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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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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以后要好好吃饭,天冷记得加衣,别再老长个不长肉的,你太瘦了,每顿饭吃那么少不行。。。”君宁吸了吸鼻子,“再见啊。”
  十三不说话,看着君宁松开,袖子的手微微颤了下。
  琉璃静静站在君宁身后,却是盯着素锦那里。
  此刻,见君宁都说好了,这才朝着君宁递出手。
  “走了,阿宁。”
  回去时,君宁坐在前边,被琉璃用披风裹得严严实实。
  素锦眯眼看着远处几人,在琉璃动身时,这才缓缓开口,“知道我为什么放了他么?”
  “对待将死之人,根本无须动手。”
  君宁看着握着缰绳的手背泛起青筋,准备张口反击,身下的马却已经飞速离开。
  马最后停在一个村子里的某户院子外,君宁站在院子边看着琉璃把马牵进马厩,屋子的门这时却开了。
  来人是花隐。
  君宁看着花隐,最后木木开口,“你伤愈了?”
  花隐听罢忍不住娇笑起来,“小阿宁,我可没他那么娇脆。”
  君宁进屋后才发现这间小院竟是聚齐了人,每个面孔不是俊就是俏,还个个熟悉。
  见到君宁进来,花瑶忍不住扑过来,“怪不得璃哥哥伤没好就要往姐姐你那去,原来姐姐这么美啊。”
  君宁听到脸还是一躁,坐下后忍不住朝着身后琉璃看了眼,却见那厮拥着一群男的进了屋子里。
  “喝点汤暖暖身子。”
  面前顿时多个大白碗,君宁看着凤九,又是一愣,心呼这下算是齐了,琉璃认识的人都来了。方才在男眷里见到凤陀山两位,却没见到凤九,原来是去给她拿热汤去了。
  “你怎么也。。。”君宁还是忍不住问了,她看到这一屋子人时,第一念头就是这是开武林大会了?
  君宁曾同琉璃上的那艘船三楼收集的都是江湖俊豪谱,能上那画的人,在江湖不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就是名门世家的家主级人物。然后君宁就发现她到这认识的人都能在那画上找到,但以前都是分散着见面,现在却齐齐聚在隔壁的屋子,也不知在商讨什么。
  见君宁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凤九笑道,“瑶儿,你去厨房看着锅,我同她有话要讲。”
  君宁没注意凤九话里的不妥,只应声道,“你要说什么?”
  “告诉你些你现在不知道,若是没有人同你说,你就永远不会知道的事。”
  “什么事?”看着凤九突然变得严肃,君宁也不由转正了心思。
  “你知道琉璃是在哪个时候喜欢上你么?”
  “他没说过这些。”君宁挑眉,“你知道?”
  这个问题,她真的很好奇,可琉璃不喜欢同她讨论这些,除非是被君宁逼急了,就会说着甜话来,可那种情况怕是很难发生,而且也都在结婚前处理好了。
  “若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不如我来提个醒。”凤九笑的神秘兮兮。
  “还记得你在我凤陀山扮丫头被我识破的事么?其实就是因为那杯酒。”
  君宁一怔,关于酒的话题,她好像听维桑提过一次,但似乎没说完。
  “就是因为他很少喝酒?”
