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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美女穿越国殇-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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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弥陀佛,施主,您可知道何为‘帝王蝶’?”老禅师问道。
  我想了想,依稀还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好像是一种蝴蝶,幼虫长得特别的大。不知我说的可有错?”
  老禅师和蔼地笑了笑,“正因为施主此话并无差错,才让人生出许多疑问。”
  我一脸迷茫的表情,真搞不懂老禅师们为什么都喜欢与我打哑谜。
  “施主不必疑惑,老纳猜施主不是这里的人。”
  “是呀?我不是风国的人,我是皇国人。”
  不料老禅师继续摇摇头,“施主,你误解老纳了。老纳的意思是,施主你不属于这个世界。”
  “你……”我无语,实际上我根本找不出什么语言来反驳他,也许这次我真的是遇上了高僧了。
  老禅师微笑地解释道,“‘帝王蝶’乃是逝去已久的帝王之相,而此时却被施主抽中,那么解释只有一个,施主是个已死之人,而且施主心中还有未了心愿,那便是帝王之业。”
  “老禅师和一个已死之人释签,不害怕吗?”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施主既然能站在老纳面前,便已是个活人了。何惧之有?”
  “老禅师,那依你之见,我该何去何从?”我有些急切地问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的结局,说实话,我已经等得很着急了。
  “尘归尘,土归土。命运自有际遇,施主万事不必强求。施主这一世,必定比常人要精彩千百倍。”老禅师笑道。
  “我能完成我的使命吗?”我真正担心的只有这个,因为它是我与姐姐的之间的承诺。
  “这个……”老禅师犹豫了一番,最后咬咬牙说道,“本是天机不可泄漏的,但是命相中有玄机,老纳且为施主释读一二。施主的命运还未定,一切皆要看哪个玄关,施主以后事事都要小心,最要地方身边之人。老纳言尽于此,施主好自为之。”
  我行了一礼,“与老禅师一番话,胜读十年书。翊儿在此谢过禅师。”
  老禅师看到远去的背影,偷偷地叹了口气,不能说,不能说。
  祖上有训……
  抽到‘帝王蝶’的女子……
  皆是没有……
  好下场。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敬妃身后,参观着金碧辉煌的殿堂。心中却占满了幸福。也许这就是我一直想过的日子吧,简单而又温暖,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只是现实不允许。就算仅仅只是寄情于山水。
  “姐姐,天色不早了。我们下山吧。”敬妃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
  我默默地点点头,轻松的节奏虽好,却不是属于我的生活。端木晣从出生的那天就决定了一生劳碌的命运。
  太阳没入云层,微风习习,采微扶着我慢慢地从山阶走下。我们走的很慢,敬妃他们已经把我甩在后头。不过我倒不是很介意,出来游山玩水,这山间的大好风景,自然要慢慢地品味。前世的社会,林立的楼宇早已布满城市和乡村,遮盖了一丝温柔的阳光,阴冷的山风,灌满了每一寸土地。阳光,已经不再是人们心中的那份没有倦意的关怀了。
  突然一阵嘈杂声传进耳里,我和采微不禁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我们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偏僻的小山坡,按道理应该不会人声鼎沸才对。然而这一看,却着实让我大吃一惊,采微也是难以置信的瞪着前方。一伙蒙着头巾的黑衣人,拿着利刃,从四面八方向我们包围过来。
  行刺?
  亏他们也想得出来,这么低级的招数。我有些匪夷所思,真看不出来,敬妃那样一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女子,竟然也会干出来这样的事。
  不对,就算敬妃再狠我,也不会愿意我在这时候出事。若是我在这时候有个三长两短,就是她不是凶手,也难辞其咎。
  或者,是穆清远!曾吟他们已然破了他的城。傻子都知道他们背后的之人是我。难道穆清远是想拼个你死我活。这样可对我不利,当一个不要命了的时候,在这世上,他就是无敌了。
  “采微,上树。”我想都不想,便把采微推上了树。我有防身之术,应该还可以抵挡一阵,而且这些刺客应该都是冲着我来的,和采微应该没有什么过节。如今,能保一命是一命。生死,现在已经由不得我做主,只是我不希望连累其他的人。毕竟采微是我心中纯真的一个影子,我不希望她就此消失。
  只是,姐姐对不起了。那个契约,我可能没有办法完成了。
  不过,我想证明,端木晣并不懦弱!
