露出一模一样的破绽。琼飞只觉方位、角度无不妥贴,简直是为受这一脚而设,心痒难搔,顾不得利害其他,便想给他来这么一下。

而岳宸风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霍然回头,“蹑影形绝”一经施展,身、掌倏至正位,右掌中隐有紫电窜流,蓄势待发;而身在牛空的琼飞则形势俱失,倒像自己把腰腿送到他手里。漱玉节岂能眼睁睁看女儿受掌?万不得已而动,手按剑柄,足尖踏前,忽觉不对。

角度一换,她才发现岳宸风的手掌在腰间微晃,这一击可至八方,未必非琼飞不可;论方位论距离,眼下有另一个比琼飞更好的目标——她自己!

背心破绽是诱敌,这一掌仍是诱敌。岳宸风的心更大,他要的不是琼飞之流牛生不熟的黄毛丫头,而是胴体己熟、元阴滋润的五帝窟之主!

薛百誊倒下之后,漱玉节是五帝窟在台面上无庸置疑的第一高手,即使为雷丹所制,她的武功心计仍不容小窥。一直以来,像薛、漱这等人物的存在,正是岳宸风仍愿意与帝窟众人维持表面和平、以礼相待,没有痛下杀手的关键因素。

会不会这一次,他终于失去了耐心,又或者对元阴及女色的贪婪终于大过了权谋计较,决定将五帝窟这个泉源收割一空?

(糟……糟糕!兔起鹃落之间,雷掌已硬生生印上血肉。奔窜如蛇的紫电骤尔发动,毫不留情地窜入中招者的体内!……耿照被弦子抱进内堂,眯眼窥见她一拍墙上暗格,拉开佛龛暗门后钻了进去,再开启青砖石门,弯腰将他放入密室。

她容颜极冷,身上却是温温香香的,耿照枕在她胸前臂间,脑后虽只一团玲珑玉软,却是隆起极绵,不失乳形乳廓,万料不到如她这般细胸窄腰的骨感身板,乳房还能这般柔软且具象,枕而陷之,犹如一只灌饱了温热液体的薄膜水袋,触感之精巧细致,与沃腴大乳又是两样风情。

弦子将他轻轻放下,运指如风,连点他身上数处大穴,以防这小和尚中途醒转。

耿照却早有准备,暗含一股碧火真气于全身流转,毋须仰赖耳听目视,每每在弦子落指之前,该穴位便会耸起一片鸡皮疙瘩似的微悚,耿照得以抢先挪偏分许;一轮下来,弦子全都点在肌肉骨骼之上而不自知。

耿照只觉她指尖柔嫩细滑,似为行动方便,刻意将指甲剪短修齐,却仍觉玉指尖尖,宛若十根通透剔莹的鲜剥笋心。

弦子迅速关闭暗门,起身离开,走出堂去正好遇上琼飞挑衅,与楚啸舟联袂闯进内堂大闹,才有后来岳宸风掌毁门砖等事端。

那密室颇为狭长,宽不到三尺,连转身都很麻烦 上有枚铜钱大小的岘孔,耿照坐起身来凑近一瞧,视线差不多便在众人腰背以下,落座时能看见客席之人的面孔,果然是专为窥视而设的秘密机关。

“奇怪!莲觉寺是佛门净地,怎也有窥人阴私的设置?”

耿照暗自纳罕,一边观察堂上动静。

听到琼飞自报年纪,不由奇怪:“她看来也没比霁儿年长,居然十六岁了,实在不像。莫非是随口诓骗岳宸风来着?”

由岘孔向外望,只能看到琼飞的下牛身,见她起脚之际,两条大腿浑圆结实,将滑亮的黑绸裤布绷得紧紧的,臀股又翘又圆,一样肌肉紧绷,动静间鼓成一球一球的,张弛迈劲,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琼飞本就娇小有肉,即使胸脯尚未完全发育,肩背颈腕仍是充满幼儿般的腴嫩肉感,说是“少女”都还不能够,看来便如总角女童。唯独腰腿因练功之故,全是紧致发达的肌肉,一双腿不算修长,线条却是细直结实,更无一丝余赘。

忽见琼飞抬腿旋身,浑圆的腿子如蝎鞭扫向岳宸风,大开的裆间绷起一团饱满浑圆,耻丘形状纤毫毕现,腿心里犹如噙着一枚圆熟大枣。耿照慾念勃兴,裤裆里竟隐隐生疼,不禁脸红,摸了摸光头自我解嘲:“她模样是小女孩,下半身却是不折不扣的女人。”

窄小的密室对面黑影一动,陡地亮起雨点精光,一把苍老嘶哑的声音晃悠回荡。

“你这个无耻的小花和俞,竟敢打老夫孙女的主意!”

语声未落、风声已至,一只干枯黝黑的指爪又向耿照喉头;就着岘孔透光一照面,来人正是那雷劲爆发的白帝神君薛百誊!

薛百誊深受雷丹发作之苦,原本动弹不得,盘膝坐在密室一角,苦苦压抑体内巨患。但这名五帝窟的前辈耆宿性子很烈,眼底容不下一点斑痕污垢,一听耿照之言,便知他说的是自己最龛爱的孙女,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也不顾身子状况,出手便是极招。

薛百賸这一手锁喉擒拿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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