  “琉璃体质特殊,沾酒易醉,这也是我跟了他那么久,偶然发现的,”凤九忍不住笑道,“我猜那时的他什么都是无敌,却偏偏有这么个弱点,许是面子上过不去,所以他曾就当着整个武林的人面前,说他只在高兴时才会饮酒。”
  君宁听后也忍不住笑起来,“明明是酒量差,还死不承认。”
  “可那时却不是这样,他那个时候性情无常,手段狠戾,什么时候高兴也没人知道。”
  “我猜那个时候他应该是天天不高兴吧,肯定搞得人心惶惶的。”
  君宁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琉璃一边饮茶一边笑的场面,台下得多少人吓出心脏病。
  “我也知那只是借口,是他不愿在外人前有何醉态,但那次请宴,他却饮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君宁不由一怔,这才记起第一次见琉璃饮酒,那时她以为琉璃是为了将她灌醉,然后套话什么的,但后来被君宁强迫着做起游戏来,但那时当着君宁的面,确实也喝了酒,虽然君宁最后没记清是不是喝了该喝的量。
  可琉璃没说他不能饮,也没说拒绝。
  凤九看着君宁明显一副神游太空的模样,凤九又道,“这也不稀奇,你们成亲那天,他在外边却是饮了不少,明明不行,却强撑着用内力保持清醒,然后一杯一杯敬酒,在场的人他都敬酒,就因为想快些见你。”
  “明明都醉了,却还是要喝,我们几个都去拦他,却被他笑着躲开,他说这是他一生中最高兴的一天,他说这件事是他此生唯一一件为自己做的,让他开心却又让他惶恐。。。”
  凤九轻叹一声,“我从未见他这样失态,他叫着你的名字时,那般小心珍惜的样子,甚至在回去时,怕你难以忍受他身上的味道,在院子里强行运功解酒,然后才跑去见你,那种喜悦,那个样子。。。”
  “他。。。”
  君宁此刻的心情复杂又震惊,那天见琉璃时,她本还在埋怨琉璃只顾自己吃喝,玩的高兴,然后醉熏熏来见她,没想到在外边他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往生

  “一开始我不打算告诉你,因为我要是不说,那几个男人肯定也不说,因为无从下口,无法讲起,”凤九朝着门边看了眼,“毕竟,吃惊的可不是一人。”
  君宁沉默良久,最后朝着凤九感激一笑,“凤九,谢谢你告诉我,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他这般爱我。”
  “说什么呢?谁爱不爱的?”花瑶托着两个盘子出来,大眼睛眨又眨的,然后对着凤九笑着,“小婶婶,我爱吃的糖糕你怎么不做啊?”
  君宁刚要笑花瑶贪吃,神情却突然凝固了,然后慢慢转头看着凤九,这才发现凤九头上的发式是成婚女子的样式。
  “你。。。你。。。”
  “没错,所以我才决定告诉你。”凤九低头咳了声,“就当做你那时开解我的谢礼。”
  凤九露出不自然的神情,君宁就更不自然了,最后支支吾吾道,“你。。。你还真。。。为。。。什么时候,哦不,怎么追上的?”
  凤九未开口,花瑶就抢着道,“小婶婶好威武,直接把小叔叔从沐月绑到凤陀山,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怎样呢,结果和小久儿去救人时,凤姐姐居然就成了小婶婶了。”
  君宁嘴巴张成o型,感情抢人也成的?
  “瑶儿你的糖糕在另一口锅里,这会儿也约莫好了。”凤九这次没有不自然,看着君宁依旧巧笑嫣兮。
  花瑶走后,凤九才开口,“虽然瑶儿说得是事实,但你也不用这般看我,我一路上未下药也没投毒,一根绳子,他若想挣开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就是他自个就愿意的?那为什么。。。难道。。。”花隐就好这一口?