  然而死士的打法可怕至极,全然不顾自身安危,一副以命相搏的架势。前世,我虽然学过一些防身的体术,可是毕竟没有实战的经验。而且,那些体术充其量也就是三脚猫的功夫。
  明明我已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可是面对如此的残忍画面,还是有种不能接受的感觉。那都是活生生的人,硬被命运捆绑在了一起。这与战场不同,因为我并没有以命相搏的理由,而他们却有。他们要生活,而我就是他们生活的障碍。
  穆清远,你赢了。
  我的弱点,正是不擅长硬战。有时解决恩怨的方法,往往却是最古老最野蛮的方法——大战一场。
  “夫人,我们现在怎么办?”采微躲在树上着急地叫着。
  我全然不顾伤口的疼痛,微微一笑,“采微,我们赌一赌,好吗?”四拳难敌双手,虽然我从刺客身上抢来了兵器,可是对于我的体力,我知道我已经到了极限。
  “夫人你说,采微生生世世都会随着夫人。”采微眼中已然有了盈盈地泪光。她已经下定了必死的决心。
  “好,我数一、二、三,我们就从这个悬崖跳下去,生死由天定。”既然我的命是天给的,那么除了天,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拿了去。
  “嗯。”采微用力地点了点头。
  “一。”
  “二。”
  “三。”
  我没有犹豫,纵身跳下山崖,先前的慌乱,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也许真是应了那一句话,怕到了极至,就没什么可害怕的了。
  只是我还有不甘,我不甘既然老天要我重生,为什么有这么快地夺走了我的生命。我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有做。
  我想嘱咐采微,永远保持着她的纯真,她傻傻的勇气。那才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我还要告诉钟诚凌,我知道了他不叫钟诚凌,他是司徒景凌,他有一个好哥哥,一个全世界最关心他的哥哥。要好好珍惜,别再赌气了……
  还有阮曾吟,放下仇恨吧,和敬灵一起,好好地活下去,这个世界真的很精彩。
  还有……
  秋未炀。
  对不起,秋未炀。
  我,来不及说我爱你。
  是的,不是怜惜,也不是同情。是真的爱你。
  ……
  冰色的双眸,薄唇微抿着,一席白衣,头发很随意地梳了一个髻。他看了我一眼,唇边勾起一记高深莫测的笑,笑得更加蛊惑,风姿卓绝。
  眼前出现了秋未炀的脸,真的好像再见你一面。
  ……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翊儿的琴技,皇朝除一人外,恐无人能出之左右。请问方才那一曲可是翊儿自创?”秋未炀那张邪美的脸上扬起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冰色的眼眸散发着一层幽幽的光芒。
  “自不是翊儿所作,但却只有翊儿一人得传。”
  “哦?看来还是名师出高徒。不知可否教我一教?”他笑得更妖媚,而我却闻到了一股阴谋的专属气味。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秋相这倾国倾城的容貌,怕是会让翊儿心猿意马。翊儿实不敢教。”
  “也罢,不过翊儿,你还真的很特别。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呢。”他笑靥如花。
  “倒不如做朋友。你说呢,秋相。”
  “朋友太生疏了,我和翊儿一见如故,知己可好?”
  “恭敬不如从命。”也许有这个盟友,我的使命也可快些实现,“既是知己,翊儿为秋相献上一曲,如何?”
  “秋某之愿,不敢请也。”
  ……
  “不用怕,朝中一切有我。我定照拂你平安。”秋未炀低声安慰。
  “放心,为了我们的心愿,我定不失你所望……”
  ……
  秋未炀叹了口气,一改往日的放荡不羁,甚至有一些严肃,“我知道翊儿你还是不相信我。可是翊儿,你知道么,自我见到你的第一日,我却相信了你。以至于听到你被围困,想也不想地就领兵来救援。”
  我的脸没由来的一红,心底暗暗骂着自己不争气,没事干脸红什么。
  秋未炀看到了我的窘状,又换回了那付欠扁的嘴脸,把脸凑到边上来,邪邪地一笑,“翊儿,很感动么?要不要考虑一下以身相许呢?”换来了我没好气在他脸上盖下的五指印。
  秋未炀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顾临川,如果你真的要把他放在我身边,那我也就留下他。翊儿,随我回京吧。这边疆战场九死一生,太危险了。”
  “翊儿,谢过秋相的好意。”
  “以后叫我未炀!”秋未炀很没形象的叫嚷。
  ……
  秋未炀口中喃喃道,“翊儿,忍着点。我要拔箭了,可能会有些疼,不过一会儿就好了。乖哦,我会很轻的。”刚一抬手,秋未炀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地颤抖,想来自己这二十多年来也医了不少病人了,人道是关心则乱,没想到自己竟也会有下不了手的一天。
  ……
  “翊儿,翊儿……”恍惚间,有人在低声唤我的名字
  “你睡得够久了,起来可好?”那声音温柔地说着,但字里行间已然生出了绝望,“翊儿,不要怕。你会好起来的。”说罢,一只冰冷的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额头,微微地试了试我的温度。
  “乖,把药喝了,好不好?我喂你。”
  苦涩的药汁自口中流入,却让我的思绪瞬间清明了起来。嘴角剩余的药汁被人用手帕拭去。我的心顿时跳漏了一拍。
  细心如此之人,只有……秋未炀。
  也许是秋未炀也感觉到了我的惧意,轻轻地把我揽入怀中,用他仅剩的一丝温热温暖着我,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坚定地说,“翊儿,别怕,就算他们全都离你而去。至少还有我一直在这里。”
  ……
  秋未炀盯着木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杯,若有所思地说,“翊儿,刚刚陈公公来传旨。三个月后便是皇上的三十寿诞,我们得回京贺寿。”
  “未炀,问你一个问题。你家有几口人?”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天书,轻飘飘地从我的口中飞了出去。
  秋未炀微微一愣,一时间还不明白我的意思。但随即双眸中死亡光彩便黯淡了下来,低声说,“秋氏一门只未炀一人在朝,其余的遍全是乡野村夫。比不上宇文世家的显赫。”
  听他这一回答,倒是我啼笑皆非。我本只想更深的了解他,他却认为我是在衡量他与宇文昊的底子谁更深厚。只是有一点,他始终不曾明白,势力可以慢慢培养,但秋未炀这个人确是独一无二的。我柔声道,“未炀,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问问你家中有什么人。若我嫁过去,嗯,头上有没有婆婆?”说罢,脸便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秋未炀蓦地一震,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半晌,他才从震惊缓过神来,徐徐答道,“那个,翊儿。我母亲已过世许久了。家中只有一位姨母和表弟。你应该也听说过的,是镇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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