  “其实,”凤九停了一瞬,“第一次见他,我们竟。。。但那次是遭人陷害,我见他受了伤还自己抗着,七窍流血也不吭一声,所以就帮了他。”
  果然有奸情。
  君宁摸了摸脸,把下巴矫正了。
  “你走的这半年里,发生了很多,我的,他的,他对我的态度也有了不少变化,只是还是强硬着不肯开口,于是我就想不管怎样,也要试一试,尤其看到那个时候琉璃为了你。。。”
  “我带他上山后,就强迫他同我拜堂成亲,又逼他吃了药,我说你要么选择我这颗解药,要么你下山找别的解药,然后我们就此别过,等阿宁你的事一过,我就找个庵里削了发,从此再也不会纠缠你。。。”
  凤九突然笑了,唇边如春日阳光,温和柔绚。
  “果然啊,男子都是爱极了面子,你死死追他,只能让他虚长声势,对他们只能用逼的。”
  君宁叹谓一声,跟着附和道,“真理啊。”
  “你们又在背着我偷偷说话了。”
  花瑶苦着一张脸出来,见两人相约定好一般都在笑,不由嘴巴一扁,将手里的盘子放在自己面前。
  “不许你们吃了。”
  花瑶哼了声,将桌上的盘子都揽在一起。
  君宁忽然记起花瑶也是死追着维桑,刚要问发展到哪,里屋的门却突然开了。
  君宁看着相继涌出的人,花隐面色不知为何有几分难堪。
  “阿宁,你先进来。”
  维桑跟在最后,看见君宁,朝屋里看了眼。君宁会意,对凤九道了声谢便进了屋子。
  维桑没同其他人那般离开,跟在君宁身后进来,君宁看着琉璃坐在床边,手里托着一个盒子,屋子角落站着玉郎,身后跟着进来的维桑,君宁心里几分了然,看了琉璃手里那盒子一眼,忍不住问道。
  “是要解我体内的蛊了?”
  “过来这里,阿宁。”
  君宁一看这架势,明白就是要解蛊,可君宁见方才出来的人脸色统一都是凝重的,尤其是元亓看她,目光更甚,心里也猜出两分。
  “我不急的,而且你不是也拿到母蛊了,只要我体内的蛊不发作,取不取出。。。我也不在意。”
  “阿宁若是这般想,那就等事情过后再论。”
  君宁看着玉郎和维桑不约而同退了出去,皱眉坐到床边。
  “琉璃,我有。。。”
  君宁眼前却是一黑,倒下时却被人接在怀里,合眼之前,君宁只看到一抹银色,心里只道果然没那么容易。
  “丫头还不醒?”
  君宁听着这声音,眼未睁,话便出口,“臭老头。”
  “你睡了五天,不洗不动,你才臭,臭丫头。”
  “五天?”君宁看着司徒,又立刻转头看着窗外,白天,可屋子却静得很,就是方才君宁大叫也没引起谁进来。
  “他们呢?他们去哪了?”
  君宁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像是被拆过一般,疼得厉害,刚支起胳膊就又躺了下去。
  “你太心急了,忘记以前我怎么教你的?大病初愈不宜动,更何况你连着两次。。。咳,不宜动,不宜动。”
  “两次什么?”君宁注意司徒神情不对,不由逼问起,“老头,都这个时候,你不要骗我了。”
  司徒捏着一缕胡子,静了片刻道,“解你这蛊分了两个步骤,第二个就是老头亲自操手的。”
  “这样啊。。。”
  司徒看着君宁相信的样子,朝着窗口暼了眼,“他们回来了,老头要走,赶紧走,不然又要被强迫打下手了。”
  “走?难道你知道琉璃他们要做什么吗?”
  “知道,但我不想出手,青月那老头造下的孽,凭什么要老头出手,不可,不可!”
  “老头,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算了,你还不分是非善恶,这关系天下,你怎么。。。”
  “丫头你话多的毛病要改改了,”司徒伸手合上君宁下巴,又将君宁双眼合起,“你们小辈的惹出的事,自然要由你们自个解决,要是还要连累到上辈老子,只能说你们无用!”
  君宁感到一阵风,应该是老头走了,走就走,还点她做什么?
  君宁不能动也不能说,只听见屋子开门声,然后是脚步声,最后她这个屋子门开了,君宁本要凭脚步断人来着,奈何。。。她耳力真不行。
  “还没醒么?”
  君宁听出是琉璃的,然后手腕被双手握着。
  “你就算一天三请脉,该不醒就不会醒,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多给自己想想。”
  这声音如此冲,还如此针对君宁,不用多想就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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